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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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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还和以前一样蠢笨,光长了张脸。

如果明王选了她,这辈子可就完了。

凤金莲虽然这样想,心里却没这么自信。

如故淫名在外,见着明王,难免不起色心,而明王又是个风流成性的,万一经不起如故色诱,生米煮成熟饭……

换成平时,这熟饭煮了也就煮了,无关紧要。

但明王选亲的紧要关头上,又在越皇眼皮底,万一真有了事,越皇金口一开,明王就不得不娶如故了。

凤金莲轻咬了牙,向如故看去。

而如故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金莲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如故一直在北朝,根本没见过明王,又怎么可能对明王起什么色心。

她想通了这点,安下心来,但为了防止意外,她得先下手为强。

凤金莲对与明王的婚事是势在必得,素锦心里却怦然乱跳,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她一专想要的是云末,而以明王的地位来说,是不可能和云末共侍一妻的。

如果和明王定了亲,也就意味着和云末从此无缘。

云末现在是如故的人,而且远离越国,在越国的势力远不如明王。

要想登上越国皇位,最能帮得上忙的,不是云末,而是明王。

嫁了明王,也就基本上等于摸着了越国宝座。

素锦看了看如故,她这些年一直被如故压着,如果放弃了明王,可能就一辈子被她压着。

倒不如先与明王定下亲事,以明王之力坐上那位置。

等当了皇帝,别说一个云末,就是如故的所有一切,都是囊中之物。

素锦很快做出决定,先抢下这门亲事。

越皇见如故心不在焉,眉心不由得微微一蹙,这丫头缺心眼吗?

云末和明王被称为越国二公子,称他们为公子,不是因为他们的相貌俊美,也不是说他们家世如何好,而是聪明才智。

别说越国,就算放眼全天下,能比这二人更有谋略的人,也找不出一二。

得这二人相助,等于给自己插了两根翅膀,做什么事都如虎添翼。

当年她费了好些心血,才把云末放到她的身边。

而明王……她至今也没能当真掌控。

这次他肯定常州,已经是给了她很大的机会。

结果这丫头居然半点不上心。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安排了这次常州之行,目的就是想把明王争取过来。

越皇机关算尽,偏偏如故却半点没这意思,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

低头看见手中钗子,渐渐冷静下来。

如果这丫头缺心眼,怎么会送这样的钗子。

能送上这钗子,就说明她想争,而且要争,既然要争,怎么可能对明王的婚事,不理不睬?

越皇把金钗交给女官,“赶了这许多久的路,我也累了,该去换衣休息了,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如故第一次见母亲,因为母亲的身份问题,完全不像电视里的那些母亲相见的情形。

淡淡地,说不出的生疏。

如故虽然早已经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但这时仍有些微微失望。

真真正正地感受了一次,皇家亲情的淡漠清凉。

起身向越皇行过礼,随着素锦和金莲一起外走。

出了偏殿,一直站在越皇身边的女官追出来,“临安郡主留步。”

素锦和金莲一同向如故看来。

如故若无其事地转身,“母皇还有什么吩咐?”

“皇上让郡主去后头喝下午茶。”

如故是越皇公然收的义女,她们的关系就是母女,她又关系到越皇的身体健康,让她陪着喝茶,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素锦刚送出了一个世间罕见的宝贝都没能得到这待遇,而如故不过只是一个名义就能有机会与越皇单独亲近,不由得暗恨。

凤金莲自从如故拿了那只金钗出来,她看如故的眼神就有些不屑。

见越皇独召见如故,脸上神情淡淡地,并不放在心上,越皇千里迢迢的来,如果不见她,才不正常。

不过见了,又有什么用,烂泥巴始终是烂泥巴,无论如何也扶不上墙。

越皇当年压下的这个宝,实在错得离谱。

如故跟着女官身后,“姑姑怎么称呼?”

“奴才姓贾,名若兰。”

“原来是若兰姑姑。”

这个女宫一直守在越皇身边,而且素锦送上去的东西,也是先经过她的手。

如故注意到东西虽然只是先交到她手中,但贾若兰却很快地把东西检查过。

以如故受过严格训练专业的眼光来看,贾若兰那一点的时间,却把东西检查得滴水不漏,绝不会因为那样东西上涂了毒,或者藏了暗器来伤到越皇。

贾若兰是个极厉害的人,而且深得母亲信任。

越皇要留下如故,随便叫个下人叫住她就行了,却让贾若兰亲自来,可见是极在意她这个女儿的,虽然她只能以义女的名义存在。

贾若兰听如故叫得亲切,笑着说不敢受郡主以姑姑相称,心里却极是欢喜。

想起上次见着如故时,如故傲慢专横的样子,与现在判若两人。

越加相信长清道人当年说过的话。

当年长清道长让她们安心地等,一定会等到真正的郡主回来。

按着长清所说的时间,提前花着重金,请了未必知前往北朝,盯着临安郡主。

前一阵,果然从北朝传来消息,说如故和以前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们就在想,是不是真的小公主回来了。

未必知道的消息,没能让她们就此确定此如故已经不是过去的如故。

直到殇王掳走如故,而如故却平安回来,才让她们相信,真是他们的小公主回来了。

走到没有人的地方,贾若兰停下,用心听了一下,确认附近没有人可以听见她们谈话,才开口,“有些话,本不是奴才该说的,但……”

如故知道她有事吩咐,不管这些话是出于她本人,还是受旨于母亲,“姑姑有什么话,就请直说。”

“奴婢说了,郡主可不要怪奴才多嘴。”

如故微微笑了一下,“我一直没能在母亲身边服侍,这些年全靠姑姑照顾母亲,如故感激都来不及,怎么还能说‘怪罪’二字。”

能在让母亲信任的人,一定是在身边多年的人,而且如故从记事起就没见过母亲,自然从来没有在母亲身边服侍过,所以这话也不是空口乱说。

其他人只知道如故是越皇的义女,贾若兰却知道如故是越皇和镇王所生的亲生女儿。

当年太上皇棒打鸳鸯,活活拆散皇上和镇王这对苦鸳鸯。

用皇上初生的女儿性命来威胁她回到越国,安心执政。

皇上为了女儿,只好放弃自己心爱的男人,坐上越皇的位置,成了太上皇的傀儡。

那时,带刚刚出世的小公主离开越国的老妪是越皇的忠仆,也是她的亲生祖母。

在别人眼中,如故只是越皇的义女,但她心里却明白,只要皇上能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如故就是未来的越国储君。

如故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承认了她的忠心,这句话比什么奉承话都动听。

贾若兰脸上神情又柔和了些。

“皇上不能把郡主养在身边,这些年每每想起,无不难过落泪,好不容易见着了郡主,在众人面前,却又不得不冷落郡主,心里更是难受。”

贾若兰的这句话说的很含糊。

如果她还是极品女的话,自然会认为是越皇收了她为义女,却不接她回越国,养在身边。

而如故听着,也就会想到刚出生时被母亲遗弃。

贾若兰是在告诉她,母亲这么做并非本心。

母亲不能养她,却是让自己最亲信的老妪,带着她投奔父亲。

只是母亲一定没有想到,她会被老太太和镇王妃弄出府,丢进那鸟不生蛋的麻婆村,差点夭折在麻婆村。

她不怨恨母亲,但任何人都会渴望母爱,所以如故在见到母亲之前,同样会曾做过各种幻想,幻想见着母亲的情形。

幻想着亲人相见的感人画面。

所以这种淡漠的方式相见,她仍会有些失望。

不过,仅仅是失望而已。

必竟皇家不是有情的地方。

贾若兰的这番话,让如故刚才的失望一扫而空。

而且马上清醒过来,这是皇家,每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把柄。

她同样知道,不管是素锦还是别的谁,对越国的宝座都虎视眈眈。

母亲如果在人前对她越亲近,也就越容易让她被别人妒忌,那么那些暗箭阴枪就会全指向她。

所以母亲这么做是保护她。

如故想明白这点,微微一笑,“姑姑多虑了,我这些年过的挺好。”

她这句话回答的也很含糊。

极品女这几年拜越皇所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横行霸道,只要不涉及到政治,所有人对她都睁只眼,闭只眼。

如果这样的生活还叫不好,那就太不知足了。

如果贾若兰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不知道她儿时的遭遇。

自然会往这方便想。

但对于如故而言,儿时固然艰辛,但她有小郎,有老妪。

虽然小郎现在变成了殇王,让她一想起他,就忍不住咬牙,但他和老妪在她儿时的时候,确实是全心待她的。

那些美好的过往,已经可以让她记一辈子。

贾若兰自从祖母离开,就一直跟在凤真身边,能躲过太上皇的异己清除,看着凤真坐上皇位,当上越皇,然后一直陪伴在越皇身边。

就凭着这点,也是极聪明的一个人。

对如故含糊的回答哪能看不明白。

也不揭穿,微微一笑,引着如故进了内院。

越皇斜依在软榻上,手中正把玩如故送的那支钗子。

这支钗子打造的确实精致,金子份量也是实打实的足,是北朝第一金铺出的东西。

但这样的东西,只要有钱,都能做到。

如故只需动动嘴,下人自然会把东西做好送来,根本不需她费什么心思。

所以这样东西,在他人看来,不是如故太没诚意,就是真的太蠢。

但越皇看着金钗,嘴角却微微翘起。

认为别人蠢的人,自己才是真蠢。

她坐在这个高不胜寒的位置上,自然难像寻常人一样,高枕无忧。

平时想的太多,要做的太多,自然难有好觉睡。

在路上,越皇曾收到消息,如故去了张家村寻什么冬暖夏凉的藤枕,虽然没能找到,然如故的这份孝心,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但如果她真的找到了,把那样的东西送来,反而落了下乘。

之后再没听说她又去寻什么东西,而这钗子出自北朝帝都第一金的手笔,可见是提前备好的。

所以她可以断定,这是钗子是云末的意思。

云末在告诉她,他愿帮如故。

她这些年压在心头上的石头,总算可以放下了。

如故进了寝宫,见母亲拿着那支钗子细细把玩,倒像是极为喜欢,心里迷惑。

难道母亲的爱好真的与众不同?

还是因为母亲虽然贵为越皇,却和所有母亲一样,只要是女儿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会喜欢?

但如故直觉不会这么简单,至于真正的答案,只有去问过云末,才能知道。

越皇见如故进来,忙向她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拉了她的手就不放,近距离的细细打量。

如故没长在这年代,没有那么多的礼节规矩,母亲看她,她也就看母亲。

母亲长得确实很年轻,但不管她怎么掩饰,都掩不去眼里的疲惫,不由得一阵心痛,伸了手去摸母亲的眼角。

越皇自从收了临安为义女,临安在外头虽然嚣张,但她懂得这些资本全是越皇给她的,所以在见越皇时,总是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所说的话,全是巴结奉承的话。

哪里像如故这样,一句话不说,就心疼地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她每天照镜子,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容颜固然没老,但眼里的沧桑却无法抹去。

越皇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贾若兰见她们母女二人如此,忙挥退所有宫女,亲自给上了茶,也退了出去。

这屋的下人,虽然都是信得过的,但人多口杂,一个不慎,说漏了嘴,就节外生枝。

如故把贾若兰的举动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越皇随着她的视线看着贾若兰出去,握紧女儿的手,“你可知道她是谁?”

如故老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是老妪的孙女。”

如故怔住,看着母亲,半天回不过神。

良久,才轻轻重新开口,“老妪她……”

老妪在殇王的营地,她不能说出老妪的下落。

越皇不知老妪尚在人世,想到老妪,心里一阵难过。

她是跟着老妪长大的,可是老妪却没能享过她一天福,还带着她的女儿离乡背井,最后还因女儿染上瘟疫,不得善终,她想想就觉得心酸。

如故不想让母亲伤心,找了些话岔了开去。

越皇听着如故胡扯些趣事,听到好笑的地方,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不管如故说多久,她都不出声打断,她没能和女儿一起生活,这些趣事,让她想象着女儿当时的情形,仿佛和女儿一起重过了一回。

如故见母亲喜欢听,也就尽挑着能记得的儿时趣事说,提到小郎时,神情却微微一黯。

越皇听到这里,终于叹了口气,“如故啊,把他忘了吧。”

她希望这天下以后能交给如故,不管小郎儿时对如故怎么好,但他现在是殇王,是所有皇家的公敌。

所以如故和殇王,不可能再有结果。

记着那些事,只会心里更痛苦。

虽然她深知,忘掉一个人比登天还难,但只要死了这心,时间会冲淡一切,比如她和镇王之间的情。

如故苦笑,这可不是她说了算。

那魔鬼不时地来折磨她一下,让她怎么忘?

但她与殇王之间的事,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母亲。

如果被人知道,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法。

越皇见她不出声,以为她放不下儿时的感情,也不强求,道:“娘希望你能争取下明王的这门婚事。”

“我府上有好几位了。”如故小脸皱成了包子,那几个都是烫手山芋,再来一个背景强大的,她还怎么活?

“你是担心云末?”

越皇既然想促成她和明王的婚事,就说明没有和北朝联姻的意思。

对如故而言是好事,起码不用担心和萧越纠缠不清。

但让她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更恼火过嫁给萧越。

如故虽然当年出生在这年代,但在二十一世纪那么多年,早被二十一世纪的一些思想观念净化。

所以她并不担心云末,而是不能接受全凭父母做主的政治婚姻。

可是面前这位虽然是她的母亲,却也是一国之君,君王之意,不能随便直接拒绝,否则掉的可能就是脑袋,但如果答应了,就得遵守承诺。

如故不能因为亲情,就在和母亲的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成为母亲笼络他人的棋子。

如故希望自己在这世上变得强大,但绝不会为一时的变强,而失去自由。

云末是母亲送到临安府里的,最应该顾忌云末的不该是她,而是母亲。

云末表面上看,对任何人都温和有礼,但这不表示他可以任人拿捏。

以今天各人的神情可以看出,明王在越国是个很有分量的人。

云末已经为越皇筹谋多年,而明王却是母亲还不能掌控的人。

母亲往她府里塞的人,只是一些不足轻重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种不能掌控的重量级人物。

这样的人不可能轻易屈于人下,如果他和她订下婚约,而云末不退出,那么云末和明王谁压谁?

如果云末因此退出,母亲这作法无疑是捡了芝麻丢西瓜。

这时候最好的就是保持沉默。

沉默会让母亲以为她因为云末而不肯答应。

拿云末做借口,把擅于揣摩人心的云末推出去,对付母亲,绝对比较她自己一口否认明智。

如故微微地自责了一下,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云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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