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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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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忘记无颜嫌书店掌柜卖的H书H的不彻底的事。

自然而然地把无颜列为第一嫌疑人。

无颜还没看完,正看到关键时候,被如故抢了,有些心痒,伸手又去如故手里拿,“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搞这玩意啊。”

拿萧越和玉玄来当模特画春宫。

还是这么下作的场面,被人逮住,十个脑袋得砍下来。

“真不是你?”如故把书卷捏在手里。

画里的李然赤条条的,被画成男人身体,但那张脸,怎么也是她易容出来的。

看李然等于看她。

这玩意怎么能拿给别人看玩意淫?

“真不是我。”无颜立刻摇头,坚决否认,“再给我看看,还没看完。”

无颜紧盯着无颜的眼睛,这人虽然自恋,无聊,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但如故真没发现他说过谎。

“去那里看。”如故指了指屋角,那里有一个大黄铜花瓶,打磨得秀亮,可以和镜子有得一拼。

无颜扭头过去,看了一眼,除了那个大花瓶,什么也没看见,迷惑,“为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站在花瓶前,摆几个姿式,保证比这书里的更好看,更香艳。”

论风骚,无颜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站在第一的位置上。

无颜这才反应过来,如故在打趣他,向如故抛了个媚眼,“你可真坏,想看人家,就明说嘛。我今天又看见了一个新招式,要不我们到里面试一试?”

如故打了个寒战,止烨起了一身的鸡皮。

止烨抓着无颜的脖子,把他提起,放到自己另一个方向,用自己的身体隔在他和如故的中间。

“你想我丢你出去?”

无颜一手叉腰,一手握着紫雕扇子,挑起止烨的下巴,“你以前不是这么对人家的。”

止烨推开脸上扇子,无语地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如故恶寒,“你们以前该不会真有那啥……吧?”

无颜从止烨身边探出被扇子遮了半边的脸,单眼一眨,眼角媚意自成,“不要这么直白嘛,人家会害羞的。”

如故手里的画册‘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止烨眼角跳了一下,直接把无颜抓起,从窗口丢了出去。

转眼功夫,无颜又一摇一摆地摇着扇子转了回来,一路上嫌地上的碎片扎脚,“把画这个的画师介绍给我,有这功底,把我想的那几个式画出来,绝对是珍本,一千金一本都能有人抢着要。”

“你满脑子除了什么式,还有什么?”如故鄙视他。

“我脑子里的东西多去了,随便一点都能让人受用无穷。”无颜诱惑地舔了下性感的唇,“想不想要,免费送你些。”

“就你那满脑子的下作玩意,别恶心死我。”如故打了个寒战。

“不要可就亏大了哦,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无颜隔着止烨,伸手过来挑如故的下巴。

“她不要,我要。”止烨抓住无颜的手。

如故哆嗦了一下。

“给谁也不能给你这么个有去无回的白眼狼。”无颜白了他一眼,“除非你告诉我这画册是哪儿来的?”

如果已经知道是谁画的,止烨不可能还让这本画册留着。

“昨天我看见一帮义童在后院升火烤红薯,其中一个义童拿了这东西出来,想撕了升火。我让他给我了,问他哪来的,他说是拾柴火时拾到的。”

“你不是不说,佛曰不可说吗?”如故怒了。

“佛现在心情好,说可以说。”止烨吊儿郎当。

如故瞪着他,突然扑上前,按住他,一口向他胳膊上咬下去。

她忍他很久了。

止烨惨叫,“丫头你是狗变的吗?”

无颜用扇子遮了半只眼,另一只眼照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故狠狠地咬了他两口,才解气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下回,可就不是这么轻轻咬几下了。”

止烨突然抓住无颜的扇子边沿,略提高来,扣在无颜的脸上,把他的视线完全遮去。

另一只手极快地按住如故的后脑,低头向她唇上覆下,凶狠地啃了两口,在无颜把扇子从脸上弄开的同时,放开如故。

无颜揉着被扇子撞痛的鼻子,看看止烨,又看看如故,视线很快落在如故泛红的唇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止烨。

止烨眼里噙着玩味的笑意,回看了无颜一眼,像没事一样。

无颜眼里的笑,渐渐淡去。

止烨有事瞒他。

但只是一瞬,又勾唇一笑,“这件事,我来查,怎么样?”

“不行。”

“不行。”

如故和止烨异口同声。

“为什么?”无颜看向止烨。

如故心里同样迷惑。

她不让无颜插手,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未必知’陷害。

止烨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为什么不让无颜查?

止烨手握了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

“我想玉玄不会喜欢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查,比较好。”

这理由说得过去,而且也是如故希望的。

“也好。”无颜扇子轻敲掌心,淡瞟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开。

那一眼,如故隐约有些不安。

止烨浓眉微蹙,追了出去,出了门,拦住无颜的去路,睨了屋里一眼,确认如故没有跟出来,才压低了声音,“你不要插手。”

“好。”无颜笑着爽快答应,从他身边绕过去,接着走自己的路。

止烨望着无颜,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味道,“无颜。”

无颜回头,脸上是平时的含笑模样,“怎么?”

“没什么。”止烨慢慢吸了口气,有些话不能说,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

无颜笑了一下,不再停留地离开。

止烨一直看着无颜的身影消失,才暗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三顺正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走动,看见止烨,忙迎了上来,看见止烨,欲言又止。

“那丫头呢?”

“郡主出去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三顺摇头,她正在为这件事犯愁。

虽然传说石海村里灵气足,一般邪魔不敢靠近,但终究只是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人知道。

而朔月没过,如果如故身边没有公子们相伴,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法。

“我去找她。”止烨快步离开。

如故仍用易容水易了容,换过男装,从窗子爬了出去,径直回了云秀坊。

神秘之门已经打开,却没有找到宝藏,又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走的走散的散,昨日还热闹如集市的云秀坊冷清得难见人影。

如故没有立刻去找坊主,而是绕着人字院的那排房子,慢慢地转。

墙上没有可以窥视的小孔,窗户也绝对是好的,没有被人捅破过。

现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房顶。

如故抬头,却见玉玄正从房顶上站起来。

玉玄看见她,脸立刻垮了下来。

如故当没看见他的脸色。

“上面有没有可以窥视的地方?”

玉玄扭头,当没听见,直接众房顶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如故扁嘴,受害的又不只他玉玄一个人。

再说,他本来就和萧越抱成了一堆,被人画成那样,也情有可原,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她根本连他们的脚趾头都没碰一下,还被画来被他爆了菊花。

最该气愤,最该委屈的是应该是她才是。

但玉玄不理她,她也不能强迫玉玄,只得找人去借了把木梯子,自己爬到房顶上蹲了半天。

房顶上也没有能窥视的地方。

萧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对方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否则不可能趴在房顶上窥视而不被他们发现。

如故爬下房顶,见玉玄一声不哼地坐在廊下生闷气。

蹭了过去,两个爪子发痒,直想往他身上搭。

昨晚虽然借小郎的身体采阴补阳,得了不少阳气,但终究是朔月,比平时阴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点阳气,暖和暖和。

“玉玄公子,那个啥,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

玉玄瞪着她,眼睛都要喷了火。

她就是一个祸精,走到哪儿,哪儿没好事。

跟来了石海村,乖乖在外头呆着也就算了,却整成这副鬼样子来跟他挤一个屋。

现在害他被人编排成断袖,还画成那种下流的东西。

偏偏,他还不能揭穿她是女儿身,硬生生地顶着个断袖的污名,被人耻笑。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他杀人的心都有,她还无辜?

玉玄又气又委屈。

他委屈,如故同样委屈,谁让他跟萧越抱一堆呢?

“那个……能趴在房顶上,不被你和萧越发现的人,你能想到几个?”

“三两个。”玉玄恼归恼,但他更想把画那破玩意的人揪出来,所以不拒绝回答如故的问话。

“哪三两个?”

“未必知,殇王,止烨。”

“没别人了?”

玉玄哼了一声,把回答省了。

殇王,止烨,如故可以排除,至于未必知……

“会不会是未必知?”

“你有点脑子,行不?”玉玄开口就骂,“他敢做这事,谁还找他做买卖?”

“万一是有人花大价钱让他画的呢?”

玉玄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起身摔门进屋,他脑子进了水才会跟这头猪讨论案子。

“就这么信得过未必知的人品啊?”如故望了一回天。

忽地看见一道光晕在房顶天窗上闪过。

如故顺着光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顶上有一面镜子。

那镜子是用来测长星位置的。

如故想到他们屋里用来穿衣的镜子。

灵光一闪。

搬了梯子爬上镜子对面的树,从对面镜子里看见玉玄正趴在墙上捶墙。

如故脸都绿了,爬下树,先不管那春宫是谁画的,就凭这个,坊主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神秘之门虽然破解,但云秀坊属于国联,在国联还没有解散云秀散之前,坊主都得老老实实地镇守云秀坊。

如故很顺利找到坊主。

坊主看见易容成李然的如故眼睛都直了,“你没死?”

“当然没死。”

“既然没死,昨晚云了哪里?点名为什么不到?”坊主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还可能活下来。

“昨晚洞里太热,加上出了那趟海,实在累得吃不消,就提前出来回房休息,睡得太死,不知道坊主点名的事。”

昨晚乱了一晚上,坊主也没一间房一间房的查过,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间,“义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什么还不走?”

如故道:“本来是要走的,不过遇上临安郡主,让我为她办点事。”

“什么事?”坊主心里一紧。

如故取出那本春宫,递了过去。

坊主迷惑,接过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如故冷哼了一声,“临安郡主让我向坊主讨一个说法,而是这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誉,也得坊主给个交待。”

这本春宫画得极为细致,连摆设的花纹都一丝不差,一看就知道是在人字院二号房里的。

只有云秀坊里的人才有可能画得出这么细致的画册。

不管这画册里的事情是真是假,这东西都绝不能画的。

云秀坊出了这样的事,萧越和临安郡主追究下来,身为坊主,就不可能没有责任了。

一件事还没摆平,又来一件,坊主一个头三个大,“这件事,老夫真不知道。”

“坊主的意思是,不知情,这件事坊主就不管了?”

“老夫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云秀坊的义童捡到的,被止烨公子看见,讨了去交给郡主。”

坊主一脑门的冷汗,“可否让郡主给老夫几天时间,老夫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给郡主和你一个交待。”

“郡主不想这件事,再让更多的人知道。”

“那郡主的意思是……”

“坊主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云秀坊的那些镜子由谁布置的?”

“许大智。”

“他现在在哪里?”

“就住在坊里。”

“请坊主把许大智找来。”

除了布置那些铜镜的人,还有谁能知道,在一些时间段,可以通过光线折射窥视各房间的情形。

萧越和玉玄的名誉在云秀坊受损,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急得不住搓手,只盼快些提了许大智来,把事情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哪知下人回来,说找不到许大智,听同房的下人说,看见他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跑路了。

如故冷笑。

坊主额头冷汗涔涔,“石海村只能进不能出,他就算逃出了云秀坊,也离不开石海村,老夫这就派人去找。”

神秘之门已经开启,云秀坊很快解体,失去国联的保护,如果得罪北朝太子和临安郡主以及她府上的那几位,他们任意一个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想起高家父子,现在还胆战心惊,现在云秀坊又出现在了这种事,他几乎看见了自己一家大小的脑袋从断头台上滚开,吓得脸色惨白,后背冷汗涔涔。

要想保全性命,就不能入过损坏他们名誉的人。

如故冷笑了一声,没有让坊主插手的意思,转身离开。

**

许大智朝村后的林子急奔,后山树林里停着两辆马车。

许大智看见马车,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下来,跑快几步,到了马车前才停下。

车厢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东西呢?”

“你把解药给我,并且送我和我娘我妹妹离开石海村,我就把东西给你。”

“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如果不给我解药,不送我们出石海村,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想要的。”

车夫突然跳下车,一脚把许大智踹翻在地,顺手夺了他手中包裹,手一抖,包裹里的东西全部被倒在地上。

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一些碎银子,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敢耍我,找死。”车里人冷哼了一声。

“东西在我脑子里,随时可以画出来,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同样什么也得不到。”

许大智的画册落在了止烨手上,等于落在了临安手上。

他如果留在云秀坊,同样是死路一条。

横竖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赌输了同样是个死,不亏什么。

赌赢了就能活命。

“好,我答应你。”

女子没有犹豫,得到了东西,杀死许大智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她答应得太爽快,反而引起许大智的怀疑。

“我已经画好了一本,交给了一个可靠的人收着,我每个月会和他联系一次,如果他得不到我的消息,或者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就会把东西交给萧越太子和临安小姐,并且告诉他们,这东西是谁要我画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小姐如果不相信,只需等三个月,就可以知道结果。”

“你在威胁我?”

“小的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他们逼他服下毒药,强迫他那样的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如果不这样做,相信前脚把那春宫重画了遍,后脚就能变成一具尸体。

他不能不防。

车里人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萧越和玉玄真的抱在一起了?”

“人言可畏,其实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同。”

萧越和玉玄都是血性男儿。

如果没有的事,光是谣言,他们可以一口否认。

但如果是真的,如果让他们以天下百姓和家人的性命来做发誓,他们说不出口。

她要的是这个。

如果只是要一个谣言,她何必花这么多心思,直接让人造谣就行。

许大智哪有她这么多弯弯肠子,为了活命,只得道:“我看见的确实是抱在了一起。”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你,不过你交出东西以后,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如果被我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我要你死无葬身这地,不光你要死,你娘,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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