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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财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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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猛地将她圈在怀里,冷脸在秋家兄妹和萧青城脸上扫了几眼。突然对着萧青城露出一抹冷笑,缓缓将面具扣在脸上,揽着云锦扬长而去。
秋明水转头瞪着萧青城,生平第一次在人前露出怒意,“世子欺人太甚!”
“本世子过分吗?”萧青城抬手抚过秋明月的脸颊,冷笑道:“伤你心上人的可是你妹子!与我何干?你有指责我的闲心,不如早些回去替你妹子备嫁!”
盯着萧青城,秋明水愤恨却又无奈,拉起秋明水转身便走。
挣着胳膊,秋明月盯着燕昭的背影尖叫道:“我不回去!昭哥哥喜欢的是我,他怎么会喜欢那个贱婢?我要去找昭……”
‘啪’的一声,她话音未落,腻如鹅脂的脸颊上已泛起暗红的指印,惊讶地瞧着自已的手掌,秋明水几乎不敢相信,他竟当着外人掌掴秋明月!
伸手将秋明月搂在怀里,萧青城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口中却极怜惜地道:“本世子的侧妃还不劳你来管教!”
狠命地推开萧青城,秋明月尖叫道:“我死也不会嫁你!”
不理会秋明月。萧青城瞥着秋明水阴森森地冷笑道:“嫁与不嫁,就要看你兄长舍不舍得秋家的基业了!”
秋明水面色铁青,微闭了眼半晌无语,忽地抓住秋明月任凭她吵闹不休,头也不回地出了吉祥楼。
楼中无人,春喜款步上前。捡了一只酒杯倒了口酒含在嘴里。腻在萧青城怀里,将那口酒度到他嘴中,轻声笑道:“世子爷到底信不信那位燕大人是李大将军的后人?”
狠狠地捏了捏春喜的脸蛋,萧青城的手极不老实地滑进她的小衣。揉搓着胸前那片柔软,冷笑道:“你是看上姓燕的了还是看上姓秋的了?方才居然替他们遮掩?”
被萧青城揉搓的满面绯红,春喜嘤咛一声。“真真是个没良心的!妾身可都是为你好!姓燕的凭白无故拿出张面具来唬人,您不探他的虚实,却往死里逼秋家兄妹?若把那秋家家主逼急了。投到太子或二皇子那边……”
“哼!那两个废物能成什么大事?老子就怕姓秋的不急……”意识到失言,萧青城加重手上的力道,满脸淫笑地道:“他们急不急爷不知道,这会儿爷可是急了!”
轻轻推开他,春喜笑道:“这里是吉祥楼不是醉花楼!”
一把撕开春喜的抹胸,萧青城把她压到身下,狂笑不已。“都是爷的地盘,有什么区别?”
吉祥楼中春光无限。可苏府云锦的卧房中,她与燕昭相对无语,气氛森寒冰冷。
两只铜鼎中燃着上好的银霜炭,不停地向室中吐着热气,云锦却缩在床上抱着双肩膀不停地打着寒战。
看着燕昭默默无语地将火鼎中的炭火拨旺,云锦忽地跳下地抓住他的胳膊急道:“秋明月是在胡说,对不对?只要你点头我就相信,再不会问一句!我保证此生都不会再问一句!”
盯着燕昭浓黑的眸子,云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轻轻叹了口气,燕昭将眸子移开。顺着云锦的心意,承认秋明月是胡话的话,许多次要冲口而出,最后关头却被死死在咬在唇边,终究未说出口。
既然已错了一次,再用谎言要欺骗岂不更对不起她?若那样,此事便是他心口的一根刺,终此一生都无法再坦然面对她!
见燕昭半晌无言,云锦的声音便忍不住发颤,“那不是真的!我求你!你说那不是真的!”
燕昭眸中泛起一丝痛苦,伸手揽住云锦,声音嘶哑地道:“她说的虽然是事实!可是……”
“不是的!不是的!你又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又在戏弄我!”捂住耳朵,云锦拼命地摇头,“你只要说一句就好,你说秋明月是在胡说!你说过,让我不要听别人的,只信你就好!我只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会信,求你……”
拉下云锦捂着耳朵的手,燕昭沉声道:“我不想骗你!从前也许骗过你,但我已发誓再不对你说一句假话!有些事我不想再瞒你,不想让你将来恨我!你听我跟你解释……”
“不要说!”看着燕昭痛苦的表情,云锦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泪流满面的瞪着他厉声叫道:“我说过你要骗我就要骗一辈子!为什么要这会儿让我知道?”
“锦儿!”上前一步,看着濒临崩溃的云锦,燕昭突然没了勇气。缓缓缩回伸出去的手,声音低沉得近乎哀求地道:“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捂着耳朵,云锦惊叫着往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盯着燕昭,仿佛从未见过他似的。噩梦成真,纵然再想自欺欺人都无法办到!
既然要解释那便是承认秋明月所说的一切了!承认他的体贴关照都是别有用心!
她以为天作之合的良缘,却是一个精心布置好的圈套!看似美好的一切都披着阴谋的外衣,此时血淋淋地撕掉那层伪装,让她情何以堪?
他是精心守候猎物的猎人,可她这个猎物却敞开心痱,毫无保留地把一切托付给他。
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为他的欺骗找借口吗?
难怪当初请他寻找李熊飞的后人,他那般爽快地应下。也许他早已想好要演今天这场戏给她看!
戴上李熊飞的面具,被所有人认定是李熊飞转世。若他再对自已说。他是李熊飞的后人,自已又怎会怀疑?父亲以自身的前程和家人的幸福为代价,守护了一辈子的那个盒子,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双手奉送!
难怪当初家中招贼时他那般紧张丢失了何物!难怪他要把她一家人哄在身边!皇甫昆仑与胡二等人与其说是保护她们,不如说是监视她们!
为了图谋李家的东西,他竟这般无所不用其极!
瞪着满脸悲凉的燕昭。云锦缓缓放下手。心中空荡荡的,即没有怨恨也没有恼怒,麻木的辨不出任何感觉。眼泪似乎流光了,眼睛涩的发苦。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恨有何用,怨从何来?一切俱是她心甘情愿的!
怪自已识人不明吗?可那些浸在骨子里的温柔让她如何拒绝?把她捧在心尖上的呵护,让她如何去怀疑?
两人面对面站着。往日眼中柔软甜蜜的情谊此时俱无了踪影。云锦是一脸憎恨,燕昭却是满眼悲苦。
呼吸之间,云锦感觉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在俩人中间。燕昭虽然近在咫尺。却面目模糊。心口上的巨石压得她喘不上气,云锦抬手指着房门,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对燕昭道:“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锦儿!”看着云锦惨白的脸,燕昭低声吼了一句,颓然跌坐在椅子中,凝视着她语声低缓地道:“你就那样憎恶我?当初如何是当初,如今我对你的心思如何。难道你一点也体会不到吗?为何不肯听我解释?”
若是在今日之前看到燕昭这种哀伤的表情,她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替他分担。哪怕将她四分五裂她也毫不犹豫。
可此时瞧见云锦只觉得万分可笑,深吸了口气,莫名的寒意直达心底,似一把冰刃,瞬间贯穿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那颗已麻木的没了任何感觉的心隐隐作痛,“你就那样想得到李大将军的东西?”
闭了眼,不再去看云锦的脸,燕昭缓缓从怀中取出面具和那条银紫相间的抹额,声音沙哑地道:“不论你信不信!我真的是李熊飞的儿子李昭,可我这会儿宁愿从头到尾都是燕昭!”
心口揪紧,燕昭语气微顿,“这条抹额就是信物,是我母亲亲手为父亲绣的!你拿出苏大人交付的东西,就可以看到那东西的花纹与这抹额的花纹完全一样,那时你自然明白!”
瞧着燕昭,看着他俊美脸上的那厚重的悲戚,云锦蓦地大笑不已,“你是李昭还是燕昭与我何干?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真是难为你,居然把深情意重装得这般像!真不愧是卫尉府的人!”
“锦儿!你莫要这样……”欺身上前,燕昭不由分说地抱住云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用力将她的头压在胸口上,似乎那样便可以止住她渐渐疯狂的笑声。莹烛炭火的阴影中,谁也没瞧见他的手在轻轻发抖……
莫要这样吗?去龙府拜寿时,她如此嘲讽秋明水时,他是赞许的。难道同样的嘲讽发生他自已身上,竟难以接受吗?
挣开燕昭的怀抱,云锦身子抖的不受控制,可嘴角却倔强地向上弯起。为他这样的人哭不值得!
大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冷风夹着雪粒子顿时迷了她的眼,许久都流不出来的眼泪倾刻间奔涌而出。
云锦转过脸避开燕昭的眼眸,指着门外道:“请您出去!”并未口出恶言,可语声比漫天飞雪还要疏离冷漠。
“锦儿!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一句……”缓步走到云锦跟前,燕昭伸手去拉云锦扯着房门的手,却被她倏地躲开。
燕昭眸光顿时黯淡下去,盯着她看了半晌。在云锦越来越冰冷的眸光中,脚步沉重地出了房门,转身顿在檐下低声道:“你好好歇一晚上,明日我再跟你解释!”
明日!他二人之间还有明日吗?待到明日,又要如何相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紧贴着门扇,云锦面目僵硬地道:“李大将军的东西就在我身上!若是银青光禄大夫来要,就把我带到卫尉府去!若是燕昭来要,就让他在我尸体上搜!若是李昭来要,就让李大将军的旧部来证明他的身份,否则我死也不会将东西交出来!”
‘呯’地一声关上房门,云锦身上的力气瞬间用尽。身子贴着房门滑到地面,瞪着眼睛毫无目地瞧着屋中的一切,总觉得发生的一切俱像在做梦。
火鼎中的炭火啪的一声爆响,微弱的声音在静室中极其突兀,震得云锦身子一颤。看着血红的火炭倏地一亮又瞬间寂灭,她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麻木过后的酸楚突地自心底泛起,那种被亲人背叛的恨意登时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他想要李大将军的东西,随意寻个借口骗去就是了,为何要把她的心偷走?这般算计她,还不如要了她的性命痛快些!
云锦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颌处汇成一股溪流,洇湿整片衣襟。门缝中透进来的冷风自后背吹进来,冷嗖嗖的直透心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纸泛白不知是天亮了还是雪下的深了。映着天光,桌案上的银色面具突然光华闪动。
再不想见到任何与燕昭有关的东西,云锦想起身去拿面具,可身子去僵硬的不受控制。倒在地上,用手肘撑着身体,一点点爬到桌边,挣扎着抓住面具与抹额。
触手森寒,瞬间云锦竟想把这俩样东西俱扔进火鼎。毁了这俩件惹事的东西,也许一切俱烟消云散了!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到面具上,顺着脸颊的部位淌下来,仿佛那面具也有了生命似的!怔怔瞧着那面具,轻轻抚摸着上面无数的疤痕,云锦仿佛体会到一代名将身死魂在的那份英勇!也体味到那份死不瞑目的悲苦!
可就是那份英雄气,就是那份意难平,毁了她的一切!
突然间对这面具满心仇恨,云锦咬着牙站起身,踉跄着打开房门。
听见房门响,负手立在院中的燕昭眸间顿时闪过一丝光亮,可那抹光亮还未燃成希望,瞧见那纤细人影的动作,他顿时面如死灰!
云锦扬手将面具扔出来,银色的面具缠着紫色的抹额,像一只折翅的飞鸟,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无声地没入半尺深的雪中……
盯着面具落下,云锦才发觉满身积雪的燕昭……
☆、第155章 互相折磨
地上的积雪有多深,燕昭身上的积雪就有多厚。
一阵朔风呼啸而来卷起漫天飞雪,瞬间燕昭的身影便模糊不清。凛冽的北风中,他身上的袍子下摆不停地翻卷,被雪水浸湿的头发结了薄冰,一缕一缕的被狂风纠扯,像暴雨中惊恐的鸟翅。
肩头似扛着无形的巨石,身影不再挺拔。一向自信的眸子黯淡无光,脸上满是痛苦,整个人没了往日的张扬与孤傲,脆弱的像是怒海中漂浮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看着雪人似的燕昭,云锦只觉得方才那股冷风灌进她心中,瞬间几乎将她酸痛的心撕裂。她猛地回身将门关死,再看下去,她不知会不会心软原谅他!
燕昭俯身捡起面具,上面沾染的雪花慢慢融化,点点水珠汇聚在面具下颌处,仿佛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在伤心痛哭……
见燕昭一动不动地在漫天飞雪中站了半宿,仍没有离去的意思,躲在院门外陪了两个时辰的胡二暗自咧嘴。
一边把手拢在袖子里来回倒脚取暖,一边对闻讯赶来的全叔等人低声道:“你们谁进去劝劝苏小姐?不论大爷做错什么,都不能就这样扔院里不管阿?”
虽然云锦有时吵嚷的厉害,可她是什么脾气全叔这些人各个心知肚明。不论燕昭做了什么让她恼怒的事,凭燕昭的心思,还有张嘴会哄不好她?
想起上次燕昭和云锦翻脸,燕昭只是在院中站了半宿,云锦便心疼不已主动去找他回来,也许这次也是燕昭用的苦肉计!全叔咧了咧嘴,低声道:“主子们的事。咱们就甭跟着掺和了!兴许明天就好了!”说着又对胡二道:“你也多跟大爷学学!”
学什么?胡二一头雾水,不解地看了看全叔。
全叔故作高深地瞥了一眼雨荷,转身招呼着全婶离去。
瞧见全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雨荷双颊绯红,忍不住扯了下胡二的袖子,埋怨道:“你瞎操什么心?小姐比你还心疼燕大爷呢!用不了半个时辰定会原谅大爷!”
胡二狐疑地看了看雨荷。“真的?”说完瞧四周无人。忽凑近她跟前低声笑道:“以后你要发脾气怎么罚我都成,让我在屋里跪着都行!千万别把我赶出来,忒丢人!”
霎时间,雨荷满脸通红。连耳朵后都烧得要滴出血。羞的连话也说不出来,站起身飞快地回了厢房,连看也不敢再看胡二一眼。
胡二低笑不已。转眼瞧见燕昭仍站在雪地中,他忙把这笑声憋在喉咙中。想了想,揉着憋地发疼的肚子。转身也回了自已的房间。
出乎所有人意料,云锦这次竟没有原谅燕昭。
她不但三天三夜未踏出房门半步,连水米也不沾一口。饭菜是怎样端进去的,又怎样端出来。除了丁香能偶尔进去伺候外,任何人她都不见,甚至连云涛也被她挡在门外。
众人此时才明白,燕昭一定是做了极对不起云锦的事。才惹得她如此伤心。燕昭的积威之下,众人虽不敢明着指责他。可看他的眼神却越来越疏离。
再一次将饭菜从云锦房中端出来,看着守在门外的众人,丁香的小圆脸皱成一只包子,“小姐还是吃不下!”
“你进去喂她吃!”燕昭一拳打在树上,枯枝乱抖上面的积雪落进他衣领中,瞬间化成雪水,他竟浑然不觉。
飞快地瞄了燕昭一眼,丁香差点被他血红的眼睛吓破胆,带着哭音道:“方才小姐勉强吃了几口,可转眼就全都吐出来了!连早上喝的一杯参茶都吐出来了,奴婢不敢……”
“这可怎么好?小姐这是把自已往死里作践阿!老天爷你没良心阿!我们小姐那么好的人,你居然对不起她阿!”全婶双手一拍,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不敢明着骂燕昭,便拍着大腿指桑骂槐。
“这成何体统?”全叔拽了两把全婶,看她不肯起身便放了手。眼角瞥了燕昭一眼,也未大声呵斥全婶,反劝道:“你好歹是小姐的乳娘,你进去劝小姐几句。人心隔肚皮,莫要为不相干的人伤了性命!”
听全叔也含沙射影地暗骂燕昭,胡二摸了摸鼻子想替燕昭解释几句,却无从说起。
看见全婶的模样,云涛也跟着大哭,“姐姐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锦儿不会死的!”一把揪住云涛的衣领,燕昭怒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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