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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财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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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青草一眼,云锦刚想吩咐她替燕昭把袍子换上,就听见燕昭懒洋洋地吩咐道:“去告诉厨房准备午饭!”

青草如奉伦音,大声应了一句,飞快地跑出门。

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已对青草那么好,她却遇到燕昭就彻底无视自已,只听燕昭的吩咐!

瞪着青草的背影,云锦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小白眼狼,亏我对她那么好!”

“要想让人心悦诚服地跟着你!光一味地对她好还不够,还要立威、立信,还要让她明白你有足够的能力支配她的命运!恩威并施才能掌控局面!”

燕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云锦豁然开朗。她的小恩小惠,对青草来说只是意外的好处,虽然能够让她心存感激,却不能让她豁出一切地忠心于自已。

先不说自已是过客,只是一时间跟青草有些交集,过后俩人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对她的命运没有大的改变,亦没有大的帮助。

就是眼下,她受洪山欺负,自已也只能单出银子让她吃饱而已,这种做法对洪山那个小人不但没有任何惩戒,反倒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

而且七夕那天自已答应青草给她带糕点却食言了,后来说给她做衣服,又拖延了几天才实现,这分明就是没信用阿!

这样看起来倒是自已的疏忽。不但给别人留下软弱可欺负,无力保护自已与身边人的印象。还让人觉得自已没信用,喜欢随便许诺!

可要怎样立威、立信呢?难道真让她拿着棍子追着人打吗?或是像秋明月那样,骄纵跋扈拿着银子到处砸人?就是想学她那样,自已也得有银子扔阿!

看见云锦抱着小布包傻站在那里,一脸纠结的模样。燕昭暗自摇头。她这个傻样子将来怎么自立门户过日子?连青草那个小丫头都收伏不了,将来怎么应对更复杂的局面?

可再瞧云锦皱着眉,小脸抽成一团,燕昭心里柔软成一片。暗叹自已太过心急。她现在已经很好了,不能指望她片刻间脱胎换骨,变得八面玲珑!

她不是已经把金瓜子弄的满城风雨了吗!虽然法子有点笨。但确实达到了自已的目地,甚至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些!

当时事发突然,只好假借她的手。没想到她在恼怒的时候还能猜出自已的心思,燕昭眸中突然满是笑意。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要怎样立威立信,云锦索性不再去想,抬脸却正对上燕昭笑意深深的眸子,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已贪便宜买皮袍子,还是在笑自已收伏不了一个小丫头,云锦又羞又恼。没好气地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占了便宜当然要笑!”看到云锦恼羞成怒,燕昭更是笑出声来。

不知道燕昭嘴里的‘占了便宜’是指袍子买的便宜。还是看见自已的笑话,感觉占了便宜。

捉弄自已一向是燕昭的乐趣所在,十有**是第二种说法了。听着他的笑声,云锦暗中恨的直咬牙。

可每次跟他斗,落败的总是自已,云锦也学乖了,与其争论下去被他气的半死,云锦情愿自欺欺人地相信燕昭说的是前一种意思。

把手中的小包袱放下,云锦把皮袍子拎起来抖了抖,故意装出听不明白话的模样,瞧着燕昭笑道:“是占了便宜呢!这么好的袍子只要四十两银子!”

燕昭没有看袍子,反倒收敛了笑容,盯着云锦的眼睛问道:“怎么会想着给我买袍子?”

“没……没什么……你不也说占了便宜吗!”看见燕昭浓黑如墨的眸子映出自已的倒影,云锦心底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就像即将失控的洪水般让她恐惧无比。

慌忙垂眸,云锦转移话题道:“你把外袍脱了试一下,万一不合身还可以请庆祥春的人帮着改一下……”

没听见燕昭的回答,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眼前光线一暗,云锦猛地抬起头,见燕昭竟然把外袍脱了,只穿着里衣张开双臂站在自已面前,满脸笑意等着自已帮他穿袍子。

寂静的斗室中忽然暧昧无比。

“死燕昭!你混蛋!”把袍子扔到燕昭怀里,云锦想也没想撒腿就跑到了门外。把房门从外面关好,云锦才发觉她的脸烧的滚烫!

气恼地跺了跺脚她就往自已房间跑,可刚往回跑了两步云锦突然站住脚。自已坦坦荡荡的,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凭白让那个死混蛋有机会笑话自已!

折身又走回燕昭门前,静心等了一会,没听见房里有动静,却看见不远处晃荡的店小二总有意无意地往自已这边瞧。云锦瞪了他一眼,便伸手拍了拍房门故意高声道:“表哥,你换好衣服没有?我能进来吗?”

“好了!进来吧!”

燕昭的声音平静如常,没有戏谑的意思,云锦轻轻松了一口气。推门进去发现燕昭仍穿着原来的布袍子,正坐在桌边喝茶。没瞧见他穿皮袍子的样子,也不知有没有自已想像的好看,云锦略有些失望。

刻意忽略云锦眼中那一抹失望,燕昭站起身故意不提皮袍子,反倒指着桌子上那个小布包问道:“这里是什么?拿出来我瞧瞧。”

“没什么!”暗骂自已糊涂,方才跑的时候应该把这个带走。

云锦三步并做两步去抢那个小布包,可她的手指尖刚触到包袱皮,东西就被燕昭轻松地抢走了。

瞧着那两套惨不忍睹的男人里衣,燕昭忽然语声冰冷地问道:“这是你给秋明水准备的见面礼?”

“嗯!?是……不是……”看见燕昭那表情。云锦就感觉自已是一个倒霉催。怎么就心血来潮要替他做里衣呢?这个混蛋最喜欢穷讲究,这衣服做的跟抹布似的,要说是给他做的,他不得以为自已是成心寒碜他,一巴掌拍死自已?

要不就坡下驴,顺着他说?可用他的银子给别的男人做里衣。好像也不太好。虽然在心里再三强调燕昭的银子是借用。可她也不敢张嘴说胡话。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借题发挥笑话她!

云锦那副说不清楚的模样,让燕昭眼眸中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抬手将衣服抖开,瞧见上面大大小小的各种印渍,燕昭眉头又皱了几分。瞟了云锦一眼冷笑道:“深夜无眠伴孤灯,手拈银针思如绵,有情致的紧阿!”

不明白又哪儿得罪燕昭了。让他一下子变了脸,云锦下意识地张嘴想要说实话。

可听见燕昭阴声阳气地嘲讽,云锦心里不但有丝丝委屈而且怒意升腾。这家伙一向都自以为是,每次都误会自已,害自已吃苦头!

上前拉着里衣的袖子,用力从燕昭手里往回扯,云锦怒道:“关你什么事?我愿意!”

扯了几把没扯出来,被燕昭阴沉的眼眸逼视,云锦也体会到青草说的那种冷风吹进棉衣里的感觉。

不服输地瞪回去。先前的怒气没了,可她心里像被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塞得满满的。透不过气。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云锦本就绷紧的神经,接近断裂的边缘,扬手把衣服扔进燕昭怀里,她转身就往外走。

一起一落,衣服平展展地搭在燕昭身上,垂眸瞧着那件揉搓的不像样子的里衣,燕昭突然低声问道:“这是给我做的?”

云锦猛地回身,见燕昭正垂着头把衣服贴在身上比划,虽然看不清表情,可他方才话说时沉闷的声音中似乎在极力隐藏着笑意……

本来就不像样子的里衣这会又被揉搓的满是褶子,大小不一的针脚安全暴露了,袖子下面甚至还裂开一道寸把长的口子,云锦满头黑线,磨着牙怒道:“死燕昭!你敢笑出声试试看!嫌不好你大不了不要,你要是敢笑话我,我……”

知道自已的威胁毫无份量,见燕昭抬头眯着眼瞧着自已,云锦已经做好了落跑的准备。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的嘲笑,云锦终于放松下来。可看着燕昭那阴睛不定的脸,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轻轻地把里衣从燕昭手里扯出来,云锦尴尬地笑道:“你说要准备衣物,我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想着里衣总归要用的,就买了块布……我不是成心寒碜你!主要是手艺不好!你别介意阿!回头再买块布请绣庄的绣娘帮你缝吧……”

“不用了!你缝的挺好!”

听燕昭淡淡地应了一句,云锦才发觉自已刚才这话说的又有些漏洞。只有无家无业的男人,才会请绣庄的绣娘缝里衣。燕昭自小流浪,家世亲人完全都忘记了,自已这话不是明里暗里又戳他的痛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越说越错,云锦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左看右看都感觉燕昭的神情黯然,云锦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模样,“我再买块布帮你做吧!肯定比这次做的好,你放心吧!我……”她的话还没说完,手突然被燕昭抓住。

“你疯了……”

不理会云锦的惊呼,燕昭翻开她的手掌,看着手指上那几十个针眼,燕昭感觉那针就像扎在他心上似的。可抬眼却看见云锦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模样,哪有半分柔情?再配上惊诧的眼神,完全是个糊涂鬼的模样!

燕昭恨不得劈开她脑袋看看,这个傻姑娘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藏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倒能猜出来,摆到明面上的东西,她偏看不见!

甩开云锦的手,燕昭一脸嘲讽地笑道:“不必了!何苦白糟蹋布料!再做下去,你这手都要成筛子了!到时你要赖上我怎么办?”

“哼!”一片好心被赤果果的鄙视,云锦非但不怒反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燕昭!

心情彻底放松下来,云锦也学着燕昭的模样眯着眼笑道:“是你不要的,不是我没准备。免得到时买布的帐又记在我名下,凭白多出外债!”

看着云锦轻松惬意的表情,燕昭忽然觉得自已有憋出内伤的可能,拢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深吸一口气,燕昭明智地转移话题,“你这些天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

说起正经事,云锦脑子明显好用多了。不但条理清楚地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而且还把自已的想法都说给燕昭听。

一口气说完,云锦挑了挑眉毛看着燕昭,追问道:“那金瓜子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又利用我了?”

“我接了慕家的活,送慕家大小姐进京!他们当然要给镖银了!”伸手把桌上的钱袋子打开,抓了一把金瓜子,燕昭唇边带着笑意,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那袋金瓜子正好是二千多两银子,倒跟燕昭保镖的身价相符。可想着洪掌柜和周学柜看到金瓜子的神情,云锦心里隐隐觉着不对劲。瞧燕昭那样子,是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她只好识趣地打住话题。

可又不甘心这么不明不白地被燕昭利用,云锦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语带挑衅地道:“回头秋明月来找燕大爷哭诉,让她的昭哥哥替她报仇,您打算怎么收拾我阿?刀砍斧劈还是卖钱换花灯阿?”

“哈哈哈……”听出云锦的挑衅,燕昭满脸狐狸笑,凑近她低声道:“不用我出面,有人见到秋明水就自动认错,也不一定!”

一直都在等着秋明水的消息,可云锦太了解燕昭的脾气了,她越想知道的事情,他就越不肯说。这会终于听到他主动提起秋明水,云锦也不再追究往事。满脸期待地等着听下文,可燕昭却视而不见,不肯开口说下去。

“他……来了吗?”轻轻地追问一句,云锦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秋明水爽约的消息。

“奔波十余日真是辛苦阿!口干舌燥……”用手捶了捶肩膀,燕昭瞧着空茶杯不住地叹气。

知道燕昭又想捉弄自已,云锦咬着牙装出狗腿的模样,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直到吃完午饭,燕昭才心满意足地笑道:“他约了我们明日游湖……”

☆、第092章 他乡遇故知

数十日都是艳阳高照,偏偏今天阴雨霏霏。雨虽不大却带着丝丝寒意,街市中一片迷蒙,行人稀少。看着马车外细雨,云锦心中烦闷,总觉得第一次跟秋明水见面就碰上这样的天气,不太吉利。

似乎瞧出云锦的心思,燕昭冷哼一声,拿过一只靠枕舒服地垫在身后,枕着手臂慵懒地半躺在马车里,半眯着眼睛哼着小曲,一副纨绔子弟的败家样。

百味居的马车虽然宽敞,可燕昭的身材也太高大了些,被他这么一躺,云锦只能缩在角落里。

知道他这是闲的无聊,故意找茬捉弄自已,云锦咬牙装做没看见。可心里却忍不住把燕昭和秋明水做对比,“你能不能坐端正一点?秋明水肯定不会像你这样……”

一道森冷的目光扫过来,云锦才惊觉自已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忙转过头假装看车外的景致,躲开燕昭含义不明的逼视。直到车停到东湖码头上,她才敢把脸转回来。

远远望见停在岸边的画舫,想着马上就要见到秋明水,云锦的心竟‘砰、砰’地跳得厉害。

偷偷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见燕昭似睡非睡地躺着一动不动,车停下来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云锦忍不住轻声问道:“是不是到了?我们下车吗?”

“等他来请!”燕昭仍懒散地躺在那,连眼皮都没撩。可声音却清冷无比,与刚才哼唱小调时判若两人。

云锦近乡情怯,没发觉燕昭的异样!怔怔望着窗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秋明水!心跟手里的帕子一样,揉成一团。也乱成一团!

瞧见百味居的马车停到码头上,却无人下车。秋明水便从画舫里走出来,撑了伞亲自来接。

碧绿的青油布竹伞下,一道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过来,月白雕团锦的袍子上绣着翠**滴的竹纹,凤眸微垂。温和如玉的面容上永远挂着一抹淡笑……

流转千年的时间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他就那样乘风乘雨乘雾的向她走过来,也许下一刻她就可以摸着他的脸,轻声道一句,“我终于找到你了!”

而他也会一如既往。含笑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回一句,“你终于回来了!”

刹那间云锦忘了天地间的一切。痴痴地瞧着越走越近的秋明水,泪流满面。

“咚”地一声巨响,马车门被燕昭一脚踹开。夹着寒气的雨丝落在云锦身上,微凉!也把她的魂魄从遥远无际的前世拉回今生。

不知燕昭为何突然从马车里跳出来,秋明水略有些惊诧,可马上就恢复平静,将手中竹伞移了一半罩在燕昭头上,含笑问道:“燕兄别来无恙?”

“我很好!只是表妹突然想起过往的伤心事,心酸落泪。即不能替她排解又不忍心看她落泪!所以出来透透气!你今天可带了好酒来?”说着燕昭便大步朝画舫走去,根本不再乎无边细雨打湿全身!

没想到燕昭竟这样一个人进了画舫。不但扔下云锦不管,还把自已晾在这儿。对上落拓不羁的燕昭,秋明水暗自摇头,多少有些无可奈何!

从敞开的车门中瞧见满面泪痕,直愣愣地瞧着自已的云锦,秋明水忽地心头一紧!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可这张脸为何如此熟悉?

“苏小姐稍候!”收拢心神,秋明水回头示意跟过来的仆妇搀扶云锦下车。

他还是那样优雅温和,淡笑若风,可他的眼眸中却透着陌生的疏离。怔怔地瞧着秋明水,云锦的心口处有种被撕裂的痛!

云锦神魂恍惚地被仆妇们扶下了车,退后半步跟在秋明水身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画舫走去,脚底下像踩着棉花,只靠身边的仆妇全力扶着,她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码头与画舫间的石板路又窄又湿滑,为照顾云锦,秋明水走的很慢!可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云锦的心坎上,几不可闻的足音,惊雷般震得她神魂不宁!他身上那熟悉至极的薄荷香,更让云锦有种嚎啕大哭的冲动……

时光流转千年,在陌生的世界里她重新遇到他!

一切的过往仍铭刻在她心里,可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前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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