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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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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怎么了?
问话,没有回答。
扰扰痒痒,居然也没反应?捞起手腕来啃一口好了,这下更好,连眼皮都不动了,干脆闭眼装死。
气得岑染磨牙,压下不悦又好好的卖了一顿大力气哄他,这次叶锦天干脆直接躺到榻里不动弹了!这个死孩子,这个愁人噢!
“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虽然岑染曾经也很不耻穿越小说里的这种情节,狗血又天雷。可是对付这种场面,青春期不明原因闹别扭的小孩,除了让他先笑得把气发出来,还有什么办法?仔细想了想后,有了:“鱼说:我时时刻刻把眼睁开是为了在你身边不舍离开。水说:我终日流淌不知疲倦是为了围绕你好好把你抱起。锅说:都他妈快熟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倔。”
想当初岑染听这笑话时,可是上了狠当的。前两句颇是煽情,很有几分你浓我浓、飞吹沙儿满天飞的意境。可是当锅的名字一出来时,顿时泄气,太伤气氛了。先是吐血,可仔细想想在一口锅里天然呆鱼还能和脑残水如此‘深情’,实在是人间极品!想一次意味笑一次,叶锦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肯定会笑吧?
满心欢喜的等着,却不想……等来的反应居然是叶锦天坐起来了,冷着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沈世雅看。盯得岑染莫名其妙,上上下下看了自己好几圈,也没有找哪里不妥啊?再抬头时,却发现太子哥的脸色比刚才还黑?
“哥,你是不是太寂寞了?”
想当初那一个春光灿烂的日子后,只要沈世雅一提那两个宫女,叶锦天的脸色就‘有趣’之极,有趣得岑染恶作剧因子猛然发作。天天往则梧殿跑,还特别喜欢使唤那两个到眼跟前晃。气得叶锦天简直想掐死这个好妹妹,可对上沈世雅那一副捉弄得极快活的模样,又无奈好笑,由她胡闹。耍到后来,次数多了,叶锦天的脸皮厚了,便不再玩了。
今天……新瓶换老酒,玩把暧昧试试?
然后……
那已经不是黑脸,是非洲脸了!只差脑门上画个月亮就可以演包公了。不过话说回来,盛华是从唐初转型的,没有包公,也没有七侠五义,小七侠五义,唔,连那个岑染很不耻的梁红玉和韩世忠也没有。很好!岑染可不想有那种大幸,碰上这种极品不要脸的男女。
一不留神想到别处去了,自觉愧疚赶紧拉回神智,悄悄挑眼看太子哥,脸色照黑。而且他似乎也在发呆神游!
想想当初沈世宗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样,岑染真的觉得很怀念。
可是怀念归怀念,怀念胜过相见,若这时候的太子还是沈世宗的脾气,怕是早翻天了,沈世雅为其所累大概也不知道被打发到哪个山洞茹毛饮血去了。
生活所迫啊!
惨绿少年变身,确实是惨绝人寰的事码。
“要不,先娶个侧妃玩玩?”青春期燥动嘛,燥去了大概就不动了!
说这话时,岑染绝对是当戏言讲的,藏的一百个龌龊心眼也只是为了激得太子哥说话。却不想,激是激了,直接激怒了。瞪了一眼沈世雅后,大步流星的就是走人了,门板那么厚都被摔得山响?
岑染苦笑,抓耳扰腮后,益发觉得自己委屈,这事荒唐没天理。
叶锦天,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浅漾
谈恋爱、古往今来其实程序都差不多,约会聊天吃饭。只在形式上有些变化!
比方说现代谈爱恋约会得光明正大,胳膊挽胳膊压马路都是保守的,有那热情奔放的当街拥吻上下其手,爱显摆的背着媳妇满街跑,天然呆的拿着一只棉花糖你一口我一口,其中最让岑染受不了的就是大事小情一言不合就在街上连骂带骂,搞得四面围观还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吵完了骂完了学马大脸咆哮完了又甜甜蜜蜜的腻歪去了,徒惹街头一干群众无语兴叹,世风日下啊!
当然,这种场景在盛华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沈世雅和叶锦昭的约会甚至颇有些偷偷摸摸的感觉,每次都是各走各路到小镜湖见面,然后再一起去……
一想起叶锦昭找的那个所谓很清净的地方,岑染就想吐血。那个地方,怎么说呢?在城东鹿儿山内,一片颇不小的敞地四山环绕,还有一条小溪清清流过,因尚才八月,所以……山青水碧野花飘香,连偶尔飘过的鸟雀都很……琼瑶!
先开始,岑染表现得很‘惊喜’,可是接二连三总去那里,岑染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叶锦昭从未追求过女子,只是听狐朋狗友们常说女人最喜欢风花雪月、山明水净的情调,所以才选了这么个地方作为授马课地。头一天带沈世雅过来时就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当时抹不开问,才第二次出来仍然别手别脚的别扭得很。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沈世雅居然把脸藏在马鞍边笑得浑身发抖。
叶锦昭有些窘,却不知该说什么。沈世雅很聪明,学起骑马来悟性很快,才几天功夫就已经可以微微小跑了。当然,这与矫玉听话也有极大的关系,换一匹马怕她就没那样好的运气了。
见她一直笑个不停,叶锦昭终于还是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总骑马腻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岑染笑得益发忍不住,扭脸过来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在看到叶锦昭很有几分认真的模样后,越笑得不行了。叶锦昭让她笑得发窘,若换了别的女子早走了,可偏偏眼前女孩是他喜欢的。只是:“你到底在笑什么?”哪里做得不对吗?叶锦昭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笑的?
到底才十六啊!
不只年纪小,听叶世沉的话,这位还是个‘真君子’。
岑染努力压下又想狂笑的冲动,行到叶锦昭面前,带着些忍俊不禁的压抑笑容,缓声说:“咱们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实在感觉怪,活象是一个收债的一个放债的。得亏是教骑马了,若是打着请教您老人家诗词歌赋的名头,我怕是要误会你要收我束侑了,夫子!”
沈世雅说话夸张,表情灵动,尤其是抑扬顿挫极有曲韵。一番话言语正经,听在人耳里却平空感觉数不尽的调侃,却又让你发作不得。叶锦昭平素也不是这般刻板之人,只是头一次这样与女孩玩耍,颇有些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感觉。听沈世雅这样捉弄他,脸上一霞一静了半天,斜瞪了她一眼后,自己也笑出来了。
教了半个时辰马了,口有些渴,叶锦昭带了水囊,岑染接过喝了两口,转回去,叶锦昭不以为意的也喝了两口。喝完却见沈世雅眼神闪烁的直看壶口发笑,脸色飞霞。顿时也反应过来,又有些尴尬。赶紧打岔话题:“其实……其实……”本来想说什么的来着,却在眼风又扫过壶口时突然忘了,脑海里突然跳出那天无意中亲到沈世雅的场面。幽深的巷子里,沈世雅的脸儿净白如玉,没有脂粉的香润,却盈盈的泛着微光。光洁的额头,触似冷玉,可叶锦昭回之后摸了多少玉件却总找不到那样的感觉。本来,她是活生生的人,而那些不过是魂灵全无的死物罢了。
心头烫烫暖暖的,却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憧动,扭脸看她,却见沈世雅拽了一堆游龙草,正在编什么的样子。
“你拿游龙草编东西?”那是贫民小孩才玩的,她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
“我不是个乖小孩!”反正叶锦昭从前也不认识沈世雅,这个理由是最安全的。
叶锦昭心笑,确是的。沈世雅何止不是乖小孩?还是个南江有名的辣子。不过……看看她如今的模样,想想那年听到她和贺世静的对话……‘后来,我想开了!’……当时听之便觉得酸涩,现下二人这种关系,更觉得数不尽的怜惜,想对她好。语气放柔,笑着看她手里的物件:“象个猫儿!”毛绒绒的,又那样娇巧。岑染却摇头:“不对,重猜!”
叶锦昭看她自在的样子,心里也舒服多了,又瞧瞧:“难道是匹小马?”
越说越没边了:“有这么大耳朵的马吗?”
“那便是兔子!”
“你家的兔子四条腿一样长啊?”
“那你说是什么?”叶锦昭实在想不出来了。
岑染把最后一条穗子插上去后,笑着猛然往叶锦昭面前一杵,吓得他往后一缩才高兴的笑道:“是狗狗啦?狗尾巴草不编狗狗编什么?还游龙草,你可真酸!来、汪汪,咬他!”一边拌狗吠一边拿着毛绒绒的小东西往叶锦昭脸上杵。叶锦昭气得发笑,一边往开挡一边打趣:“你这狗是和尚庙的狗吧,怎么这么瘦?”
岑染停手怔了一下后,突然气笑:“你骂我?”
叶锦昭发蒙,怎么好好的哪里骂她来着?仔细一品明白了,看着沈世雅那窈窕得几乎不禁一握的腰肢,顿时笑得出声。
若是叶锦天这样调侃,岑染早一拳头砸过去了。可偏偏这人是叶锦昭!气得起身要走,叶锦昭忙拉她,劲使得大了些,沈世雅一下子就摔到了叶锦昭的怀里。满满当当的让抱了个满怀!
岑染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推他要起来,可叶锦昭却紧紧的环住了她。岑染这个尴尬,低头却觉得额上一下温热,脸颊越然发烧,扭头躲开,温热却又落在了左颊上。气得推他却让环得更紧。才是初秋,衣衫只是单件,叶锦昭身体滚烫一般,按在肩头细腰的掌心烫得似火。尴尬扭扭却觉得臀下一处硬挺如柱!岑染几乎瞬间哀嚎的捂住了脸,糗死了。
叶锦昭自然知道自己怎么了,更知道怎么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让自己舒坦。沈世雅不过一介娇弱女儿,反抗不了自己!可……她虽年幼却并不无知,瞧眼下动也不动一下,就知道对于那事肯定也是知晓些的。她如此与自己出来,怎么能?
微微松开手,慢慢吸气轻轻的呼出去,尽量不要让她发觉。可……岑染怎么会不懂,偷眼瞟过去,却正巧撞上叶锦昭试探的眼神,双目一对,扑哧一声,岑染再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叶锦昭当即窘迫,这下子比什么吸气好使多了。感觉到情况的岑染益发笑到快死。
叶锦昭一张面皮青得快发了紫!
可偏偏他越这个样子岑染就笑得越厉害,一张净白的小脸笑成了一朵红芙蓉……艳得流丽纷飞,叶锦昭看得有些发痴,岑染瞧见了笑得更加厉害了。叶锦昭心中来气,嘴角渐露出一丝邪气,眼风左右一扫,猛的一低便将沈世雅笑的得意的芳唇含在了嘴里。
岑染吓得怔住,宛如那日的感觉终是让叶锦昭找回些面子来了。眼帘低下,一点一滴细细的品味开来,真甜,甜得馥香,柔滑到不可思议。越吻越深,环着她的双臂也越箍越紧,反转吸吮却觉得越来越不过瘾,一个翻身就把沈世雅压在了身下。岑染觉得不对,要推他,可推得越急,叶锦昭抱得越紧,甚至双手都揉捏开了!
“叶锦昭!”
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瓣终是让身上这个已经让欲焰快冲昏脑子的人清醒了。叶锦昭喘吁吁的看着眼下情形,很有些后悔鲁莽过盛。可思及刚才‘君子’的代价……“还敢笑我吗?”
岑染听之发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狠劲一推叶锦昭就是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山口有等她的马车!
叶锦昭说那话本来只为斗嘴,却不想真的惹她生气了。想过去拉她解释一下,却又觉得张不开那个口。直看到碧影离去,才坐在地上苦笑出来。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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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秋开始,忙于军务总算‘告一段落’的定南侯开始一趟趟的往东宫送东西。也不算是什么名贵物件,只是东江的一些特产罢了,传话的副将说,这些都是定南侯孝敬太子尝鲜的!没有多余的废话却彻底的表明了定南侯和整个东北军士的立场!
羸弱了一年多的太子叶锦天形象顿时充实了起来,诸多朝臣都在心中暗中叹服皇上的步步为赢,一步一步计算得分毫不差。既在暗中给太子安排好了军力,又在表面上让朝臣宗亲们看清楚,太子坐稳这个位子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而不是皇上的支持!
原本飘浮的诸方势力终于慢慢的归位了,因此东阳宫内天天有人发帖拜见,叶锦天和叶世沉忙得一塌糊涂,常常到了亥二还见东阳宫里灯火通明。有时候忙得晚了,干脆叶世沉就在东宫歇下了,地方也不用别处。叶锦天邀沉香公子与他共睡一室,则梧殿内抵足而眠,彻夜谈话。
如此礼贤下士,引得多年不得重用的文臣学士们热泪盈眶,益发往东宫走动得勤快。
相较于前殿的热闹,东宫后所的日子就安静多了。
沈世雅不过是太子养妹,暂住呈仪殿罢了。既无当太子妃的意愿,本身又与太子交好,顺着‘小姑’些就好了,紧赶着巴结……小姑的立场是很难拿捏的。尤其是沈世雅的脑袋太好用,不声不响的下了许多套子,各家贵妇实在没那个胆量在她跟前闹场面,还是曲线救国,到定南侯府与韩夫人左少夫人说话来得方便。
左筝这阵子身体又好了许多,韩夫人天天有客,便把孩子抱回了自家院子抚育。六个月时,王世域就坐得稳稳了,左筝现在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陪着儿子玩。小家伙精力旺盛,奶娘婢女轮流上都把左筝累得够呛。韩夫人再忙也不忘关怀孙子和儿媳,见才半个月左筝的脸又瘦下去了,便勒令刘妈妈管住她家小姐,每天晚上亥正必须睡,午后也要睡一个时辰。奶娘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事事要少夫人操心,就让她回去另聘吧!
重话一放,奶娘自然不敢再讨少夫人的喜欢,左筝缠着韩夫人撒了许多娇。韩夫人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让左筝这么哄着,心都蜜甜了。穿上媳妇给亲手缝制的秋裳,亦发得意。逢人便夸她这个媳妇如何孝顺懂事,持家有道还乖巧贴心!别家贵妇见左筝在婆家如此吃好,纷纷拐着弯想把自家姑娘也嫁进来。
王世勋风闻家中仆妇嘴角,尴尬又头痛,这天趁着秋雨深沉才过,便摸着时修到了大哥的院子。王勤如今依然在五城兵马司呆着,官阶一级没动,差事依旧,可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却个顶个的巴结他,中午常不回来。王世勋知道嫂子午后要睡觉,所以赶着饭口才过便是来了。且不只人来,还带了许多‘礼物’来。
“都是给域哥玩的,嫂子不要嫌弃。”
左筝接下让刘妈妈接过放到了一边,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小叔:“看你说的,哪有这样外道了。说吧,今天怎么想到来看嫂子了?”虽说是一家人,可到底叔嫂有别。一家人都在的场面说话也不太多,更否论这样寻来了。
王世勋知道这个嫂子脑袋是够用的,所以也不打弯了。咳了两下后,捏捏手指:“嫂子最近也没去东宫瞧瞧吗?世雅好久没来咱家了。”自从中秋过后,太子养妹的行踪就有些成谜。一来是沈世雅不再出门,也不玩花招了;二来如今东宫已尽是太子势力,把个后所内宅管得铁桶一般,风雨不透。
左筝听得这话奇怪,打量一下小叔后,给刘妈妈使了个眼色,一屋子丫头都下去了,只留下刘妈妈站在门边,脸朝外站着服侍。
“小叔,你既说成这样了,嫂子也就说句过越的话。世雅是好,表兄妹成亲也是常事!可咱家情况……”左筝一派苦头婆心,想打消王世勋脑袋里的念头,却把王世勋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嫂子,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真当世雅是表妹,您可千万别乱想。”要是让锦昭知道,还了得?这阵子锦昭约不出世雅来,就已经气烦心燥得厉害了,要是让他误会……王世勋知道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打不过锦昭了,这种苦头实在不能吃。
“那你打听世雅干什么?”
左筝目光灼灼,王世勋却颇觉为难,这事锦昭说了,暂时不能公开。可若不和嫂子说明白,以嫂子对世雅的忠心来看,根本不可能传进什么话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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