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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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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分得清楚内外了不?”
王勤搂住了左筝的腰,笑道:“夫妻两个哪有什么里外?更何况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太子殿下喜爱世雅,逗着玩罢了。”
逗着玩?左筝皱眉,表情诡异得王勤觉得刚才还闷闷的头,瞬时清亮了不少,眼睛直冒光。看得左筝有些心里发虚,抿着嘴思索着该怎么和王勤说这事的模样,让王勤心里沉寂了许久的捉狭念头又冒了起来:“筝儿,想什么嗯?”
左筝听了这话,觉得后背越有些发凉了,王勤现在的表情……让左筝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以前两个人闹意气的时候,尤其是玩些不知名的花样的时候……眼风左右一瞟,正在逮机会开溜时,外头传来了丫头们的行礼声:“二爷,您来了。”
“是二弟来了?快进来。”正大光明的理由,先用一个再说。左筝起身相迎,把王勋让了进来。
“我听恒浣说二哥今天身子不太爽利,可好些了?”王勋以前和大哥一个在皇宫一个在东宫,虽各干各的,但上下值的时候常能相携走。可是自打王勤进了兵部,就很少能碰到一处了。就算回了家,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扯来扯去,五六天才能见上一次面。今天才回屋,就听恒浣说大哥今天有些不爽利,早早的就报病回家了。过来一看……
“大哥,你又玩什么?”左筝‘识相’的出去了,留出地方来让哥俩儿聊天。王勋一看大哥亮晶晶的眼神,嘴就撇到一边去了:“大哥,你是不是嫌最近日子过的闷了,又想找点乐子?又逗大嫂玩?”小时候王勋觉得大哥的性子算是沉稳的,不象自己每天疯来跑去的,可略大些才发现,大哥好玩的性子在骨头里。如今都三十几的人了,儿子都十二了,还……“别怪弟弟没提醒你,惹恼了可没人帮你哄。”娘现在只顾支应爹的,没空帮忙,有空不捣乱就不错了。至于王勋和恒浣,也没心思管这种玩笑事。到时候孤军奋斗,别说不够兄弟。
王勤无聊的看了一眼二弟:“你们两个就不耍着玩?”这个弟弟也不是什么端肃的主。王勋尴尬的咳了一下,当即脚底下抹油溜走了。
一早上起来就听杉枝说了,大舅奶奶今天上午会来东宫拜见。岑染为此专门没有算册,只是捧着一本闲书看,打发时间。可一路等到近午了也没见左筝来,这个讶然。难道是王勤的风寒又重了不成?走不开?可那应该派人来捎个话吧?结果,午膳后时分,左筝施施然的出现了。九月初的天气,庆阳还是很热的,可左筝却穿着立领袄衣……岑染咳了两下,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左筝这个窘,待到花厅内没有旁人后,气得发飚:“那个浑蛋,他老毛病又犯了。”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凭白白的又耍起那些花招来,简直岂有此理。
岑染笑得有些抖,这等夫妻辛秘之事,不大方便共享。左筝也不是那等豪放之人,在世雅面前发发牢骚可以,真要说些什么,也是说不出口的。可是……“你一直看我干什么?”岑染在发现大嫂居然眼睛一直往自己身上扫后,有些炸毛发冷。左筝有些赌气、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您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吗?”
这种问题实在有些尴尬,岑染讪讪笑笑,很痛快的摇了摇头。左筝看之更加郁闷,为什么人家的夫君都正常的很,偏生让自己碰上这么个魔星?
“那个、大嫂,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按说夫妻之间某方面和谐可是很重要的恩爱标识,为毛左筝反应会这么强烈?看她走动的样子,王勤应该也没玩什么禁忌类□之类的东西啊!更何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筝这个年纪应该是很享受这种事才对啊。为毛会这种反应?岑染有些不大理解,又不是刚成婚的小媳妇,抹不开面子,儿子都一把年纪了,左筝在这种事上较真,到底是为毛啊?
世雅很好奇的问话,让左筝坐立难安得很。但是这种话,除了世雅,自己还能和谁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沉默了一阵子才道:“大概是我小心眼的缘故吧。他、一那样、我就会想起……”想起初婚时自己脸皮薄,不肯依从他耍那些花样。后来……鸳儿大概服侍得他很好吧?一想起这件事,左筝的心里就象堵了一个石头疙瘩,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酸涩且反感得厉害。
这般痛快的坦白,岑染听后也是沉默。
貌似每对曾经恩爱的夫妇都会碰到这么一个坎,迈过去了就能揩手百年,迈不过去便是孽虐情深。
左筝有鸳儿的旧事耿耿于怀,而自己……“您忘了那件事了吗?”左筝想知道世雅的心思,她是怎么想的,和自己一样是为了孩子吗?不太象。岑染苦笑的看了看左筝,突然觉得这场穿越真的有许多诡异难解的地方。
比方说:
左筝和王勤的婚姻,一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犯了是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恶!
王缰和韩彩的婚姻,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风流潇洒够了,老了才想起家庭的温暖来,觉得老婆不错却已无法回头。默!
宇文休和迟嫣的配对也很有趣,迟嫣当初迫嫁李氏,新婚守寡,以为一生已毁。却不想景帝南迁,宇文休丧妻,有了这样一桩看着不体面不完美却实惠多多,夫妻恩爱的第二春。雾!
上官的情路也很坎坷啊,本来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却因为朝廷的变迁有了新的人生起点。容忍了元配,默认了继室,开始的时候都很差劲,却架不住最后一次变革的时候,抓住了萌点。当然,这里面也脱不了江莹的奋力反击,和对上官亨不纳通房的感激,从而引起的奋力争取……不管如何,这两个人是熬过来了。
还有沉香和申媛,若是没有那场朝廷动荡,这两个人谁也不会说破心事。不挑明,便不会有接下来的变故,不会有申媛的争取,不会有沉香的等待,更不会有名媛夫人的封号,和景帝亲赐、让两个难缠的叶夫人无法拒绝的婚事。
当然,贺家姐妹的婚事也是个很有趣的对比点。
贺世仪从出嫁的那天就一路‘顺风顺水’,夫君后宅明智,自个儿争气机狡,得宠重用。诞育方面亦无碰到任何的不妥,婆家的祖母那里也顺利过关。看似一切完美,却总是摆不脱那些等着临幸分宠的备胎姬妾。若不是这场……这场叶锦天的设计、岑染反击的刁难……没有那样的朝纲,贺世仪想得到真正的夫妻恩爱,怕是此生无望。毕竟女人总是比男人老得快,她老了,自会有大把的青春粉嫩的女孩子贴上去。哪怕是姬妾地位如此尴尬的盛华,做一个王爷的偏宠外室,也好过在普通民户里艰苦度日。物质为上的女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从来不曾缺失过。
而中山郡王……叶庭杉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想法来接受这种事嗯?
岑染想不明白,便要左筝去问贺世仪。
贺世仪没想到左筝难得登门,问的居然是这种事。有些羞窘,可是看左筝执着的模样,又觉得头痛:“你总记得以前的事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他也认错知错了。纠结着,不是徒惹自己不痛快?做女人该糊涂的时候糊涂一点,才不会气着自己。”
“我也想啊!可是就是做不到。”左筝也很苦恼这样的局面。不碰到那一块,觉得日子真的幸福,可一旦勾起旧伤来,就觉得眼前的一切幸福仿佛变了味道,酸苦得厉害,无法平心静气。“表姐,你就没有这样的时候吗?”
“怎么会没有?难道我不是女人?”贺世仪无奈的拍了拍左筝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别怪做姐姐的多嘴,你那时候也太憨了些。若是有你这个时候的本事,十个鸳儿也掀不起大浪来。男人不中用,自己犯蠢,两个巴掌才拍响的。”只怨别人,有用吗?
左筝知道贺世仪的意思,一昧怨着别人,只会让心里的结越来越重,偶尔埋怨一下自己,才会让结块小些。但是,那个坎,那个永远忘不掉的痛楚,到底该怎么办嗯?
“不如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都算了。”
帘珑一挑,一身蓝衫的贺静钻了进来。她和李霄庭刚刚回庆阳,李霄庭进东宫回话去了,贺静则摸到了中山郡王府,原本想唬姐姐一跳的,却不想正碰到大姐和表姐两个在说私房话。关于那件事,贺世静有自己的想法:“妹妹曾经糊涂过的事,表姐不是外人,应该是清楚的。那一关……比表姐的关如何?”
左筝拉了贺静坐到右手边,贺静迷恋沈世宗几乎成魔,为此哪个男人也看不上眼,加上许多事情纠结在里面,一再错过花期。两度订婚,未婚夫都婚前亡故,不管是天灾还是人怨,‘克夫’的名声是跑不掉了。年纪又大,父母双亡,全靠着长姐姐夫的体面才依然有人求亲。可她偏偏对沈世宗无法忘怀,最后宁愿躲入道观,亦不愿屈就。心意是坚定的,左筝知情后几乎认为表妹这辈子真的要和三清真人结缘了。却不想,凭空跳出来了一个李霄庭。
“其实夫君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姐姐姐夫使力,也是太子殿下有意成全。”别人暗中细心的安排,再加上贺静憨直的性子,往日事上是缺项,可却因为置之死地的决绝,反而在李霄庭眼里产生了别样的美丽。觉得这个少女固执倔强,却又矛盾脆弱。然后一场场老天爷恩赐的,别人暗中帮助的机缘,成就了最后的良缘。
“我也不知道表姐是怎么想我和夫君的这桩缘份的。在当时,我只想着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机会了。抓到不一定能过好,可放过就永远没机会了。”更何况李霄庭那时说的话,让贺世静根本没嘴辩驳。不管嫁对嫁错,过好过不好,左右最后不过是一个出家。既如此,为何不搏一把?赌了有一半赢的机会,不赌就永远都是输家。
“那……妹夫知道……”左筝不好意思问太深。
贺静回答的却很明确,笑厣绽放的全是自信骄傲揉和成的甜蜜:“夫君说,他以前也喜欢过别的女子,不过现在觉得我最好。”贺静当时很厚脸皮的回李霄庭:“妾身以前觉得沈世宗很好,现在方知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互相认真八百的吹捧完毕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李霄庭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贺静也不是小心翼翼的世系小姐,两个人把话说开了,反而在坦荡外更添亲密无间。
“那如今,算是真的放下了?”
象贺静自己说的那样,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记取教训,往事就让它随烟散去?
贺静拧眉想想:“其实也不算是忘记什么吧?夫君曾问我,喜欢沈世宗哪里?是喜欢他本人?还是喜欢他的温柔体贴?还是喜欢他对女子尊重呵护?”
“你选了最后一条?”左筝的试问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贺静眼光一时有些遥遥,象是回忆到了在东京初见沈世宗的情形:“当时真的觉得很好,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婚事缘份?”世雅和自己谈得来,沈夫人是个大气宽和的婆婆,沈世宗又尊重妻子温柔体贴,如果能嫁到沈家,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婚事了。执念太深,深的忘了原本的心意。“妹妹所求的不过是一个肯尊重妻子,呵护体贴的夫君罢了。这个不成,换一个亦可。只要心意是一样的,那么表相如何并没有那样重要。就象师傅曾经予我说的。花开了花会谢,结了果成了籽,明年种下去亦是花。总是想着原来的那朵花,又有益处?知道花的本心是一样的,就好。”
甚至因为在看过了花开花艳,花谢花凋后,来年浸润心血种出的花朵,反而会觉得更加美丽!
结局(中)
看过花开花艳、花谢花凋,来年浸润心血种出来的花朵,反而会觉得更加美丽!?
左筝脸上瞬变的颜色,看在贺家姐妹眼里,滋味颇是不同。时候不早,左筝告辞。贺世仪没有送,贺静却紧赶了几步追上了表姐,有些……不知所措的拉住了左筝的袖子:“表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什么意思?”左筝的心里有些凉,在左筝的心里,大表姐就是幸福的典范,一生可以嫁到姐夫那样的男子,是世间女子最好的归宿。曾经很完美的目标,却因为刚才的话——碎了。大表姐开始的辛酸忍让,左筝明白,明白她是为了母亲和妹妹的安稳,不得不为之的退让。可如今,却认为那样的……那样的……
“表姐,妹妹没有经过那样的事。却也知道,那种事是不能忘也忘不了的。”贺静不擅言辞,想解释一下自己刚才话里的意思,却似乎找不到太合适的话语,只能紧攥着表姐的袖子,努力思索:“嫁给夫君前,妹妹是真死了心的,与其象平常妇人那样挂着面具虚虚伪伪的过一生,不如干脆求个清静。反正父母不再,姐姐又不用我管,为何不顺着自己的心意活个自自在在?”情绪上来,贺静的语速反而降了下来,脸色也不再急慌,变得沉稳下来:“我就是这么个拗脾气,那几年大姐赌气不理我,我也没有半分回转的意思。直到……直到碰到了夫君……”想起夫君,贺静的话里都沁出了几分甜意:“成亲后,妹妹曾经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没有那般执拗,现在过的该是何种日子。”
左筝眼神一亮,抬头看贺静。贺静左右看看,丫头仆妇们都很训识的闪了老远,有些淘气的搂紧了表姐的胳膊:“这话是不敢让大姐听到的,她听了肯定会训我。可我觉得当初的执拗是对的,若非那般,怎能等来这样的缘份?夫君虽然不象沈世宗那般温柔体贴,可是妹妹觉得和他在一起更痛快些。夫君不讲究繁文缛节,行事利索明快,有什么话都可以挑开话,偶尔意见不合还会大吵一架,但夫君从不记仇,吵完就算,照样待我很好。虽然看上去有些那个,比那等相敬如宾的实是要强许多。”未了又补了一句:“我现在可一点也不羡慕姐姐了。我家夫君比姐夫好多了。”
噗!
左筝让贺静略带些孩子气的话惊到了,忍不住笑出来。贺静见表姐笑了,更加得意:“难道不是吗?咱们这些认的人里面,哪个比我过的好?你就不用说了,表姐夫那事搁你身上你忍了,搁我身上我早和他闹翻天了;我以前倒觉得大姐日子过的不错,大姐夫在后宅多明智。可如今……”
“如今怎么了?”左筝左右看看,寻了一处亭子拉着贺静坐了进去,表姐妹两个腻在一处继续说私房话。贺静得意的显摆:“我家夫君自成亲后,可没招惹过半朵桃花,哪象姐夫……说来大姐也真是命苦,高嫁果然难为的很。”要是娘家争气些倒也罢,偏偏不争气,累得大姐里里外外受了许多闲气,有事相求自然得小心翼翼。想到这里,贺静脸上羞惭,因为自己就是让大姐受委屈最甚的那个‘元凶主恶’。
左筝也知道贺世仪的日子早些年,外头风光里面破絮。老王妃和中山郡王都是精明狡干的主,在这两个人面前既不能不聪明,又不能太聪明。有事相求,分寸更是拿捏得妥当,过了有仗势欺人的嫌疑,还有不敬尊上的可能,不及则怕办不成事,里子面子全部丢光光。“真难为她一路熬过来了。”
“是啊!要是没有大姐,我和娘真不知道……”贺静的语气也落寞起来了。左筝赶紧打岔:“不管如何,都过去了。”
贺静灵光一闪,赶紧抓紧了表姐的手,急道:“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啊!表姐,我说那花开花谢什么的,可不是要你原谅表姐夫。凭什么男人伤了妻子的心,认一句错动动嘴皮子就算完了。不贤惠不懂事又如何?总比憋死自己来的强。”大不了束发做女冠,要不干脆削了头发做尼姑去。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那是你没孩子。”所以底气这般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万事无所牵累。
关于这点,贺静也承认,不过脸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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