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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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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雅解释得很详细,可左筝却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名堂来。但不管如何,新鲜就好。只是:“您不用有人捣乱吗?”朝臣们同意那样的东西写入朝纲,是为了不丢官舍命,想继续享受富贵荣华。可世雅如今回来了,那些人怕就不会再安份了。就算这东西,再好,也怕有人起哄捣乱吧?更何况,太子殿下现在的立场不明,左筝不想世雅冒这个险。
“反正回来就回来了,好好在东宫呆着养精神,不比耗这些心血强?锦衣玉食供着,咱就是什么也不做,看他能如何?”左筝对太子可是心凉透了,原先的沈世宗死得一滴不剩,如今的叶锦天虚伪狡诈阴诡而且无情无耻。
“你怎么这么命苦?”让景帝害得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还得困在他儿子身边当免费智囊,简直……没天理!
总算还有一个人是真心替自己想的!
岑染听得心里暖暖的,拉着左筝坐在一边说些别来情由。知道她果真生了个女儿,只是公公不同意世雅给起的名字,大名叫世霞,妃暄且做乳名儿叫。又道长子已经进学,大许是王家家风如何,这孩子在读书上的天份并不算高,可是很刻苦,成绩还不错。左筝教儿子一向严谨,小家伙虽然只有十一岁,可是已经是小大人的模样了,十分懂事。又说了说恒浣接着生了两个女儿,着急难过得不得了,可是王勋却一点不急,终于在去年生下来了一个儿子。只是早产了些,身子有些弱。不过王勋说了,底子弱不要紧,长大些亲自教他练武,一定能调养好。
“那你和他嗯?”
左筝微微笑笑,有一点点的怅然,可是已然风淡云轻。伸手抿了抿鬓角:“都多大的人了,再过几年儿子都要娶媳妇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闹的?他这些年总算对我不错,以前的事……只当是上辈子的事吧。我不想再想那些事了,孩子越来越大,操心的事那么多,哪有许多闲功夫?反正他心里再有贼心,也只能守着我这个黄脸婆过日子了。放轻松些,其实也没那么难。”
最后一句劝得颇有深义!整体内容更是……
见世雅垂下眼帘,左筝把想了一夜的最后定论说了出来:“我也是过来人,知道那一关很不好过。可是没法子,投了这个胎就得应下这个命。不情愿也好不满意也罢。我便给你出个馊主意。”
说着,左筝郑重无比的握住了小姑的手,沉声坚毅:“生个孩子吧!反正是逃不脱的,与其心里难过给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创江山,不如生一个儿子出来,想着要给儿子攒江山。生个女儿,有人和你说说笑笑亲亲绵绵,心里欢喜计算着将来给公主招个什么样的驸马,陪多少嫁资。心里这些欢喜的事多了,那些忧愁烦闷自然就少了。”
“世雅,不是我要替他说好话,实在是……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沉冤
太子妃回来的第二个月开头,庆阳城开了一家名叫‘玲珑阁’的锋银店。里面卖的都是些精巧细致的小玩艺儿,价钱公道手艺精湛,最重要的用起来很顺手。主妇们自然是光临其中的不二人选,榨汁的、压泥的、夹核桃的坚果的、专门吃螃蟹的、把面团入里面一放,压一下就出来面条的;当然更多的是女人们扮漂亮用的,一个小小的夹子往睫毛上一夹,立刻就弯弯翘翘起来;一个小水壶模样的东西,压一下手柄细雾一样的水喷将出来……几十样的小东西,一件比一件有意思好玩。
最重要的是价格很公道,一点没有新特产品的傲骄市场!
一个月不到,庆阳城内但凡是有点家财的人家里都有三五件玲珑阁的东西。
“除却一切花用外,到昨天为止,玲珑阁一共尽赚了一千六百两。比您的月例一年还多一百两。”
帐是迟嫣在算,可回事的却是左筝。前面那句话很喜感,后面那句话则有点小冷幽默。报告完毕,左筝见世雅没回话,有些纳闷。凑过来往书岸上看,一本天书一个字也看不得。伸指捅捅,有些埋怨的说:“好歹给句话啊,表扬也表扬一个字啊。”费时费力玩了两个月,好容易有些成果,进益不错。怎么就没反应了?
岑染挑眉看看左筝,很痛快的告诉她结果:“放出风声,就说庄家要卖了玲珑阁,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手?”
卖了玲珑阁?
左筝楞了一下,想问什么,可是看世雅不太好的脸色,还是应声退了。
离了东宫,第一件事就是坐车到沉香家。
把事儿和名媛一说,申媛想了想就明白了:“太子妃这是要重新洗牌摸底子,以前的不足用,重新拣听话的奴才自然是要考量一下眼色的。”左筝听了心气儿立时泄了一半,有些哀怨夹带着不满的扫了申媛一眼,她男人就是第一只不能再信的狐狸。
当天晚上沉香回来后,名媛就太子妃的新决议和左筝的表情说了,沉香嘴角才弯了一下,脸色立马阴了下来。“不好!太子妃要玩真的了。”太子妃难道不知道左夫人不谙心事之道?这种事除了和申媛韩夫人两个说还能打问哪个?可偏偏没有回家问婆婆,而是来找了申媛?十有**太子妃是在试路了。沉香看看妻子,突然有些哀怨,夫妻感情好了也是个麻烦事。这里头不管自己和太子说了几分,加减了什么,都是‘叛徒’了。
对于这一点,名媛想得倒通透:“他们两个爱怎么闹怎么闹,咱们做了该做的就行了。哪有臣子连君上家里事都管的,咱们是好臣子,关门管自己的事就行。”太子不是最讨厌臣下‘越规’吗?那咱们正好清省。
沉香摇头:“你这是赌气。咱们凭什么比外臣近便?还不是太子图实心用事、关心体贴八个字?除了这层,又会比别人强多少?”这件事还是要管的。可是怎么管嗯?
两只狐狸窃窃私语了大半夜,子时过后才歇了一会儿,所以第二天沉香到东宫报到时,脸上还带着倦容。
叶锦天看得微笑:“本殿要是挂着你这张脸出门,朝下就又要热闹了。”没什么也是有什么!
太子殿下有多久时间没开这种玩笑了?沉香几乎想仰天长啸一声表示庆贺,阴天终于过去了。可是……多云也不太好照应!起码太子殿下左耳后直到颈上的一条四寸长的血痕……沉香看了一眼小林子,小林子无奈,挖都挖了、挠都挠了,谁还敢掰了太子妃的指甲不成?不过关于这件事,小林子有特殊的想法谁也不敢告。今晨进殿侍奉的时候,太子殿下的表情十分愉悦,神清气爽的。小林子负责侍候洗漱时,不只看到脖子上有,后背上胳膊上好几道条条的血痕。可太子似乎丝毫不觉得痛,上药的时候都没皱眉头……难不成太子殿下喜欢泼辣一些的?
小林子毕竟是太监,想的很‘体贴上意’。而同样的事情落到青鸾殿的宫女们身上,想法则是大相径庭。
“殿下,奴婢们帮您染染指甲吧?夏天攒积下来的,已经捣好浆了。看了这么久书,也让眼睛歇歇,别熬坏了。”贰味说的很婉转,可是太子妃继续低头看书,就当没听见。贰味心头一黯,这次太子妃回来,性子变得更古怪了。和宫人们一句话不多说,也不象以前那样开玩笑逗奴婢们玩了。一本正经的,比夫子还夫子!端着东西悄悄退了出来,到了殿外无奈的对伊春姐摇头。杉枝早就急了:“伊春姐,你说是不是太子妃不信任我们了?”要不以太子妃以前的性情,是断不会轻易耍脸子给下人看的。
伊春捏捏额头,叹了一口气:“韦尚宫,回来了!”
杉枝贰味眨眨眼睛,她们都是韦尚宫从五六岁时一起带起来的,情同师徒。可是……
“难道……这次……有韦尚宫的份?”所以太子妃才迁怒,一并不理青鸾殿内一概宫人的?
伊春很郑重的点点头,杉枝抱着哀嚎,太子妃不是说不喜欢玩诛连吗?
一边十天,皆是如此。
头一天借乾坤丹的药性,第二天必然不肯吻唇,没有那样的情药辅助,鬼才有情绪和他干那种事?可偏偏这个叶锦天几年不见益发的魔疯了,什么招术也敢用。岑染只好挥拳出击,这几年在外面岑染可是一直很注意锻炼身体的,和韦尚宫借月学了不少本事。但是这次归来却发现有点打不过这个浑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挠他满脸花,看他有脸上朝去。最后的结果……脸上没有,最近的一次在脖子上,可也足够让他丢人了。
但……岑染今天没心情办公,光了脚换了短衣短裤在花厅里压脚……这是岑染很久没用的解压法子了!一旦心情不好,跳会子舞就会轻松许多。如果有舞伴就好了!可是哪里来的舞伴?找个太监来?想起来那场面都恶倒,一朝太子妃搂着一个太监跳激情四溢的桑巴舞?想噎死人也不带这种办法的。独舞也是有好处的!
飞旋、踢脚、跳跃、倒身、立起……没有舞乐伴奏,少了许多感觉。可是岑染仍然跳了整整一个时辰,衣衫发鬓全部湿透,才是做罢。出花厅前,岑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世界有玻璃,可是为什么没有水银镜?
水银?汞?听说好象是从朱砂里提炼出来的。许多皇帝练长生不老药,最后死翘翘的原因主恶。
玩它?岑染有些皱眉,威后的书里没有提到这个,而那东西则是有毒的,玩它的下场是比威后还死得早?人家好歹还算当了回皇后,自己顶着沈世雅的肉皮,才又当上太子妃就死于朱砂中毒?这名声太差劲了。
可是如果不弄那个就弄不出影像来吗?
垫块黑布,隐隐约约;垫块银片,稍好一眯眯;直接放到铜镜上面,我的那个神,卖糕的,那是什么样啊?可是为什么在湖面上看的影像就清楚许多嗯?
连着一个月,岑染什么也不干,整天有空就是拿着一块玻璃板东晃晃、西逛逛,这个上面按一个,那个上面按一下。大多的时候都在摇头,满脸的失望,连带着对其它事务全部没了兴趣。年关将近,景帝养病回宫。宫里宫外的盛宴一场接一场,太子妃充场面的重要日子又来了。因为以前演惯了,所以这次岑染闭着眼睛也知道该做什么了。
只是在景帝身边看到久时未见的韦尚宫,眉毛挑了一挑,而后淡淡一笑,只作不知。当然,看到韦尚宫的同时,就代表会在年宴上看到已经九岁的新云。与小时候不明世事骄矜霸道的模样相比,如今的小丫头一脸恭顺,礼仪完美,除了很幽怨委屈的看看她老爸之外,一点怨恨的情绪也找不到。
“笑什么?”叶锦天如今的功夫练得真叫个好啊,隔着酒杯说话,谁也猜不到他在说什么。
岑染却什么也不挡着,很痛快的笑看一桌上正和缅恩侯家女儿玩耍说笑的新云,有点恶毒的说:“蛮漂亮的一条美人蛇。”才九岁就道行如此高深,再大些,唔、岑染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订的那个规矩。女子二十三岁才可嫁人,意思就是这个小不点还会在岑染南园出现十四年,真可怕啊!
叶锦天无奈的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太子妃。以前染染总是记挂着太子妃的身份体统,所以装扮一律中规中矩。可是这次归来后,却是不求端庄只求漂亮,让制衣局的尚宫做的衣服一套比一套惯,哪怕今天除夕大国宴上的礼服,也有诸多花巧。不可否认,很漂亮!可是……叶锦天往下扫了一眼,朝臣们又开始嘴碎了。
贺世仪自太子妃归来后,往东宫递了三次帖子,可是都没有回复。
关于这件事,贺世仪很郁闷,死活想不通为什么。直到韦尚宫再次出现在景帝身边后,真相大白。沈世雅让韦尚宫给卖了!所以一气迁怒诸多,谁也不想见。太子倒是神色日渐轻松愉悦起来,进了腊月居然还在朝上和臣子们开了两句玩笑。
“这算是恩宠?”向朝臣们表示,沈世雅对太子还是有极强的影响力的?建议他们不要乱动?
叶庭杉看着贺世仪的表情发笑,自世静真的束冠出家后,她就很少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了。这次倒好,太子妃的事她总是操心的。搂了过来细细摩挲指上玉肌,笑道:“是暗示,何尝又不是真的?”太子真的很喜欢沈世雅,虽说中间少不了些计谋,太子殿下如今控制情绪的本领更是非同凡响,可是高兴不高兴,总是看得出来的。
就象今天……刚刚太子妃说的那叫什么话?新云是美人蛇,太子是什么?皇族是什么?可太子半点不恼,看向沈世雅的眼神里全是无奈和放纵。太子、没救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朝庭封不封笔对于叶锦天来说没有什么区别,顶多可以多睡一会儿,白天照样忙不完的事。而岑染嗯?在和玻璃闹了两个月的意气后,终是败北了。不想玩水银导致早死,可是没那个东西好象也搞不懂为什么。化学?学的不太好。看来还是往物理方向发展吧。话说,当时为什么学物理数学比较好?因为……衣华吧?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是温柔娇媚那一型的吧?
“太子妃,韦尚宫奉皇上的命,带太医来给您月诊了。”
哪朝哪代的皇室都有请平安脉的习惯,只不过盛华时效隔得长些,一个月请一次。这事搁在男人身上无所谓,搁在宫眷身上就有些别的意味了。岑染恍若出神的点点头,声儿都没吱一个。杉枝心里抽抽,到外殿请了韦尚宫和太医进来。一路行到花厅……
刘悦声是新进太医院的,头一次见这位太子妃。听说是个极厉害的主,可今天瞧着却是瘦瘦弱弱、身纤容白的女子。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宫装简约,堕马髻上只别着一只绢花。杏眼半眯着,象是在出神。
和韦尚宫依制见过礼,眼风中扫到太子妃手指动了动,一边的杉枝大姑姑就让起身了。然后有宫女搬来了一只锦杌,杉枝大姑姑把太医奉上的软枕垫到了太子妃手腕下,然后覆上了一块纱绢……
万恶的旧社会!
不过幸亏没出现悬丝诊脉,听希颜说,那门技术纯属传说,虽然历史上号称许多名医都能做到,可没有足够的禅定功夫是根本不可能的。所谓的治愈如何,不过是因为诊脉前太医们都会听说不少,打听不少,悬丝不过是用时间来换取空间罢了。
说到这儿,岑染心头好笑。回来这是第五个月了吧?太子一直睡在这里,却仍然没有怀孕,景帝一个月换一个太医,也不怕急出个毛病来!唔,只是不知道叶锦天急不急。那人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怎么样?”出得青鸾殿后,韦尚宫急声问刘太医。这人是新从民间征进来的,十分擅长妇人科。太子妃的这脉……乾坤丹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般是解禁三个月内就会见喜的。怎么太子妃这里却是?
刘悦声看看韦尚宫,虽然心里怀疑,可是因为不太肯定,所以也不敢说。但这种事,不说怎么办?犹豫了一会儿后抬头:“如果下臣没诊错的话,太子妃好象吃了什么东西。”
啊?
韦菁一楞,扭头看向青鸾殿。她、她、她……真是胡闹!
安排刘太医出东宫后,韦菁就转回了青鸾殿。照宫规请进,依然是花厅,岑染百无聊赖的依旧躺在榻上,半分端庄肃穆也没有,绮丽惑人?
杉枝今天当近职,见韦尚宫进来连行礼也忘了,赶紧给师傅挤眼色。韦菁回过神来,依制跪礼,可是跪是跪下去了,起的话却是压根没人说。韦菁身为后宫第一最高尚宫,见太子妃行的是七分礼。这个姿势来一下没什么,一直保持就太累人了。才哄了这头,那头又出事?杉枝从果盘里剥了一只葡萄,用银叉叉好奉到了太子妃面前,笑嘻嘻的哄:“殿下,吃葡萄。”
岑染拍了拍红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象是刚睡醒一般的坐起身来。含笑看着韦尚宫:“请起吧。真是难为您了。又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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