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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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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处炙热,南夜爵轻吻着她的脸,舌尖顺着她的唇瓣描绘,接着便攻入她唇齿间,肆意掠夺。他时而拉扯着荣恩的唇瓣,时而吸允着她的舌尖,邀请她与他共舞,大掌分别落在两边后,掠住荣恩胸前的柔软。
她惊诧,眸子瞪的圆圆的,身体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南夜爵随之压上来,将她深深嵌在胸膛内,她开始拒绝和推搡,排斥的情绪依旧存在。
南夜爵握住她一双小手,大掌将她的毛衣摆推上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荣恩的文胸。他知道她会反抗,沙发在中间凹陷下去,南夜爵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际,“我不锁着你,听话,给我……她神色松动了下,可手上动作还是坚持,南夜爵并没有用多大劲就扯下了荣恩的裤子及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荣恩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这句身体,南夜爵比荣恩自己还要熟悉,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至少她没有别人碰触过。
荣恩双手放在胸前,反抗的力气已经渐弱,南夜爵顺着她的眉心吻下去,延迟咬着她的唇,时而用力,疼的她皱起了眉。
欲望就像是被囚禁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带着摧毁的激猛,荣恩咬着唇,喘着气息,她没有反应过来,可南夜爵已经看清楚。她的心理障碍早就消除了,她应该知道,可面对他一次次的索求,她都推开了。
南夜爵用力律动,能听到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荣恩颈间溢出莹莹细汗,男人大掌托起她的脑袋,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托起女子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叫出来,恩恩,叫出来……”
她目光复杂,不知是羞涩还是有所沉沦,抑或是想起阎越时的屈辱,她咬着唇,男人吻上去,迫使她嘴唇张开,再几番狠狠用力后,荣恩的嗓音仿佛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带着南夜爵所期待的娇媚,喊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急促,他每一下都用力,不管她是否能承受,都是狠狠地深深地撞了进去。荣恩扎在脑后的马尾散了,如瀑的墨发散在沙发下面。光洁的背部摩擦地发红,到了最后,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律动,奏响在客厅的每个角落。
荣恩不知道他们怎么上的楼,当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时,她怵地惊醒,南夜爵并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随之也压上来。
荣恩记得知己睡得很久,可醒来的时候,天却依然给这,她侧个身,边上是凉的,荣恩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闹钟,看了下时间,都早上八点了。荣恩惊跳起来,那房间里面为什么会这么黑?
她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腰里面似乎有凉凉的感觉,荣恩当时并没有在意,她摸黑下床,阳台那边还是有亮光的,偷过严密的窗帘正照射进来,有淡淡的光的影子。
身后有什么拖动的声音,很细微,在这静谧而黝黑的空间里显得异常诡异。
摸到落地窗前,刷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钻进来,荣恩忙抬起双手遮在额前,好刺眼。
她再一细看,竟发现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沉重的黑色,而且是那种光都透不进来的材质,荣恩打开落地窗,刚要走出去,才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她折过身去,却看见地上拖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白金链子,从床头一直蜿蜒到……她的腰部!
荣恩定定地看了许久,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那链子造型奇美,围在她纤细的腰上,就像是围了一个腰带,可尽管这样,它还是条链子,南夜爵居然以这种方式锁着她的自由。
荣恩难以置信,悲愤和屈辱同时聚集到那张美丽的脸上。
南夜爵坐在残左前,菜早就凉了,米饭也是硬邦邦的,炖的汤当时没有关火,肯定是王玲后来处理的。
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知道荣恩肯定会愤怒,会歇斯底里地闹,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有用小合格方式囚住她。
冷菜和冷饭,嚼在嘴里面,要花很多时间去消化,就像他想过要捂热她的心一样。
王玲站在边儿上,“先生,我给你去热下吧。”
南夜爵摇了摇头,他吃饭的时候,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菜很多,有他喜欢吃的汗腺和红烧鲫鱼,番茄炒蛋是荣恩经常会做的。
砰……王玲不安地望了望楼上。
咕噜肉,色泽依旧鲜润,番茄汁浇的恰到好处。
南夜爵吃了整整一碗饭,没过多久,他就捂着胃部,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茶色好看,味道可口,但毕竟是冷的。
捂不热他的胃,自然会遭罪。
他双手交叉,城主自己的额头,王玲站在不远处,能看见男人紧紧闭着的薄唇,他深邃的凤目盯着桌面上的几道菜,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南夜爵不会不清楚,只是,那是荣恩亲手做的,而且是为他准备的。
第一百一十章 容恩,我爱你(精)
他们相处的方式,就是这样相互折磨,你折磨我一分,我回敬你一寸。
能砸的容恩都砸了,那条白金链子很长,她至少可以出入洗手间到阳台,但就是走不出这间屋子。
她颓废地坐在床边,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相信南夜爵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将她锁起来。
容恩已经传了睡衣,那条链子拖在地上,这头被衣服遮盖起来,看不见。
尽管这样,房门还是被南夜爵锁起来的。
链子虽然不粗,可却很结实,容恩试着拉拽过,根本不能撼动它分毫。
南夜爵进来的时候,容恩正坐在床沿,她垂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男人踩着满地狼籍向前,容恩听到动静,反应速度很快,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晶闹钟朝着南夜爵砸过去。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闹钟只是重重砸中南夜爵的肩头,他半边身子向后侧去,可想这丢出去的力有多大。
她若是站着,这一下就能砸破南夜爵的头。
“你说过给我自由,你这算什么?南夜爵,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容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屈辱地失声痛哭。
“那你呢?你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回到阎越的身边吗?我做不到!”
“为什么?”容恩腾的从床上站起来,两个拳头使劲攥着,“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南夜爵,你为什么不放我走?你想要女人,多少人在外排队啊,你勾勾手指头就有人送上门,你为什么拉着我不放?”
“你就这么想走吗?我说过你留在我身边,我给你最好的,你不想要吗?”南夜爵怒吼出声,太阳穴的位子,青筋直绷,像是一匹被激怒的恶狼。
容恩这时候顾不得害怕,“我不要,我从来就没有想要过,南夜爵,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好吗,我们彼此推出去,你依旧是风流成性的爵少,我依旧过我平凡的生活,好不好?”
“不好!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容恩嗓音撕裂,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男人,“这样把我锁着,很好玩吗?是不是?”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阎守毅推掉了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他付出代价,阎越抢走了你,我要让他死!”南夜爵眼神黑暗,脸色骇人,就像是游走在地狱边缘的修罗。
容恩表情怔住,“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你打算瞒着我多久?将全部的过错揽到自己一人身上,容恩,对,你做的很好。”南夜爵伸出双手,钳住她的双肩,“我告诉你,孩子掉了就是你的错,你当初追的是谁?阎越吗?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两个阎越?”一连串的反问咄咄逼人,“你为了追他,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你说的没错,是你害死他的,这笔账,这条命,我都要记在阎越头上!”
“你这个疯子!”容恩使劲想要挣开,却被南夜爵越握越紧,“这个孩子,是你不要的,你若早知道的话,他找就没有了……”
“容恩,我没有亲口告诉你我不要,现在我要了,你能将他还给我吗,能吗?!”南夜爵双手用力,将容恩甩倒在床上,她头晕目眩,挣扎好久怕不起来。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长长的发丝散在容恩的脸上,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望见那双混沌的眼睛,“明明只是交易而已,哪里出错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选择阎越,还是留在我身边。”
“我不会丢下他,不会!”明明知道这样会惹怒他,可容恩还是说出了实话,阎越离不开她,她要出去,要离开这。
“那我们就比比看,谁的耐心好,谁的手段能让对方先低头。”
“你究竟想做什么?”容恩爬起身,双手拉住南夜爵的手臂,“你要是敢动他的话,我会恨你,会恨死你的。”
“你恨吧,恨到死为止,我不怕。”
“为什么?”容恩嘶哑着嗓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南夜爵眼帘微垂,他的眼睫毛很浓密,狭长的凤目抬了抬,眼眸忽然便像是一汪深潭似的攫住她,狂狷的深壑,拉着她一起坠落下去,“为什么?”男人嘴角轻扬,却有苦涩流溢出来,“因为我爱你,容恩,我爱你!”
他嘶吼着脱口而出,她看不出来吗?她是傻子吗?
南夜爵轻眯起眼睛,不光是容恩,就连他自己都是傻子,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容恩说的没错,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不爱他,他的全部心思却都扑在她身上,约会的时间,她为了别的男人,伤的又何止是他的自尊?南夜爵向来是没有心的,可是这个女人,却让他尝到了什么是心痛,什么是狠狠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容恩双目圆睁,嘴巴也轻轻张着,她眸底的震惊,多久让她回不了神。
爱?
南夜爵说,爱?
她觉得很好笑,扯动下嘴角,却也只是僵硬的皮肉反应,她根本就笑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我们是不可能的……”容恩摇着头,双手插进发中,在头皮根部用力攥着,狠狠拉扯,“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南夜爵,我们之间怎么会有爱呢?”
“为什么没有?”男人赤红着眼睛,直到自己吼出来时候,他才明白那种失控不是单纯的战友欲,而是爱。他也觉得很好笑,可唇角抿起的弧度,依旧涩然,“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能有爱?”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又是因为阎越吗?”南夜爵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拉近自己面前,“你的眼睛里面就真的只有他,看不见我是吗?”
“南夜爵,”容恩想说出些残忍的话,可那些字语到了嘴边,就是怎么都摆不出来,“我放不下他的,所以,你放手吧好吗?”
南夜爵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像要将她是个手指头捏断一样,“我也不会放,容恩,你会是我生命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吗?哪怕我哪天是在你手里,我也不会放的。”
容恩顿时觉得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南夜爵固执的时候,已经令人害怕。
“你的爱太窒息了,南夜爵,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怎么可能……”她垂着头,喃喃自语,想要避开。
男人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捧起她的脸,湿腻的吻带着压迫的气势,他吻在她的脸上,下巴上,再回到嘴唇上。
南夜爵推低着容恩的舌尖,闯入她的嘴中。
她推拒,男人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动弹。
眼泪混合着被搅入嘴中,南夜爵圈着她的腰,将她用劲按入怀中。另一条手臂绕到容恩颈后,他吻得很用力,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舌根会被他咬断,嘴角已经破了,疼得厉害。
他是真的爱她的吗?
容恩睁开眼睛,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不是吗?不然,依照南夜爵的性子,不会有那么多的耐心花在她的身上,说不定一早就将她踢开了。
她忽然便觉得心抽搐似的疼,男人紧紧搂着她,心口的地方贴的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心跳的有力和急促。
“恩恩,你爱我吗?有一点点吗?”
南夜爵觉得自己真的是找虐,明明知道是怎么样的答案,却非要问,非要将伤疤捅开后赤裸裸暴晒在人前,再让容恩狠狠在上面撒一把盐。
容恩没有回答,她真觉整个人无力,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穿过南夜爵的背部,落在他肩膀上。
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她也分不清是身体背叛了心,还是心背叛了自己下意识地动作。
感觉到她的回应,南夜爵神色间闪过瞬时的欣喜,他眼眸亮了下,更用力地紧拥着容恩。
他不爱则已,一旦深爱,竟是以如此卑微的姿态。
他的爱令人窒息,甚至是残忍的极端的,为了容恩,他真的会杀人,真的。
“恩恩,你但凡能给我一点爱,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两人明明相拥着,却能感觉到彼此将对方刺得很痛很痛,难道他们真的是两只刺猬吗?
伤害扎进皮肉,见了血,留下千疮百孔的伤疤。
容恩扪心自问,她爱吗,有一点吗?
她说过,她的心是被捂热过的,真的有。
阎越的事,她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透露,南夜爵的疯狂她不是没有见过,尽管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能查出来,可容恩还是不敢说。
“你想让我爱你,就是以这种方式吗?”容恩轻推开他,她走一步,那条白金链子就会发出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屈辱而悲戚。
“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会再让你去他身边,一步都不可以……”
“所以,你就算一辈子这么锁着我吗?”
“锁到你忘记他,留在我身边为止……”
容恩走到落地窗前,窗帘已经拉上半边,站在它的后面,就真的像是置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一样,“你分明知道我忘不了阎越的。”
“恩恩,你非要激怒我吗?”南夜爵来到容恩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腰侧落在她小腹上,“我们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的,多好?”
南夜爵清楚,他们回不到那时候,当初容恩是对阎越死了心的,和现在不同,他想不出还有其他的方法能令容恩动摇,唯一的手段,就是阎越死。一个死人,迟早会被遗忘,容恩痛的这段时间,他可以陪着她。
御景苑内向来很安静,这会楼下却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王玲和什么人。
南夜爵走出阳台,双手撑在栏杆上,容恩先一步认出那是刘妈的声音,她急忙跟出去,就见王玲挡在门外,正和刘妈说着什么。
“我找容恩,你让我和她见一面吧?”
王玲面露难色,这个人她认识,当初在阎家见过,“不好意思,容小姐,她真的不在。”
容恩刚要说话,却被边上的南夜爵捂着嘴巴,他将她拖进卧室,并将落地窗和窗帘全部拉上,乍来的黑暗令人手足无措,南夜爵坐在床沿,让容恩坐在自己的腿上。楼下,王玲正找着理由搪塞刘妈,容恩知道她来这,肯定是因为她今天没有去医院,阎越看不到她着急了。
“南夜爵,你放开我,放开——”
他捂着她的嘴,容恩的怒吼透过男人的指缝传出去,模糊不清。他握着容恩的腰,将她反压在床上,她的脸埋入被子内,那条链子材质特殊,并没有带给容恩什么不适,只是绑在腰际,始终觉得冰凉。
“南夜爵,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这样的男人,让她害怕、战栗。
“是,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南夜爵全部重量压在容恩背上,她大口喘气,心脏的地方感到窒息,呼不出气来。
“你别想再见到他,别想——”
容恩知道这个男人有时候会疯狂到令人发指,她眉头紧皱,没来由地感到害怕,“你要是敢动阎越的话,我不光会恨你,他要是死了,我也会死,你不要逼我!”
“你就这么护着他?你也想跟着去死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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