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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翩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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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这是一段时间后的正常现象,如果您需要墨十一的陪伴请随时召唤,一般情况下墨十一在前几次会立刻出现在您面前,但是请不要经常这么做,您的墨十一可能因为正常工作被打断而触发固执模式。要知道,墨十一并不只是一款家居产品。
☆、游走
“若是担心叶孤城的伤势;你一身医术皆为我所授,纵使近年来多有进境;我若是治不了的伤;你留下也无用处。若是担心战事紧张殃及叶孤城;军阵不比京城禁军,一旦结成阵势,非同等威势的军阵不可破。若是心中郁结,不妨乘船在这附近海域多转两圈;做点儿有用的事情;总比你站在海滩上当木桩子好!”
深吸了一口气,慕容隽无奈摇头;心知西门吹雪若是找不到一个出口泻出心中积郁怕是迟早肝气郁结,伤及内腑,得用汤药调理。偏偏不管医术学到什么程度,开得方子多么精妙,当年一旦药要用到自己身上,西门吹雪暗中修改药方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世上知道西门吹雪精通医毒之术的人,不会太多,知道西门吹雪做糕点的手艺远胜御膳房大厨的人不会超过两只手,而知道剑神几乎可以和剑法比拟的医术以及做糕点的手艺,曾经只是因为幼时对浓黑色苦味汤药的厌恶的而且现在还活着的,不会超过三个人。
医术绝顶,便可以用清甜的草药代替清苦的药材,就算不能替代,也可以在不改变药效的程度上尽可能使得药丸,药汤可口一些。至于糕点,在喝完汤药之后,没有比清爽宜人的精致糕点更能使人心情愉快了呢。
但是知道不代表纵容,慕容隽冷哼一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示意西门吹雪若是执意不听劝导,那么想留下来恢复药童生活的话,就别怪为师揭穿你篡改药方导致自己眉心已经显出征兆的事实了。至于当年不许做梅花糕的禁制对长大了的剑神定然无用什么的,不是还有一个垂危的叶孤城么?
西门吹雪固然不喜理会俗事纷争,但是并不代表他一旦用心去想,会不明白慕容隽最后一句话中的关窍。朝廷下令发兵白云城,正面军阵固然有军阵去挡,但是白云城所辖何止是飞仙岛一地,南海群岛在京城已然有海南派蠢蠢欲动,眼下叶孤城垂危,定然有宵小不安于室,而白云城面对大军迫近,定会收缩海防,自是无暇顾及。
暗沉如夜幕的眸中骤然亮起千万星斗,薄唇微抿,剑气如冰山雪化之际的刺骨寒泉席卷着锋芒毕现的碎玉残雪冲破西门吹雪自紫禁以来内蕴不显的丝丝沉郁,不忠不义,趁人之危,叛主求荣者,当杀无赦!
心意既定,西门吹雪自是不会多做停留,携着翩跹匆匆拜别慕容隽和叶宛华,足尖连点数下便已越过沙滩浅海掠上船舷。纵使如此,待翩跹在甲板上站稳时,西门吹雪还是看到了翩跹那种想要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笑声还没出口,一接触到西门吹雪冷肃的目光,环顾了周围就要围上来的万梅山庄众人,翩跹立刻果决地扑到西门吹雪。电子书下载胸前,把头埋在男人厚实的胸膛里,这才在众人面前掩饰住闷闷发笑的事实。
直到被西门吹雪半抱半拖地拉近船舱,才一本正经地抬起头佯作淡定道,“慕容公子说了,是药三分毒,若是要清除背主小人什么的悉听君意,但是,消除心中郁气的方子慕容公子已经给我了,要是汤药里多加了点什么不该过量的东西,可别被我发现了。”
看着西门吹雪面上青红不定的神色,翩跹忍着笑扶着固定在舱中地上以防摇晃的高背雕花椅继续道,“服药期间,甜食亦伤身,所以,糕点什么的最近我们一起戒了吧。”话没说完,翩跹掩着嘴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眸色幽深,西门吹雪揽过笑得花枝乱颤地往后仰倒的少女,俯身淡淡道,“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被迫维持住后仰的姿势,翩跹边笑边下意识去推拒已然迫近到极近处的甚至可以数清楚眼睫的男人,却不防原来推向西门吹雪胸口的手随着男人低头开口忽然按到了一处微冷柔软的所在。
未及说出口的话被堵住,西门吹雪面上的恼色却好似淡了些,就着翩跹伸出手指的动作抿住方才张开的薄唇,齿缝虽未合拢,舌尖已然抵上翩跹无意中探入的中指,右手拂过从指尖开始轻微发麻的少女背心几处穴位。
中指指尖是为中冲穴,中冲泄气散热,利喉舌,轻微刺激下提神醒脑,所以西门吹雪的本意其实只是止住翩跹一直没有停止的笑声,之后也不过是中冲散热过快防止伤身而已。但是被抿住指尖的翩跹显然已经忘记了看过的医书,飞霞漾起,明明拂过背心的微凉手指已经移开,指尖的温热已经消失,依旧腿脚软麻,站立不稳。
西门吹雪正欲收回的右手见状只得与原本揽住少女腰肢的左手在翩跹背后合拢,习惯性把翩跹打横抱起。直到被放在榻上,手腕被搭住,西门吹雪已然眉心微皱开始诊脉,翩跹才回过神来,凝心静气,气息尚未平稳,已听得西门吹雪平淡中带着一丝笑意的语气,“观你脉息,家师的方子怕是也要服上几副才是。”
翩跹心思繁杂,紫禁之后虽然因为叶孤城未死,清颜复而回转放松了些心绪,听闻朝廷派兵围剿白云城又不知转过多少算计,方才嬉笑羞涩间虽是放松了几分,慕容隽的方子倒也合用。
同样是游荡在海上,翩跹这边两人同饮一副汤药,藉着墨十一派人暗中打听清楚意图不轨的周边小岛,遇到零散的官兵抑或闻风打算投降的岛主就携手破敌,纵横捭阖间自是一番旖旎。而朝廷大军中枢所在的旗舰上,已然是烈火浇油之势。
历来朝廷出兵出征主帐里不外乎三拨人,文官抑或宦官监军,朝议上定下来的主将,以及本地常年统兵的地方将领。真正指挥底下士兵行动的是沿海卫海道副使梁钦,但是在旗舰上他也只有低头挨批的份。
如果仅仅是围剿海寇的这点儿小事,梁钦本来其实没必要亲自来的,但是这次的主将却由不得他不好好巴结,长公主的独子兼辅国将军,哪怕后者只是虚衔也让梁钦看到了升官发财的明路。
正好顶头上司最近刚纳了一个美人,见梁钦如此主动看了他两眼也就同意了由他节制驻军出海剿匪,如此良机,谁知道,先遣的舰队还没到那什么飞仙岛,背后就被人劫走了货船,固然朝廷派来监军的杜大人没有斥责,只是亲手检查了所有到达的火炮。但是皇甫小公子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梁钦心中也是窝了一把火。
干脆利落地刹住了直奔飞仙岛的势头,梁钦下令分兵数路,从沿海开始一个个拔除背后的钉子,抓到了就威逼利诱,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再在背后给捅刀子!
近年来,海军的确要比塞北的陆军疲软,多年没有战事,将官也不过是例行巡逻,但是哪怕是分兵之后,仗着人多势众,火器精良,终究不是区区一个小岛的江湖势力可以对抗的。
西门吹雪以杀止降,虽是控制住了一段时间的局势,甚至翩跹和墨十一还借用叶孤鸿暗中派人送来的海图,联手指挥,诱使小股贪功冒进的朝廷海军进入暗礁,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但是梁钦的拉网式搜索越来越密集,终究是被叶孤鸿亲自寻上门来,请西门吹雪入城固守,待到梁钦摸清楚在外游走的不过一艘海船,朝廷海船团团包围,到时候纵使剑法高绝,轻功曼妙,数十丈外火炮齐发,船也抵挡不过七八轮齐射。
然而叶孤鸿来地再快,终究是迟了半步。
☆、海战
远处桅杆点点;极目望去,于波涛之上并不显眼;然而落入叶孤鸿眼中;少年语气中更添了几分急迫;“周边那行进极快,时进时退的不是鹰船便是网梭,围住的那十来艘齐头并进的定是连环船无疑,庄主我们再不走;怕是就要和朝廷的水军前锋迎面碰上了。”
见西门吹雪还没有动身的意思;叶孤鸿急得跺脚,左边扯一下墨十一;右边扯一下翩跹,低声道,“海上不比岸上,岸上千军万马是一回事,海上船翻了那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啊。”
“船翻了那便夺船。”西门吹雪淡淡地睨了一眼焦躁不安的叶孤鸿,缓缓拔剑出鞘,语带苛责,“敌之前不静气凝神,未有寸进先思避战,叶城主教你剑法之际,难道没有教过剑本凶器,没有剑毁人亡的觉悟,那便不要学剑了吧。”
“我。”叶孤鸿面色涨红,深吸一口气,忽而也拔剑出鞘,年少的眉目间满是决然,“好!反正迟早也有一战,庄主尚且在此,叶孤鸿断然没有孤身退避的道理,能有幸与西门庄主联手,纵然战死,并无遗憾!”
“心绪不静,剑法必乱。你还有八十息可以静心。”
闻言叶孤鸿点了点头,竟是平剑于膝,径直便在甲板上盘膝做了下来,武当本是内家正宗,他屏息内视,心神合一,不到二十息,再次起身时,已是气息沉稳,精光入目。
翩跹轻轻吐出一口气,从袖中漏出一柄精致的白玉小剑,反手握住,看了一眼眯起眼睛弯弓的墨十一,淡淡一笑,那便战罢,管他海上陆上,习惯了携手并肩作战的日子,什么小心翼翼,机关算计,怎么比得上这数日的快意潇洒。无论如何,总在你身边便是了。
五十息。
已经可以看到连环船前船的机关逐渐逼近,两头尖翘的鹰船上已经忍不住远远从两翼包抄而来,叶孤鸿眯眼止住墨十一搭上的七只箭,“再等十息,鹰船覆有茅竹,火箭虽然射程稍短,然一旦起火竹声脆裂,或可诱地连环船冒进。”
“稍短?”墨十一哂笑,整个人如旱地拔葱跃起,几个起落便立于桅杆之上,长声笑道,“那便请叶小少爷看着吧。”屈膝弯弓,十余只火箭扇形往前射去,远远只听得惨叫传来,竟是悉数直破竹间铳眼,射中了掩藏在鹰船中的军士。
四十息。
鹰船虽仅有三四艘起火,但是为箭势阻断,终究慢了下来,网梭仗着船身窄小,数量众多,墨十一用得是劲弓,距离既远,所需气力便不是寻常弓箭可比,再快也只能勉强阻慢鹰船,断无余地再顾及这些蚂蚁。
无需吩咐,叶孤鸿带来的艨艟已经迎了上去,再过片刻,便是双方锋锐便是短兵相接。
三十息。
最近的网梭船已经靠到万梅山庄的海船周边,铁索缆绳扣住船身丁卯,便有不要命的军士开始扒着绳索往上攀爬,船上的水手伏在船舷上一个个往下剁下去,一时半刻暂无失守之虞,但是一个两个水军可以剁下去,一旦小船悉数围拢过来,便无法再这么轻松了,而连环船上的铁板也已经翻开,乌黑的铳眼亮出,沉默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二十息。
连环船的前船已在百步之内,中间船上旌旗挥舞,火铳齐发,携着球形铁弹呼啸直扑包围圈内唯一一座海船,翩跹对西门吹雪甜甜一笑,身形展动,若虚若实,足尖点过散弹,只见得原本密集向海船射来的石弹或径直回转砸向来处,或互相碰撞坠入海中。
墨十一单手把握住桅杆,在缆绳上绕了两圈,便信手丢下长弓,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形制古怪的弩,黑衣紧身翻飞在避过往上飞来的火球间竟似暗夜蝶舞,稍微调校了一下准星,想起了临行前硬要把弩塞过来的墨七,低低一笑,“一直想着和我并肩好好打一场,现在你可算是如愿了。”
十息。
先前见翩跹掠出便欲行动的叶孤鸿,终于得到了西门吹雪的示意,武当正宗绵厚轻功虽无翩跹行动诡异,却胜在梯云纵掠得极高,纵使下方有普通水军想要用火铳射击,却终究高度不够反而伤到了自己人。
叶孤鸿取向本是连环船中间掌旗之人,然而那人身侧亦有人弯弓而立,弓弦所指正是西门吹雪的所在,叶孤鸿见状自是不会不知情识趣,索性左脚凭空虚踏了一下右脚脚面,整个人如滑过冰面般借势,转向最左边的连环船一剑斩向船上桅杆,,嗤啦一声,被破开一道缝隙的桅杆再也承受不住厚重的白帆,往下滑落。
叶孤鸿顺手料理掉还敢站在船上高处的水军,在帆面上再轻飘飘地一点,仗着梯云纵的高度,复又向下一艘船掠去。
连环船上挽弓而立的人终于看不下去叶孤鸿连斩数艘船帆,导致至少三分之一的连环船落在了后面无法藉着风势前进的趋势,移开了一直对准西门吹雪的弓箭,对着叶孤鸿的下一处落点便是一箭射去。
他的弓箭的确够沉,臂力也确实够好,取的位置更是微妙,然而他却忘记了一件事,在他看着西门吹雪的时候,西门吹雪也在看着他,而他一箭射出之时,便再也没有再次出箭的机会了。
一剑破空。
快得如漆黑夜空中骤然亮起的电芒,一闪而逝,连环船上的人松开弓弦的手指还停在之前的位置,还未回过神来,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白衣人已然欺近到他身前,淡漠地吹落剑锋上一点鲜红,待到他捂住喉间血洞倒下时,只听得一声极轻的叹息,便失去了知觉。
再无可期待之事,西门吹雪反手持剑行走在乱军之间,只若闲庭信步,一波又一波官军轮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扑将上来,又像被风吹过的麦子一样往回倒下,群鸦聒噪,安能撼岳?
空中被弓箭瞄准的叶孤鸿,右手持剑劈开又一顶桅杆,左手武当绝学金丝绵掌平平推出,瞬间化掌为指,五指如钩,力贯指尖,次第点出,正是空手入白刃七十二路擒拿手。待到箭势化无可划之际,被桅杆往回崩出的长剑后发而先至,点在长箭七分,细胸巧翻云接千斤坠,屈膝落地,还未起身剑光横扫,方才围拢上来的官兵已是被悉数腰斩。踏步向前,剑光如虹,叶孤鸿循着之前在空中记下的方位,硬是舞出一片剑光破开人流,缓慢而坚定地往西门吹雪之前的位置杀去。
西门吹雪既已出剑,翩跹自然不会再停留在网梭和鹰船上,不过一呼一吸间,已然轻灵踏过船只尸首,落在西门吹雪身侧,手指曲张,剑芒闪动,犹有心情转身笑道,“主将太弱了,又在想叶城主?”
替翩跹料理掉以为有机可乘的提着长枪窜出来的人,西门吹雪微微颔首,意兴阑珊,遥遥望见又有船只驶来,淡淡留下一句“玩得尽兴”,便逆着海风飘然起身。
翩跹无奈轻笑,看到凛冽的剑光闪动已然逼近明显更为高大的战船,柔若无骨地娇躯一拧,臂下夹住刺来的枪头发力,原本用来暗中偷袭的枪兵被尽数震开,长枪横扫一圈,破开人墙,翩跹已然揉身而上,于人群中翩然起舞。
☆、入城
看清楚远处绞缠在一起的船只;放下遮挡阳光的左手,姬飘摇叹了口气;还好没有听信叶孤鸿临走前要把西门吹雪带回白云城的信誓旦旦;亲自带着舰队前来支援。否则一旦朝廷大军集结完毕;三桅炮船抵达,这群现在杀得欢快地人迟早会被千斤佛郎机火炮连人带船一起轰沉,粱钦可不会在乎船上还有多少朝廷官兵。
刚要侧头吩咐部将将福船的速度稍微放缓一些,以便寻找插入的最佳时机;姬飘摇目光一凝;见点点白浪间忽然有一道迅疾无匹地剑光径直往旗舰射来,心中一惊;忙中不乱,提膝撞飞了挡在身前正要禀报的水手,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挑,悬在腰间看似精致装饰物的银管顶端利刃弹出,瞬间化作长戟扫开身侧的副将。
左手按上弩机,数十发细如牛毛的梅花针激射而出,右手戟身舞动织出一圈密不透风的防守圈子,姬飘摇扬声道,“西门庄主且住,莫要伤了自己人。”
银光骤敛,剑芒散去,立在船舷上的不是西门吹雪更是何人?姬飘摇无奈扶额,叶孤城现下还在白云城中修养,若不是仗着旗舰距离战局胶着所在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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