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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翩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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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倨傲的语气可是一点都听不出来哪里伤心,哪里憔悴了。

“哎哟。”显然一番话下来,怀中本就冷艳的美人下了重手,宫九连声哀叫,沙曼也不理会,衣袖一甩就径直奔出门去,也不知道是等人去追呢,还是知道下面说的不是她应该听到的话,知趣地退场。

“所以,金九龄的确是你的人,这案子原本也是你的意思?”沙曼走了之后,翩跹也不卖关子了,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道。

“只对了一半。”宫九食指轻轻抵在自己唇上,他的唇很薄,色泽也很浅,淡淡的粉色带着轻薄的诱惑。有人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能言善辩,能说会道,很容易吸引飞蛾扑火般的女子,然而这样的男子这样却可以轻易从一段持续多年的感情中脱身,是薄情,亦是钟情。

“金九龄成为南王府的总管是你的意思。”翩跹挑眉,“只不过你没想到他有本事嚣张地做下案子却没本事善后,只好出卖其他人以求自保。”

“红鞋子去年的收益并不算太好,如果金九龄可以持续送来南王府的第一手情报和足够的收益,九公子并不介意他们之间发生一些小小的争斗。”双手交叉,宫九满意地扫了一眼黑子基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棋盘,点头道。

“哪怕,今年红鞋子有薛冰在?江轻霞和薛冰现在可都是陆小凤的女人。”翩跹疑惑道,吴明后来可是连沙曼都利用上了就为了得到陆小凤,宫九现在对陆小凤的女人如此漫不经心,可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江轻霞的男人未免多了些,至于薛冰,她已经死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已然宣判了一个花季少女人生的结束。

勉强抑制住浮动的心绪,翩跹轻描淡写道,“这么快?你没打算救她?”翩跹并未见过薛冰,但是她听说过这个对陆小凤一见钟情的少女,明知道陆小凤拈花惹草,明知道陆小凤去找她不是为了践约而是为了查案,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面对什么危险,薛冰还是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陆小凤。

而现在,薛冰死了,在这个陆小凤可能还为从天外飞仙下脱身沾沾自喜,大吃大喝的时候死了。翩跹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和宫九一样视人命如草芥,然而此刻她也不禁为薛冰的死惋惜。

“我的人盯着白云城主还来不及,哪里有空管她?”执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冰镇的玉壶春,宫九嗤笑道。

“怎么,难道九公子也有兴趣和白云城主切磋一二?”翩跹也是微微一笑。

“那倒不必,棋子再凌厉,也不过在执棋者手中,倒是姑娘不为你家庄主操心一二?”若到现在还没有查出翩跹身后的是万梅山庄,那翩跹真要怀疑眼前的宫九是不是冒牌货了。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这里了,倒是九公子,想必不会错过这一良机吧。”翩跹不以为意道。

负手起身,宫九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沉静的夜色,缓缓道,“这样的盛事,若是不能参与其中,必然毕生抱憾,想必姑娘的想法也是如此。”

“京城相见之日,还请九公子不吝赐教。”翩跹郑重道。

“赐教不敢当,不过互利而已,只是薛冰已死,今夜已深,姑娘留下小住些日子再走也不妨。”宫九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翩跹刚要起身告辞,一阵淡紫色的烟雾无声无息地笼罩了两人原本坐着的软榻,一重又一重的纱幔缓缓垂下,把紫色的轻烟尽数笼罩在翩跹所在的四周,刚刚咬破舌尖想要起身冲出去,翩跹已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落在了一个稳健的臂弯之中。耳边隐约传来轻笑声,“放走你了一次又一次,这次既然主动送上门,还是乖乖地留下吧。”

翩跹醒来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的四周是白色的帐幔,绣着朵朵红梅。迷烟的效力还没有过去,翩跹刚要挣扎着爬下床,视线却忽然凝滞了。一个因为不算太重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玉箍正好锁住了她的脚踝,玉质温润,即便在炎炎夏日,也不觉冰凉,显然是质量上好的暖玉。然而再好的玉,也改变不了它限制行动的用途。循着扣在玉箍上的铁链一路寻过去,翩跹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果然只是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她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明明说好了合作,却又忽然做出这等举动,宫九这不是抽了吧。

正当翩跹坐在床边努力思索宫九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她看见了宫九。束发的金冠不知去向,脸色苍白,衣不蔽体的宫九,半裸着踉踉跄跄地撞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感冒中,昨天开始下大雪了,于是又哀伤地病倒了QAQ

以上是欢乐地囚禁系,于是下面想看调教系的请说明,会有一章非常非常肥厚的好东西

顺便阿茔妹子帮忙做了一个新封面,于是要不要换掉求参考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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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同款系列物

基友们一个个多才多艺,只有在下除了码字码代码偶尔写点诗词什么都不会肿么破

☆、执鞭

翩跹了然地抬起头;床头的木架上果然挂着条鞭子,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难怪;难怪宫九这么急着把自己留下来呢。

鞭柄不长;但是很厚实,如果使用得好,效果不会比鞭梢差。起身取下鞭子,翩跹掂量了一下;反手一挥;鞭梢在空中发出凌厉的呼啸声。她回手亲吻了一下自己执鞭的手背,抬眸一笑;如愿地看到了宫九更加渴望的眼神,“如果你还受得了的话,或许我应该把你绑起来?”

“用鞭子抽我……用力抽我……快点……”宫九手里有根银针,然而现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寥寥无几的血渍,说明他才刚刚开始发作。

摇了摇头,翩跹坐在床边,怜悯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开始逐渐染上红色的血丝,看着他的手开始逐渐地不稳定。然而每一次,每一次宫九想要用手中的银针扎下去的时候,翩跹的鞭子总是会恰到好处地一敲一带,鞭梢轻轻滑过他的肌肤,轻柔而不带一丝刺痛。一连挡了十三针,翩跹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挥在了墙壁上,看见清脆的响声对地上的人的刺激后,她柔声道,“现在,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了么?”

宫九的眼睛已经通红,死死地盯着翩跹手中的鞭子,如果不是翩跹早已起身,险些就要被宫九夺走手中的鞭子。木架子很空,寻常的十字架形状,很适合绑人,然而翩跹并不打算这么做,鞭梢灵巧地在空中游走,暴风雨似的撕裂声没有发生在人身上,而是撕碎了床边的帐幔,在鞭子的引导下,两条长长的白幔挽起了两个漂亮的圆圈,一圈锁住了宫九的左手,一圈锁住了宫九的右手,随着翩跹手中一拉,宛然吊在了房梁上,鞭柄猛地一抽,衣衫凌乱的宫九已是被吊在了空中。

当人经受的疼痛到极点时,疼痛到无法继续忍受,那种持续不断无法摆脱的疼痛渐渐被意识作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慢慢地,从疼痛中产生出销魂蚀骨的快感,然后会习惯这种在其他环境下难以获得的快感,最后,就会离不开这种快感。这种对快感的追求,就像毒品一样,不是没有办法完全摆脱。然而在长期的戒断反应中,几乎没有人可以撑下去。而很遗憾的是,翩跹唯一认识的可以帮助戒断对象在心理上摆脱这一点的人,翩跹不知道他在这里,他也不知道翩跹在这里。所以,翩跹只能挥鞭。

鞭梢如同情人的吻,轻柔地吻过宫九的喉结,然后循着蛇形轨迹掠过他的双肩,接着掠过深色的两点,忽而被灌注了劲力,轻轻戳刺着那一圈红晕,冰冷的鞭梢和疼痛缓解了宫九的长久以来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他粗喘着,“快……快点……”如果是正常人忽然被掰成了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姿势,未免会先有些不安,然而宫九这样对自己有着强大自信的人,却并不会如此,何况,不过是区区两根布条而已,如果想要挣脱,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翩跹微微一笑,踱步走到了宫九的身后,轻笑道,“别急。”随着她轻快的脚步,鞭梢从宫九身上柔柔滑过,灌注了轻微劲力的鞭身在他苍白的肌肤留下淡淡的血痕,即便是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伤口也会有丝丝酥麻的快感,何况是敏感的宫九,浑身一激灵,小小的九公子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

宫九的身材很好,肩宽背厚,腰肢柔韧而不失紧致,鞭梢顺着微凹的脊线缓缓着力下滑,留下一路清晰的血线,在那片引人深思的缝隙前停住,调皮的鞭梢微微上扬,好像要深入进去,宫九虽然被绑在空中没有着力点,然而这时候他的双手也开始带动他的身体往复扭动,似乎在逗引着鞭梢,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冷静地收回鞭子,翩跹最后在地上试了一下手感,挥手扬鞭,啪,伴随着沉闷的声音,一道水平的鞭痕出现在宫九肩下三寸,声音并不是很响,说明下手很重,然而这正是宫九想要的,他喘息着呻。吟。了出来,声音低沉而充满魅惑,满意地看了一眼完美无瑕的红痕。翩跹挥手又是七鞭,这整整八下,正好和之前脊线处的鞭痕共同勾勒出了一个完整的九宫格,也让小小的九公子越发高昂起来。

宫九努力扭转着身体,断断续续道,“前面……快点抽我前面……”翩跹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道了一声好,毫不留情地竟然是凌厉地一鞭抽向了宫九的分。身。那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小东西忽然当头受了这一击,抖抖巍巍地软了下去。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向宫九,好像在说,“这可是你说的。”

“啊!”嘶声尖叫了一声,宫九全身的肌肤泛着粉色,刚才的一鞭虽然极痛,却让他更加激动起来,低声喊道,“上面,不是那里,抽我上面……”轻笑一声,翩跹的鞭梢再次轻吻上小小的九公子。这一次,没有带着太多的力气,而是轻柔的抚慰,从顶部的小孔,到肿胀着的青筋,冰凉的鞭梢一点点地抚摸过去,像是二八少女细嫩的小手,不多时,那软软垂下的肉。茎,已经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轻快的脚步逐渐带上韵律,翩跹绕着宫九有节奏的游走着,间或鞭子抽上肉体,然后又迅速地离开,每一鞭刚好在前一鞭的疼痛刚要过去时补上,于是随着螺旋线的脚步一圈圈走下来,宫九的腰线上正好被鞭痕绣出了一枝蜿蜒的梅花,已经干了的深色血迹是梅枝,而鲜艳的点点鲜红血迹是花瓣,煞是好看。这时候的宫九就像是一把琴,在翩跹的手下被弹出动听的乐曲,又像是一卷上好的宣纸,只有翩跹的笔可以在上面绘出美好的画卷。

宫九的欲。望已经再次被挑起,迟疑了片刻,翩跹并没有立刻继续动手,她在犹豫,这样的反复,对于宫九来说,会使得最后爆发出的快感尤为强烈,如果她全力出手,那么在宫九宣泄之后,他的体力必然会透支,然而,翩跹并没有把握,在那时,她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状态。

这种精确的计算,对被鞭打者痛觉的控制,长期持续下去,对翩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消耗,何况,她现在要做的并不是简单的刑讯。然而,放过这个机会,下一次,宫九再次发作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翩跹更不知道,沙曼现在有没有开始得知宫九的瘾症,咬了咬牙,她最终还是决定,就这么冒险一次,即便真的最后精力不支,也总比没有尝试过要好。

为了减少自己的消耗,翩跹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普通的少女闺房,有整套梳妆的工具,也有水粉胭脂,和海外运来的明亮的玻璃镜。然而她首先看到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墙上的烛台,还有插在铁签上的红烛。顺手在宫九的双股上循着之前的手法甩出两个漂亮的井字,为下一步做好准备,也顺势暂时安抚了宫九饥渴的欲望,翩跹缓缓点燃了红烛。

用竹签挑了挑烛芯,鲜红的烛泪开始缓缓流淌,鞭梢毒蛇一样地卷起倾情燃烧着的红烛,调整着烛泪垂落凝结的方向缓缓靠近,最终两滴烛泪险而又险地滴落在宫九胸前的茱萸上,只见他身体猛然绷紧,然后又忽然松弛下来,口中喃喃道,“好……好舒服……再来……”翩跹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手法,见宫九没有过于反感,也是松了一口气,鞭柄带着鞭梢的红烛开始四处游走在宫九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朵朵鲜艳的红痕,妖娆而残酷的桃花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声绽放着。

最终,鲜艳的红烛游走到了宫九的小腹,炙炎吞吐,带着轻微的烘烤感,让宫九有些不适,霎时间,翩跹手腕一抖,一滴鲜红的烛泪刚巧滴落在了前端,即便是宫九,也猛然挣了一下。翩跹岂能由得他挣脱,反身回到他背后,一连一百零八鞭飞快地抽打过后背和臀部之前划分好的二十七个小格。剧烈而不断游走的快感终于还是夺走了宫九的注意力,使得他即便在前端被堵住的情况下,还是舒缓了身体,没有强行挣脱掉束缚。

既然持续时间有了保证,翩跹的手法立刻迅疾了起来。鞭子不偏不倚稳稳地勾画在二百四十三个小方格中的一个当中,一处的剧烈快感更加彰显了其他地方的空虚与麻痒,宫九一边享受地喘息着,一边努力想要让其他地方也可以获得这样的快感,左手掐着稳定的节奏,偶尔在其他地方拖出长长的鞭痕,缓解一下其他地方的需求。在无法释放的前提下,强烈的痛苦与快乐交织着不断上升,然后又被狠狠堵住,最后一点一点地突破极限。

终于,翩跹敏锐地发现宫九的身子忽然开始蜷曲,她叹了一口气,用最快的手法疾风骤雨般地挥出九鞭,最后稳稳一带,凝固的红蜡被鞭梢卷走,宫九满意地长叹了一声,蜷缩成虾米的身躯缓缓伸开,然后他就静静地悬在那里,动也不动了,头也侧向了一边,他已完全满足,或者说,这样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已经晕了过去。

松了一口气,翩跹顺利地用鞭子仔细检查了宫九的周身,最终用他衣襟内暗兜中的一根银簪挑开了脚上的玉箍。然而她刚要举步试图离开这里,不知何故,忽然有些晕眩,脚下一轻,原本踏足实地的脚底好像踩在云朵上一般。她愕然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腿仿佛踩在了泥沼之中,原本套在脚上的绣鞋已经陷到了膝盖,然后手上的鞭子也像是没有了支撑,忽然跌落在了地面上。

耳边传来海啸之时惊涛拍岸般的巨响,轰隆隆地穿透她的耳膜,似乎要把她整个人也震碎一般。在点点烛光的映照下,翩跹整个人逐渐变得透明,剪裁得体的精致衣裳委顿在纯白色的地毯上。她双手紧紧按住胸口,那里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漩涡似的要把她整个人吞噬进去。不知何时,微风吹起帐幔,在阳光下,原本已经透明的躯体开始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化作萤火虫般的光点消隐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初一的肥肉肉,亲们吃得开心么~祝愿所有看文的亲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回归

万梅山庄最近一直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不太适应。今年夏天的衣服蓉娘早在春分来串门的时候就送来了;到了年岁应该嫁人的侍女要么去年就已经嫁出去了;要么打定了主意终生不嫁;海运事业也逐渐走上了正轨;四方送来的账目干干净净地没有一丝缺漏;墨卫们一个个无所事事整日里闲逛,就连最爱操心的段老爷子;也磕着他的烟斗;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倒不是万梅山庄的人手太多了;也不是人们太懒散了——原因无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要做啊!原本大家都在忙什么?忙庄主和小姐啊!西门吹雪每年要出门四趟追杀江湖恶徒,有时还会约名家比剑,那么从前一年起就要开始搜集情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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