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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翩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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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

人人都言道叶宛华身怀六甲之时尚能杀夫夺岛,心狠手辣,可他们又有谁看到她年复一年为丈夫带孝,以未亡人自居,独守竹楼养大遗腹子的痛苦。飘摇自幼所受教养与她母亲一般无二,如果因为利益捆绑的联姻,迟早会走上和叶宛华一样的道路。杜承晏身家清白,与江湖牵扯不多,纵然与南王府相交,亦是没有实际牵扯,更不会与白云城有任何冲突之处,清颜为自己所累,生死不知,现下能眼看着妹妹摆脱用己身幸福为注换取白云城利益的命运,无疑是一种安慰。

☆、泽佩

且不说叶孤城兄妹如何各怀心思;翩跹一连给慕容隽斟了数十杯酒,眼前人依旧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越是饮酒;一双招子越是像被这清冽的酒液洗过一般分外明亮,冷淡地看着宴席中以清谈之名互相结交的众人,只是低声嗤笑,闷头喝酒;而宾客们仿佛也知道他的性子;并没有前来打扰,这堆满酒坛的角落倒是显得颇有市井桃源的韵味了。

无论多醇的酒也会有喝尽的一刻;晃了晃空空的酒爵,看了一眼脚边堆起的空坛子,慕容隽仿佛这才注意到跪坐在身边的女孩,揉了揉翩跹的脑袋,失笑道,“你这孩子倒是真正乖巧,我让你斟酒不过一句戏言,你还真跟过来了,也不怕家里大人怨我拐卖幼女。”

顺着慕容隽手中的力道坐下,翩跹懒懒道,“这可真是不巧,我家大人远在千里之外,何况这位大叔看着面善,腰间的笛子更是面善,我还真不怕被拐了去。”

“哦?”慕容隽挑眉看向腰间别着的玉笛,干脆换了个姿势,箕踞而坐,好奇道,“你说你认识这笛子,小小姑娘居然也会涉足青楼楚馆,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既然知道此物来自何人之手,慕容公子如此贴身珍藏,也不怕落人口实。”翩跹顺手就把球推了回去。

“我本闲散之人,又不是杜兄那等清高之士,况且这玉笛的主人引得一众才子豪绅折节相交,又岂是寻常蒲柳胭脂可比。”兜了一圈,却是慕容隽先把话圆了回来。两人你来我往,无人尝有一字提到偎寒和挽风阁的听雪宴,各自却是心知肚明。

“久闻姑苏慕容大名,公子文思敏捷,何不以此求取进身之阶。”翩跹确认了此人就是偎寒口中有相同遭遇的故友,原本想要套出所谓的同病相怜之事,见慕容隽口风甚紧,转而似笑非笑道。

“小小女孩儿懂什么仕途经济,我若是有意求官,何必以文采博取功名,不过是不思求取罢了。”慕容隽伸手捏了捏翩跹的脸颊,眯眼道,“小姑娘想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小小年纪学人家装什么深沉。”

“既然大叔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不过是觉得大叔和我见过的一位名唤慕容芷的姐姐面相有几分相似,所以想要问个究竟罢了。”翩跹暗恼没有及时躲过慕容隽的毒手,退了几步昂首道。也不说什么慕容公子了,一口一个大叔,摆明了顺竿爬,摆出小孩子的样子挑衅。

“芷儿前些日子应当是从燕北回了姑苏,只是不知为何走了水路,依你的年纪说是见过她,还能记清楚她的形容,想必相隔不会太远,莫非你就是她口中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娃?不好好呆在万梅山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那便宜徒儿呢,也不知道给为师送酒来?”一手支颐,慕容隽上下审视了几眼翩跹,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寥寥数语却是让人心生戒备。

看着翩跹一脸纠结的神色,慕容隽笑笑,也不追问,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酒囊,对着嘴小口啜饮起来,不一会儿,皱着一对形状好看的眉毛道,“又没有酒了。”郁郁的样子倒像个大孩子,转身拍了拍还站在原地的翩跹,商量道,“既然不肯说话,想必是偷偷跑出来的,既然如此,小姑娘不如陪我打酒去如何?”

“阁下今日想要从这里把人带走,怕是先要问问我的剑。”翩跹还没有说话,身后一只白玉般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来者正是叶孤城。

“叶城主说笑了,慕容隽不过一介书生,怎敢掠天外飞仙之威,况且有事弟子服其劳,阁下倒是可以去燕北找我那徒弟切磋一二,怎么说你们才是齐名的剑客。”嗤笑一声,慕容隽随手轻敲地上的酒坛,看看还有没有酒液残留,头也不回道。

“西门吹雪的剑法是你所授?”闻言,叶孤城寒星似的眸子忽然分外明亮,刺骨的剑气充溢在方圆三尺的空间内,修长有力的手指已经按住了剑柄。

“别别别,我什么时候说我懂剑了?”发觉全部酒坛全部被彻底倒空,慕容隽刚要站起身迎面就是恍若实质的凛冽战意,干脆也不起身了,皱眉道。

“你说你是西门庄主的授业恩师?”叶孤城踏前一步,低头冷冷看着慕容隽。

“没错。”慕容隽摊手坦然道。

“你说你不懂剑。”之前环绕在叶孤城身边的战意有多浓烈,此刻他身边积蓄的怒气就有多凌厉。

“是啊。”终于明白了叶孤城的怒气从何而来,慕容隽隐蔽地翻了个白眼,他从来就搞不清楚这些个剑客整日里执着些什么。号称百兵之君又如何,江湖中以其杀人,不过是血溅三尺的凶器罢了,与其余利刃何异,朝中用作礼器,今士人虽依旧佩剑,然剑身多雕龙画凤,样式虽美但无法实用,不过彰显身份罢了,连用作自裁尚且不能,若是真上了战场,又有几人会令士卒舍弃枪戟一类长兵器不用,独取那单手薄刃、难以破甲的剑?

只是不解归不解,各人有各人的追求,他倒也不会妄加评论,一则惹事上身,二则他四处流离,四海为家,不思进取,倒也没有说别人的资本。所以撑起身子,慕容隽还是淡淡解释道,“我所精通者非是剑法,不过岐黄之术罢了,虽有六艺傍身,武学一道不过略有涉足,并非专精,叶城主想要找人较量却是找错人了。”

“你既为医者,为何终日酗酒?”西门吹雪医术精湛,想不到却是出自眼前醉鬼之手,叶孤城收敛了杀气,皱眉道。

“岂不闻医者不自医?”被叶孤城提醒了自己医者的身份,慕容隽倒是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叶孤城,原本准备说点什么,忽而想起此人似乎有意约战自己多年没见的便宜徒弟,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反正也不是什么急迫的毛病,留着日后给西门吹雪练练手也是好的,总不至于想带走的小姑娘带不走,还要倒贴着替人问诊不成?

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拉了拉叶孤城的衣袖,低下头,是翩跹带着恳求的眼神。知道女孩不愿自己和西门吹雪的长辈起冲突的好意,叶孤城的手松开了剑柄,牵起女孩的柔荑,转身离去。西门吹雪的医术若是真的来源于此人,那么清颜能够撑到南王府的名医良药到达之时,此人也算是功不可没,叶孤城又岂是以德报怨之人,只是,多少有些为那人不值罢了。

慕容隽目睹着翩跹和叶孤城默契的互动,隐约觉得有几分不对,却又说不清楚其中缘故,心下暗想,过些日子还是应该回姑苏一趟,问问侄女儿这小姑娘和西门吹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别养到最后,好好的女孩儿又被别人拐去了,那可就是笑话了。

一看叶孤城想要离席,南王世子也不再推脱身边人敬上来的酒,一口喝干,推开众人便追了上去,几步赶到叶孤城面前,伸手阻拦道,“师父这便要走了?”叶孤城也不理会他,牵着翩跹,寒冽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我的来去与你何干?”

南王世子为难地在原地绕了半圈,最终还是不放心叶孤城脱离他们父子的视线,放下一众官员置之不理,恭谨道,“师父既是累了,弟子这就亲自送您回去安歇。”

作者有话要说:趴地打滚撒泼,求留言求安抚,日更君好忧伤地看着诸君

☆、飞仙

南王世子走的时候自然没有忘记带上花满楼;至于姬飘摇?连人家哥哥都放心地把人交给杜承晏照顾了,这时候硬要有人跑去试图拆散“相谈正欢”的两人可是要挨驴踢的。

既然送别宴也赴了;因为不想在杜大人离别之际;触上这位即将入京述职的青年才俊的霉头而被南王父子故意暂且搁置了话题的绣花大盗一案终于又成了眼前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一回王府;就看见金九龄就摇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价值千金的精品折扇迎了上来。

六扇门虽然隶属刑部,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名义上也属于朝廷命官,然而捕快的亲眷均不得参加科考;即便是捕快本人脱籍之后;三代之内仍旧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哪怕金九龄贵为第一名捕;在士人眼中他还是曾经操持过贱业,上不得台面,自然也入不得当朝四品知府的送别宴,所以他也只能守在府中,等南王世子归来方才上前禀报了。

不管金九龄在杜承晏这样的一干官员眼中如何,在这南王府中多数人还是敬他三分的,他既然主动来找南王世子,想必是有了些线索。南王世子也不辜负金九龄故作神秘的微笑,问道,“金总管今日急忙来寻孤,想必王府失窃一案定是有所进展,在场的都不是外人,金总管不妨直言。”一句话连消带打,先点明是金九龄主动来找自己述说案情,然后又说明这是金九龄分内之事,最后又不留痕迹地捧了其他在场的人,不愧是浸淫官场的天家血脉。

“案子进展自然是有的,据我所知,前去查绣花大盗所用针线的陆小凤已经回到了此地,还带着神针薛家的小姐,陆小凤既然回到了此地,想必心中自是有了打算,我们不妨等他来了一起商议如何?”金九龄侃侃道。

“那么陆小凤现在又在何处?”花满楼皱眉问道。

“七公子莫急,有我过去手下的兄弟传来消息,陆兄请蛇王派人要了王府的地形图,明日夜晚打算夜探王府,图我已经派人送去了,想必明日半夜定然能等到陆兄大驾光临。”金九龄卖了个关子,笑眯眯道。

“半夜鬼鬼祟祟,翻墙入室,果然是陆小凤。”叶孤城冷哼道。

“陆兄此举自然有他的道理……”花满楼刚说了半句,南王世子就淡淡接口道,“七公子说得对,陆小凤既然视我王府六百卫士和府中同等数量的诸葛神弩如空气一般,那么自然不需要我吩咐下去大开方便之门,府中明日巡逻照旧,还请师尊莫要视陆小凤为府上贵客,手下留情。”

一个刚刚遭窃的主人家听说又有人想要半夜潜入府中的时候,无论这个人是不是可能带着什么线索,都不会对陆小凤有什么好感的,没有故意加强守卫已经是三分忍让了,何况南王世子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陆小凤虽然随性了些,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做拿自己开玩笑的事情,贸然行动若是误了事情,到时候可没人会领你这番好心,所以倒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只是对南王世子口中所谓的“空气”一词或多或少有几分疑惑。

翩跹在一边心中擦着冷汗,想不到她那天随口一提,却是被南王世子记住了这个名词,在这里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又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摆明了是哄女孩子的绝招之“只有我们知道的小秘密”。引得翩跹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南王世子却自以为得计,果然对这般年纪的小姑娘还是这招灵验呐。

叶孤城略一点头,算是应下了南王世子的话。他对陆小凤明明受西门吹雪之托却只顾自己风流快活而忽略照顾翩跹一事早有薄怒,何况,刚刚被慕容泽佩激起的战意并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四个月前,木道人曾经说过即便‘天外飞仙’已可算是天下无双的剑法,陆小凤也可以接住这一剑,叶孤城当时并没有回应,既是如此,明日一切自可见分晓。

花满楼闻言原本是已经皱起了眉,不过没过一会儿便又舒展了开来。陆小凤虽然有事没事喜欢给自己找些麻烦,但一向是逢凶化吉。作为一个朋友,重要的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挡在朋友面前,而是信任,信任你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和打算。花满楼无疑是一个很值得钦佩的朋友,所以他没有出言阻止南王世子令明日武备如常的吩咐,而是准备再相信陆小凤一次。

陆小凤的身手的确很好,感觉也很敏锐,哪怕是拿到了同样一张详细的地形图,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像他一样第一时间找到一条混入王府的近路的。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指通,能一次次卷入各种危机却又全身而退,陆小凤靠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轻功和指法,更多的是他灵活机变的头脑。王府中防守很严,然而正因如此,经过了两个时辰瞪大眼睛的巡逻之后,卫士们一旦回到休憩的小院大多数都已筋疲力尽,一倒在床上就睡得很沉。而陆小凤虽然不像他的老朋友司空摘星一样号称神偷,可是要从一群沉睡的年轻人中偷套衣服,在他说来,却绝不是困难的事。

王府的卫士中本来就有很多新人,这些人换上了统一制服之后,身材和陆小凤差得并不算太多,如果此刻府中的总管还是久在任上的江重威倒是还可能远远地分辨出这一群人中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物,可惜现在的总管是刚刚上任的金九龄,他最多能认出几个昔日的手下,要他单从身材分别出谁是刚刚混进来换上了侍卫衣服的陆小凤,着实是为难他了。

不过他的运气很快就到头了。陆小凤跟着负责宝库的卫士们巡逻了一圈,宝库四壁都是用巨大的石块砌成的,竟连个窗户都没有,看来的确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无可奈何之下他飞身掠上了屋顶,在屋顶上游走了一遍,然后掀起几块屋瓦,屋瓦下竟还有三层铁网,就算有宝刀利刃,也未必能削断的铁网,然而他完全绝望之下,只想赶快找条路出去之时,却不知道在他飞身凌空的那一刻,已经有三双眼睛锁住了他。

陆小凤翻身下屋顶的那一刻,在直觉影响下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平房,那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站着一个白面微须,穿着身雪白长袍的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来,就像是两颗寒星。此刻那白衣人冷冷的一眼扫过来,他心里忽然凉了半截,慌忙使出“千斤坠”的功夫落到地上就要逃命。

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了剑光一闪,从对面的屋顶上匹练般刺了过来。他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如此辉煌、如此迅急的剑光。忽然间,他整个人都已在剑气笼罩下,一种可以令人连骨髓都冷透的剑气。这一剑的锋芒,竟似比西门吹雪的剑还可怕,世上几乎已没有人能抵挡这一剑。陆小凤也不能抵挡,也根本不能抵挡。他的脚尖沾地,人已开始往后退。剑光如惊虹掣电般追击过来。他退得再快,也没有这一剑下击之势快,何况现在他已无路可退。

他的身子已贴住了宝库的石壁。剑光已闪电般刺向他的胸膛,就算他还能往两旁闪避,也没有用的。他身法的变化,绝不会有这一剑的变化快。眼看着他已死定了!

金九龄站在一边的屋檐下险些就要惊呼出声,而站在他身边的花满楼虽然面上依旧镇定自若,甚至还伸手按住了金九龄的肩,示意金九龄安心,但是他侧耳倾听的动作早已暴露了自叶孤城蓄势开始就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一剑上的事实。

陆小凤并没有死。叶孤城出手前对自己出手的每一分力量和部位都算得恰到好处,绝不肯浪费一分力气,所以陆小凤得以在胸膛突然陷落了下去之后险而又险地用他巧妙的灵犀一指夹住了剑锋。而在陆小凤松了一口气之后,叶孤城也飘然落回了地面,他的剑并没有再使出力量来,也没有撤回,只是停在了原地,剑锋紧紧贴着陆小凤的心脏位置,寒气不断渗透进丝毫没有保暖作用的侍卫制服,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寒星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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