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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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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地主在李知州还是知县的时候两人便熟识了。也不知怎么地,明明是两个性格气质相去甚远的人,竟然也能够一见如故。或许这便叫做人与人的缘分吧。
我依旧是一身短衣打扮,赵福儿为了配合我,也穿的是粗布麻衣。
话说回来,穿越到这个时空一来,我还是头一回上街。就跟刘姥姥进大观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一路有小贩在叫卖冰糖葫芦,声音洪亮底子足,生意也颇好。我不过在旁边站了几分钟,就有不下十个小孩儿跑来买。
摸摸口袋,我咽了口口水继续往前走。
前面是一座高高的石拱桥,中间压了两道深深的车辙。不时有小孩子笑着从桥头跑来跑去,打闹声连成一片。
过了这座桥,两边的小摊铺全部换做了一水儿的两层楼高的店爿。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是我没有料想到的繁华。
“原来这里这么昌盛。”我感叹道。亏我还以为周府门口的那些小贩子一条街就是这个镇子上最热闹的地方。
“老爷,这镇子原先只是个过往的小城镇。后来李大人来了,才逐渐被开辟为四周的生意往来重镇的。”赵福儿尽职尽责地为我解释道。
“恩。”看来李安文果然有几把刷子。我点点头,脑袋左右摇摆目不暇接地看着街两边的店面。
酒楼、茶馆、当铺、青楼、戏院……琳琅满目甚是热闹。酒楼里的喧哗,戏院中的咿呀吊嗓全数涌入耳中,听得人心里头怪痒痒的。
街上也是各色人等混杂。既有像我一样粗服乱头短打扮,也有轻摇折扇一身长衫儒生装扮的。更有锦衣华服者骑着高头大马,暴发户一般在城中炫耀地懒散走过。
我眼睛滴溜了一圈,朝赵福儿勾勾小指头:“福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李同学出场~10
10、第十章 …
赵福儿正在一边的书铺上翻着什么书,只留了一个贼溜溜的大背影给我。这小子打在周府我就没见着他看什么书,这会子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听我这么一叫,赵福儿立即将书烫手山芋一般的抛给那书铺老板,还不忘交代一声:“王老板,这书您给我留着啊,我回头就来!”说完便朝我一溜小跑来了。
“老爷,什么事?”小子眼睛发亮,双颊微红,贼的冒油,肯定看得不是什么好书。
我装作没有注意到,仰着脖子问:“这镇上最好的酒楼是哪一个?”环顾四周,酒楼层叠,是个腐败的好地方。
“这个……”赵福儿看了一圈,一拍脑门儿叫道:“我想起来了,老爷您以前最喜欢到‘聚财楼’去,想必那里是不错的。”
聚财楼,果真这周大地主是个钻到钱眼里的家伙。不过这名字,我喜欢。
我慢慢悠悠逛至知州府前,正是中午。太阳当空照,我去炸学校。肚子忽然叫了一声,我满意的点点头,着赵福儿前去唤门。
守门的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正两手笼在袖里,半眯着眼睛晒太阳。
“老人家,劳烦请您给李知州李大人通报一声,就说周无忆求见。”赵福儿好脾气的上前,礼貌十分的说道。
那老头儿过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伸伸懒腰抻抻老腿,一双浑浊的眼睛瞥了我和赵福儿一眼,没鸟我们。倒是自个儿伊咿呀呀的唱开了:“想当年,一身戎装守得三十岁月,看那边关胡骑朔漠长,叹那鬓白霜华人生短……”
我把赵福儿一把拉过来,低声问道:“这老人家不会耳朵不好使吧?”
赵福儿蹙了蹙眉,对我低声道:“这老头是个老兵,以前上过战场,干的是真真正正的刀子舔人头的事。这一当就是十几年的兵,待到边疆平定再回乡时,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早就改嫁,物是人非。从此以后老头子精神就不大好了。”
这段历史我也知道,《九州天下录》中对燕国百年年内的两次重要战役都有所提及。一次是四十年前的长翎之战,一次是三年之前的红妆之战。虽然不知为何作者对这两段具有重要意义的战役都只是一带而过,但从寥寥几笔中也足以看见其中的残酷血腥。
这个老兵,应该就是当年长翎之战的幸存者之一。据说那一战一直持续了五天五夜,所有人都杀红了眼。燕国折兵十二万,楚国死伤十七万,魏国损兵则高达二十万。那一战虽然燕国险胜,但是三国均受重创,是以二十年内无兵可出。
念及此处我不禁微微动容。看了一眼赵福儿,低声问道:“那怎么办,他若是不开门。我们就不是白跑一趟了么。”这个时候肚子很配合的又叫了一声。
“老爷放心,就交给我了。”赵福儿眼睛一转,冲我鬼鬼一笑。
我将信将疑,微微颔首。自己则退到阴凉处,倚在柱子上懒懒看着他俩。现在日头正盛,我的脑门儿不断有汗珠冒出来,右手又裹上厚厚的绷带,着实不大好受。
要不是为了你们一群白眼狼,我至于么我。我气短地想着。
“算而今,那银枪已折战鼓已歇。凭谁说与子同袍舐敌血,不堪忆当年十万红妆灭。”这厢赵福儿竟然也和那老头儿对面搭台唱起了大戏。
我在旁边看得有点子发怔。两个人都是越唱越激动,你一言罢我方唱,唱到后面,那是双眼湛红,声嘶力竭。
“福儿。”我的头有点痛。眼前的一幕似乎非常熟悉,但又像是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的事情一般遥远。想想今天的任务,我挥了挥手打断了这两人的忘情表演。
“老爷,您别急,我这就跟大爷说去。”赵福儿朝我挤挤眼睛,继续唱完了最后一句,上前一步半跪下说:“原来是前周家军的前辈,请受赵福儿一拜!”
敢情这是戏中有戏,唱到高~潮了。
老人颤抖着一双枯枝似的手,将赵福儿扶了起来。一边老泪纵横道:“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世道太平,竟然还有人记得曾经的这一支周家军。”
赵福儿神色一肃,恭敬道:“周将军义气盖天,福儿虽然身在民间,但也好生向往。”
唱戏归唱戏,但是情到深处还是不能自已。将军白发征夫泪,犹是春闺梦里人。
老人频频点头,泪眼模糊。我神情不由自主一凛,上前抱拳正色道:“老人家,实不相瞒,今日燕国又将面临大难。在下正是找李大人商量来的,劳烦您给行个方便。”
一边的赵福儿听见,冲我露了个赞赏的笑容。可能是表情转换得太快,我觉得他的嘴角连着抽搐了好几下。
老人一听我这话,立即腰也直了,眼也亮了,腿也不哆嗦了。上前赶忙为我们大开门洞,还在门口行了个军礼目送着我们的背影消失。
“诶,我们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我摸摸鼻子,发现自己良心还没被狗吃了,于是有些心虚的问赵福儿。
“老爷,这老爷子是个退役的老兵,精神有些不大稳定。是李大人怜他无儿无女,才将他收在这门口当个看门的。原本他就有些迷迷糊糊,碰见他的大多都得自认倒霉再跑一趟。我们这样也是没办法么,不碍的。”赵福儿拍拍胸膛,脸上一副狼心狗肺的模样,和我那屋子里的白眼狼们一个调调。
我哆嗦了一小下,转头四下打量着知州府内的布局。小桥流水,移步换景,倒是有几分苏州园林的韵味。看来这李大人是个学问人,好风雅这一口。
和赵福儿拐了一个弯,视野便开阔起来。远处正走来一位穿着乌色团福长衫的中年人,面上留了一缕胡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那人见我们微微一愣,随即跟一旁的小厮侧脸低声交代了几句。那人点点头,便迅速走了。
“呀,陈管家!”赵福儿一眼看见中年人,笑着拉了我上前打招呼,一面低声介绍:“这是知州府里的陈管家,府内的大小事务李大人都交给了他打理。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和老爷以前也熟得很。”
“哟,原来是周老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哈哈哈哈。”陈管家满脸堆起菊花笑的和我打招呼:“方才已经吩咐下人去通知老爷了。我家大人还在书房,周老爷请这就随我去罢。”
我也人模人样地一退步,一展袖道:“陈管家客气了,请。”
从外院到书房要经过一条曲曲折折的花廊。正是六月的深春,徐风吹来,花架上的花朵缤纷飘下,落了一肩一头。
我随手拈起一瓣花放在鼻下嗅嗅,不禁赞道:“清雅悠长,香馥扑鼻,陈管家真是好品味。”
陈管家回头朝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大板牙,立时把那一股子仙风道骨散了个灰飞烟灭:“嘿嘿,周老爷谬赞了。这花是陈某当年北上京畿的时候偶然看见,觉得新鲜便引了回来。后来听人说才知道,这花俗称不识愁,具有镇定安神的功效,是上好的入药之物。”
“原来如此。”我没话找话,摸摸鼻子随意附和了句道,打算装模作样地问问李安文李知州的近况。
哪知这陈管家一提起花,就滔滔不绝起来:“周老爷,这花如果晒干了缝入枕头,不仅可以有助入睡,而且还可以治治偏头痛。这花啊,全常州可是只有我们知州府上才有的。”
我不禁抬眼多看了这紫色的五瓣花一眼。治偏头痛,或许再过段日子我就用得着了。
“哦?是因为其他地方无法种植么?”赵福儿无意插了一句嘴。
“周老爷府上的人果真个个都是调~教有方,聪明绝顶。”陈管家眉眼都快要挤到一堆去了:“这位小哥说的没错,此花对种植的水土极其挑剔,非要在常年湿润的一种黑色土壤中才能存活。当年我为了移植这一株不识愁,花了老大的功夫才找到这知州府里。”
我奇道:“莫非陈管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到了李大人府上做事?陈管家此等爱花之人,周某真是好生敬佩。”
陈管家不好意的连连摆手:“说来惭愧,说来惭愧,陈某一生无他好逑,唯有这花是陈某的命根子,割舍不得,割舍不得。”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李安文的书房前。李安文已经得了消息,命刚才离开的那人站在门口迎了我们进去。
“哈哈哈哈,无忆啊,今日怎么想起为兄来了?”
还没站定,一个着一身绯色长衫的男子便快步上前,大力拍着我的肩膀朗声笑道。
那男子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眉目清朗干净,肤色偏黑,疏落间颇有落拓之感。在我看来,武将之风倒是盖过了文士气,看不出来竟是探花出身。
好一个李安文,我心底赞了一声。但肩膀吃痛,只得龇牙咧嘴笑道:“原先小弟也想早些过来,只是实在不争气,不小心把右手给折了。不过李兄,不怕你笑话,小弟这次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李安文愣了愣,旋即大笑道:“咱哥儿俩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咱们先吃饭,桌上慢慢聊。要是做兄弟的能帮上忙,一定义不容辞!”
李府向来以节俭为尚,留存的食材着实不多。是以三人改换了一副行头,上街去也。
李安文换了一身低调的灰衫,我和赵福儿则一左一右扮作他的小跟班,穿着青色衫子跟在他的两侧。
“无忆,记得你最喜欢吃‘聚财楼’的水晶蹄膀香肴肉了,怎样,今日中午就到这一家?”李安文用扇子点点前方“聚财楼”三个斗大字的牌匾,朝我粲然一笑,两排白净净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缩缩脖子,干笑着连连点头:“就依李兄所言,呵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老兵很萌啊,依然撒花~~11
11、第十一章 …
李安文轻车熟路的领我和赵福儿上了二层,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楼下街上行人见少。到了正午众人皆回自家吃饭去了,或是和我们一样,寻个酒楼点几个菜就打发了一中午。
我的眼睛又不安分起来,左瞄瞄右看看。这家酒楼或许是因为名字好风水好,生意热闹得紧。我们刚落座没一会儿,这一层楼便坐满了食客。
我观察了一会儿,食客大多是一女二男的情形,女人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也有的是几个穿着富贵的女子聚在一起,这般人大多言行好夸张,说到兴起之处眉飞色舞,旁若无人。
我眉头皱皱,忽然看见角落之处也三两零散坐着一些一男一女。忍不住指了那几人开口问道:“李兄,那些人可都是男子为夫女人为妻?”
李安文正在看着单子点菜,听我此言眼角余光一扫,摇了摇头淡淡道:“也不尽然。虽然燕国之内女子三妻四妾算是常见,但也如魏国、楚国一般,有男女相见倾心一心一意,倒是也不必非得分个谁娶谁嫁。”
想起目前这具壳子的身份,我不禁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搓搓手,我打个哈哈道:“李兄所言甚是,倒是小弟我狭隘了。”
李安文轻笑一声,端起先上的酒自斟了一杯,清清浅浅喝着,眼神移向街头,有些飘渺不定。
方才点的酒菜也上来了,我赶紧帮忙摆碟子倒酒,琢磨不定面前这位李兄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便不琢磨罢。反正这世上,谁没有自己难念的一本经呢。
水晶蹄膀,龙井虾仁,神仙鸡……光是看着菜色我便忍不住下箸。更主要的——这些都是肉!
菜肴入口,满齿生香。看来这聚财楼的热闹,绝不仅仅是因为取了个好名字。菜样色香味俱全,入口每个味蕾都似被诱惑着打开,尽得食材相辅之精妙。
只是拿这龙井虾仁说了,虾仁、龙井都是必备,此外较个高低的就是一个水字了。水必须要软硬适中,硬了涩口,软了浸不出那个嚼劲。在现代也吃了不少,可到了这里,明明不是杭州,却吃出了一股子宗正味来。
好酒下好菜,酒也是好酒,入口香醇,。电子书下载有那一股子时间的沉淀味儿。
我吃喝得兴起,食指大动,风卷残云。这也不能怪我,连着一周每天只有中午能沾点淡出鸟来的荤腥,基本的生存需求彻底战胜了小布尔什维克的矜持。
李安文在一旁正襟危坐地看我卷了袖子大吃大喝。倒也不以为奇,反而神色淡淡,略有笑意。自己依然是一手擒杯,一手支颐,看看街头看看我,不时啜上几口。
吃了个一周以来的唯一一顿饱饭,我瓜圆肚滚地摸摸鼻子,看了看桌上被我吃得江河半残的菜肴,才觉面红。讪笑一声道:“李兄,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知道你最近新娶了一个九公子,府上一时有些拮据也是正常。以后馋了就到我府里来打打牙祭,别难为自己。”李大人摇摇酒壶,又饮一杯,很是通情达理。
“呵呵呵呵,李兄太客气了……”我拿不准这句话的意图:到底是因为这周大地主和李知州的友谊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所以没有这些个客套顾忌;还是这其实是一句我没有听明白的讽刺?
不过赵福儿的反应让我肯定这是属于第一种情况。
“那我就带我们家老爷谢谢李大人啦!”那小子冲着李安文双手一抱拳,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鼻翼下方还沾着一颗白晃晃的米饭。
我有些好笑地抬了袖子,随手为他拭去那颗白饭。赵福儿愣了愣,随后便咧嘴朝我嘻嘻一笑。倒是李安文神色有些古怪,脸上忽然红了一红。
嘿,这哥儿们有意思,投我的脾气!
“李兄?”一刻钟后,我终于试探着叫了一声。
“见笑见笑。”李安文惊醒过来,举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神色有那么一点萧索。
我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再追问下去。李安文今天中午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我还是有事说事,不要再节外生枝的好。
我拿出那张辞秋上午写好的纸,递给了李安文:“李兄,这就是小弟想请李兄帮的忙。”
李安文展纸而读,面上漾起一个会意的笑容:“明白了,无忆你放心,三日之内我必定会亲自到府上拜访。”
李安文是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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