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命犯桃花?!-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事?咋咋忽忽的,下次注意点儿。”我被吓了一大跳,见是赵福儿笑嘻嘻的望着我,才拍了拍胸口佯怒道。
“好消息。”赵福儿扬了扬手中的信:“李安文给你的信。”
“这个时候他来的什么信?”我狐疑接了过来。
夏辞秋和赵福儿立即双双凑了过来,两个脑门儿一左一右挂在我肩膀上看着信。
“李安文说庆帝不日便会下旨,让我们驻扎城外。”这一点我也料到了,要进城可以,得先卸了装备。
再往下看:“这……剩下怎么没字了?”
总觉得李安文话说了一半,卡在脖子里下也下不去,吐也吐不出来,别扭之极。
“好了,别想那么多,等庆帝的圣旨便是。”夏辞秋笑着抱住我,一边从我手里轻轻抽出了信,收入自己的袖中。
“恩,也好。”我点点头,远远又见一匹马横冲直撞地闯了过来。
“赵福儿。”我笑眯眯地唤了一声。
“啊?”赵福儿背对着那马,尚未发觉。
“福儿,捂上耳朵。”
“……?”赵福儿一脸茫然,左思右想,还是乖乖捂住了双耳。与此同时,我和夏辞秋对望着点点头,也迅速捂住了耳朵。
“赵福儿!原来你在这里,让老娘一顿好找!!!”一个声音炸雷般响起,虽然还是甜甜的少女音,但是……那也是一只甜甜的美少女河东狮。
赵福儿浑身一个激灵,哭丧着脸对我说:“师父,救命!我忘记黄昏时候要陪惜洛去山下放纸鸢了……”
眼见着惜洛就要驰马驾到,夏辞秋口中呼哨一声,白乌就得得的跑了过来。
两人同时跃身上马,夏辞秋抱着我一抖马缰,便留下赵福儿带着半拉哭腔可怜兮兮道:“师父……”怎么听怎么像是被逐回花果山的孙猴子。
“福儿啊,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大笑几声,潇洒而去。
白天闹了一宿,一回到屋子里,我倒床就睡。
半夜被夏辞秋过来摇了几把,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我实在困极,又怕他乱来,迷迷糊糊伸手拉住他一只袖子,甩来甩去。他见我睡成这样也一时无奈,只得把我的手塞回被子,又掖好被角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半眯着眼睛透过窗子看他走远,直到转过回廊拐角再也看不见,才一阵风似地旋下来,挑了床头一盏小灯,从枕头底下拿出方才从他袖中神不知鬼不觉偷来的信。
我将信展开,小心的置于火焰上烤着。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信面上已经渐渐有黑色的墨迹出现。等到我膀子酸得差不多了,字迹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国庆快点来吧……爬……
67
67、第六十七章 …
“看完了么?上面写了些什么?”夏辞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身后,笑意盎然的问道。
我吓了一跳,手上的纸片就飘飘荡荡打着旋儿的落了下来。
“你……”我觉得四肢冰冷,看见夏辞秋就跟看见索命的牛头马面差不多。
“对不起,这一次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夏辞秋走过来,躬身捡起了纸,拍尽上面的灰尘展纸而读。
“看来李安文那边已经全盘部署好了。”夏辞秋看着纸上字迹,满意一笑。
“你们……是故意拖延时间的……?!”我恍然大悟。什么鬼扯的水土不服,根本就是明晃晃的阴谋!我觉得我就是个冤大头,亏得我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自个儿乐呵的哈喇子流了一地。
夏辞秋看我一脸惊慌失措,轻轻浅浅一笑,修长手指握过了我的手,坚定的道:“你是在担心我么?放心,如果到时候真的因为形势需要,我不会介意你再多纳几个名义上的公子的。”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只能是名义上的。”
我看着他从温柔笑容里透出阴森森威胁的面孔,一下子被震慑住了,及其夫管炎的连连点头。点头点到一半,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头摇得比那拨浪鼓还要快上几分。
夏辞秋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你真的不愿?”
“恩,不愿不愿。”我赶紧说道,生怕再有一个犹豫,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愿就算了罢。祝大元帅您以后身边公子如云,坐拥天下,享无边孤单。”夏辞秋朝我深深望了一眼,一双眸中水光闪烁,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
“不过,至少在这之前,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你。”夏辞秋微微勾唇,一字一句说得重如千钧。
“……”我眨眨眼睛,觉得现在上演的是一出老套狗血的折子戏。落魄书生遇见了千金小姐,千金小姐捐钱捐人捐爱心,愣是帮助书生进京赶考。书生不负众观众之望高中状元,而后狠心抛下以前的千金小姐下堂妻,另攀高枝。
看着夏辞秋含泪拂袖而去的消瘦背影,我产生了自己穿越到了陈世美身上的错觉。
可是……我冲着夏辞秋单薄的背影,深呼一口冷空气,气灌丹田撕心裂肺河东狮吼的大喊一句:“可是……我是真的不愿做皇帝啊啊啊啊啊!”
没有错,李安文那厮在信上神神秘秘写着的,就是和夏辞秋等人里应外合串通谋反一事。
最重要的是,我就是那个被预定为新君的倒霉蛋冤大头,造反的最直接受益人。
估摸着是被我气镇山河的一席话噎住,夏辞秋的脚步顿住,缓缓转身。
我无比认真的看向他,表示我赤胆忠心,可昭日月。
在门外回廊的烛光映照下,我才发现他比以前又消瘦了不少。只是望向我时,一双凤眼依然明艳照人。高挑的眼角噙住了一丝笑意,映着闪闪烁烁的烛火,明灭不定。
我怔怔地看着他向我走来,两只手臂张开将我拥入熟悉的怀抱:“思旸,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除了这一条路,我们别无选择。”
“不行咱们就像你说的一样,拉了你那几千精兵去占山为王!土皇帝也比真皇帝要好!”我急得满头大汗,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只要不是当皇帝,咱们去干什么都比这个强!”
“逃不掉的。”夏辞秋看着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逃不掉的。庆帝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一次你回去,注定是送死。只有逼宫一条路可以走。”
“要不……咱们把我府上那点钱偷出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投奔陈国太子去?”我大脑飞速旋转:“或者齐国?我记得那个皇帝似乎和周长翎有些交情,应该也会卖我们这个面子。”
“这些都是小国,这样只能给庆帝一个灭掉他们的借口。”
“……”我无语凝噎,背过身在雪白的墙壁上一道一道的开始挠墙:“我不要做皇帝啊……
TAT”
“黄袍加身,万人之上,这样不好么?”夏辞秋手搭上我的双肩,声音开始带上一丝喑哑的蛊惑。
“不好不好不好!”我暗自咬牙,我是有节操的!休想用美男计让我屈服。
我又不是傻子,皇帝什么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辫子戏里演得多了去了,皇帝成天闷在宫里被一帮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学究监视着,一有贪图享乐的迹象,就搬出祖宗家法,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要说福利吧,除了吃好点住好点后宫三千可吞吴,其他的就是一无期徒刑的高级劳改犯。要玩没得玩,要吃还得提防被人暗中下毒,就是想睡个觉,还得掂量掂量晚上会不会潜伏进来个刺客,咔嚓一声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当球踢。
所以皇帝这么个没前途的高危行业,依我看除了被老爹立了太子自认倒霉的,还想当的人脑袋就是被门夹了。
“就当是为了我,也不行么?”夏辞秋低声道,捉住我的一只手。
我有点子发愣,为了他?半晌才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辞秋,你想当皇后?”
“……”夏辞秋闭了闭眼睛,另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额头。
“这么说吧,你不当皇帝,我们都得死。”夏辞秋估计是放弃了和我进一步沟通的信心,言简意赅道。
“……”这个……我低头陷入了沉思。
且不说李安文现在人在京畿,就是我们这一帮人,庆帝要抓也是在劫难逃。
话虽然如此,但是重点并非我当不当这个皇帝。而是我又被人当成白痴摆了一道。这一次还是身边最信赖的两个人。事出有因,情不可原。
我盯着面前案上的一柱香一点一点烧下去,用手指一碰火光走过变成灰色的柱体,就落下一叠灰烬。
“我再想想。你们一切小心。”一炷香已经烧完,我终于叹了一口,很有一种舍生就义的感觉,悲壮无比。
“好。”夏辞秋点点头,伸手握住我的指尖:“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辅佐你。等你当了皇帝,我发誓燕国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繁盛。”
我从他手里一点一点抽出了手:“多谢。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夏辞秋隔着桌上一盏灯火望着我,凤眼斜飞,眉如墨画。薄唇微微抿着,一如初见。
只这么相对一望,偏偏像隔着万千灯火。旖旎风光都落在了繁华深处,似乎一眼便是天涯。
没有办法,真相来得太快,让我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
前车之鉴尚在,这一次释怀来的没有这么顺理成章。
夏辞秋理了理袖袍,起身深深看我一眼。这一眼的时间太长,我甚至以为他随时都会倾身过来印上我的双唇。
可是他只是转头望向窗外,眸中冷冷水波涌动,似银河千万星光闪烁。
“好。”他轻声道,迈步跨出房门。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随即吹灭了烛火。
屋外的树影在窗上投下稀疏的黑影,月光照进屋内,拉出一条条瘦长的影像。
看久了那些不明的投影,眼前尽是我穿越后的片段涌现,停也停不下来。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似乎就注定被卷入无休无止的算计之中。开始的算计我可以装作不在乎,可是现在连身边最信任的人们也开始算计,不,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了,我却无法做到不在乎。
就算是口口声声为我好,但是这种行为我既无法欣赏,也无法认同。
到底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
既然分不清,那就只有不去理会了。
我一掀被子蒙住脑袋,六根清净。
^
大军依然在城外驻扎,虽然李安文在信上说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但是真正的行动时机还没有到。至于到底什么才是时机,信上没有说,就连我三番两次的试探季无衣和尹维舟,他们的反应也表示他们并不知道。
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我百无聊赖的一个人呆在凉亭里,自己跟自己下着五子棋。
也不知道李安文那边怎么样了,我落下一枚黑子,自言自语一句。
还能怎么样,等待时机呗。那信上不是说他已经控制了宫内的禁军么,到时候再加上城外你们的军队,还不是瓮中捉鳖?什么鬼扯的时机,不就是等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么。我又落下一枚白子,换了一种语气忿忿道。
诶,你真的打算不理夏辞秋了?一枚白子落在另一枚白子之后。
“啪!”我狠狠落下一个黑子,咬牙切齿道:“不理!就算世上千人万人骗我,他和李安文绝对不行!”
偏偏就是这么贴心的二位,合伙要将劳资大公无私的卖给天下人了。
“啧啧,来,阿瑛,咱们去看桃花儿去。”面前走过一双璧人,男的剑眉星目,白衣胜雪。女的娇憨可爱,飒爽英姿。
我鼻子里面冷哼一声,埋头继续左右互搏的下棋。
“宁儿,我昨晚为你画了一幅像,你看喜欢不喜欢?”凉亭左侧拐角的假山前,尹维舟笑盈盈的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轴画卷,递给面前羞红了半面颊的美人儿。
“……”我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下五子棋。
“惜洛,你昨天看中的那只翡翠琉璃盏我给你买来了,你看是不是这个?”赵福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远远瞅见殷惜洛便蹬蹬跑了过去,笑得贼精贼精的。
我一把掀了棋枰,拂袖出了府。
一个人驾马在郊外来来回回走了三遍,从日上三竿一直晃悠到黄昏日暮。高峨的城墙就在眼前,有小贩匆匆忙忙通过城关出了城门,期望在天黑之前能够赶回家和家人团聚。
我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萌生了一个主意:我要入城!
最好是能够找到李安文那个罪魁祸首,将这件着实不靠谱的事情扼杀于摇篮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造反吧!掀桌!!!
68
68、第六十八章 …
我绕着城墙走了一圈,终于发现在城墙的西北角一面因为风向的关系,而使得城墙石头凹凸不平利于攀爬。
我心满意足的打道回了府,准备吃好喝好睡好,半夜乘着夜黑风高,也做那一回梁上君子。
一觉醒来,正是星河鹭起之时,满园的灯火已熄,只有几盏长明灯在黑夜中幽幽亮着橙黄的灯光。
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想了想,又回身折回屋内,拿了个枕头塞进被窝,整得像那一回事了,才悄悄出去。路过夏辞秋的房门前,静静呆了一会儿,风声盖过了里面绵长的呼吸声,我扒拉着窗沿缝儿看了几眼,床上那人背对着窗户睡得正熟。
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光脚走过他的房门,这府里就属他的功夫最好,只要过了这一关,出个府还不是小事一桩。
这里的夜晚静悄悄,我脚尖踮得都酸了,才总算到了后门的墙边。府内有门禁的习惯,是以除了爬墙这一条路,就再没有别的法子。
还好这一次我事先有准备,既没有贪杯图醉,也没有晚饭吃得太饱运动不便,便提了一口气,用随身带的匕首背一点一撑围墙,一晃眼便已经越过围墙稳稳落在外面大街上。
马是在白日就已经在外面谈好的,有小厮帮我备在后门外的小酒铺旁边。
我按照约定付了银子,一跃而上马背一挥马鞭,马便驮着我得得的想着城门奔去。
正是凌晨,城墙上头的士兵也已经昏昏欲睡,只有明明灭灭的火光连成一片。我暗自屏住了呼吸,看准了城墙上不平的突起和凹陷,便欺身而上一路连攀带跃地上了城头。
跳上城墙时,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一个士兵身后。那士兵似乎正在望着城内,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多出了一个人。我站在原地近也不是退也不是,发了半晌愣。夜晚天气尚冷,我呼出的气遇着了冷空气立即凝成白露,扑了那士兵一头一后颈。
士兵许是感觉到脖子上温温的一片,下意识低头。我不由自主地随那士兵的动作也向地上一看,冰冷的青石板上两道长长的影子格外清晰。
那士兵脖子僵了僵,正要回头。
罢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以手作刀,便向那可怜见的士兵后颈砍去。
才刚刚把那士兵拖到了暗处,就看得前边有一对身披军甲的士兵走了过来,最前面那人似乎是一个小头目,刀穗上还系着红缨。
“这里站岗的人呢?”那小头目走到离我十米左右,停下步子厉声问道。
啧啧,女孩子家家的,还是温柔些好。我手悄悄按上靴中的匕首,若是没有办法,便只有打道回府。
“算了,明日再拿她试问。你们先随我走,时间紧急耽误不得。”那小头目回头道,说罢便率先匆匆离开。
大晚上的莫不成还有什么紧急行动不成?我摇摇头,目送着那一队士兵走远,开始动手扒那悲摧的娃的衣服。
我穿着袖子短了一截的军服,吊着露出脚踝的军裤,愣是瞒天过海当着一众守城士兵的面下了城墙。
“哟,客官对不住,小店今晚已经住满了客,您还是另寻别处打尖吧。”我第三十一次敲开一家客栈的门,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老板圆滚滚的身子横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眼在夜风中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