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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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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一生别无所嗜,唯有痴迷于机关术数。这九连环就是老朽花费十年之功研究所出,又遍寻宝石玉器,所幸得此良材,又是花费了四分之一甲子才打磨所出。虽不算是什么旷世奇物,但也是费心颇多。所谓宝剑赠英雄,红粉赐美人,是以老朽希望这九连环能够寻到一个文武双全的稀世良才,方可相得益彰。”
老家伙真是啰嗦,我重心换了左脚站右脚,站了右脚又换回左脚,老家伙还在文绉绉地絮絮唠唠。一番话越听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头,得,又是一个歧视文盲的老古董。
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天理了,本来我还不大想要,这种搁现代遍地都是的东西我也不稀罕,可是经他这么一说,似乎就是劳资配不上这个玩意儿,会有损了他的一世清名。
这东西,我今儿个还就要定了!
“老先生,我是个只会领兵打仗的粗人,您的这番话太长,我没耐心也听不懂。”我上前大大咧咧往那老头子面前一站,老头儿个子不高,和我平齐。
我双手抱肘,两眼斜乜着他,浑身散发着地痞流氓老大的王八之气。
那老头果真被我一副混世魔王的架势吓到,连着倒退了两步,捻着胡须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淡定无比地回视着他,心里已经十拿九稳他要出什么古怪来刁难我。
“咳咳,这位……姑娘。”从他扭曲的嘴角来看,我想老头子叫我姑娘的心情一定十分之复杂。
“嗯哼?”我下巴一扬,流里流气地一眯眼:“先生请赐教。”
“咳咳,那老朽就不客气了。”老头儿频频捋着胡子,叫了一声:“华眠。”
“……”啥?!
我立马扭头看向门外。
一个个子高高身材消瘦的少年立于殿外,身上穿着的是一袭湖蓝的长袍,架在略有些单薄的身子上不沾尘埃。样貌和之前那个肖似小女孩儿的模样有了些出入,长眉入鬓,鬓若刀裁,终是有了少年的英俊挺拔。只一双剪水瞳与以往别无二致,眨一眨眼,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覆在眼睑。
我僵在原地。大脑立刻当机一百遍。程序全部崩溃,内存全部格式化,想说什么说不出来,想做什么迈不动步。
近乡情更怯,我想我大概类似于这种心情。
柳华眠看我一眼,立即垂下眼睛抬步上来。站定到那老头儿身边,低声道:“师父。”
是了,原来这位就是殷元笙所说的高人,柳华眠的现任师父。
我寻思着刚才是不是对这位老头儿太无礼了些,不管怎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好歹华眠这孩子受他这两年来照拂匪浅。
“你把这个给那位姑娘。”老头儿从袖中掏出一个木制的小九连环,递给双手接住的柳华眠。
“是。”柳华眠的声音也没怎么变,嫩的一掐一把汪汪的水。配着那一张美少年的面孔,端的是赏心悦目至极。
我眼睛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终于觉得这次大婚没有白来受气。
一个腹黑前夫换一个小华眠,值了!我欣慰地想。
柳华眠依样双手奉上那个小玩意儿,我伸手取过,指尖碰及他的掌心,温热细腻。只觉得他的手掌略微缩了一缩,头垂得更低,眼睛被睫毛遮住看不真切表情。
我的指尖在他手掌停留片刻,拿起了九连环把玩。柳华眠迟疑着放下手,垂睫向后退回。
“请。”老师父冲我比划了一个手势,解释道:“若是姑娘能解了老朽的九连环,漫说这一个水晶琉璃,就是姑娘看上老朽的其他东西,老朽也乐于双手奉上。”
我笑道:“此话当真?”
老头儿很是不屑的看我一眼,继续和那胡子亲密接触:“老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姑娘请。”
“好!”我哈哈一笑,正要动手又突然停下。
“怎么了?”老头子明显一副“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的幸灾乐祸模样,偏偏还得端出一副清高的架子来看我。
我嘻嘻一笑:“我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光是先生考我未免无趣了些,不如待我解开这个九连环,也给先生出一道题如何?在下是个粗人,只会一些粗浅鄙陋的东西,望先生不要嫌弃。”
老头儿大笑道:“好说好说,那老朽就等着姑娘赐教了。”
我勾起唇角一笑,低头开始琢磨九连环。在我研究的时候,老头儿居然被赐坐下,立即有侍从端了一杯腾腾香的绿茶上来。
倚老卖老。我哼了一声,憋了一口气在胸口。九连环我打小就开始玩,虽然长大以后就没怎么接触,但是好歹儿时记忆还在,捣鼓了几下就上路了。
“先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解开了呢?”那厢老头儿茶还没给他吹凉,我手中哗啦啦一串响声,九连环已解。周围是一片倒抽冷气之声,抽的我心里畅快无比。
老头儿头也没抬,可着劲儿撇茶末子:“这么快?姑娘不妨再想想。”
原本见我如此神速的围观众人,听了老头儿这一番话淡定无比的话,又重新开始换上一副鄙视的目光。
我也不恼,笑嘻嘻地走上前,一手将老头儿手里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茶拿了起来,一手伸到老头儿眼皮子底下,将九连环摊给他看:“这个东西太简单了些,不过也许是在下粗陋,没有明白这九连环的奥义。”
老头儿蓦地抬脸,可怜一张老脸跟见了鬼似地,惨灰惨灰。
原本一直在老头儿身边的柳华眠,见此也惊讶地抬头看我,一双眸子晶晶亮亮,看得我小心肝儿一颤。我冲他微微一笑,柳华眠的脸却突然红了,慌忙低下头开始绞手指。
看来我的小华眠到底是长大了。
“怎样?”我就着茶沿喝了一口茶,啧啧,入口清香悠远绵长,这老头真是有口福。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老头儿经不住这番打击,目光呆滞两眼无神,良久才长叹一声:“罢了,今生得遇姑娘,老朽方知天外有天。之前怠慢,还请姑娘受老朽一拜。”说着起身就是对我一揖。
果真知识就是力量,我就算是流氓无赖,好歹也是一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外加三年高中四年高等教育的文化流氓。
我当之无愧地受了老头儿半个礼,才悠悠学着殷元笙之前扶起了他笑道:“晚辈也是一时侥幸。只是老先生之前说过的话,晚辈可是当真了,现下想向先生讨一样东西,就是不知道先生舍不舍得?”
老头儿点点头道:“自是算数。”
“爽快!”我大手一挥,指着柳华眠道:“我想向先生讨了这位公子,不知先生答应不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还有一更……我努力……因为只有晚上才能码字,泪,所以俺午夜档了……“我一路泪奔”
59
59、第五十九章 …
“这……”老头儿神色一滞,低头捻着胡须沉吟起来。
柳华眠抬头偷眼看我,长睫一掀,一双盈盈的眸子便飞也似地在我身上一扫,又迅速低头不语,两根葱白的手指被他绞得泛了粉色。
我只笑着看向他,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欣慰。
两年未见,心思却没有一日不曾挂在这小子身上。担心他受师父的气一个人偷偷哭鼻子,担心他不晓得照顾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又担心他记恨我当初狠心让他疏远我,再见面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今天看来,这样一种场合下的见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只是这魏国他再也待不得,殷元笙虽然带他如同自己兄弟,但是今日一别又将是换过一番景象,以后若是再想见怕是难上加难。
我打定主意的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此刻看这老头儿犹豫不决,笑吟吟道:“莫非先生看不起在下,认为在下不配向先生讨这位公子?”
说罢看向殷元笙,他的脸沉了下来,定定看着另外一边的夏辞秋。
夏辞秋的脸色其实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不过想必不是为了柳华眠,而是这老头儿。从刚才起他就一直怏怏不乐,心思飞到了九霄云外,眉头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思转了三转,最后目光落在那小皇后身上。
小皇后不甚了解这其中纠葛,只是看着在座群臣使节低头纷纷耳语,脸上一脸疑惑。朱唇微启想要询问殷元笙,但是想了想还是收住了话头。
“皇后方才也是听到了红妆和先生定下的规矩,现下先生舍不得徒儿,红妆还想请皇后做主啊。”我笑道,上前一步冲皇后行了个礼。
“先生,不如就……”小皇后估摸着是没有对付无赖的经验,面皮薄经不起闹腾,只得对那老头儿斟酌着道。
老头愣了半天,奈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得看着柳华眠道:“这样吧,我的徒儿算不得老朽的东西,只是如果他愿意跟你走,老朽便让他跟着你罢。华眠,你可愿意跟着这位姑娘?”
既然是柳华眠的师父,我也多少有所耳闻这位老头儿的怪癖。一般拜了他的师,十有八九不到二十五六岁不让放出来,说是心性未定需得锤炼。二则机关术数之学,博大精深,没有十年八年,难有大成。
只是就算柳华眠等得,我也等不得。这孩子是我穿越遇见的第一个公子,如同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割了会疼,打了会痛,恨不能捧在手心给他最好的。这小子已经瘦成这样,要是继续让他跟着这位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再没个几年估摸着就要羽化而登仙了。而且经历过战乱生死还有这次大婚,老子总算看明白这个世界上名利什么的都是浮云,能和几个喜欢的人一生喜乐平安的过着,就是最大的美满。
我胸有成竹地看着柳华眠,众人的目光也都投到这个青稚少年的身上,压得他的脑袋垂得更低。
“华眠希望追随先生,继续学习。”嫩生生的声音在空旷大殿中格外清晰。
我觉得肯定是出现幻听了,可惜柳华眠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
看着那一双突然坚定起来的眸子,我真希望此时此刻有一块豆腐立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拿脑袋往上面招呼。
“姑娘,这就怨不得老朽了。”老头儿很是得意,胡子捋得越发的勤快。
“既然如此,那我便出题考先生了。”不蒸馒头争口气,失了一城,我得再扳回一局。
“请。”老头子看起来心情好得很,对着柳华眠连连点头。
我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下一个九宫格,又填上数字便成了。
“先生,请您在剩下的格子里填上数,使得这个格子无论从横、直、斜的角度来看,每一列的数字之和都相等。不过先生的速度可得赶在茶水干了之前。”我咬牙切齿地笑着,当年的奥数我也不是白学的,没有给您老出一个鸡兔同笼问题算是我大发慈悲。
看着老头儿痛苦皱起来的一张脸,我突然觉得历史一直都是在进步的。
在老头儿思考的时候,我退了回去,站在李安文和夏辞秋中间。
李安文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你怎么会这么多东西?以前从来没见你说过。”
我给他一个潇洒的侧脸:“姑娘我内秀。”
李安文嘴角抽抽,到底把要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
我伸手悄悄去握夏辞秋的手,只觉得他指尖冰凉。
“怎么了?”我用拇指蹭蹭他的手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夏辞秋反过来用力握住我的手,安慰似地轻声道:“没什么,突然有些头晕,不碍事的。”
这种水平的借口也想瞒混过去?算了,待会再详细拷问一番。
我转头看向皱眉苦思冥想的老头子,料定了他解不出来。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好处,狐假虎威不是罪过。
良久,桌上的茶渍终于慢慢淡去。老头儿长叹一声:“姑娘,老朽又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我笑道:“先生客气,是先生承让,红妆侥幸而已。”
气氛终于又变得融洽,与会代表们其乐融融,一片和谐春风吹过大地。
小皇后很是愉快的拍起了手:“如此甚好。本宫看两位虽然素昧平生,但是甚是投缘。不如本宫做了这个主,让你们一同当了华眠的师父如何?”
“这个……”这下子轮到我犹豫了。姑且不论这个师父我愿不愿意当,只是柳华眠先前的举动让我无措起来。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看我。
“呵呵呵呵,如此甚好。老朽自负生平学尽诸子百家奇门遁甲,想不到是坐井观天,不知道这世上人才代出。周将军真乃当世奇才,以前是老朽听信流言,今日方知自己心胸狭隘,请受老朽一礼。”
老先生也是个爽快人,顾不得其他群臣指指点点,在大殿上大大方方对我一拜。
饶是我十分厚脸皮也经不住这般,只得上前涎笑着扶了老头儿,口中还一边念念有词的客气,只绝口不提拜师之事。
“依本宫看不如就凑个热闹,今天就让华眠拜师罢!”小皇后也是个急性子,经不住这些个酸腐味儿的礼尚往来,干脆拍案定论。
“皇后。”我上前道:“在下恐是禁不起华眠一句师父。”
柳华眠忽地抬起头来,眸光闪烁,红唇紧抿,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又是怎么了,方才不愿跟我回去的也是他,这会子想要我当他师父的也是他。
男人的心思我猜不透,真是猜不透。
我叹了口气,自己就是见不得这小子这副模样,不管从前还是以后。我笑道:“华眠已经认了痕虚先生为师,在下岂不是抢了前辈的生意?若是能有机会和柳华眠公子切磋,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到柳华眠这孩子的一双眼睛肯定亮了起来。
“如此甚好。”一直不发话以至于没啥存在感的殷元笙终于开了金口:“以后你每月便来一次罢,也方便。”
方便?这话神马意思?
我笑道:“皇上圣明,不过魏国的水土我不习惯,还请皇上施恩,准了先生和柳华眠公子每月来我燕国一见。”
“先生年事高,怎可长途奔波?”殷元笙语气有些不善。
“不碍不碍。能相识周元帅是老朽的荣幸,老朽虽然年纪一大把,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朗,几里车程还摇不散我这具老骨头。”读书人就是好,实诚。我开始有一点点不讨厌这个真性情的老头子了。
殷元笙脸色又是一沉,小皇后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既然如此那便这么说定了。本宫看时间也不甚早,不如大家还是移步去御花园用了午宴。”
大殿又活跃了起来,有多嘴的笑道:“咱们的皇后怕是等得心急了吧!”说得小皇后面上一红,娇若桃花。低头羞看向殷元笙,殷元笙却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午宴高度体现了魏国江南的特色菜系的完整风貌。我筷子一下未停,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酒宴从中午一直闹腾到晚上,宫内的宫灯高高挂了起来,六角的琉璃罩笼着昏昏黄黄的灯光,好像那一个刮着大风飘着大雪的晚上。
酒过三巡熟与不熟的都扯开了话匣子,相互拍着肩膀说些即使醉了依然言不由衷的话。
我和陈国太子喝得酒酣耳热,大着舌头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原来我还挺羡慕你的,现在看来,各人都有一本难算的经啊。”陈国太子一个劲儿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笑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家中娇妻美眷,又有稚子在侧,才是天伦之乐。罢了罢了,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迷迷糊糊回去时,只记得是李安文夏辞秋一左一右把我弄上了车。远远望去,新郎和新娘子的洞房一片灯火海,明明灭灭亮了大半个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NP不NP,这是一个问题,于是俺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吧,望天。
关于二更……筒子们看在这么晚的份儿上,请装作没看到时间没看到吧……绞手指60
60、第六十章 …
宿醉的感觉真是不大好,隔天起来头一直疼得慌。
我使劲儿地敲敲脑壳子,才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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