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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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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兵部王老尚书是个明眼的,想法子偷偷给压了下来。
又有多事者说,不知道为什么王老尚书板着脸进了张侍郎家,里面一阵鸡飞狗跳。王老尚书也算对我有陪读之恩,我寻思着回去时得多带点建州他最喜欢的咸鱼干,放在特制的酱料中腌上那么几日,绝对让他老人家喜笑颜开。
我心里偷偷估量,没注意到李安文偷偷摸进房来。他一张狐狸笑脸冷不丁出现在我面前,惊得我手一撒,那信就掉在了地上。
我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是属猫的还是属耗子的?走路怎么连个声响都没有。”
李安文嘻嘻一笑,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来,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对我笑道:“歧阳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喝了这碗药就可以下床正常活动了。”
那一刹那,我真觉得李安文就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手中的药碗也变成了净水瓶,莹莹闪着宝光。
我眨眨眼睛,迅速接过那碗药,熟练地捏住鼻子,仰脖一饮而尽。
“我们现在去哪?”我拽着李安文的胳膊兴冲冲朝外走去,李安文无奈在我身后问道。
我回头,英明神武的龇牙一笑:“找季无衣,捉奸。”
恩,这句话很是有歧义,但是对象都是一样一样的。
经过了元月廿九的那一场大战,楚魏的俘虏是最大的麻烦。建州城里的监狱本来就破烂,根本塞不进这么许多人,于是俘虏便大多分开归结成了几组,就安顿在南营旁边。
俘虏里面居然还抓着了几个魏国算是高等的将领,因着身份考量,便关进了重犯的隔离牢房,就在我住处一百米左右的拐角。
牢房里面点着火还是阴森森的,两面都是囚室。前面关着小偷小摸之辈,越往后,越是作奸严重或是身份特别之人。
我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几个被关起来的将领。皆是披头散发,身加镣铐。白色囚衣上满是血迹,沾了囚房的灰,变成脏污一片。
见了我的反应也都如出一辙,先是一双虎目圆瞪,而后拖动镣铐艰难上前几步,双手扒着牢房的栅栏,在我路过的时候鼓足劲狠狠啐一口,口中还很是英雄的骂道:“呸,狗贼!有种杀了老子!”动作标语一致规范,让我几度怀疑是临场前做了培训。
我在几间重刑犯的牢房前踱来踱去,挥手叫了狱卒上来问:“哪个是殷五皇子麾下方校尉?”
这次出征一同来的,还有魏国大皇子的同胞弟弟,殷五皇子。是大皇子举荐,又奉了魏王的命,冠以学习观摩之名前来。根据探子回报,我们的消息是从殷五皇子处流出来的,那么他座下的心腹也很有可能知道。
狱卒屁颠屁颠的小跑过来,腰上的钥匙串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回将军,就在那一间。”狱卒弯腰哈背,手指向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那间牢房最为阴暗潮湿,在牢房一角侧首坐着一人,看起来不似其他人那般魁梧,反而有些娇弱之态。因为太偏僻,方才反而忽视了。
“他品级也不高,怎么关在那里?”我奇道。
“将军,这小的也不知。是李副将吩咐的,小的就照办了。”狱卒战战兢兢,生怕踩了尾巴,我当场翻脸挑刺儿。
“别看他只是个校尉,可是我看武艺比其他几个都要高。而且当时我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看得仔细。虽然他被困住,但是临危不惧,指挥身边的几个士兵也是进退有序。依我看,是个人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以他之才,只当了个校尉。”李安文从身后的一间密室走出,对我耳语道。
我扬首点头,对那狱卒道:“把他带到那间密室里去。”说罢便和李安文一同先走了进去。
说是密室,其实是一间小小的审讯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沿着墙根一字排开各式刑具,从最普通的鞭子到夹棍,再到银针,样式齐全,让我大开眼界。
密室里正中是一个铁架子,用来绑住犯人。靠门一边摆了两把椅子,正是给我和李安文坐的。椅子上擦得铮亮,但还是显出斑驳的旧痕。
方校尉很快被带进了密室,被狱卒手脚麻利的捆上了架子。
我站起来立在他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身为一届武官,这身架未免也太小了些。而且露在外面的手指莹白纤小,完全不似男子的手。莫不成……不过她的衣服宽大,肥肥罩在身上。却也看不出个身材来。
我眼睛一转,心里有了主意。笑嘻嘻道:“听我的副将说,你的表现甚是精彩,做一个小小的校尉真是委屈了。若是愿意投到我的帐下,我定然上奏皇上,给你加官进爵,如何?”
那方校尉置若罔闻,依然低头敛目,不置一词。
一边的狱卒觉得脸上挂不住,偷眼看我并没有发怒的神色,便上前一步朝他一甩鞭子,口中叫道:“大胆,将军的问话你敢不答?!”
鞭子还没落到他身上,就被我在半空拦住。
我学着唐僧,无比和蔼的对进退不是的狱卒说道:“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方校尉抬头看我一眼,冷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这一下我看清了他的脸,也是极清秀的,眉目之中竟然有几分熟悉。
见他不开口,我心里主意又拿定几分。不就是个姑娘家么?女扮男装真不是个有创意的举动。我笑了一声,好脾气道:“方校尉,不知这牢房住得惯否?”
对方又是一声冷哼,完全没打算开口。
我冷笑一声,一手伸向了她的衣襟。手指停留在衣襟和脖颈的交界处,皮肤微凉。另一只手则勾起她的腰带,缓缓向外抽着。
没有错,对付脾气又臭又硬的家伙,该流氓时就流氓。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李安文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在了地上。
这招果然有效,她终于粗着嗓子低喝:“你要干什么?”啧啧,乍听之下还真以为是个少年,不过我也是个女的,这种程度的伪声,瞒得过那些男兵可瞒不过我的耳朵。
我微微一笑,放下腰带,又轻轻抚平了她的领口,轻笑道:没甚么,看你衣服乱了。”退了几步坐下才开口道:“方姑娘不用紧张,在下只是听说魏军之中有一位出类拔萃的将领,特来拜会一番。”
“……”又是一声冷哼,真是位脾气倔的主儿。我摇摇头,看向李安文。
李安文走到密室一角,提了一个小匣子出来。打开匣子,里面是准备好的道具:还有些热乎的狗血,断了半截的银针,还有些青紫色的药水。
“开工。”我和李安文分工合作,一个负责一边。
我先用银针沾了浆糊,贴在方姑娘的指甲盖上,又在她五指尖各洒了些许狗血。而后开始用鞭子沾了狗血,来回在她衣服上制造血痕。
忙完这些,又钳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左涂上一块乌青,右描上几点暗紫,还特意在眼底加重了颜色。最后给她嘴巴塞上一团布,在嘴角用狗血画了细细一道垂下来的线,便大功告成。
等我做完这些,李安文已经坐回位置上,悠悠闲闲的喝起了茶。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狗血还有这样一种用处,摸下巴……
表示如果明天后天两日之内还不开古耽新文,就请大家向我丢鞋底一百遍啊一百遍……于是开文前惯例吼一嗓子寻求支援……
47
47、第四十七章 …
茶是好茶,是建州才有的特产。茶名绮梦,入口绵长香甜。待回味时,又有一番咸涩似有还无,别有洞天妙不可言。我和李安文在阴森森的审讯室里相对喝茶,又平添了一番别致风味。
我闲闲的等时间过去,无聊了,便开口问道:“安文,这茶为何取名绮梦?莫不成喝了之后有益睡眠?”
李安文但笑不语。无奈我再三逼问,才啜了一口茶,笑道:“多品品自会知道。这茶名贵之处就在于五味杂陈,而又层次分明,端的是西北才有的灵气。”
我看不惯他掉书袋的文人做派,笑哼一声,转头打量被晾在一边干瞪眼的方校尉。
平心而论,方校尉也算是个美人。只是不知为什么不在魏国安安心心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偏要钻了这牛角尖,女扮男装跑到战场上做起这刀子舔人头的活计。
要我说,要不是老子是被逼的,宁愿一辈子窝在那小镇子的安乐窝,享享齐人之福。没事种种花花养养草,实在不行还可以开块菜地自力更生。闲暇看看小黄书陶冶陶冶情操,这种日子,逍遥赛过活神仙。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知不觉说与了李安文听。听得他也是频频点头。
我正得意,忽然后边长廊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我和李安文交换了个眼神,换做一副正襟危坐模样,还保持着窃窃私语的姿势。
“将军,尹大人回来了。”。电子书下载来人果然是阿瑛。
我起身开门,将门半遮半掩并不让她进来,只是淡淡吩咐一句:“知道了,让他进来吧。”阿瑛偷眼向里望了望,正被我看了个清楚。
“是。”不过一会,长廊上响起两人足音。一轻一沉,在略为空旷的监狱中显得逼仄。
“将军,尹大人来了。”阿瑛叩了叩门,在外小声说道。
我起身不急着开门,先将方校尉口中的布团塞得更紧了些,又检查了一遍我和李安文的杰作,见她一直拿眼瞪我,又顺道一掌砍晕了她免得节外生枝,这才慢悠悠晃荡着去开门。
“维舟,路上辛苦了。”尹维舟形容比起之前来有些消瘦,眼神还是一样清澈透亮。见我亲自开门有些意外,也只是微微抿唇,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
“维舟啊,你来得正巧,我们正在审上次建州一战的俘虏呢。这位可是巾帼英雄,我俩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撬开她的嘴,你要不要一起来听听?”李安文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阿瑛。
我笑着把门大开,迎了他俩进来。
审讯室的光线昏暗,两人看来俱是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我递给尹维舟一杯茶道:“喝口茶暖暖身子,好戏还在后头呢。这丫头死鸭子嘴硬,说是说了一些,但藏藏掖掖的也不少。她是殷五皇子麾下,想必知道不少秘密。”
说罢眼角余光却全部注意在了阿瑛身上。
果然,在昏黄灯光下,阿瑛的眼神闪过一丝惊疑。投向屋中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人时,眼底的惊惧和伤痛一览无遗。
我故意也端了一盏给阿瑛,看着她的眼睛笑道:“现在天冷,你在外边站了这么久,也喝一口去去寒。”
阿瑛神思恍惚的恩了一声,眼神呆滞的接过我手中的茶盏。还未送及唇边,手一抖,茶盏从杯托上掉下砸在地上应声而碎。茶水四溅,有一些沾到了我的衣角。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看来确实是冷坏了,既然维舟来了,你也顺便去把无衣叫来罢。无衣来了以后你便不用守着了,回营帐等我便好。”
“是。”阿瑛低低应了一声,听得出是想尽力压抑自己语气中的颤抖。一双眼睛仍偷偷盯着晕过去耷着脑袋的方校尉,眼泪盈在眶中想落而不敢落,啧啧,真是我见犹怜。
看着她完全消失在长廊尽头,我看看一头雾水的尹维舟,才笑着对李安文道:“安文,把我们的计划说给维舟听听。”
一番话唠唠叨叨说完,那厢方校尉也醒转过来。我上前拿出她嘴中塞着的布团,方校尉登时蹦出一连串的和谐字眼:“周狗贼,你个#@¥%……”
我皱皱眉头,抓起布团想要塞回去,却不防被尹维舟拦下。
尹小状元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心让开一步,抱着双肘准备看好戏。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尹维舟冷哼一声,我的身上立马激起了一阵寒意。转头看李安文,他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
“*&%#¥@……”
维持一个时辰的舌战终于告一段落,以尹小状元全胜告终。当然,托了尹小状元舌灿莲花的福,在两人的对骂中我和李安文搜集了不少信息。
“收工!”我骑在马上,心情一时大好。也不回临时的住房,一挥鞭子直接向军营奔去。若果季无衣那边没有发生意外,那么此时阿瑛应当已经被拿下。
果不其然。我方踏入帐中,就听得阿瑛的哭声,还有季无衣的低声安慰。
我心中低笑一声,大喇喇坐在椅子上问道:“怎样?”
“将军,阿瑛知错。阿瑛本是魏国奸细,特意混入燕国军中刺探情报。没想到和季大人闹起矛盾,被将军看重提为亲兵。将军待阿瑛恩厚有加,阿瑛却……将军,阿瑛知错了。阿瑛愿意任将军处罚,但是请将军放过我的姐姐吧……”阿瑛跪在我的面前,泣不成声。
我冷哼一声:“你做的事情我心里自然有数,不过……那方校尉既然是你姐姐,那么我多问一句,你们姐妹俩为何偏生要上这战场来?”
阿瑛哭声渐小,犹豫了片刻才道:“我和姐姐是孤儿,父母去世的早,是殷五皇子当年收留了我们姐妹俩。当时我们就决定用性命报答殷五皇子……”
我大笑:“好一个用性命!那你如今呢?是用性命救你姐姐,所以不惜出卖殷五皇子?”
阿瑛低下了头,嘴唇被咬出了血,衬得脸色越发苍白。
“将军……”季无衣皱皱眉头,上前一步道:“她也是为了……”
“我知道。这样吧,我先把她交给你看管,至于她姐姐,我放过她性命便是。”我心里叹道,这还不是为了某某某人以后的幸福生活,否则我犯得着扮这么个大黑脸么。经过这么一下子,河东狮也会变成温柔乡。
“那方校尉那边怎么办?”李安文眯着眼睛瞧来,我浑身寒毛一竖,觉得这厮又背着我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呵呵呵呵,方校尉就交由李副将处置了。”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进一步从几个魏国将领那里套取信息。
“维舟啊,我看便由你去审讯那几个将领如何?”狐狸笑容再次现出,我心中默默为尹维舟烧了一柱高香。
一切进行的都还顺利,该审的审了,该办的办了,该升官的升官,该撤职的撤职。季无衣和尹维舟被我安排做了校尉,每日操练士兵、处理军中大小事务,忙的不亦乐乎。我和李安文便闲了下来,无事的时候在城墙上走走,日子就这么一天捱一天的过着,转眼便到了重阳。
虽然三军间皆有约定,但是敌不动我不动,默契无比的都保持着冷战,节能又低碳。
看起来目前是天下太平,连建州城的百姓也没了前段时日如临大敌的神情,个个都意态悠闲的在街上逛着。我和李安文就是其中之二。
“唉。”
“唉。”
“唉。”
我和李安文随意逛进了一家扇子店,看着满目琳琅的各色扇子,我的气叹得一声比一声长。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某人最喜欢招摇十分的握一把扇子,管他春夏与秋冬。
和夏辞秋一别之后,就再未见过一面,所谓的睹物思人,也是人之常情嘛。
李安文的脸色在我一声长似一声的叹息中渐渐发青,最后忿忿拉着我出了店。
出店再走几步,路过一家绸缎店。李安文看着店里绯红绯红的两块布料挪不动步子,巴巴看着我。
我无奈点点头,他欢呼一声,立即飞身扑进了店里。
走进店里,头一排便是一色秋香黄的绸缎。有杭缎有苏缎,还有绣着卷草纹的光锦。我一张口,又叹出了一溜的“唉”。
再往前挪几步,隔了一串的黑绸,光泽柔软,亮得像大姑娘的秀发。我心中越发空虚,对着布再叹三口气。
“诶,快过来,看看这布料怎么样?”李安文扯着一块大红的布料兴致勃勃的问我。
“穿腻了绯红,想换个颜色?”我奇道。
“办喜事用。”看见店外路过几个士兵,李安文拉过我低声耳语道。
“谁?你?”我两眼一瞪。这厮什么时候看上哪家的花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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