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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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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继续问道:“你就这么甘心葬身火海?你还有家国未兴,大仇未报,就这么着了你怎么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说到一半意识到话不对头,牙关咬了舌头,痛得我大口抽气。
夏辞秋笑道:“我有一位侄儿曾和家里闹翻,一个人隐姓埋名投了军,正巧在夏氏精兵中。我想他会主动担起这份责任的。”
敢情面前这位进来前就把后事打点好了。
我忿忿道:“想得还挺周到,你这是专心送死来了。你就这么不怕死?”说完又咬了一次舌头,嘿今晚我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倒霉的总是这舌头?
我郁闷转身吐着舌头抽气,却不料一张软软的唇从后面贴着面颊一路寻到嘴上。
“你……”半句话被吞下,唇齿相交,喘息纠缠。分开时看见他的长睫微颤,颊边染上火映似的红。一时情难自禁,额头抵上他的肩,低声道:“这次不要走,好不好?”
他沉默,而后唤我:“思旸。”
我愣了愣,笑道:“你自己取的表字,这还是第一次叫出口。”
“我想知道你原来长的模样。”
我“咦”了一声,抬头看向他:“问这个做什么?”想了想凑近一分,扬了眉笑道:“难不成是下辈子还想跟着我?”
夏辞秋别了脸,我暗自偷笑,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寻思着也不是,像我这般既花心又无能,长相还平平的普通人,扔到人海里就不见了。满大街随随便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哪里还有人愿意再被拖累一辈子。”
一边偷眼去看夏辞秋,见他嘴角抽了两抽,猛地回头,又重重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唔……”我吃痛闷哼了一声,眼睛瞥向别处。见火势又逼近了几分,夜间风大,吹得山火愈盛,树木的噼啪断裂声清晰入耳。
我拍了拍夏辞秋的肩,大喇喇道:“看开些,知道不知道又有甚么区别?反正到了奈何桥,谁都是一碗孟婆汤,这辈子的事情记得再清楚,一碗下肚保管重新做人。”
夏辞秋一言不发,盯着火势淡淡一笑,良久才道:“这倒是。你看得倒是清楚。”
老杨我可是实打实的共产主义接班人,信得是马克思主义,哪里有什么轮回投胎,这辈子就是这辈子,过去了就没得重来。刚才那些话我也不知道是说出来给谁听的,又为什么要说,只是想到了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过你就算不说,想来我也能认出你来。”夏辞秋忽地笑道。
“哦?”我伸手点点夏辞秋的右眼角:“我这儿有一颗小痣,确定之前记得要先验验货。”
我突然觉得好笑,我说这些个做什么?难不成我还真希望在现代遇到他?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我端正态度,双手抱膝和夏辞秋排排坐看大火。
两个人之后便是无言,夏辞秋忽然伸手搭上了我的手,我手一翻,十指交握,就这么看着大火从午夜一直燃到天明,直燃到我们身前不过十来米。
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汗,火烧得周围空气一片炙热,大冬天里蒸起了桑拿。空气中影像都扭曲起来,火焰好似随时就会舔到自己的颊上。
靠,这火不会还要往前烧吧。我见火势还没有一丁点儿变小的意思,心里打起了鼓:要是阿拉丁再晚一步,我这壳子就直接报销了,还得搭上身边夏美人的一条命。
“你怕么?”夏辞秋突然开口,双眼灼灼看我,眼神竟比火焰还炙热几分。
我硬着头皮充好汉:“不怕。”我不怕火,就怕阿拉丁关键时候给我摆乌龙。
“杨思离,我爱你。”
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摇摇脑袋,没错,是夏辞秋的声音。
“你放心,下辈子我还是会找到你的。就算你扔在人海里就找不出来,我还是会认出你来。”
“……”我眨眨眼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好痛!
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瓢泼而至,雨点大颗大颗打在脑门儿生疼生疼。面前的火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熄下去一半,雨越下越大,像是腾龙发怒,倾天池之水而下。
我和夏辞秋借着大氅躲雨,看火势一点一点熄灭,露出焦黑的土地和树木。衣上沾了落雨,很快变得湿透,我一边上下牙齿冷得打颤,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阿拉丁,这里的冬天什么时候不下雪改下雨了?你这是故意冻劳资的!
人很快遍布了山野,有燕兵也有魏兵,还有不少楚军和卫军,空落落的山头一下子很是热闹。
“啧啧,看来咱俩的面子还挺大。”我看着有眼尖的士兵向我们这边走来,捋了捋头发道。
“是啊。你看那边。”夏辞秋左手一挥,我顺着他手势望去,明明什么也没有,莫名问道:“那里有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话说一半,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娘的居然暗算我!我刚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感觉V了以后留言变得好少……大家积极一点嘛……扭动……撒花……
45
45、第四十五章 …
我躺在床上,一张残念的脸四十五度望着天花板。
夏辞秋此人,端的可恶至极。在山头上把老子一掌砍晕后,找到燕兵跟丢麻袋似的一扔,自个儿和那匹漂漂亮亮的小马儿跑路了。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根马毛。
老爷我恨那!到嘴的烧鸡眼睁睁就这么飞了,天空没有烧鸡的痕迹,而他已飞过。
同样可恶的还有那个喜欢扮正太的灯笼鬼!一场冷雨兜头浇下来,我回头就发起了高烧,在床上已经躺了三天,各种中药丸子吞了无数,现在舌苔还是发麻。
“醒来了?”李安文端了一碗药进来,见我转醒笑道。
“恩。”我应了一声,撑着身子坐起来。李安文拿过一个绣了仙鹤的美人靠让我靠着,我瞅着那只仙鹤怎么看怎么像是只烧鸡。
李安文一手把药递到我面前道:“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还要我喂你吧?”
我哼了一声,使劲扯过碗,一手捏着鼻子一仰脖,咕嘟咕嘟一口气全部喝光。
“好了,现在情况怎么样?”我把碗塞回李安文怀里,脑袋一边望向窗外。远处教练场上,士兵正排着方阵操练,口号声隐约传到房中。
李安文哈哈大笑了几声,摇着头道:“看不出来你倒还是挺上心的。你记得你睁开眼第一句话是什么么?”
我摸摸鼻子,那个时候我还不甚清醒,自己说的话也不大记得,当下便有些心虚。嘿嘿两声算是回应。
“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赢了没有?”李安文冲我挤挤眼睛,面上忍笑忍得辛苦:“第二句是:夏辞秋呢?”
“……”我满脸黑线,冷笑道:“还说呢,殷元笙亲自过来,韦青离也派了兵来寻,你倒是好,一个人安安稳稳的守着城门。”
李安文笑得狡诈:“他们来寻你,回头要解释要挨军法处置的是他们。若是我也去凑热闹,到时候被罚的人可是我自己。再说你故意拖那么久才让天降雨水,不也是为了打乱楚魏的计划,好让他们回去受罚么?”
我强词夺理:“那雨又不是我让下就下的,我虽是借尸还魂,但又不是那大罗神仙。充其量不过是运气好点儿。”
李安文笑得不怀好意:“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烧糊涂了,我问你什么你都说了。”
“李——安——文!”我咬牙切齿:“我要杀人灭口。”
李安文又是露齿一笑:“我骗你的。”末了还补充一句:“开始那句我是诓你的,没想到那雨还真是你让下的。”
见我开口想要解释,他笑道:“算了,有些事情你不愿说我也不问。你真是大罗神仙也好,是小妖小怪也罢,行事倒还是一个凡人。我便和从前一样看你就是,不再提起这件事来。”
总算还说了几分人话。不过之前他也把我说得忒无情了些,可恨就是他说的都是实话。我虽有意探夏辞秋的心,但也想赌一把,看看殷元笙和韦青离是否会还念着些许谈不上的情面,派兵过来寻我。
没料到真来了,殷元笙还放下建州城亲自过来,这样免不了后头有嚼舌根的,需得上书给魏王解释一番。韦青离虽然是暗地派兵,但难免也是要费些口舌解释的。两厢一顾及,便要拖到开春。春季水流暴涨,不宜作战,这一拖又需得拖上半年。
虽说这样太算计了些,但世道难行,谁又没算计着别人几分呢。只是算计里面有几分真心,倒也足够。
我干笑两声,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漱口:“李大将军辛苦了,回头我给皇上上一封折子,专门给你邀功论赏。”
“得了,只要没人在背后奏我一本,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失笑道:“这你放心,庆帝是看我不顺眼,想巴结你来都来不及呢。这次建州一战你大败魏军,过几日相信朝里明白人自会举荐你。或许我还得在你手下,到时候可得承蒙关照啊李大人。”
李安文抽抽鼻子:“这屋子里面好大的醋味,你有几日没沐浴了?”
我一脚踹过去,哼道:“说正经的,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向本将军汇报汇报,小心我治你个贻误军机的罪。”
“魏国楚国现在都按兵不动,春汛快到了,他们也应该在做应对的准备。建州位处上游不用担心,但是楚魏的主要兵力都驻扎在下游,对战事肯定有影响。两国前天都派了使者过来要求暂时停战,我见你病得厉害,就和几个将领接待了。”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我问道:“那你们同意了没有?”
李安文道:“现在还没有,不过停战最好。我方士兵也需要休养整顿,加上粮草也有些不足,正好等待朝廷补给一番。但是一切还等将军定夺。”
我笑了出来,想起之前和季无衣所谈论奸细之事,向门外望了一眼,压低几分声音问道:“那件事情无衣跟你说了没有?”
李安文点点头:“你回来以后他就找到了我,和我商量。事情都已经部署下去,不过还得要你出面做个样子。等你什么时候痊愈了,我们就开始撒网。”
我精神一振,立即挺了挺腰板:“将军我现在就很好,咱们事不宜迟!”
李安文笑道:“不急着一时半刻。你要是不好全了,回头歧阳反而要说我照顾不周。”
我惊喜叫道:“歧阳来了?”
“恩,跟着楚国使者一起来的。还有……”李安文说到一半,想起什么又止住了。
我狐疑看他一眼:“还有什么?”
“哈哈,还有我想起来,无衣还在外厅等着我呢。”李安文狡猾一笑,脚底抹油,溜了。
我一个人扒在窗户沿上往外看。冰条子沿着屋脊下来挂了一溜,细长细长的,像没有开刃的剑身。我忍不住半个身子挂在外面,伸手折了一根下来,放在手里把玩,冰在温热的手掌里渐渐融化,淌了一地的水。形状渐渐出了来,正是一把匕首,边缘被我用手故意弄成薄而锋利的形状,杀只鸡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嘿我今儿个是怎么了,尽和鸡过不去?
我比划来比划去,眼睛扫过门边又扫了回来。一双黑色麂皮靴子露出尖尖的一角,靴子上似乎还沾了没融尽的雪花。
这双靴子我记得无衣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李安文这厮诓到劳资头上了。正主儿还在门外,自己倒是跑得快。我笑了笑,对门外说道:“进来吧,有事屋里说,外边冷。”
那靴子动了一动,抬起半公分又轻轻落下,像是门外的人在犹豫什么。
季无衣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扭扭捏捏?我心里满打满算,想要挖出点他和阿瑛的最新进展,便催促道:“诶,让你进来你就进来,磨蹭什么?难不成还要本将军下命令?”
那双靴子终于抬了起来,跨过朱红的门槛,踏上地上铺着同样鲜红的羊毛地毯。玄色的衣角随着步伐掠动,似黑羽轻盈逐动。
“……”我恨不得当场咬了自己的舌头。
殷元笙还是一身黑衫,长发高高束起,又悬垂下来。玄色大氅曳地,只那么一站,便自有一番华贵风骨。脸消瘦了些,比原先更苍白了几分。一双眼睛似琥珀琉璃,直愣愣想看到人的心里去。
我在心里低叹了一口气,到底是魏国尊贵无双的二皇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改轩昂。
我垂眼看着他的鞋尖,低声道:“你出去。”眼睛能把那双靴子看出两个洞来。
始终想不到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再次面对他,现在也是一样,只觉心中如乱麻缠绕,剪不断、理还乱。不如不见,或许再过个三年五载,再见又是云淡风轻。
黑色的靴尖没有动,停顿了片刻,还是向前走来。头顶是殷元笙哑着嗓子的轻叹:“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病了,现在看你没事,我走了。”
“恩。”
靴尖转了个方向,离我越来越远。我抱着被子又问了一句:“他们怎样了?还好么。”他们,指的自然是我那不争气的小徒弟,还有受不得我半分委屈的柳华眠。
靴子停了下来,恰立在门口。
“华眠很好,我给他请了几位师傅,都是机关土木的高手。赵福儿随使节去了各国周游历练,说是不能丢了你这做师父的脸,”
确实都很好。
“我走了。”靴子跨过门槛,在门外再次驻足:“这场战我会尽力拖下去,直到你有了自己的实力。”
我望着他尚留在门内的一角玄色道:“这次你亲自过来找我,那边交待不会为难么?”
“不会,别担心。”袍角翻飞,终于最后一抹玄色也消失于门外。
我看向窗外,一片银白的雪地中,拉开两道足印。那人黑发黑衣,玄色的大氅被风吹得猎猎鼓动,天地独绝。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内牛,昨天木有二更,躺平任抽打……囧,算是先欠下的吧,俺这两天各种事多……擦泪,算俺欠的债……
另外……虽然入V了……但是留言依然是促使俺勤奋的动力啊,民那桑……咬衣角……
46
46、第四十六章 …
所谓大难不死,代价就是我在床上躺足了七天。其中见了顾歧阳三面。一次是我假装睡着,两次是我假装突然病重,顾小神医这才大牌的亮了相。
我趁着那两次跟他汇报了一番小黑的情况,他的眼睛越发亮晶晶,像抛了光的黑曜石。
又顺便借机问了几句青离的情况,说是得了罚,正在将功折罪,四处寻找驻扎的地方,以度过即将开始的春汛。
然后就似乎再没有什么可说。他和侵寒还有匪行也都见过了,估计和他们更有些话说。无衣来过几次,是被李安文拖着来的。这小子身体好,恢复得比我还快。
见了我倒头一回服了软,好歹我也算是为他差点去了一条小命。垂眼低首,一道伤痕从袖口一直延伸到手背,是少年英雄的骄傲。
所有事情也都不用担心,自有李安文在一旁处理得井井有条。每日醒了就趴在床上看两页书,困了就倒头大睡。到了点起来喝药,闲得慌了,便随意拉过门口加派的士兵拉拉家常。
还有那么几次,让侵寒为我弹了两首曲子,又让匪行瞒过李安文,帮我从新开的一家酒店中,带一只烤得油光发亮的鸡。只是酒还是一样不敢喝,只捧着描了金的茶盏就一口建州特产的土茶。
入口极甜,而回味辛辣苦涩。
三国已经达成协议,休战到今年重阳。我也下了命令,让尹维舟再度调回。
闲来无事,我坐在床上翻着新来的密信,里面无非是盘根错节的人情和党派。李安文是个人才,几个月下来,就替我在朝中收买了几人。我看着密信,感觉比看那八卦杂志有意思得多。
今天这封写了朝中的兵部张侍郎年轻气盛,上书给皇帝说本将军贻误军机。年轻人就是嘴上没毛,来的是理论派。不知道这建州地处西北边陲,天气古怪,与中原大不一样,要是现在开打,就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战死而是淹死。
还好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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