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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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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兵首先哼了一声,作势便要拔刀。
李安文察觉危险的摸摸鼻子,冲那几个女兵赔笑道:“几位军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妹子一时手重,一时手重,嘿嘿嘿嘿,军爷的饭钱就算在我这里吧。”
“算你是个有眼色的。”老兵面色和缓了些,瞥了一眼我,又对他笑道:“看不出来,小哥你长得这么英武,这个妹子倒是挺娇小的,不像是北方人啊。”
这还像句人话。
李安文笑嘻嘻接过话头:“是啊,我们都不是建州人,上个月来这里,正巧碰上打仗,走也走不掉,就呆在这里寻思着做些小本买卖。”
我白他一眼,你小子就继续扯吧,我看你能不能硬生生说出一朵花儿来。
“哦,这样。”几个士兵都了然的点头。
有好心的就多问了一句:“你们家里面还有人吗?放心你们走这么远。”
李安文立刻换上一副愁云惨淡的表情:“军爷,不瞒您说,家里面就剩下我和我这妹子相依为命了。前年家乡发了一场大水,把好好的家冲的什么都没了。”说罢,还苦着脸似乎马上就要挤落几滴泪水。
我暗笑一声,继续冷着脸看戏。
“啧啧,啧啧。”立马有几声唏嘘飘来:“也是个苦命的,算了,你们的账就算在我们头上了。”
李安文笑得越发璀璨,眼睛亮闪闪的,跟用了珍视明滴眼液一样:“谢谢军爷,谢谢军爷。”说罢便一边退着,一边拉了我撤退。见几个士兵又回身子吃东西了,才拉着我一路狂奔。
“你干嘛了?”跑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李安文才松了我的手,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弯腰拼命喘气。
“没,没什么。”李安文扶着墙问我:“你带银子了么?”
我挑挑眉:“没有啊,本将军一般不上街,上街从不带钱。”恩,其实是我忘记带了。
李安文摊手,脸上堆起了一朵花儿:“我也没带。”
“……”
我拿着衣服,对着镜子正面照照,侧面照照。镜子是大大的穿衣镜,我特地让阿瑛从集市上带过来的。
镜子左旁边的床上丢满了衣服,全是前些日子我拽李安文上街买来的。长裙半裙,大氅掐腰袄,从上到下一应俱全。
我一件件拿来试了,又摇摇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下不了决心。
“我看这两件就挺好。”李安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左手拿了一条鹅黄掐腰袄,右手一条翠绿绣锦裙,对我笑道。
“你怎么来了?”我被他发现在照镜子,脸色微微发烫,劈手夺过李安文手里的两件衣服,便将他一把推了出去开始换衣服。
“怎么样?”我站到他面前张开手臂转了一圈问道。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李安文笑着把我推到镜子面前,镜中的人和之前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我扶额叹道:“果真是人靠衣装。”
李安文笑眯眯道:“我看以前也不错,各有各的好。”
我白他一眼:“不管怎么样,今晚的宴会我得破了那个谣言。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诋毁我,我第一个拔了她的舌头!”
李安文举手作告饶状:“行了行了,这些咱们以后说,今晚的正事别耽误了。”
我点点头,问道:“人都部署好了?我们这边的防卫够不够?”
“这你放心,城墙上看守的的士兵我加了双倍,城中必要的埋伏也已经布好,百姓的撤离昨天也都全部完毕。至于进攻的部队,根据探子方才来报,已经潜入魏军后方。”
“好!今天是年廿九,咱们也提前好好闹闹!”我重重一拍李安文的肩膀,他的脸顿时在镜子里面扭曲起来。
提前一晚的年夜饭定在建州最豪华的酒楼。根据惯例,明天大年三十才是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两军突袭的最好时机。
但是跟着殷元笙一段日子,他的脾性我多少也摸透了一些。便做出今晚大肆庆祝的举动,并使人放出风去。诱使他认为我故意提前一天庆祝,将兵力集中在明日进攻突围。
是以如果没有预料错误,今晚他一定会率人前来攻城,也是我们最佳的偷袭时间。
由于大多数武将都被我派了任务,宴会之中将领稀稀落落的只有几位,更多的还有一些士兵。一来是充充场面,二来嘛,自然是为了澄清一些事关脸面的事情,咳咳。
晚宴在一派祥和而融洽的气氛中进行,与会的同志对于我的改头换面很是配合,纷纷作出目瞪口呆状。我心情甚好,大口吃肉,大碗喝汤,和群众打成一片。
酒楼老板很是贴心的安排了收费的表演。三拍掌后,一排着青衣的男子上台,每人手中或执长笛,或抱琵琶,或抚古琴,或引洞箫。叮叮当当,一首如水如月的曲子便由台上缓缓盈满全席。
我虽然不会演奏古典乐器,但是对于音律到也非一窍不通。只是大年夜饭的,奏个这么阳春白雪的曲子,始终觉得比不上唢呐腰鼓的热闹。
恩,我就是一个俗人,所以我的乐趣不在听小曲儿,而在看帅锅。我端了杯水酒,摇摇晃晃挨到台子最前边,趴在桌上眯眼一个个打量过去。
帅锅们个个都很有文艺青年的范儿,眉眼忧郁,好像别人欠了自己二五八万。身材嘛……似乎有那么几个过于健康了,倒是不像长年在外卖艺的人。
至于指法什么的……我侧头扯了扯李安文:“你觉得这几个人弹得怎么样?”
李安文比我有学问,侧耳仔细听了一阵,伸手小动作的指了指最后一个怀抱琵琶的:“最后那个的手法在燕魏楚都应当是排得上名号,至于其他,最多算是平平。尤其是那个吹笛子和弹琴的,更是糟糕,也不知这老板从哪里请来的草台班子。”
最后一句,李安文故意放大了声量。台上有几人微微侧目,引得老板也迈了小步向这边来。
我点点头:“听得出他们配合怎样么?”
“应该排演不久,中间有几人配合不错,但其他就有些散乱。”
老板终于蹭完了最后一点路程,扫了一眼桌上个人的着装,谄笑着向我问道:“这位大人,请问可是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小的这就差人去办。”
我拿筷子敲了敲碗,咧嘴一笑:“没有没有,只是看最后那个弹琵琶的长得清秀,想叫过来看个仔细。”
正文 第四十章
那老板眼珠一转,立刻忙不迭的点头,招呼了个伙计过来,手作兰花状往台上一指:“你,去把他给我叫下来,就说台下有位爷听他弹得好,想认识认识。这可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伙计忙不迭的点头,抹布往肩上一搭,就绕到台边一溜小跑的到了琵琶文艺青年的边上。那琵琶文青开始还有几分不乐意,后来伙计抬手往我们这边遥遥一指,文艺青年犹豫了几分,终于还是抱着琵琶半遮小脸下了台来。
“还不快点给大人请安。”老板一手叉腰,做茶壶状立在一边,对那人凶斥道。
“参见大人。”小文青抱着琵琶就要半跪下去,我赶紧起身把他架了起来:“不用拘礼,不用拘礼,哦呵呵呵。”
老板见我这般,赶紧对我笑道:“大人真是平易近人,这是我们建州城百姓的福气啊。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上下打量着小文青,嘴里不咸不淡回道:“暂时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小文青长着一张平平淡淡的脸孔,头埋得低低的,面色苍白。一双手如莹如玉,轻按弦上,手法曼妙。
我啧啧拨了拨弦,发出一声铿锵的铮鸣。小文青还是低着头,也不言语一句。
“你们当家的没教过你怎么伺候客人么?”我不满道。
小文青头还是低着的,细声细气道:“回大人,小的是刚出来没多久,不懂规矩,大人若是嫌弃,就再换一位罢。”
“看看,这说的是什么话,有这么卖艺的么!”我对李安文道,语气加重了些许,惹得不少人的目光都往这边来。
小文青的手指都泛了粉红,头恨不得埋到琵琶里去。
我挥挥手:“算了算了,你随便弹一首喜庆些的罢。诶我说你那头,低着干什么?抬起来,给爷笑一个,啊。”
“咳咳,咳咳。”李安文在一边剧烈咳嗽。
我蹭过去,不满道:“怎么了,有意见?”
李安文笑嘻嘻指了指我的衣服,吭哧两声道:“注意形象,注意形象。你是良家妇女,不是压寨夫人。”见我一挑眉要发作,及时一手掩嘴,凑近道:“这是八公子?”
我瞪他一眼,顺手敲了他一记爆栗,趁机低声道:“对,他易容了,但是我认得出来。”
李安文皱皱眉头,一手捂着脑门问道:“那待会怎么办?他会武功么?”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要是会武功我也不会让他下来,待会儿我掩护你们,你们见机赶紧上城墙。”
李安文笑着倒了杯水酒给我,我眼睛一瞄台上,正好一曲将近尾声。
我笑着接了酒杯,顺便将手搭在乐侵寒小文青的腰上。啧啧,不过一个来月不见,怎地又瘦了一圈。
乐小文青手一抖,不小心弹错了一个调。我嘿嘿一笑:“不碍事不碍事,你继续。”一边将他搂得更近了一些,内心估算着和台上众人的距离角度。
我自斟了一杯酒,递给李安文,趁着两人侧脸的当儿,一边道:“你现在先从正门出去,就说是帮我看看后院的马,然后直接骑马去城墙。乐侵寒交给我。”
李安文神色一僵,沉沉看我一眼:“也好,那边突袭也快开始了,你自己小心。”
我举杯和他轻轻一碰,笑道:“预祝合作愉快。”
李安文出去后,我又闲闲喝了一碗热汤,抿了几口小酒。眼尾扫见台上已有两人放了乐器,暗笑一声,命乐侵寒给我倒了杯酒,又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故意将右手抬高卖了个破绽。
乐小文青哪里知道我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耳根都红透了,但还是就着我的手喝了酒。红唇清酒碧瓷杯,端的旖旎风情大好。
酒杯还未离唇,台上古琴“铮”的一声被挑断了弦,乐声戛然而止,一排银闪闪的暗器齐齐向我飞来,尖锐声音破空而至,期间又夹杂着尖叫声大喝声。
我冷笑一声,反脚一勾桌腿,又用力向斜上方一蹬,桌子便成了最好的防御。右手酒盏向二楼一挥,正中一道灰影。
我一手挟着乐侵寒向后快退,一边不断抓起身边桌上的筷子、碗碟,运力在腕,向四周飞去。
店里的小二低头哈腰的谦卑模样顿时换做了凶神恶煞,手中都多了一把锋利长剑。酒楼转眼变成战场,将士纷纷拔刀斩杀刺客,一时间鱼肉猪肉与人肉齐飞,刀剑声呼喝声共惨叫声一色。
我一边护着乐侵寒,只能用单手出击。方才觉得他瘦了,现在倒恨不得他是个纸人儿,折起来就可以揣在衣兜里。
冷不丁从斜后方刺来一记冷剑,我反应稍慢,向左稍稍一侧身,才堪堪躲过。却不料从右斜上角立即冲我撒来一把飞镖,他娘的,敢情是配合好的算计劳资。
顾不得多想,护人先护脸,我只来得及抱住乐小文青,转身背对飞镖。
可怜见的,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下辈子一定不能投胎成一个靶子。
在生命的最后一分钟,乐小文青终于放下文艺青年特有的忧郁矜持,双眼饱含热泪深情脉脉的注视着我,让我顿时从他眼中的一汪春水里看见自己蓦然高大起来的光辉形象。
我看见他颤抖着曲线美丽的双唇,听见他以十倍慢速说出三个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而明亮,带着我从所未见过的欢喜和惊讶,清澈的眼底显现出一个人潇洒的身形。
与此同时,我也在这嘈杂而喧闹的世上,在这充斥着血腥和粗俗的叫骂声中,在这繁芜的如同最低俗最肮脏的泥沼里,清晰地听见了犹如天籁一般优雅而清冷的微响。
这声音清脆而微小,我却可以捕捉到它的每一丝来路和去向。它掩盖了一切荒凉或者迷醉的背景,此时此刻仿佛世界之中只有这个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咔——嚓。”听见它的刹那,我明白,我的玻璃心碎了。
我也清楚的听见,乐小文青惊喜的叫出:“叶匪行!”
我扭着僵硬的脖子,回头正看见叶匪行着一袭灰衫,手中的长剑如同长眼一般准确的挑落所有飞镖。
我勒个槽的,叶匪行,不带你这么抢镜头的!
还不待我反应,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和李安文安排的伏兵已经制服了酒楼周围的袭兵,纷纷涌入酒楼帮阵。
我也终于落闲下来,放开乐侵寒瞪着叶匪行道:“你怎么不早点出现?我差点没壮烈了!”
叶匪行哼哼两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一片水渍道:“谁知道你武功这么好,那一击我可是结结实实被你打中了,还得带伤干掉二楼那伙人。”
“切,谁让你鬼鬼祟祟呆在那里,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你……哼,好男不和女斗。”
我忿忿打住,见酒楼局面基本已经被控制,便将乐侵寒一推给叶匪行道:“看好了,他要是少一根头发,我找你算账!”自己随手招呼了几个将领,打马前去城头。
“怎么样了?”我登上城墙的时候,李安文正站在城头,眯眼向前方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不远处魏军乌泱泱一片,正布阵部署,准备攻城。
“能确定兵力么?”我侧头问道。
“放心,都在你我计划之中。”李安文嘴角微翘,映着城头熊熊照明火光,长身玉立,傲然铿铿。
自信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就在我一分神的当儿,城下的魏军已经擂开战鼓,向城池进发。
“小心。”李安文拉着我,向后退了一小步。
城墙上的士兵得到信号,齐齐上前一步,以墙为防,张弓搭箭,箭头齐齐指向下方。
“来了。”
李安文话音半落,便听得魏军近距离的大吼。弓箭手一字排开,同时放箭,密箭如流星矢雨,城下纷纷传来凄厉喊叫。
一轮射毕,士兵立即后撤,另有后面一排士兵上前交叉互换,间不停发。
饶是如此,还是有士兵以同伴尸首为盾牌,推动云梯车架到城头。
我和李安文相视点头,上前走到城墙边。弓箭手立刻停止射箭,我看了一会,待到魏国云梯基本架上城头时,突然取过身边的一张弓和箭筒。
我引弓射箭,箭头被布团包裹住,散发着酒精气味。我将箭头稍稍碰触身边火把,箭尖便腾地燃着。
瞄准云梯斜下方被特地清理出的干净的土壤,燃着的箭头碰到土地表层,引爆了微露在土地表层的炸药。
炸药连锁爆炸,威力正好炸毁云梯而不至于伤害到城墙根部。云梯底部断裂,附在上面的士兵纷纷跌落,下方的士兵有的又被炸药炸伤,底下一片鬼哭狼嚎。
所以说,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就算我不会写个劳什子梨花体诗作个抽象画的,但是好歹知道炸药的主要成分是啥。
一轮轰炸完毕,趁着魏军大乱阵脚之时,城门忽然打开,士兵迅速冲出城池,城门立即又复关上。
接下来,就是完全的单方面屠杀。
当然,这只不过是今晚的前~戏而已。
41
41、第四十一章 …
城墙上的士兵依然保持着警戒状态,我弃了弓箭,右手搭在腰间长刀上,抬眼望向远处。我知道,在那边的夜色中,正有一股潜伏的力量,准备随时给强大的对手临面一拳。
“不知道先锋营那边怎么样了。”我自言自语。先锋营前日被我派遣去查探楚军卫军势力,现在依然没有消息。
“放心,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就是遇上了敌军,力量不够也会迅速就近寻求支援。”李安文听见我的话,轻声抚慰道。
我点点头,正想上前查看下面战况,远方蓦地腾起一道冲天火光,接着火势迅速蔓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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