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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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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不再拿着小刀到处刻宋谨言的名字,而是将他深深刻进了心底。
  阿爹为此,还奇怪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荒凉的庭院中突然一道白影闪过,一眨眼,便不见了,而白影消失的方向,正是阿爹从来不让我去的北苑。                        
作者有话要说:  

  ☆、突生变故

  韩府的北苑,在韩府的最北方,对我来说该是陌生的,阿爹从来不让我往那个地方去,印象中,阿爹似乎也极少去到北苑,但每次去完北苑出来,情绪都很低落。只是,今天那个白影又是谁?
  到得北苑,却没又看到任何人,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杂草丛生,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正欲转头就走,却听到院子中传来一阵闷哼声。
  撞着胆子进去,环视院中,空无一人,那闷哼声仿佛是我的错觉一般。
  眼睛看到右边那扇紧闭的房间门,小时候偷偷跟阿爹来过一次,就是看着他进了那间门,我再跟着进去的时候,就没见了他的身影,那白影会不会……
  不再多想,抬起脚步往那扇紧闭的房门走去,心却突突的跳了起来,越靠近那扇门,心跳得越厉害。
  试探性的伸手推了推,竟意外的一推就开了,屋内与屋外的杂草丛生截然不同,屋里面干净整洁,入眼的,便是一副画,一副占满整个墙壁的画,画上是夕阳下的大海,深蓝的海水、展翅欲飞的海鸥,隐隐间似乎能闻到海水的味道,能听到海浪的声音,似能看到一波波海浪打在沙滩上。
  世上竟有人有这样的笔力,将大海画得如此生动,压下心头的震惊,环视一周,却发现房子里,竟全部是一幅幅的风景画,有秀丽的河山、有江南的小桥流水、有翻腾的云海、有大漠的落日,每一幅都让人仿若身临其境一般。
  只是,这屋子除了画,便再无一物,环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夫人,时候不早,该回宫了。”江公公的声音在门外提醒。
  虽想在这屋中多待上一阵子,却也知道,我这番想着要回来看看对于皇帝来说已经是有些过了,便应了一声出去,刚走未两步,又见得房间角落似乎有一本手札,一时好奇,便过去捡了起来,随意翻开首页,脖子上弯刀吊坠的图像赫然画在本子上,清清楚楚。
  慌忙将手札藏在身上后,才出了门,轿子晃晃悠悠,手中摸着刚捡来的手札,心里出奇的平静。
  到得宫中已是傍晚,皇帝今日竟然没有来烦我,用过餐后,确定四周无人方才敢将捡来的手札拿出来看。
  我万没想到,那本手札竟是我娘的亲笔笔记,其中记载了朱雀门的创立与销声匿迹的过程,更没想到,朱雀门表面上是杀手组织,实际上却是先帝为了当时还在京中的胞弟晋王培养的一批死士,若单一的朱雀令只能下暗杀令,若是两枚朱雀令合二为一,便能号令三万死士。
  只是先帝有意为晋王培植势力,晋王却无心朝政,独独对作画情有独钟,更在其妻子晋王妃的死而永远离京,这才解散了朱雀门,因着其妻子的愿望便是看遍这西陵国的山川湖海,他便踏遍山川湖海,用笔纸画下所见到的一切,传闻晋王离京后,就再没人见过晋王的人。无端端想起今日在北苑看到的那一幅幅画卷,想起屋里和屋外截然不同的样子,我脑中生了个大胆的想法,传闻中失踪的晋王,其实一直都在韩府!
  号令三万死士,若是三万军队,许是没有再大的用处,可是三万死士,尤其是在京城的死士,随时能够威胁到皇上的帝位,也难怪他会急着找朱雀令,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他现在才开始找。
  正晃神之际,江公公的身影已出现在我视线之内。他依旧是弯着腰,垂着首:“宋夫人,皇上有请。”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拢了拢衣服,随着江公公出了毓秀宫,然而,江公公并未把我往皇上的寝宫带,而是带着我到了御书房,更让人诧异的是,御书房外,竟是跪了黑压压的一片。我不敢乱看,只能垂首跟着江公公往御书房走去。
  “皇上,宋夫人到了!”偌大的空间,只有江公公尖细的嗓音回响。
  “进来吧”皇帝的声音似有些疲惫,我看了眼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推门进了去。
  皇帝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垂下头去,看着手中的折子,正想着若是他待会儿问起朱雀令,我要怎么说。
  良久,才听到他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些都是弹劾宋太师的折子,你怎么看?”
  他叫我来,不可能只是为了问我的看法,遂低着头没有出声,心中却隐隐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果然,他揉了揉眉心,语气似很疲惫:“阿烟,我们三人算起来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朕这回即便是有心保住宋太师,也无能为力了。”
  直觉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我说什么,便也继续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似也不在意,道:“这么多年的情分,若让朕定宋太师的死罪,朕心中也是难受,不如我们来交换条件,如何?”
  总算说到正题上了,我抬头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放下笔墨,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铺开书桌上明黄的圣旨,盖上玉玺,道:“你将朱雀令给朕,这圣旨上只要不是写让朕禅位,其他的条件都可以,如何?”
  用朱雀令换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想要的并不多,只是希望他能够放过宋谨言。只是若有了圣旨做保障,他该不会出尔反尔罢?
  “我帮你劝宋谨言辞官还乡,你放我跟宋谨言平安离开,我再将朱雀令给你。”这朱雀令本就是皇家之物,放在我身上,也只会让他惦记着,不如就给了他去。
  “就这么简单?”他似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我笃定回到,心中却放下一大半,原本进得宫中只是为了查查朱雀令到底有什么作用,想用它来发挥最大的使用价值,直到皇帝提出条件,我才明白,他要的,不过就是宋谨言放权,既然他想要宋谨言放权,而宋谨言也打算放了,我也乐得顺水推舟。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他接着问。
  “半月后,明日你送我出宫,待我们出了京后,自然会让人把朱雀令交到你手中。”若能走得了,自然是走得越早越好。
  “一言为定。”
  “若是没什么事,我先退下了。”既已达成共识,我也不想在御书房逗留。
  临走时,却又忍不住道:“皇上,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权力,你没有必要拿宋谨言当你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了解宋谨言,对他来说,步步惊心的朝堂远不如乡野里的自由自在。”
  虽嘴上没说,心中却无比明白,因着宋谨言最近同官员来往频繁,皇上想要朱雀令是一回事,然而,他将我留在宫中的用意,却不只是想要朱雀令,更多的,怕是想要用我来做宋谨言的软肋吧。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他们的想法,一个时时担心臣子权力过大威胁到自己,一个时时担心皇上不会放过自己。明明是很简单的辞官还乡,到了一国之君和朝廷忠臣脑中却变了模样,一个担心臣子是不是想要篡位,一个担心皇上不会放过自己而做十足的准备,然而,宋谨言这样,却更让皇上猜忌起来,真心觉得他们这样猜忌来猜忌去的活着该有多累?何不简单一些呢?
  然而,后面的发生的事情却证明,并不是他们复杂,而是我的想法太过简单。
  半个月一晃而过,马车徐徐驶出京城的时候,我着实松了一口气,真好!终于可以离开了……
  宋谨言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看着车窗外不知想着什么。
  原本急行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车外响起一阵嘈杂声,而宋谨言却是一脸终于来了的样子,我正要往车窗外看去,宋谨言却一把将我的头按了回来,轻声说了句:“乖乖跟阿瑶呆在里面别乱动,也别往外面看。”说完,便跳下马车,车夫架着马车疾驰而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行走自如的腿,想起昨日里,他才已腿脚不便为由让我推着他四处转悠,越发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了。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以及各种吼声,下意识的往窗外看去,却见得马车外已打成了一片,眼睁睁看着禁军模样的人手起刀落,黑衣人的人头便滚了下来,咕噜噜滚了许久,而宋谨言不知去向,心中慌乱,勒令车夫停下马车想要回去找宋谨言。
  刚下车便觉得头后一重,转过身却见阿瑶和车夫笑得诡异,心下一凉,这下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王王妃

  阴暗、冰冷,这是醒来时的第一感觉,此处显然是一座牢房,唯一的光线便是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地上潮湿得似乎还能看见水渍。
  我被带到了这里,那宋谨言去了哪里?再也淡定不了。
  “有没有人呐?”
  “……”回应我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有没有人?放我出去!”明知道可能不会有人应,还是又叫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心里的恐惧才能减少一些。
  “……”房中还是只有我的回音。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别叫了,这里这个时候通常没人的。”苍老的声音自墙角传来,我才惊觉这牢房中竟然还有个人。
  似乎是个中年妇人,她一身褴褛的衣衫,蹲坐在墙角,面色如死灰一般,一双眼大而无甚,面颊深深凹进去,咋一看上去,甚是恐怖,我惊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的唇畔似有些嘲讽的意味,声音更加苍老了几分:“怎么?害怕了?过不了两年,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
  被打昏前见到的那些禁军很显然是皇上派过去的,心中又是一凉,我以为,只要宋谨言肯放下,他便能放过我们,也许宋谨言说得对,皇上终究是皇上,不是寻常人,他远比寻常人多疑,也远比寻常人心狠。我怎么会以为他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放过宋谨言?
  “这里,是什么地方?”许是因为在这样的地方,看见个人都会觉得亲切,不一会儿,便已经习惯了中年妇人的那张脸,状着胆子走近她几步。
  她懒懒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眸子,道:“不知道。”
  见她不想多说,我也不好再问。
  牢房中的日子很是烦闷,我想过许多逃出去的方法,在这个地方似乎都不管用,这是一间比起牢房来说更封闭的屋子,四周都是墙,我甚至看不清门在哪儿,整个屋子唯一的出口怕只是头顶的天窗以及每日固定有人滴饭进来的小窗口。而每日来送饭的人都像是不会说话一般,每每将饭放下便离开。
  同房的中年妇人,到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不急也不燥,任由我在屋子里念念叨叨也不搭上一句话。
  “被关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从顶上能不能逃走。”递饭进来的窗口只有半个头大,从那里逃走显然不行。如此看来,也只有天窗或许能逃出去。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动,不要妄想逃走,或许还能活得久一些。
  几天过去,我第二次听到那妇人开口,这才惊觉,我竟不知不觉将心中所想的念叨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些天,这个中年妇人基本没有再说过话,再听到她说话,忍不住想要跟她多说一些,哪怕她说些没用的都行,只要有人跟我说话,我心中便不会慌乱无主。
  然而,这妇人又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闭着眼睡了过去。
  呆了这些天,也大概了解了她的习惯,知道如果她不想开口,我就算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理我,索性也不再吭声,只打量着天窗,寻思着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爬上去。
  已到深夜,整间屋子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来,雨滴透过天窗一滴一滴滴到房中,原本就潮湿的屋子,更显得湿气加重,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潮湿,难受至极。正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试试能不能挤出水来,就听得中年妇人明显压抑着痛苦的□□声。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问到,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死亡两字。
  “……”她并没有回我,只是喘息声似乎更加粗重,我壮着胆子摸索过去,手刚刚触及到一温软的物体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刺痛,是被人咬住了。钝痛袭来,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应到了钝痛,稍稍动了动,第一次感应到胎动,我却没有功夫去欣喜,我觉得,我手腕处的肉似乎要被撕下来般。想抽出手,却不敢大动作,妇人的情况很是诡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松开我的手腕,整个房间中,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一声响过一声。
  “好些了吗?”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总觉得自己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摸了摸手腕处,似乎有黏黏的液体,应该是出血了吧,胡乱撕下衣服摸索着替自己包扎了一番。
  “谢谢!!!”妇人声音干涩沙哑,听到她还在说话,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
  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实在担不得她那声谢,讪讪笑了:“没什么啦,你到底怎么了?”
  “……”又是一片寂静,静到我以为她再也不会说话时,却听到她又开口了:“孩子,如果你能出去,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我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顿时也没了睡意。
  她的手摸索过来碰到我的手腕,我以为她又要抓着我的手腕去咬,又不忍推开,直觉的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却感觉到手心一阵凉意,她似乎放了一件东西到我手上。
  收回手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物件,凉入心底,竟是一块玉。
  “若是你能出去,帮我把它交给晋王。”她的声音很落寞,落寞中又带了些眷念与不舍:“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要食言了,不能陪他去看西陵过的山川河流,日升日落。告诉他,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他。”
  “晋王?他不是二十年前就失踪了吗?”说完话,却又想起韩府的那道白影,阿娘手札中提到的晋王妃,难道:“你就是晋王妃?”阿娘的手札中明明说晋王妃已经死了,怎么会……
  “……”然而,回应我的,是一片寂静,这一次的寂静却让我心慌:“喂!你别吓我?你说说话。”
  “……”依旧没有声音。
  我颤抖的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室内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而她已经没了呼吸。
  眼睁睁看着同屋住了大半月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明明她从来没有搭理过我几句话,为什么鼻尖还是猛的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慌乱中摇着她逐渐凉下来的身子:“你醒醒,要说什么你自己活着去跟他说,别想我跟你带话。我不认识你那什么晋王……”
  屋外似隐隐听到兵刃碰撞的声音,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别的声音,我却无暇去顾及,只拼命摇晃着面前这个人。
  “嘭”的一声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有了火光,妇人的脸在火光的照映下安详宁静,唇边还挂着浅浅笑意,似终于了了一桩心事一般。
  “烟儿……”是宋谨言的声音。
  木然转过头,忽明忽暗的火光照着他的脸,原本素白的衣角血迹斑斑。
  “对不起,我来晚了。”宋谨言蹲下身,把自己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谨言,救她!”明知她已经断气了,也明知道宋谨言没法救她,我却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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