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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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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谨言淡淡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发心,道:“没事!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
事实证明,宋谨言那句没事,完全是扯淡的,而我竟然没有看得出来。回到客栈后,才发现他已经满头大汗,而背部,早已被血浸湿,原来刚刚在竹林中他便受伤了,我却一直没有发现。
幸得苏恒还没有离开,也幸得宋谨言伤得不深,只是划破点肉,流了点血,修养一些时日便好了。
当晚,苏恒替宋谨言看过伤势后便回了青竹山庄。
接下来的几日里,我忙着照顾宋谨言,也顾不上其他。
期间陆陆续续听到苏疾风下葬,苏慕接任庄主的消息。
几日后,宋谨言的伤也好的差不多。
“我想回相思坊一趟。”这日,一刀却来跟我们告别。
“你还是决定要回相思坊吗?”虽早知道会有和一刀分别的一天,心中却是又许多的不舍。我忍不住拉住她的衣袖。
“嗯!”一刀点了点头,道:“师父就收了我一个弟子,现在我是该回去了。”一刀是相思坊前任坊主和玲珑夫人的孩子,玲珑夫人已去,一刀回相思坊也是必然的。
“要不你再等几日,宋谨言的伤好些了,我们先送你回相思坊。”即便是一刀会功夫,她也只是个女子,还是个总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女子,怎么能让人放心。
“我先送她回去吧,到时候我直接回京。”此时,已经消沉好几日的临渊开了口。
虽说临渊一多半时间都不靠谱,但有人陪一刀,总比她一个人上路要让人安心一些,所幸一刀也没有反对,第二日,临渊便和一刀一同回了玲珑坊。
一刀走后的第三天,青竹山庄传出两则消息,一则是青竹山庄明文昭告—大少夫人一刀病逝。而另一则是青竹山庄三公子经庄主夫人唐凤亲口承认并非青竹山庄老庄主苏疾风与唐凤之子,并无资格呆在青竹山庄,自此逐出山庄。
“阿芸呢?”这日,传闻中被逐出青竹山庄的苏恒总算出现了,他形容狼狈,眸子中却是说不出来的轻松,第一件事便是开口问一刀。我不知道他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却能看得出,这几天即便是受了些难,他也是乐意的,以后,青竹山庄不会再有三公子,也没有大少夫人。
“她回相思坊了,之前她没跟你说吗?”这几日,看得一刀似乎明显开朗许多,我以为她是跟苏恒把话都说清楚了,我以为他回相思坊的事,苏恒应该是知道的。
“她回去了?”苏恒怔了怔,显然是没有想到。
“嗯,前几天走的。”我递了杯水给他,又特意加上一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是临渊送她回去的,应该不会有危险。”
“谁送她回去?”苏恒猛的抬起眼,问我。
“临渊啊,就前几日你见过的那神棍。”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苏恒有些动容的脸,又添油加醋道:“好像一直没告诉你,临渊对一刀,似乎不一般。”
果然,苏恒的脸立时黯了下来。
苏恒匆匆跟我们道过别后便往相思坊赶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有种送了一口气的感觉。
现下一刀的毒也解,虽不知上一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也不清楚苏恒那所谓非亲生的身世到底是真是假,看着苏恒的样子,是决心要追回一刀,一刀亦还记挂着苏恒,他们的事情也算是圆满了,一刀现在,该是苦尽甘来了。
又过了一月有余,宋谨言的伤势总算好了个七七八八,苏恒与一刀的事情算是已经圆满解决,宋谨言的伤已养好,我们也是该启程回京。对于回京,不知为何,我心中还是有些抗拒。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非常不喜欢那个地方。
看着身边的宋谨言,心中才安定些许,罢了,既然打算跟着他了,便不要去想那么多罢,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总该是有能力护得了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写得好蛋疼,呃!这个过渡章似乎有些啰嗦了。
PS:男二在这章终于粗线了一下下。。(:3 」∠)
☆、受伤谈心
骨头似散架了一般,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放眼四周,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正经的大家闺秀那种,房中香味萦绕,一切的一切都感觉陌生又熟悉。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终是记起一些事情,我们在京城郊外的树林中遇到了杀手,说是杀手,还不如说是遇到一只军队,他们有上百个人,个个训练有素,下手快又狠,脑中仅仅记得最后一幕,是遍地尸体,初次见面时他身边带着的暗卫一一倒在地上,大雨倾盆,血流成河,一波一波的人朝着我们杀过来,宋谨言即便是功夫了得,也难敌人多。又要护着我,难免束手束脚。
我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学一些功夫,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不能帮上宋谨言任何忙,反倒还拖累了他。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硬拼不过那些人,便只拉着我跑,跑到一座破庙的时候,她将我藏在了案桌之下。
“待在这儿别乱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说完便出了这庙。
我缩在案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既然不能帮助他,那便尽力不给他增加负担。
案桌被劈开的时候,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最后是宋谨言撕心裂肺的甚至带着惊慌喊声,而后,便被宋谨言压在了身下,头狠狠的撞在地上,眼前晕了一晕,同时听得宋谨言闷哼一声。
血,鲜红的血浸湿了他的衣裳,那时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血,手中湿湿黏黏的东西让我差点晕厥过去。呆呆转过头看着刚刚拿刀劈开案桌的人,他已经毙命在宋谨言的短刀下,是一刀封喉,喉咙处血流如注,睁大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谨言。
他身上的血比被封喉的那人似乎流的更猛,任我怎么止也止不住,心中害怕至极,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说:“别怕,没事的!”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回答的,只记得最后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似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心却奇迹般的安定下来,不再恐慌,只想着,如果他这次逃不过这一劫,那我便去陪着他。明明没有多长时间的相处,却下定决心生死相随,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已经这么重要了?心中甚至有种我已经爱了他好久好久的错觉。
心安定下来,头脑便也清醒许多,虽没有玲珑夫人那般一学就会的医学天赋,但也好歹是跟在了苏恒身边那么些年,看着他天天泡在医书药堆里。
宋谨言的血,终是止住了,眼看天色已黑,他身上又重伤,我们是不可能出去的了。
破庙的夜晚甚是恐怖,风吹得门外的帆布梭梭声响。
宋谨言却又发起高烧,身上烫得如火烧一般,他的头脑似乎都开始不清楚来,面色酡红,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梦话。
“烟儿!烟儿……”
“等我考上状元,一定十里聘礼娶你过门。”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烟儿……嫁给我!”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他?”
“对不起,我再不会让你受到那样的伤害。”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无助到让人心疼。此时我心中异常清楚,他喊的并不是我,我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只轻轻拍着他的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烟儿,跟我说说你这几年的生活,好吗?”低下头,却见得自己的衣袖被他抓住,声音低落,带着些乞求:“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我?”宋谨言从来没问过我的身世,也没问过我的过去,而我,也从来不敢开口问他关于韩烟的事情。这个时候,他突然问起,我想了想,却又觉得我这几年过得是在平凡,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事情。
绞尽脑汁把便说了句:“我的事情也就这些,你呢?可以跟我讲讲你的往事吗?有关……韩烟的!”韩烟的事情,在他心中或许是解不开的心结,心结还是要自己解开,我没办法解开他心中的心结,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都郁积在心中,哪怕只是说出一点点,也会好许多。
他身上还是很烫人,可醒着说说话总是比睡着做恶梦要好的许多。
他愣了愣,看着我许久,才缓缓开了口:“我认识她那年,她好像才六岁。”
寒冬腊月,年少的宋谨言身上却是一身破旧衣服,身上有些擦伤的痕迹,是刚刚驯服那匹突然发狂的马时擦伤的。他抬起眸子看着面前笑得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男人淡笑问:“可愿意跟着我?”
宋谨言略略思索会儿,便点了点头,他现下分文无有,却又不屑去乞讨,眼前这人衣着不凡,跟着他总比现在强。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人送来一些御寒的衣服与他,便让他跟着上了马车。然,男人并未带他回京城,而是去了荆州。
荆州大雪,马车在城中一处不显眼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宅院前已有一老妈子守在门口,见得男人下车,慌忙撑出伞替男人遮住飘落下来的大雪,男人却摇了摇头,将伞递给宋谨言,迈开步子进了屋,脚步并未停顿,嘴上问着:“烟儿怎么样了?”
身后四五名丫鬟低头尾随其后,宋谨言看了看这普通的宅子,亦跟了进去。
“回大人,小姐这几日好多了,只是……”老妈子似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说……”男人不自觉皱了皱眉,声音冷了些。
“小姐最近几日都不怎么用饭。”老妈子头垂得更低了些。
男人轻叹一声,顿住脚步,道:“我去看看她,你们且在此处候着。”他行了两步,又转过头,看了眼低头亦跟着停下脚步的宋谨言,道:“你跟着过来罢。”
幼时的韩烟粉雕玉琢,如瓷娃娃般,此时她正挽着袖子捞着水缸中的冰块,发丝上的雪花似在慢慢融化。许是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眸子中笑意渐染,张开双臂便扑了过来:“爹爹!”
男人抱起韩烟,转身迈进屋子,沉声道:“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在玩冰?”
房中烧着暖炉,比外面暖和许多,韩烟脸色红润,见爹爹似没有发火的迹象,便道:“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去捞了”
男人轻叹了口气,似拿这宝贝女儿没有办法,将下人递过来的衣服披到她身上,柔声道:“以后出去玩多穿点儿衣服。”
她敷衍的点了点头,一双黑眸好奇的看了看跟着自己爹爹来的少年,问道:“他是谁?”
男人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朝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微垂下眸子,白皙的耳根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羞,他声音依旧无波,道:“宋谨言,谨于言而慎于行的谨言。”
韩烟嗤笑一声,童声稚嫩:“那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慎行?”
宋谨言怔了怔,道:“妹妹叫慎行。”
“以后,你便在这里保护好小姐,必须时刻谨记,她的安危胜过一切!知道么?”男子声音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是!”宋谨言并无二话。
“爹……我不需要他保护,你看他那样,能自保就不错了。”女童显然不大看得起宋谨言,不满的道。
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竟与我那晚在韩烟房中梦到的分毫不差,同样是死在一场大火中。如果不是苏恒曾经肯定的说他认识韩烟,信誓旦旦的说我不是韩烟。照着种种奇怪的现象和宋谨言的态度,我都要以为我是韩烟了。然而,我并不是韩烟,难道这世上真有鬼魂之说?想到此,就觉得身上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不想去深思这些奇怪的现象,我又问宋谨言:“然后呢?”
宋谨言似有些晃神,许久,才又开口,虽韩烟未在他眼前,他眼中依旧满是宠溺:“那时候只觉得她太过调皮,很难伺候,却从来没敢想过她心中是有着那样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便宜师傅
然而,我并没有听到宋谨言与韩烟之后的故事,他正欲开口说时,似有人影突然出现,几片竹叶如刀子般飞了进来,宋谨言拉着我躲过竹叶,我趴在他怀中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深深嵌入梁柱的青色叶子,不敢相信竟有人能用叶子当暗器,登时吓出一身冷汗,现下宋谨言受伤,来人又能以叶子为暗器,如果来者不善,我们岂不是危险?
当即便拉着宋谨言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庙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箫声,箫声清冷中带着些悲凉,宋谨言却是微微松了口气一般,拉住我,道:“出来吧!”
箫声戛然而止。
“呵~~~~”一声低笑如清泉一般,听着便让人觉得浑身舒畅,银色月光下走出一人,一身浅灰色的衣衫,手持长萧,一张脸清雅出尘,笑得温和无害,全然看不出刚刚那一招便能让人致命的竹叶是出自他手。然,最引人注意的,便是他的发,在月光下,银白如雪。
“从云州城便一直跟着我们,到现在才现身,也真难为你了。”宋谨言微微起身,笑得有些淡漠。
他没有接宋谨言的话茬,只淡淡看了我一眼,道:“眉眼间倒是有那么几分像她。难怪你护她像护着个宝一样。”
宋谨言抿着唇没有说话,抓住我手的力道却紧了许多。
他说的她是谁?是韩烟吗?
银发男子似也习惯了宋谨言如此,唇角依旧是温文的笑意,眼底却掠过一丝嘲讽:“亲手害死她,却又找个替身来代替他,真是可笑!”
“她就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宋谨言开口,语中微微有些冷意。
这话却听得我心底一暖。
“出去谈谈吧,我有些事想问问你。”银发男子似没有想到宋谨言会这样说,愣了一愣,也没有再嘲讽宋谨言,只是淡淡扔下这一句话,便出了庙门。
宋谨言略略沉吟一下,便起身准备跟他出去。
可他背上的伤口才刚刚止住血,而且人还发着高热,那人又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态度,我拉住宋谨言的衣袖,有些不放心。
“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你在这儿待着,我正好有些话跟他说说。”
庙里又恢复宁静,只剩微弱烛光晃动以及门外帆布被风吹得梭梭声响。
不禁又想起刚刚银发男子说的话,宋谨言连重病中都惦记着的人,真的是被他自己害死的吗?
可即便是,他现在也该是后悔了吧?不然不会每每一提起韩烟,便会失神;也不会默默买下他和韩烟初次遇见韩烟曾经住过的房子让它维持原样,更不会孑然一身这么多年。
“当初原本是想打法子救下你和大人,却没想到你竟那么决绝。”脑中赫然响起这句话,我很清楚这句话是宋谨言说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在哪里说的,又是对着谁说的。他未必如传说中的那么冷血,也未必没有想过救韩大人吧?既然想过救韩大人,为什么从来解释?
我并不大了解宋谨言和韩烟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许正是因为不了解,所以,看着宋谨言如此,就越发的心疼。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任由外界怎么骂他冷血,骂他忘恩负义。
逝者已逝,活者的人却还在悔恨中,被千夫所指,到底是哪一个更痛苦?
过了许久,都还未见宋谨言与那银发男子回来,心底着实担心,正准备出去寻找,却突然闻到一阵异香,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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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陌生,房间的里的装饰也很陌生,房间中的人更陌生,看着一进来便想扒我衣服的红衣女子,我实在不想在这地方多呆下去,眼看着已经跟她僵持了小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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