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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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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何要对庄主下此毒手?”唐凤冷冷冰冰看着身前跪着的人,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周围的人都抖了两抖,明显对这个当家主母颇为惧怕。
我看得她身前跪着的人时吓了一跳,一刀垂着首跪在地上,从头到脚全身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被人泼过水,而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迸裂开,鲜血染红了后背。
我慌了神,当下便要冲出去,手肘却忽的被人拉住,转过头看了看,却见得宋谨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冲着我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不禁怒了,这种时候,他还拉着我,是要看着一刀被他们弄死吗?
“你这样冲出去只会害了她,相信苏恒。”他轻声在我耳边道。
我愣了愣,目光下意识的放到了苏恒身上,却见得他面色泛白,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目光深深的盯着一刀,似想从她面上看出什么神情来。
倒是苏慕先开了口,他走到一刀身边跪下,朝着唐凤道:“母亲,小刀向来孝顺,且这大半年都在后山休养,会不会是误会,孩儿愿以……”
“毒是我下的。”一刀冷声打断苏慕的话。
一刀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唐凤倒最是淡定,苏恒面色更白了几分,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隐隐有青筋爆出。此时厅中气氛越发压抑,苏玲月也似不敢相信一般,忍不住出声道:“大嫂,你在说什么?”
苏慕更是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有苏影,摇着折扇,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刀,又看看苏慕,似有些漫不经心。
唐凤抬了抬手,周围霎时安静下来,大厅中回荡这唐凤冷冷的声音,道:“为什么?”
“我是相思坊的杀手。”一刀挺直着背,淡声出口。
周身又是一阵骚动,我已经不敢去看苏恒的脸色,苏慕倒是反应平平,似早知道此事,苏影折扇猛的一和,端坐起身子细细看着一刀,苏玲月却是一脸震惊,显然,一刀是相思坊杀手这件事情,苏慕是知道的。
“是谁要杀庄主?”唐凤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一刀却不再说话,只垂着手。
苏慕伸手便要去握一刀的手,一刀不着痕迹的避了开去,他看了一刀,才又向着唐凤道:“母亲,小刀向来神智不清……”
“我现在很清醒。”一刀再次打断苏慕的话,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从来没有疯过,庄主的毒是我下的。”
我心中不禁有些急了,这苏慕明显是在护着一刀,而一刀到底在想什么?
“真的是她?”宋谨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似带着些疑惑。
我诧异的转过头,他只凝神看着跪在厅中的一刀,淡声道:“一刀的性子不可能替人顶罪,且她确实是相思坊的人,能在青竹山庄庄主身上下毒,除了相思坊的琉璃夫人研制的断情毒,该是没人能做到了。苏恒早上看过庄主的……”
因为要杀庄主,所以一刀才选择了留在青竹山庄同苏慕成婚,而不肯更苏恒走么?但他为什么要杀庄主?后面宋谨言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下意识的看向苏恒,一刀对老庄主下毒的事,苏恒该是不知道的吧?果然,苏恒面色如死灰般,他猛地抽出玲月手中的长剑,逼向一刀,问:“为什么?”
一刀怅然一笑,语气嘲讽:“为什么?因为我恨你!苏恒。”
昨天才说要追回一刀的苏恒,今日竟然就拿剑指在一刀的胸前。
一刀说,她恨苏恒。
苏恒身子猛的一怔,继而又似有些不解。
“你说来接我的,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
“阿恒,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说来接我的,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
“阿恒,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我猛的想起那天黄昏,一刀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在一刀看来是苏恒把她丢下,而在苏恒的记忆中,却是一刀不肯跟她回去。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
看着一刀的模样,像是存心不想活了一般,任由苏恒的剑指着她的胸口,直直看着苏恒,笑得凄然,一字一句道:“杀了我啊,杀了我就替你爹报仇了,杀了我,我就解脱了。你今天要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一刀这是存心想让苏恒杀了她。
我猛地想起,有一次我和临渊为如果抓到了自己最恨的人要怎么对他才能解恨而争执不休,我认为最好就是软禁他,不给他吃喝,然后我天天在他面前大鱼大肉,馋死他,临渊则认为最好是毁了他的容,然后每日拿着镜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吓死他。正在我两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一刀幽幽来了句:“让他亲手杀了最爱的人。”最后我们俩一致认为一刀的方法最狠。
原以为那只是一刀随口说说,可看如今这情形,一刀竟真的恨苏恒恨到了这个境地吗?我心惊胆战的看着苏恒颤抖的手,深怕他一个冲动真杀了一刀。
“相思毒,还没解么?”宋谨言略带疑惑的嗓音在我耳边想起,我诧异的回过头看着他,他眉头紧皱,低声解了我刚刚的疑惑:“相思毒发作时能让人产生以假乱真的幻觉,使其以为那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一刀会产生苏恒不要她的幻觉也说不准,但是……。”宋谨言顿了顿声,面上疑惑。
“但是什么?”最不喜欢人说话没有头没有尾。
“没什么……许是我多想了……”宋谨言怔了怔,终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为什么?”苏恒再一次开口问,原本随意懒散的眸子,此时深深的看着一刀,似想从她面上找出半丝情绪。
一刀抬头,直视苏恒:“为什么?哈……为什么?当年……”
“来人,给我把她先拖下去。。。”庄主夫人唐凤出声打断一刀的话,精致的面孔有些扭曲,声音也尖锐了些,似在阻止一刀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何去何从
苏恒似被震住了般,任由护卫来将一刀拖了下去,一刀停住话语,也不挣扎,只垂着头,面若死灰。
我发现,我一点儿也不理解一刀了,不明白她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下毒害庄主,承认的这么利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逼苏恒动手杀了她?
现在拖下去,她必死无疑,然而,不理解归不理解,她总归是我现世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死。
宋谨言似看都我心中想法,将我拉住,道:“你现在就算救下她也没法把她弄出去,等晚上。”
所幸我们进山庄时是以苏恒好友的身份来的,宋谨言更不必说,他与青竹山庄的交情不是这一天两天,便也没有人连着我们一同监视起来。
深夜,月冷风高,宋谨言熟门熟路的带着我穿过一座座庭院,直达后山,后山竹林青竹随风摇曳,相较与山庄的热闹,后山明显要冷清许多,一路无人守护,只听得到沙沙的声响以及偶尔的蝉鸣蛙叫。
“你确定你没有带错路?”我拉了拉宋谨言的衣角,关人的地方按道理来说该是重兵把守才对,为什么青竹山庄的后山却没有半个人影。
“没错。”宋谨言淡声回答,说着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我。
因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脚步,我险些撞到她身上,好不容易急急刹住,却因着太急,险些摔倒。
“怎么总这么不小心?没扭到脚吧?”幸得宋谨言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我胳膊,才没至于摔倒在地。
“没事!走吧。。。”脚踝处隐隐有些发疼,咬咬牙还是能坚持。
刚刚还奇怪这后山怎么没人把守,现在便见得一人急冲冲往这边行来,只是,他手上似还抱着一个人,我立时浑身戒备。
“是苏恒。”宋谨言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些许。
苏恒脚步有些急促,他到得我们面前,把已经昏迷的一刀塞到宋谨言手中,并出声叮嘱:“就猜到你们会来,帮我把她带出云州城,走得越远越好。”
而后,又甩给我一个包裹和一张看着像地图的纸,道:“你们听着,守密室的那群人最多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前门带着阿芸是出不去,后山有一条小道直通云州城,那条小道上看守的人已经被我调走了,你们带着她小道走,相思毒的解药我已经磨成粉末放在包里,每日冲水给她服下一包,半月后可解她身上的相思毒。”
“那你怎么办?”一刀下毒的罪名已经落成,却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苏恒还会救一刀,只是他们以后,便都是不可能的了吧?苏恒好不容易打算追回一刀,如今却……
且苏恒放走一刀,如果被庄子中的人知晓,怕是会对苏恒不利。
我眼眶微微泛酸,忍不住拉了拉苏恒的衣袖:“苏恒,你跟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说不定你和一刀……”
苏恒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眼底落寞,却仍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这里是我家,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离开?”而后又深深看了眼宋谨言怀中的一刀,道:“我和她,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我也明白,我刚刚说的话太过小孩子气,即便青竹山庄的老庄主和夫人从来不曾关心过苏恒,但这也毕竟是苏恒的家,如今一刀对苏老庄主下毒,等于是与苏恒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即便是苏恒有心想要原谅一刀,也有太多的东西束缚着他们,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一想到一刀和苏恒明明彼此有情,却落到如此境地,一时忍不住便开了口,如今听得他这样说,心中也大概明白,这一走,怕是以后都难再见面。
鼻尖一阵酸涩,忍不住抱着苏恒。
“走吧!”宋谨言的声音有些僵硬,打断了我的动作:“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苏恒笑容越发落寞,最后看了眼一刀,沉声道:“快走吧!”
夜凉如水,我几乎是一步三回头,苏恒素白的身影在这苍山竹林之中显得越发落寞,真的……以后都不能见面了吗?明明两个彼此在乎的人,为什么要弄到如今这个境地?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一刀即便是死也要让苏恒后半生难过?
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将近两个时辰才下了青竹山,刚一下山,便见得山脚处停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人,一身紫色长衫,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的靠在马车上,指尖碧色玉笛旋转,许是听得我们这边的动静,他转过头,将玉笛收回腰间,扬起一抹大大的笑。
“神棍,你不是回京城去了么?”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被宋谨言坑回京城传话的神棍临渊。
“本神棍……啊……不,错了,是本神官掐指一算,算到你们需要帮助,这不,就来了!至于消息嘛,我自然有法子传回京城。”他打着哈哈,目光在一刀身上转悠了一会儿,懒懒散散伸出双臂,道:“给我吧,她这体重,还能抱着她下山,你手臂也该酸了!”
宋谨言倒是没说什么,让他接过一刀,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走吧!”我提起脚步。在山上时太过紧张,我倒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刚一跨出脚,右脚脚踝处却是钻心的疼,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宋谨言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没!走吧!”苏恒说那些人最多两个时辰就会醒来,他们醒来后定会大肆寻找失踪的一刀,云州城的确不能逗留了,早离开早好,我摇了摇头,忍着疼痛跟着神棍临渊爬上马车。
马车颠簸,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青竹山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苏恒,在我最无助时唯一对我好的人,想起苏恒月下落寞的身形,心中似一抽一抽的疼,不禁后悔为什么跟他相处时,没能好好了解了解他的过去,如果我之前便知道了,也许我根本不会贸贸然带着一刀去青竹山庄求医,他或许也不会……
角落隐隐传来抽泣声,我转过头,却见得一刀似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紧咬着下唇,眼角还有泪水滑落。是梦到什么了么?
她嘴唇动了动,似在说着什么,声音太小,我根本听不清,俯身在她唇边,才听得她说的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谁?苏恒么?
如今见着一刀的模样,也是觉得心疼,我学着苏恒的模样,轻拍着她的背部,低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好不容易将一刀安抚下来,脚踝处的疼痛越发钻心,我脱下鞋袜。果不其然,右脚踝处明显红肿,恍然记起,以前我也经常会崴到脚,那时候,刚刚醒来没几日,因着在屋中憋得太久了便整日整日往外跑,上树摘果下水摸鱼,许是因为昏睡太久,平衡能力实在退化,三天两头要不从树上摔下来,要不在河里跌一跤将脚扭伤,苏恒总是嫌我太能折腾,嘴里一个劲儿的唠叨我,却又总能在当晚的时候弄些药膏来给我抹上。
许是因为我崴着的次数太多,苏恒后来干脆就去买了个小巧的琉璃瓶子,将调制好的药膏用瓶子装起来,再放入我的布袋子中,好让我随身携带,后来因跟着宋谨言出来得匆忙,也没顾得上带药膏,现下倒是十分怀恋苏恒的药膏。
疼痛难忍,我死死抓住马车内竹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手触到苏恒给的包裹,好奇打开包裹,小巧精致的琉璃瓶子映入眼底,我惊喜的发现苏恒竟然放了一瓶治疗跌伤的药膏在包裹里面,打开瓶盖,一阵熟悉的清香味扑鼻,正是他在农舍时给我调制的药膏,他随意懒散的外表下的心总是细致得让人感动。
脚踝处的冰凉让疼痛缓解些许,人一轻松下来后,便又是止不住的睡意袭来,合着衣服缩在墙角打起盹来。
半梦半醒间,似觉得脚踝处有冰凉触感,似有人在轻柔按摩,颇为舒服,我忍不住哼了两哼,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身子又像被人挪了个地方,而后便落入一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檀香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是宋谨言,便又安心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似乎处于迷迷蒙蒙的状态,似听到宋谨言的嗓音中带着些许苦涩,他问:“如果你爱的人曾经害得你家破人亡,你会怎么样?”
他语气伤感,心,不知为何,募的一疼,如果我爱的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会怎么样?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着实有点难度,因为第一,我没有爱的人,第二,我对我的父母毫无印象一无所知,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
迷迷糊糊中又想起关于宋谨言和韩太师女儿之间的传闻,难道传闻是真的?他这落寞的语调,该是因为看着苏恒和一刀,突然想起韩小姐了吧。果然,不管传闻是真是假,他都是真心喜欢着韩小姐的吧?心中微微有些苦涩,想要出声安慰他,最终说出口的却是:“唔!会怎么样?也许会跟苏恒的一样,不会杀了他,却也不会再相见。”
他身子似乎震了一震,不再言语,我不禁转过头看着他,心中无比后悔怎么就这样答了,正想着怎么弥补刚刚的答案。
他似反应过来一般,淡淡笑了笑,道:“我随口问问,你继续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事不妙
我醒来的时候,宋谨言已经不在了马车内,一刀依旧睡得安稳,若不是昨晚的感觉太过真实,我真以为又梦到了宋谨言,想着他昨日那样问,定是一刀与苏恒的事情让他想到了他以前的未婚妻吧,心中不知为何,堵得慌。却又偏偏拉不下面子去问他韩太师女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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