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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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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作者:绿豆西米
文案
韩烟很头疼,她原本种田种得好好的
这突然冒出来的太师是个什么鬼?
赖在她家,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
苏恒说,人长得好看是要任性些。
好吧,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她忍了。
可这货竟然得寸进尺,认识不到一个月边说要和她成婚。
韩烟大惊:“拜托,我跟你一不熟悉,而没感情怎么成婚?”
宋太师闻之一笑:“一回生二回熟,感情培养培养就出来了。”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烟、宋谨言 ┃ 配角:苏恒、宋慎行、一刀、顾遥、芙蓉 ┃ 其它:有甜有虐有宠
☆、太师出场
夕阳正好,田间小道边的大片麦子随着微风荡起一阵阵碧波,空气中飘着好闻的青草麦香。这片麦子地正是苏恒所种。
苏恒是我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人,他说他路过一堆废墟时恰好看到奄奄一息的我,所以就将我捡了回来。因着脑中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姓甚名甚,不记得自己家在何方,再加上苏恒一直没有赶我走,所以便就跟着他在这乡野之地种起了地,这一种便是两年之久。
对于碰上失忆这种狗血的事,起初是挺无奈的,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的过去,整的好像过去那么多年都是白活了一样。在苏恒用尽种种办法也没有能唤回我的记忆后,我也只能莫可奈何的接受老天在自己身上洒了一堆狗血这一事实。
后来常常看苏恒给我带回来的话本子中,那些痴男怨女在遭受情感打击后想忘却忘不掉的痛苦,我就安慰自己,既然重伤之后我的身体机能自动选择了忘记,那就说明那些往事定是我所不想记得的。如果我真的是因为遭受到什么打击而失了过去的记忆,倒也是件幸事。。
我将这话告诉苏恒,苏恒只是看着我,沉吟道:“你能看得这么透彻也好,相较于那些性子固执的人,你这样没心没肺是会过得轻松许多。”
说是跟苏恒一起种地,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一身粗布麻衣卷着裤腿在田间忙活,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起初时,我还觉得过意不去,想去帮他的忙,他却是皱了皱眉,道:“你将自己的身体养好不给我添乱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了。”于是乎,久而久之,我便习惯了在一旁看着他忙活,也不会觉得过意不去,偶尔在他歇下的时候给他端上几杯凉白开。
这样的日子过得甚是惬意,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一种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过得如此轻松之感。
有一次跟苏恒聊起他以前的一些事,我好奇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这片地是我醒后苏恒带我来买下的,所以他以前肯定不是种地的。
偏偏苏恒似不大想告诉我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只是淡笑:“一个小郎中罢了,不值得一提。”
我觉得苏恒实在是谦虚了,如果他只是一个小郎中,那这世间怕是没有神医二字了,很多时候我都想不大明白,苏恒明明有着绝世的医术,却不肯去开医馆,偏偏喜欢在这乡野之地种地,白白浪费了他那一身绝世医术多可惜!
记得自己最初醒来的时候,全身焦黑得没有一处可以入眼,初初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活活将自己给吓晕了过去,待我第二次醒来之后,便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说有多倾国倾城,但也算是清丽。那时我问苏恒,我这个模样是不是就是我没被烧焦前的模样。
苏恒当时是赏了我一双大大的白眼,闲闲的道:“我捡回你时你已经烧得焦黑,谁知道你以前长什么模样,你这副样子,是我按自己的意思弄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心灰意冷,也就是说,我想要靠以前认识我的人来助我知道过去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我容貌变了,身份变了,连记忆也没了,就算是跟以前认识的人面对面,也认不出彼此来。直接残忍点说,就是对于以前的家人朋友来说,我就像是死了一样,彻底从他们生命中消失。
苏恒拍拍我的脑袋安慰我:“你就当自己是已经死了,然后又投的胎。”
其实相对于我以前的记忆,我更好奇的是苏恒的感情生活,虽然我常常喜欢跟苏恒斗嘴,但也不得不承认苏恒其实是个美男子,常年日晒也没有将他的皮肤晒黑,即便是种地时穿上一身粗布麻衣也让人觉得眉清目秀,若是不种地时,他总爱穿上一身白衣,在榕树下细细品茗,研究医书,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点点滴滴洒在他身上,看上去悠闲又随意,俨然是隐居世外的翩翩佳公子一枚。可这翩翩佳公子身边竟是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异性出没,甚至对于我这个唯一,且跟他朝夕相处的异性,他也从未有过什么不轨的举动,导致我一度以为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我曾试探性的问过他的性取向,他咬牙切齿的回我:“公子我性取向很正常,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讪笑着摇摇手,诚然他是个美男子,也诚然我很喜欢看美男子,但对他却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他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可以开玩笑,可以随意侃调,可以什么话都跟他说的兄长。
直到半个月前,屋子前来了位妖娆的紫衣女子,我看着苏恒见到那女子的反应时,才完完全全相信他性取向很正常这件事,他见到那名女子时的神色很奇怪,不似平常风轻云淡的谈笑,而是一直垂着眸子,让人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那名女子来的时候,他将我赶了出来。
黄昏时,那女子才从屋中出来,经过我身边时若有似无的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道:“倒是有几分相像,难怪他会将你带在身边。”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栅栏门外的马车处停了下来,似在等什么人。
我被她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像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推门进去找苏恒时,却见他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眸色晦暗,连我推门进来也没有发现。但还没待得我问清楚他到底怎么了时,他便急匆匆站起来,神色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认真,他说:“阿烟,我有事要出一趟门,你乖乖呆在家里,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去哪里?我跟你去不行么?”我拉住他的衣服问。
他终是没有同意让我跟着去,匆匆收拾了包裹便跟着那女子上了马车。
他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期间给我回了两封报平安的信,没有苏恒在的日子里,我颇为无聊,常常拿了话本子去榕树下的吊网中一呆就是一天。
这天黄昏,我在吊网中睡得迷迷糊糊,似听到院子中有动静,以为是苏恒回来了,拿开遮光用的书本却见这用栅栏围起来的院子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群侍卫打扮的人,还有一顶深紫色的轿撵,约莫有上十个人陆陆续续进这方小院子站好,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些人看着便知道是训练有素,身子站得比竹子还直,队形排的比苏恒打的栅栏还要整齐几分。
苏恒性子向来低调,定然不会耍这么大的排场,所以轿子中的人一定不是苏恒。
我坐起身子,却并不打算下吊网。
来这里耍排场?又没观众,这人脑袋被门给挤了罢?
轿旁的小厮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对着轿子里,道:“大人,到了!”
嗯,还是个脑袋被门挤了的官儿。
一双有着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掀开深紫色的轿帘,我以为苏恒的手已经是够漂亮的了,这人的手比苏恒更漂亮几分。随后看到一颗黑呼呼的脑袋,原谅我,我不想这么形容的,确确实实是因为他微微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发。而后他抬起脸,望了我一眼,只这一眼,却让我猛的怔了一怔,好一张清俊淡雅的脸,夕阳的余辉洒在他身上似泛着淡淡光晕,衬得他眸色柔和至极,他眸子中隐隐带着笑意。只是不知为何,在我意识中却觉得,他这双眸子,本该是清冷无波的。
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一声响过一声,他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抬头望着我,淡声问道:“含烟?”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不大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含烟是苏恒给我起的名字,含是含羞怯怯的含,烟是烟雨蒙蒙的烟,我觉得这么含蓄的名字其实不大适合我这大大咧咧的人,苏恒却好像很执着。
他细细端详了我好一阵,唇角微微上翘,道:“我叫宋谨言,谨于言而慎于行的谨言。”
照在他脸上的光线恰到好处,他微微抬着头,我被他迷得有些晕乎了,傻笑道:“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慎行?”
话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了,对着一个陌生男子侃调他的名字,似乎不大合适。
他微微怔了怔,神色难辨,似在回忆往事,又似在享受这一刻,许久,他唇角弧度加深,道:“我妹妹叫慎行。”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请多多关照!!
下章预告:论太师脸皮的厚度
修文啦修文啦
☆、脸皮厚度
宋谨言这个名字,我总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间却因被他的笑迷得晕头转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转身离开的,我不知道,只能任由他的侍卫将他的行李搬过来放在苏恒住的房间里,直到他拿着洗脸盆问我在哪儿打水时我才反应过来,却见他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早已不知去向,现在整个屋子中只剩下我跟他两人。
这可怎么得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那不起大火才怪!他一个男人当然不要紧,但我一个女子可是吃了大亏,但碍于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敢跟他来硬的,强行将他赶出去,只得干笑道:“这位大人,小女子并不认识你,请问您是不是走错门了?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他将帕子放入盆中,而后又将盆子搁在身旁的木桌上,转身进了房间,我亦跟在他身后进了去,见得他在一堆行李中似翻着什么东西。见他这样,我怒了,在我家还这么无视我,重重咳了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却置若罔闻,埋头寻着东西,我提高音量道:“你再不走我就报官了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私闯民宅。”
他闻言,总算有了些反应,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心中正得意,果然还是官府比较有用,正等着他灰溜溜的抱着行李离开,不料,他却是眉头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缓缓道:“报官?我就是官,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即可。”
“……”我汗!刚刚那群人不是叫他大人来着嘛?在心中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就蠢到当着当官的面说要报官,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我觉得,就算他是官,也不能怕他,又清了清嗓子道:“就算你是官,私闯民宅也该被抓。”
他嗤笑一身,环着手臂轻靠着柜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道:“我倒想看看,谁敢抓我。”
“……”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嘛?谁敢抓他?他以为他是皇帝不成?如此想着,我便如此说了,但话一出口,却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皇家之事,岂容我们这等百姓乱提。
他愣了愣,片刻后,淡淡道:“我不是皇帝。”而后后转过身去找东西,清淡的嗓音再这小屋子中响起:“但皇帝也未必能抓得了我。”
“……”瞧瞧这人,多令人发指,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官,也定是个奸佞,我觉得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为了朝廷的安定着想,我有必要找跟铁棒子敲晕他再将他拖出去,悄悄转身欲出去寻找,却听得他似隐忍着笑意的嗓音传来:“我劝你最好不要企图对我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被他的突然出声狠狠惊了一惊,仓惶转过头去,却见他依旧在翻找些什么东西,似从未转过身来一般,我朝着他的背影比了个鬼脸,这人是不是背后有长眼睛的?正比着鬼脸,他却突然转过身来,我翻白眼的表情顿在了脸上,只觉得面部一阵抽绪,娘啊……要不要这么悲催?
他微微低头,极轻的笑了一声,而后缓步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我正抽筋的脸,沉声道:“好些了没?”
“非……非……”面部舒适许多,我见得他柔和的眸光,面部一阵发烫,滚到唇边的“非礼”很没骨气的变成了“非常感谢!”
他眸子中笑意更深,道:“不必客气。”
我正为自己的没骨气的脸红耳烫懊恼,他却将手中的信件放到我手上,唇角微微上翘,道:“苏恒叫我来照顾你的。”
“诶……”苏恒叫他来照顾我的?苏恒为什么要叫他来照顾我?我这么大个人了,有手有脚,怎么说也不至于饿死,至于要个人来照顾我么?
将信将疑打开信,苏恒大概意思是,他老人家临时想要去游山玩水暂时不想回来了,怕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便让好友宋谨言来陪陪我,顺便让他把地里的庄稼照顾好。让我不要太想念他,我觉得其实苏恒要他照顾我是其次,主要目的估计是想让他帮忙看管这一片麦子地。苏恒在信的结尾处很厚道的备注了宋谨言的身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这货,居然是当今太师,我就说宋谨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早在不经意间就听过不知多少关于他的八卦。
当朝太师宋谨言,传闻中他天纵奇才却冷酷无情,十五岁状元及第,十六岁被认命为太子少傅,十八岁时太子即位,他又被任命为太尉,二十岁那年,他助小皇帝除去当朝权臣韩太师这一心腹大患,被小皇帝直接钦点为太师,乃是本朝史上最年轻的太师。
本来嘛,为皇帝做事也算不上是冷酷无情。只是这韩太师是一路提拔他的恩师,同时也是他的准岳父,传闻,他与韩太师的独生女儿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在他十九岁那年,十里聘礼送到韩家,同韩太师之女订下亲事,被世人传为一段佳话,这佳话传了不过一年,他便害得韩太师满门抄斩,韩太师的女儿亦被他逼得引火自焚。其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令人发指。
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宋太师野心远不止于此,他竟挟天子以令诸侯,传闻现在就连小皇帝也只是个傀儡皇帝,任何事情都要先和他商量过才敢下旨,他铲除异己,陷害忠良,在朝中结党营私,朝中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有一半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真真可谓是只手遮天,百姓唾弃的奸佞妄臣。其栽培的势力远胜于当年的韩太师,甚至有些胆大的说,只要他想,这天下随时都能换姓。
我深深的为自己抹了一把汗,难怪他刚刚那么自信满满的说官家也未必能抓得了他,他这样,的确是官家也是拿他无可奈何,但他一个大奸臣,怎么就肯听苏恒的话来这里种田,照顾我这个丫头片子?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偷偷瞅了他一眼,此时太阳早已落山,他已经收拾完东西正拿着火石点灯,火光忽明忽暗的照在他脸上,他神色平淡柔和,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柔,真是……长得这么好看,竟是个大奸臣,真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一副好皮相。
当然,关于宋谨言的那些传闻,我只是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也就没有多少把他当成一个大奸臣来看的自觉,毕竟他的一副好皮相摆在那里,苏恒常常说一句话“长得好看的人自然能任性一些。”受苏恒影响,我觉得宋谨言长得这么好看,自然就任性很多,做出那些世人所指的事也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在最初的错愕后,便也就把他当一般人来看待。同样,因为好看便可以任性,外加赶他也赶不走,打我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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