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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原始部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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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水罐,阿维尔仰头几大口灌的只剩个地,幸好他想起来柳舒还没有喝呢,猛的把势头就给止住了,抹了把嘴角的水泽把罐子又递了回去。

知道他的想法,心里暖烘烘,柳舒努努嘴:“还剩这点干嘛,都喝了吧,我不渴而且马上就该回去了。”

阿维尔也不管她,抱着罐子挨过来,也不喝这水,就一个劲的凑给她,无奈,柳舒只能把那点子地给灌了,这二货。

这边阿维尔过来,其他地方也一如这里,狩猎的兽人们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到这片土地来找自家伴侣或者亲人,柳舒挨着的这片地阿曼艾比艾达都降落下来,并且都一个模样凑在自家伴侣前磨叽。

“阿维尔都有水喝,我的呢。”眼红的看着阿维尔仰头灌水,艾比眼红的叫了起来。

“咳咳……”凯西有点尴尬,她能说自己把水都喝光了嘛,但是瞧艾比委屈的样子,自己又不太忍心,嘟嘟嘴从怀里拿出个果子出来:“没有水,就个果子,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哼。

刚才还一脸不愈,黑着脸的艾比,看到果子,瞬间犬化,若是现在尾巴还在屁股后面的话,都会摇起来,一把抢过红红的果子,直嚷嚷:“谁说不要的,我要,嘿嘿,你是不是特地给我留的。”

白了眼傻笑的兽人,凯西耳朵尖儿悄悄红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临出门前想起这货,才特意揣了个果子在身上的呢。

“笑屁啊,我累死了,还不去干活去。”

“哦哦,这就去。”看伴侣手上抱着的兽皮,摸了摸,并且掀开看看,见是挑了的泡才松口气,但还是有些心疼,抓着农具二话不说就开始干活,还小心的叮嘱:“我来干,你好好歇着啊。”

“你也歇着,剩下的我来。”阿维尔把柳舒扶到一边坐下,自己拿着农具干活。

柳舒没有拦着,就这么做在边上看着他,夕阳光辉下,此时此刻她觉得再幸福不过了。

很快的她做的地方就多了三个人,伊娃丽斯凯西,一个不少,而相同的她们家的兽人都在田里干活呢,四个人相觑一笑,然后转头各自看着自家的,却都没有说话。

☆、068 桑德

不过是半亩地而已,除草、挖掘、松土、垒田坎,几天下来全部都弄妥当了不说,连地都拢好了,就等着下种了。

似乎老天也格外的厚待她们,连续两天下了几场毛毛细雨,这正好浇灌了刚开垦好的土地,也把院子里育苗的苗床内的小苗苗好好灌溉,相信等雨停歇了之后,种子也可以种下了。

但就在这么情势大好的情况下,却除了让人始料未及的一件事情。

这天柳舒的咸菜腌的都差不多,她挑了两根尝尝挺好的,想到巫医前几天过来的时候尝尝说好吃,就有心想送上一些,这不拿个小罐子装了一罐就准备送去,可是才走到半道上竟然碰上了阿维尔和一群兽人迎面而来。

看看天,现在才中午不到而已,怎么就都回来了,难道是……顿时,心里一咯噔,抱着罐子就小跑上前,面露担忧:“你,你们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阿维尔刚才只是闷头走路,都没往前看,现在一件是柳舒,先是下意识的冲她笑了笑,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是出了点事情。”

“啊?”心中想法被证实,柳舒更加不好了,两眼在这群人里面左瞧右看:“是谁?”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谁出事她都不好受。

“是桑德。”一边说着,阿维尔揽住柳舒的肩膀,冲身后的几人点点头,其他人皆沉默的相看一眼,越过他先往前走了,见人都过去了后,他才拉着她边走边道:“我们先去桑德家,巫医他们都过去了,现在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一听是桑德,柳舒心里就想起了前些日子阿维尔说他受伤的事情,怎么现在又伤了,接着就是想到了诺琳,自从诺琳对阿维尔的情绪宣告结束后,桑德就立马开始了对诺琳强烈的追求,这个全部落都知道,就是诺亚这个当哥哥的也默许了,而诺琳虽然还没有表态,但看情况等到她成年之后,两人结契也不过时间问题,现在桑德竟然出事了,她都不用多想就知道诺琳那个小雌性会有多伤心,前段时间她要说要跟她学习养家禽呢。

“知道严不严重嘛?”兽人都挺强悍的,只要不是重要部位受伤,或者身体缺个零件,一般断腿断胳膊都可以好好养好的,柳舒还是抱着小希望,盼望桑德别伤的太重。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阿维尔脸红,他也不了解情况,当然这也不能怪他,狩猎一起外出,但并不是聚在一起,可以分组行动,今天他和桑德并不是一组,所以得到消息只知道他受伤出事了,等他们回来后就被告知已经把人抬回去了,其他的就不太清楚。

柳舒叹口气,安慰了阿维尔几句,大家都是兄弟,他心里肯定是很难过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桑德家了,他们进屋后就看到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都在讨论桑德的伤势,柳舒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巫医应该在里面治疗。

“怎么样了。”阿维尔看向艾比。

“不知道,巫医进去都还没出来。”艾比摇摇头,脸上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

“到底是怎么回事,桑德伤的重吗?”有人询问。

“桑德前几天不是伤了嘛,他伤没好,这次猎金熊的时候就因为伤才没有及时躲避。”一个是和桑德一组的兽人知道点情况,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问话的兽人讶异:“伤没好?不是都说没事了吗?怎么会没好,而且都不告诉我们。”他们要是知道,绝对不可能带着他狩猎的。

其他人沉默了,桑德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隐瞒了伤势。

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房门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巫医当先一步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人,几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看到这么个情景,其他人心里都是一咯噔,有了个不好的想法。

桑德家里人口还是很齐全的,阿爸阿妈都在,现在他受伤了,全都担忧且心疼的不行,心里面简直纠结万分,桑德的阿妈已经眼圈红红的,出来了都还不住的落泪了,而他的阿爸坚强些,半扶半抱伴侣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巫医……”

话未出口都知道他们想问的是什么,巫医拿着兽皮擦擦手,轻叹口气摇头道:“桑德的情况并不太好。”

“怎么会?”这一声细细的,还带着哽咽的哭音,听着耳熟,柳舒扭头看去,就看到把眼睛哭成兔子眼的诺琳,她正站在哥哥诺亚身边,刚才跟着巫医后面出来的就有她,看来第一时间过来,她对桑德的确是有了感情。

“巫医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诺琳带着哭腔道,而桑德的父母也是满眼期盼。

巫医也很头疼,皱皱眉看其他兽人,声音都沉了下去:“桑德先前受的伤一直未好,你们竟然一点不知道。”

兽人们面面相觑,各个都羞愧的低下了头,片刻后,刚才那名知道桑德伤没好的兽人期期艾艾的上前一步,耷拉着脑袋低声道:“我,我知道,不过桑德让我别说出去,所以我……”跟桑德是好哥们的他,真的是伤不起啊。

又是叹气,巫医摆摆手,这也不能全怪他人,她也有责任,听说桑德受伤本来她该去医治一下,可为了忙其他事情没多注意,桑德说无大碍,敷点药就好,她也就这么任由了,如果细心点也不至于如此。

要说羞愧那么桑德父母就更首当其冲了,自己儿子受了重伤都在眼皮子底下,他们却全然不知,心里面的难受劲就别提了。

“哇……”猛的一声大哭,吓他们一跳,寻声看去就见诺琳抹着泪的嚎哭着,那声音听着还真的挺伤心的,知道她和桑德事情的人都开始唏嘘,诺亚也赶忙安慰着,不过却是一点用不管,她还是哭的厉害,眼泪也是一串串的往下掉。

“都,都是我,我的错,呜呜,我要不说想,想要金熊的爪子,他就不会受伤了,呜呜……”边哭着,诺琳边哽咽的不成语调把内幕给说了出来,这样一来大家才恍然,原来桑德掩藏伤势,拼了命的要去狩猎为的就是金熊的爪子啊。

“金熊?”一直没开口的柳舒默默想着金熊是个什么熊。

“金熊很难得,不但是难捕抓,也是难遇到,经过我们探查一般这个时间点金熊出没稍微频繁些。”所以桑德才不愿意错过这次的狩猎,可是却没有想到。

“那它的爪子很好嘛?”柳舒可记着,诺琳的话,桑德是为了帮她猎金熊爪子才受的伤。

“它的爪子是金色的,很坚硬也尖锐,雌性们最喜欢这种爪牙做成的饰品。”阿维尔顿了顿又道:“而且那爪子磨成粉末的话对于伤口有好处,是很好。”

原来如此啊,还真的是痴情的不行,柳舒瞬间对桑德感观上升很多,可是现在他重伤在床,又平白的让人担忧啊。

大家知道桑德是为了诺琳才有此遭遇,可却都无法怪罪,桑德是自愿的,换言之要是自己喜欢的雌性有这个要求他们也会去做,所以说,在兽人世界,三观什么的早就不怎么正常了。

“巫医桑德伤的很重吗?到底是哪里?”柳舒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看到柳舒,巫医眼睛一亮,然后有些沉重的抿了抿嘴角,然后道:“你先跟我进来,你一向知道的多,不知道有么有什么办法。”

大家都知道柳舒,部落流传她是兽神派来的使者,所以都很喜欢且尊敬她,现在见她提出来,而巫医又和她商量起来,其他人不说,桑德的阿爸阿妈先是激动的望过来。

“柳舒,你一定要好好看看,呜呜,好好看看他啊。”诺琳奔过来,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抓着柳舒一边抽泣着道:“我不想他有事,他若是……好不了了,我就……呜呜。”

‘就’什么?肯定不是好话,吓得诺亚拉着自家妹妹微怒道:“说什么呢,桑德还没事呢。”

“好了,我知道了,能帮的我一定竭尽全力,你不要太伤心了,桑德看了也难过。”叹口气,柳舒如是安慰。

“诺琳放开心吧。”没想到桑德的阿妈却反过来安慰,自家孩子受的伤她自然难过,可也不能全权怪诺琳,毕竟是儿子自己的选择,所有的兽人都是一样的,他们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很傻很傻,为了她的傻儿子,她也不会为难诺琳。

“阿么……”诺琳眼红红。

“乖孩子,别担心,他会好的,他舍不得你。”

诺琳又羞又愧的低下头,心里默默揪紧。

跟着巫医身后进去,阿维尔不放心也跟着进来了,巫医并没有阻止。

一进桑德的房间,里面的血腥味草药味就扑面而来,而在这里面还夹杂这一种腐臭味,这让柳舒诧异,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桑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盖着兽皮,若不是那上下起伏的小小弧度她都以为……

“桑德的腿断了,不过要是这个的话也不打紧,可是……”巫医走到床边看了眼桑德,悠悠的语气止不住的叹息:“你们自己看吧。”说着她就掀开了桑德身上的兽皮。

屋内有些暗,但已经走进的柳舒能清楚的看到桑德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当然这些伤口虽多可对于身体来说并不打紧,不过几天就可痊愈,真正让兽人遭受重创的是在他右腿上。

桑德的右腿断了,现在已经被夹板包扎好,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断了也无大碍,柳舒的目光略过断腿,直直的看向大腿上那块就算被包着也能看出伤势严重的伤口。

“这是……”她犹豫的没有脱口而出。

“这次猎金熊,桑德不小心被扫了一下,断了一条腿,这个不是关键,真让他现在昏迷发烧是在这个伤口,这是前些天留下的,原本伤口就深,可他只向我要了点药敷着,拖拖拉拉之下竟然越来越严重了。”说到这,巫医也是恨恨的。

“伤口腐烂了。”柳舒的脸色已经严肃了起来,刚才闻到的腐臭味,原来不是她鼻子出现问题了。

“对。”巫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弯腰动手把桑德腿上包扎的伤口给解开。

一如柳舒预料,伤口的确已经腐烂,而且比她想象的还严重些,那处伤口是被一只兽爪给抓出一道伤痕,本就严重养了几天后一只不好,桑德依仗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而在对抗金熊的时候还是因此动作迟缓,被金熊一爪子拍上,不但腿断了,伤口更是被拍的血肉模糊。

☆、069 食腐

“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看那伤口血肉模糊,柳舒都不忍看了,别过头看向巫医,忍不住道。

再难看的画面阿维尔也是看过的,他没什么感觉,但是放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也是皱紧着眉头,又看柳舒的不适,忙上前半揽着她,细心的拍着她,无声的安慰着。

“现在别说这些了,”巫医又轻轻的把被子给盖上了,转过身脸色也严肃起来:“桑德这伤口都已经开始腐烂,我无法找到适合的草药,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坚持不住。”

可不是,任何人受这么重的伤也抗不住,也亏得他是兽人,抗打击能力还提高这么多,坚持这么久,但说起这些柳舒也为难了:“把伤口腐烂的地方都割掉怎么样?”然后再重新包扎。

“我也想过这么办,可是现在桑德高烧昏迷,这伤现在模糊成一团,要割的话肯定都要割掉,我唯恐到时候会大出血。”

柳舒是明白巫医的为难了,桑德现在昏迷着身体肯定是虚弱,将腐烂的伤口割掉,先不说他能不能扛得住这苦,要是一不小心大出血的话,血一个止不住就糟糕了,而这里可没有输血的器皿,当真的是千难万难。

但现在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啊,略微头疼的皱眉,巫医似乎也知道这很难,摇摇头摆手道:“算了,我们先出去好了,我回去弄些药,先做一些处理,而且要是他的烧退了就更好了。”

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柳舒对于自己想不出好办法也颇为惭愧,可真的没有好法子啊,这就是落后时代的病苟,明明伤不致死,可就是因为缺这少那才就这么的没拖过去。

出来后,看着桑德的阿爸阿妈还有诺琳期盼的眼神,柳舒心里就更难受了,虽然不忍可还是摇了摇头:“巫医说先看看再说。”现在大家话都不敢说死了,只能这么安慰。

诺琳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不过这次却是强忍着没有大哭起来,小声的抽泣着掩面进了房门,看样子是想要亲自去照顾桑德了,这样似乎也好,桑德父母见此犹豫了下就没再进去,而是把来家里的人一一送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舒心里沉重,阿维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在一旁默默安慰:“别太担心了,也许能好的。”

知道他安慰自己,强打起精神柳舒点点头,拉着阿维尔往家走去,不管怎么样都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先回去吃个饭再说,等吃饱了再好好想想,话说肚子一饿再加上心情什么的,她也无法集中精神。

等深吸气感觉上好些了之后柳舒才发现自己本来是要给巫医送咸菜的,不过出了这么档子事咸菜现在还抱在她怀里呢,现在肯定不是去送的好时机,也罢,等这事过后有机会再送吧,所以抱着咸菜坛子就没转身了。

也没心思弄多么好吃的,简单的炒了两个菜,剪了几张肉饼就是他们的午饭,吃完饭后因为地里面的活都干完了,柳舒就准备去打理后院的苗床,都张开了,再过不久就可以栽种了,现在应该好好弄。

有桑德这件事阿维尔他们狩猎也提前回来了,现在也不打算再去,所以半步不离的跟着柳舒后面转,让干什么干什么,忠犬的很,而有了兽人的帮忙很快的苗床和菜地里的杂草都被拔了,还摘了不少菜回去,准备晚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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