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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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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成见状也上前去立在床边,紧张地看着床上不安地乱动的惜玉。一旁的舞剑也忍不住上前,站在韩成身旁观看,双手紧紧地抓在了韩成手臂上。
旁边坐着的君长生却一点也不紧张。看着浑身轻颤的惜玉反而浅笑着点了点头。这些反应与云慕白信上所说的一模一样,简直是料事如神啊,君长生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云慕白,甚至有些怀疑那人真的是自己所熟悉的挚友么?
似是方才喝下去的是一杯子热油,惜玉身体从里到外的像是被炸开了一般,浑身上下颤动得厉害。僵硬了好几天的脸庞也终于有了表情,痛苦地纠结在了一起,牙齿紧紧地咬合着,干裂的唇也崩开了,唇上沁出了点点鲜血。
“惜玉。。。。”舞剑见她难受得厉害。立即便想上去按住她乱动的身体,韩成却一把拉住了她,双臂按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别乱来,君楼主自有打算。”
静坐的君长生浅浅一笑,不急不缓地在袖中一阵摸索,片刻后掏出了个手掌大小的方形锦盒。舞剑不由得缩到了韩成身后,暗自思忖难道又是一只刚才那种虫子不成?
打开来却并不是什么虫子,而是一只花斑海螺壳。圆润的外壳在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舞剑的目光在君长生和海螺壳上来回交替了好几回,脑海中却一片混乱,难道他要把这东西也喂给惜玉吃下去?
事实却是君长生将盒子放在了一旁,俯身将海螺壳罩在了惜玉的耳朵上,乱动的惜玉顿时便安静下来,一直绷得很紧的身体也随之松懈下来。安详地躺了下去。
旁边的舞剑和韩成看得目瞪口呆,君长生也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海螺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海螺壳到底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竟然能有这样的功效。
云慕白捎来的信上只说将海螺中留了话,将海螺放在她耳边她就能听见。可他拿着海螺放在自己耳边听了好几次,却什么也没听见、没感觉到,暗自想着莫不是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听得到里面的话?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见惜玉完全安静下来,韩成也搬来凳子坐在床沿,从被子中将惜玉的手拉了出来,手指搭上她的手腕的瞬间,连绵不断跳动着的脉搏让韩成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回眸一笑,朝着身后忧心忡忡的舞剑肯定地点了点头。
君长生见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忍不住地将海螺罩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却还是什么也没能听见,心中不由得好奇到了极点,云慕白到底在这海螺壳中留下了什么话,竟能让乱动的惜玉瞬间便安静下来。
可惜,在场的除了睡得安详的惜玉而外,没人知道那海螺壳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没事了吗?”舞剑紧紧揪着韩成肩上的衣服,几乎是喜极而泣地问道。
韩成只是反手拍了拍她的手,看向旁边的君长生,等着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君长生起身理了理衣衫,如释重负地深呼了一口气,笑道:“公主已然脱险,只要安心静养,不要有过激的情绪,三年之内可保性命无忧。”
听到脱险二字舞剑先是一喜,听到后面的话却又皱起了眉头,脱口便问道:“那三年之后呢?是不是还会。。。。。。”
“三年的时间足够了,而且我相信要不了三年,公子一定会找到根治她的解药。”君长生起身理了理衣衫,朝着韩成拱手道:“事情已了,在下也该告辞了,她就拜托二位照顾了,保重。”
“等等。”一阵沉默的韩成忽然唤住了正欲从窗户离去君长生,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貌地笑道:“大恩不言谢,我送阁下一程,请。”
就在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屋外的守卫已经全部部署完毕,里三层,外三层,这下怕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了。韩成想着这小子若是再贸然的出去,绝对讨不了好,好歹他也救了十一,就当还他一个恩情领他出去。
送着两人披着宽大的斗篷出了门去,舞剑反手关上了门,想着这人说话好生奇怪,什么叫拜托她们照顾惜玉?惜玉用得着他拜托么?简直是怪人一个,奇怪到家了。
两人正大光明地出了府后,君长生才掀开了遮住面容的帽子,正准备说告辞离去时,韩成却先开了口,问道:“君楼主,恕我冒昧的问上一句,云公子既然救得了十一,为何不亲自前来而是托你来?他和十一真的只是朋友关系么?”
他这问话来得太直白、太突然,君长生先是一愣,随即才笑道:“公子不能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缠身,至于他和公主的关系么,阁下不妨去亲自问问当事人,我们这些局外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韩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正要开口询问,君长生却抢先一步打断了他,冲着他抱拳行了礼,说道:“多谢阁下相送,在下就先告辞了,保重。”说着便急匆匆地离去,留下韩成一个人矗立在夜色中,站了很久,也考虑了很久。
想着将来萧舒靖若是君临天下,十一到底该何去何从?她那副性子,自小便是野猫一般不拘束缚,而恩师也由着她、惯着她。那些别人梦寐以求的富贵于她来说,并无多大的诱惑力,她向往的应该是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吧,就像恩师生前最大的心愿一样,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平安喜乐地度过一生。
舒靖对她的情不可否认,可是他愈是想保护她,却愈是给她带来了劫难,那丫头的身体如今已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还能经得起他几次的‘保护’?何况舒靖若是登基的话,身边的女人定然不止现在这些,而十一最讨厌的就是女人间的勾心斗角。
看来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不只是一点啊!十一只想清闲度日,而舒靖不可能抛妻弃子的陪着她浪迹天涯,韩成长长地叹了一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是对两人最好,却怎么想也想不出两全的法子来。
缘分似乎只停留在幼时的青梅竹马,长大之后两人的命运却有着天壤之别,偶尔的交集也不过是命运故意捉弄。无论舒靖怎么努力,终究是站在了她的心门之外,再怎么努力也逾越不了两人间隔着的那些看不见的屏障,只能隔着屏障遥望着彼此,无法触及。
韩成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心中不禁暗自感慨,难道舒靖和十一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么?
尽了,永永远远的尽了!从今往后,表哥的生命中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只有自己。那些阻碍她的人都不应该活着,只有她才有资格伴着他度过漫长一生,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夜色中疾步行走的女子面带笑意,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换做以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然脱胎换骨,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自己了,从今往后,她要将自己的命运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刚进了园子,前方忽然闪出一人,颜妃惊呼一声,骇然退后了好几步,惊魂未定地看着阴影中渐渐走出来的女人,待看清了来人是谁,不禁有些微微的恼怒,怒视着来人叱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夜会
颜妃不悦地皱着眉头,跑过去一把将苏妃怀里抱着哄的孩子夺了过来,力道没把握住用得大了些,孩子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难看极了。
不知为何,每次看见孩子哭时,颜妃心中总会莫名的就觉得厌恶,立即便将孩子丢给了奶娘,可现在奶娘不知在何处,她不得不轻轻地拍打着孩子的背部安抚大哭的孩子。
苏妃拢拢袖子,径直坐到园子中的石凳上,鄙夷地说道:“你不希望见到我,同样的我也不希望见到你。可是看在我们现在合作的份上,我不得不来告诉你一声,你那群手下把事情办砸了,死了一个丫头而已。”文人
“什么!”颜妃浑身一颤,怀中的孩子险些就掉了下去,顿了一下才故作轻松地道:“你说什么?我不是太明白。”
苏妃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不急不缓地说道:“咱们虽然想要的东西不同,但是有些事是我们都想做的,所以你不必否认。我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帮你,也可以说是帮我自己,现在王爷在那边布置守卫,等一下说不定就会过来找你,不管他究竟知道了多少,你最好先想好说辞。”
“我不会谢谢你的。”颜妃恨得直咬牙,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后,只怕是再也找不到此次这么好的机会了。那两个饭桶,居然还敢自称什么高手中的高手,连这点小事也做不成,与表哥的影卫相比起来,差了不知多少倍!
一名丫鬟急匆匆地一路小跑着过来,向主子苏妃禀报道:“娘娘,王爷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你自己好好应付吧。”苏妃说罢便起了身,领着丫鬟飞快地从另一边离去。
剩下的颜妃抱着孩子坐在了苏妃方才坐的位置上,温度犹在。闭上眼深呼吸咯好几次,再次睁开眼时,面上的那抹狠绝悉数被掩去,换上了一副贤妻良母才有的柔和笑脸。轻轻地摇着孩子哄,口里还哼着儿时听过的小调。
斑斑点点,桃花粉脸,君子过街,小人蒙脸。。。。。。
停在园子拐角处的萧舒靖愣了很久,脑海中的回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唇角不经意的便向上翘起。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段多姿多彩的岁月中去,那胖乎乎的丫头拍着小手,蹦蹦跳跳地唱着歌谣。
那张纯真的笑脸点亮少年的心,深深地烙印在了少年的灵魂上,多少次感到生命毫无意义时,那张笑脸总是出现在了他的午夜中梦回中,带着他千疮百孔的心回到了那些再也回不去的从前,给了他坚强地走下去的勇气。
原以为只有那丫头才会毫无顾忌的拍着手唱歌。没想到从来对她戳之以鼻的姐姐居然也会哼那些童谣,只是这声音再怎么甜美,却终究及不少那毛丫头鼻音很重还含糊不清的嗓音。
那些回不去的过往。却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随着生命不停的延续着,永不磨灭。
颜妃眼角的余光瞟向身后,直恨得心中恨得隐隐作痛,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不断的用深呼吸来缓和自己的情绪。
哼着童谣的声音停下,萧舒靖也从回忆中苏醒过来,缓步走到了石桌另一边坐下,笑道:“朵儿,这么有兴致么?后半夜的还在外面哼童谣。”
颜妃侧转了身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是刚从回忆醒过神来一般,讶异道:“表、表哥,你怎么在这里?几时回来的?”面上笑得灿若桃花,心中却在滴血,他回来便去了公主那一边。连太妃娘娘那里也没去报平安,可见他是有多在意那人,叫她如何能不恨!
“前半夜回来的,因为太累就先去歇息了。”萧舒靖随和地笑了笑,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孩子不禁微微蹙眉,“怎么把孩子也抱着出来了?着了凉怎么办?快回屋里去吧。”
颜妃展颜一笑,回道:“他闹得厉害,怎么哄也哄不好,我怕吵着芸儿她们便将他抱了出来,刚睡着呢。表哥,你深夜来找我有事么?”
“没有,只是过来看看你罢了。”萧舒靖回以一笑,罢了,就当是自己多心了吧。
“那,我们回屋去吧。”颜妃心头一喜,抱着孩子便率先站了起来,满脸期待的看着萧舒靖,等着他说‘好’,然后和自己一同回屋。
可萧舒靖只是起身摇了摇头,浅笑道:“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你带着孩子去歇息吧,我先走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沿着原路返回,丝毫不留恋自己的妻儿,留给了她们一个决绝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园外很久后,泪湿双颊的颜妃仍旧是直勾勾的盯着园门看,奢望那早已经走远的人还能回来,还能轻抚着她的头,唤她一声‘朵儿’。可惜奢望终究只是奢望,那离去的人走得决绝,连一次头都不肯回,伤透了人心。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不知何时天竟然已经慢慢地明亮起来,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周围的景物看在眼里有些不真实起来,耳边的嬉闹声显得格外的清晰,瞬间便将发呆的人拉回了现实中。
园子中的两个孩子七八岁模样,都是粉雕玉琢的小可人儿,蹦跶起来却厉害得很,上蹿下跳地来回穿梭在假山乱石上,吵得整个园子热闹非凡,简直不可开交。
怀中抱着的小儿子似是听到了哥哥姐姐的嬉闹声,也想去和他们一起玩耍,当下便大哭着回应他们。
颜妃被耳边的哭闹吵得回过了神,急忙将怀里躺着的儿子搂了起来,轻拍孩子的身子不断哄着他,孩子却怎么哄也哄不好,颜妃被吵得心烦意乱,不禁大声喊道:“刘妈,快把他们两个带回去,吵得我头都疼了。”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中年妇女急忙点头称是,立即过去连哄带骗的将两个孩子领着出了园子,喧闹的园子顿时便安静下来,只剩下颜妃怀中抱着的那个孩子还在哭闹,哄来哄去也不见好,仍是哭得厉害,却又没见他哪里不舒服。
“颜妃娘娘这孩子可真是像极了您自己,无论是长相还是性子,简直与娘娘是一模一样啊。”不知何时站在园门外的苏妃巧笑嫣然,挥着手上的丝绸帕子走了过来,不请自坐地坐在了颜妃对面。
换做平时颜妃自然不会计较,可现在她本就被孩子吵得心烦意乱,听苏妃这么一说心中难免有些不快,顿时便将话给呛了回去,“我和王爷的孩子,长像不像我和王爷,难到还会长得像苏妃娘娘不成?”
苏妃把玩着手上的翡翠戒指,看似不经意的闲话道:“是么,妾身怎么记得大世子小时候没这么爱哭吧,太妃娘娘也常说王爷自打落地时哭过而外,后来哭过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清,小世子的性格不是随了娘娘却是随了谁的呢。”
颜妃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回道:“苏妃,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妃莞尔一笑,把玩着自己手上的丝绢,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想说什么,只是闲聊而已。去年开春的时候家弟明信访友晚归,在路上刚巧碰上了王爷,家弟怕挨骂便躲在了一旁,无意中却见到王爷抱着衣不蔽体的颜妃你行色匆匆,后面还跟着咬牙切齿的楚将军。”
她要说什么?她要说什么!强烈的不安感骤然袭来,颜妃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轻颤,强自镇定道:“那又如何,妾身和王爷出去喝多了些,做出失礼之事实属无赖,王爷都没计较,苏妃娘娘倒是挺上心。”
苏妃掩口一笑,眯着眼盯着颜妃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相处十年,王爷不近女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娘娘出去一趟回来就怀了孕,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
表哥他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如何能不知道!颜妃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去乱想,强自口硬道:“苏妃娘娘说笑了,表哥没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并不代表他没在我那里过夜,怎么,苏妃娘娘连这个也有兴趣知道么?”
“莫须有的事情妾身没兴趣知道,妾身只知道事发的第二天,明信夜里路过的那条巷子便被拆了,附近昨夜外出的男子也全部被楚将军传去问了话,听说后来还处斩了三名半夜在街上游荡过的男子。”
看着颜妃渐渐煞白的脸色,一种报复感油然而生,苏妃满意一笑,又说道:“这些事情本来做得无声无息,可是明信那败家子偏生好事,花了几万银子便将事情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的,颜妃娘娘是不是也觉得很有趣儿?”
颜妃似是被人当头浇下一桶凉水,浑身上下止不住的轻颤,垂眸盯着自己怀中的孩子看,愈看愈觉得与自己毫不相像,更加不像萧舒靖,一抹恨意顿时便滋生出来,颜妃恨恨地瞪着怀里的孩子,眼中忽然满是厌恶。
☆、第一百五十八章 魂归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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