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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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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都是我的错。”萧舒靖拼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愈是这种时候愈是不能乱了阵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出门去便吩咐人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出。
蓝姝回来后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喝了安神茶后便被人带去以前蓝妃住的院子里歇着。萧舒靖轻轻的推门进去,本想找她询问一些事情。见她熟睡便打消了念头,静静的坐了在屋中,将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自从上次和惜玉在澜沧江边险些丧命后,他便一直筹备让大军横渡澜沧江。踏平那片妖异的土地。可是就在前几天,上次遇上的那名祭司却带着苏明信的书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与自己做了一个交易。
交易的内容很简单,他假意帮助苏明信,引得苏家暗中培养的势力倾巢出动,方便萧舒靖一举将他们剿灭。而萧舒靖只需给他一份承诺,一份在他有生之年,敦煌的军队永不侵犯南疆的承诺。
萧舒靖爽快的答应了合作,只开出了一个条件: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惜玉毫发无伤。可现在那人却带着惜玉失踪了,若是寻常人,他自不必担心,可偏偏那人并非寻常之人。
从蓝姝的口中得知,那人是南疆的祭司,蓝姝说他是魔鬼一点也不足为奇。因为他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年,并不是他拥有长生不老的仙术,而是堪比仙术的邪术。
蓝姝说他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只寄生蛊,因为每当他的身体开始老化时,他便会开始寻找宿主,找到合适的目标后便会吃了那人的身体,而他自己也就化成了宿主的模样,在宿主年轻的身体上寄生下去。
☆、一二七 拦不住
云慕白只觉着喉中堵得厉害,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才能说出话来,“别瞎说,你的时间还很长。我仔细看过,你是难得的富贵长寿相,将来会儿孙满堂,一生平安喜乐,不知流年。”
说罢盘腿坐下,将怀中的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肩头,腾出一只手来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血红的药丸放进她口中,指尖在她喉上连点,咕嘟一下,那药丸子便滑了下去,将手掌抵在她后心。
“嗯,那就好。”随着药丸开始发挥功效,惜玉清醒了一些,唇角扯动几下,挤出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看得人心中愈发酸楚。
直到夕阳完全沉入沙漠的尽头,云慕白才将昏迷的人送回了王府。萧舒靖上前致谢,对方却只是淡漠的回应,扔下一句“好好看着她,希望我回来时她还是活着的,记住,不能让她有太过于过激的情绪,我不是神,不能起死回生。”语罢便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舞碧一听到那话浑身似是被让你抽走了全部的力气,若不是身边的蓉儿扶住了她,险些就跌在了地上,面上早已经泪如雨下,再也看不清眼前那人苍白的脸庞,心中痛得不能呼吸。
看来上天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虽然往日惜玉常说她满身血债,若有一日暴尸街头,让自己不要难过,更不要去替她收尸,尽管装作不认识,离得愈远愈好,死对她来说或许会是一种解脱。
萧舒靖只是茫然的走过去。细心的替熟睡的人整理好被子,静静的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人,生怕床上的人会突然爬起来跑了似的。
他心中比谁都要难受。只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或许她活着能回到自己身边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最大的恩赐了。他已经很满足了,实在是不敢奢求太多太多。文人
这一路走来,从她漠上生死不明时的绝望,再到澜沧江时不离不弃的希望,再到后来她挥剑时的决绝,舒靖的心几番死去又几番活过来,到现在。可以说是彻底麻木了,也或者是痛到了极限,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可是这一切,又能怪谁?怪上天的刻意捉弄么?故意把她送回了自己的身边,却让自己以为她是抱着别的目的而来。一心想要帮助别人毁了自己,几番试探,错过了相认的时机。
若是自己在初见她的那天,不顾一切的上前去紧紧抱着她,告诉她自己曾去寻过她,从来没忘记过她,告诉她自己会用余下的生命来保护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
舞碧被人劝着去歇了一夜,天刚明便又赶了过来。屋中除了熟睡的惜玉外,只有比她起得更早的蓉儿,见惜玉安然无恙后,总算是稍稍的放下了心,这才问起萧舒靖去哪里了。
蓉儿瘪瘪嘴,回道:“别提了。跟这儿坐了一夜,憔悴得跟什么似的,凌晨的时候收到急报,说是发现苏家少爷的踪迹,好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王爷便带着人走了,说是要出城去。”
“走了也好。”舞碧叹了一声,反正留下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蓉儿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半蹲在床沿,看着舞碧问道:“舞碧姐姐,公主。。。是不是。。醒不过来了?”
“别胡说,我看她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说不定等一下就醒了。”舞碧心中也没把握,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蓉儿却对她的话深信不疑,高兴的点点头便接着去做事了。
☆、一二八 合葬
两人悄悄的出了城门,一路打听过去,得知叛军逃到了祁连山脚下,死伤已经过半,相信不日便会听到全军覆没的捷报。依米一听这消息险些从马上摔了下去,恨不得长了双翅膀出来,即刻飞到那里去。
一旁的惜玉沉默不语,心知劝也没用,暗自勒紧了缰绳,马不停蹄的朝着祁连山脚下赶去,希望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一切都还能来得及。
有了明确的目标后,接下来的路就省心了许多,直接朝着祁连的方向去即可,根本不必担心会走错了道路,只要到了那里,沿着山脚一路找过去,总会找到。
等两人看到前方有军队和帐篷时,太阳已经开始准备回家了,依米兴奋得哭了出来。惜玉却有些不安,帐篷都搭好了,恐怕战事已经结束或者快要结束了吧,从早上到现在一刻不停的赶路过来,连水也没喝上一口,竟然还是来晚了。
拿出令牌表明身份后,军士恭恭敬敬的让了路,惜玉问起战况如何,那人回道已经快要结束了,只剩下几十个人还在负隅顽抗,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的平息这番叛变了。
惜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立即便让那人领着自己过去。到了包围圈外时,惜玉朝领路的小将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依米,那人立刻会意,立马吩咐手下将依米拦了下来,不让她进去。
“启禀王爷,这群人中没有发现苏明信,尸首中也没找到。可能是趁乱逃跑了。”一名小兵半跪于地,朗声禀报。
高头大马上坐着的萧舒靖气宇轩昂,扫了一遍包围圈中心站着的十几名浑身是血的汉子,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杀。”
周围的将士得了命令。纷纷张弓搭箭,对准了包围圈中心站着的人,只等城主一声令下。便将他们射成马蜂窝。当中站着的十几名汉子却面无惧色,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一名小将,神色禀然,视死如归。
马上的萧舒靖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将琉璃色的长剑高高举起,正要挥剑下令,握剑的手却猝然被人掐住。听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许杀。”
闻声回头的萧舒靖一喜,看着身旁穿着雪白斗篷的人继而却又垮下了脸,想要责备却又找不到能责备她的话,怔了一瞬后才说道:“惜玉。你怎么来了?”
“饶他一命。”惜玉看着正中央狼狈不堪的葛飞轻叹一声,总算是还没来晚,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十几人密密麻麻的站在一处,萧舒靖自然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脸上的表情却霍地僵硬下来,沉声回道:“不行,叛国造反之人,不杀难绝后患。”
惜玉却没回他的话。朝着包围圈中心的葛飞说道:“葛飞,你好生糊涂,为了一个混账苏明信竟然造反,你可有想过后果?你死便死了,依米怎么办?”
当中的男子桀然一笑,朝着惜玉抱了抱拳。正色回道:“公主,非是葛飞不识好歹要叛变,而是苏家老太爷救过我全家上下的性命,于我有天大的恩惠,如今苏公子有求于我,葛飞自然是万死不辞,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苏家的恩情。”
☆、第一二九章 你去的地方,我也要去
叛乱平定后,祁连山脚下新添了一座孤坟。
城主下令将葛飞厚葬,公主坚决反对,执意将两人合葬,愈简单愈好,只需立上石碑即可。公主将话说得很死,王爷只有妥协的份儿,从军中找来了略懂风水的能人,在祁连山脚寻了一处适合安葬之地建坟。
山脚下一片荒凉,派出去的将士不知跑了多远才寻到一具棺木,路上天空中还飘起了雪花,赶回来已经快到了黎明时分。负责看守的人早就替死者整理好了仪容,用一张白布盖了个严严实实,地上的土坑也挖好了,只等去寻棺木的人回来便可下葬。
冬日的夜幕格外暗黑,山脚下成片的青青绿草早已开始枯黄,天地间一片荒凉,黎明前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间,但是只要熬过这短暂的黑暗,迎来的将会是初升的朝阳以及霞光万丈。
负责下葬的人早就回去了,坟堆边上却还有人盘腿席地而坐,墨玉般的瞳仁死死盯着夜幕,僵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昼夜会按照自然的规律替换,纵使现在的夜空再黑、再暗,但是终会迎来黎明的曙光,可心中的黑暗呢?该怎么做才能迎来曙光冲破黑暗?
土堆边坐着的清俊男子苦笑一声,闭上眼长长的叹了一声,恐怕从身旁土下的这对璧人死去那一刻起,自己生命中的曙光就离自己愈来愈远了,两人之间隔着的无形屏障愈来愈厚,将彼此拉得愈来愈远。
这地下同棺而眠的两人要比自己幸运得多,至少他们生前彼此相爱。死后也相伴相随,没有太多的顾及,不用去权衡得失。你若离去,我一人也不愿独活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更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的。
“萧舒靖。”
身后忽然传来清冷的声音,萧舒靖回身便对上了一双波澜无惊的眸子。身上披着的大红狐裘斗篷在夜色中格外妖艳,舒靖脑子中轰然炸来,愣愣的怔在那里,没经过大脑的‘嗯’了一声。
“陪我上一趟祁连。”惜玉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便牵着马儿朝祁连山上走去。
“嗯。”萧舒靖出于本能的回答,愣了好一瞬才反应过来,她说要上祁连?上祁连!舒靖只觉着自己浑身的毫毛都立了起来。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立即就想去拉住雪地中渐行渐远的红影,却没料到在地上坐得久了,双腿早已经麻木,一下子便摔了个狗啃泥。
那红影连头也没回。不知何时早已翻身上了马,直直朝着祁连山上走去。雪地上的趴着的萧舒靖清醒了许多,霍地苦笑几声,她想去的地方,有人能拦得住么?自己又指望些什么?不过是徒增失望罢了。
看着那红影愈走愈远,萧舒靖猛地翻身跳了起来,朝着营地飞奔而去,冲进帐篷中找出厚重的衣服匆匆穿上,胡乱的收拾了一些干粮便冲出了营帐。牵了自己的夜照狮子马就追了出去。
惜玉走得并不快,又似是刻意慢行等着他,萧舒靖赶上来之后,边走边研究了一番带来的地图,选取了一条好走的道路上山。惜玉出乎意料的配合,他说走哪里便走哪里。
到了清晨。两人能到了达雪线边缘,那里还不过只是祁连的三分之一高度,上面陡峭的山路被厚重的积雪覆盖着,马儿再也不能前行半步,两人只好将它们栓在此处,徒步上山。
☆、第一百三十章 离真相最近的地方
山顶空气稀薄,连鹰也不敢飞得太高,一直盘旋在两人头顶,见主人跟不上了便停下来等着主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申时,棕鹰将两人带到了一座雪峰之上,虽不是祁连绝顶,却也离绝顶不远了。
站在雪峰上望去,身后的万丈冰川绝壁上才是真正的祁连绝顶,那里是天神的领地,根本不属于人间,凡人只能仰望膜拜。往前走却是万丈悬崖,站在崖边向下望去,四周云遮雾罩,恍若置身仙境。
除了来时的路而外,别无他路。
就在惜玉想着是不是冰川绝壁上有暗道或者冰洞的时候,盘旋在头顶的棕鹰忽然面向悬崖俯冲直下,钻进了云层之中。崖边临涯而立的两人面面相觑,很显然,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沿着原路折返,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得多,或许能赶在天黑前到达雪线以下。
二则是跟着鹰走,从万丈悬崖上跳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山顶上空气愈发稀薄,惜玉一直压抑着的咳嗽再也压制不住,按着胸口咳个不停,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苍白得接近透明的脸憋得通红,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
萧舒靖将带来的衣服披风全部取出来披到了惜玉身上,又将怀中一直捂着的羊皮水袋递了过去,,惜玉接过水袋猛灌了几口,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盘腿坐在悬崖边上调整呼吸。
片刻过去后,俯冲下崖的棕鹰从云层中蹿了出来,盘旋在雪峰上怪叫连连。似是在抱怨主人为何不跟上它。萧舒靖看着呼吸渐渐匀称的惜玉,笑着调侃道:“惜玉,咱们怎么办?跟着它跳下去么?”
“想跳你自己跳,我是不会去收尸的。”惜玉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寻找出路什么的,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败给了他。
雪峰上开始刮起了风,卷得积雪乱飞,萧舒靖也不生气,依旧是笑意盈盈的上前去将地上的惜玉扶了起来,拉着她往回走了几步,离悬崖愈远愈好,省得一个不小心被风给刮了下去。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惜玉将右臂太高,朝着棕鹰挥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等鹰扑腾着站定后,取下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白玉哨子,将它牢牢的系在棕鹰的腿上。挥臂将鹰送了出去。看着再次面向悬崖俯冲直下的棕鹰,惜玉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尽人事,听天命,只是她会不会来就不知道了。”
“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萧舒靖挽着惜玉往回走去时,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冰川绝壁下要比这里安全得多,也可以躲避漫天的风雪和刀锋一样刮过脸庞的冷风。
“真相。”惜玉靠坐在冰壁上,用身上的披风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看着外面白茫茫的天际,喃喃道:“这里或许有我想知道的一切,也有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只有你罢了。萧舒靖暗自笑了笑,伸手将旁边的人揽进了怀中。很难得的,她也没没有拒绝。而是顺势靠了过来,在这冰天雪地中,两个人靠在一起要比一个人暖和得多。
来时的路上见到了好几具骸骨,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剩一具白骨,还有的被封在了冰川中,面上还保留着生前最后的表情,栩栩如生,这些人全都身着华贵的衣衫,虽然尸骨腐烂,那衣衫却还保存得非常完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愤恨
“瞧姑娘这话说的,咱家是圣上的奴才,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难道姑娘不欢迎咱家?”这余公公早是打定了主意,非要住进去不可,这才耐着性子跟舞碧磨,倒要看看是谁的耐心好。
他这里死皮赖脸的磨来磨去,舞碧不禁有些微怒,却也不好发作,还得陪着笑脸,“公公说的哪里话,您老能住进来奴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您呢!奴婢是怕委屈了公公。”
两人客套起来说个没玩没了,完全将旁边的惜玉当做透明人,这院子可是她的呀,怎么都不问问她的意见呢!惜玉有些不耐烦地摇摇头,朝着舞碧说道:“行了行了,舞碧,既然公公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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