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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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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尴尬的局面。
“公主见谅,莫要责怪她们,她们方才所为皆是哀家授意。”
此言一出,人群中便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原来不是萧王抗旨不尊,也不是王妃心胸狭窄,更不是几位妃子刻意针对,而是太妃的意思,纷纷讨论着太妃此举到底是何意图。
“哀家听到一些传闻,说是公主为人骄横跋扈,刁蛮无理恃宠而骄,哀家最怕的便是一家人勾心斗角,这才授意她们故意刁难试探。公主临危不乱,举止大方,看来是传言有误,哀家在这里陪个不是,妄公主不要记恨哀家才是。”太妃放下架子婉婉道来,说得合情合理,若公主仍旧要执意回京,倒显得是她真如传言所说那般不明事理。
“太妃娘娘一片良苦用心,惜玉岂敢记恨,一切听凭太妃娘娘做主便是,莫敢不从。”事已至此,公主也是低了头,温和的回道。
“果然是个大气又明事理的好孩子。”太妃赞了一声,对着身边的银甲军首领吩咐:“天色已晚,你领着公主以及随行将士去驿站歇息,明日里再安排进府事宜。”
银甲将领却是置若未闻,呆呆的看着对面红的红衣公主,幸好面上带着面具,将他所有的神情覆盖起来。见他失神,旁边的彩衣女子伸手在他手心掐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疑惑的看着她。女子莞尔一笑,将头错过去低声说了句:末将遵命。男子立即反应过来,面朝太妃单膝跪地,沉声回到:“末将遵命!”
旁边的颜妃面若死灰,木然的任由丫鬓扶起她,失魂落魄的看着太妃出面,将公主挽留下来。后来的日子里,她悔了无数遍,如若那天她能冷静些,没去拉住公主的裙角,公主也就不会掉了盖头,他们也就不会相见,她还是表哥的王妃,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只可惜,世上最难寻的便是后悔药,间隔了十年,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又将他们搅在了一起。
入夜后,萧王府富丽堂皇的前厅中灯火辉煌。满桌珍品佳肴色香味俱全,四位美人却像是是同时没了胃口,看也不看,也不说话,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名粉衣丫鬓从后堂出来,走到紫衣女子身边屈膝行礼,“禀苏妃娘娘,太妃娘娘有些不适已歇下,颜妃娘娘陪在那里就不过来了,说是让诸位娘娘不必等了,自行用膳。”
“王爷呢?”没等苏妃说话,对面的红衣女子便接口问道,她可不关心太妃与颜妃来不来用膳。
“回晴妃娘娘的话,王爷下午跟诸位娘娘出去以后,至今未归,兴许是留在驿站那边保护公主,不回来了。”
“滚出去!”晴妃不悦的瞪了那名丫鬓一眼,厉叱一声,“连个话都不会说,也不知道她主子是怎么调教的!”
“娘娘。。。。。”丫鬓不知所措的看着苏妃,苏妃置若未闻,神态自若的端起碗用膳,在其他人讶异的目光中吃得津津有味。
旁边坐着的月妃娇笑一声,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指甲,“晴妃,你何必舀个丫鬓出气?她主子就在你对面,你与她的身份可是平起平坐的,不妨舀她出气给我们瞧瞧,好让我们见识见识。”
“月妃,我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你挑拨也没有用!”晴妃显然没上当,双手环抱于胸前,“这些年斗来斗去谁也没讨到好处,为什么不抱成一团去对付外人?”
“哟,难得晴妃娘娘放下架子,只是这外人可不好对付,你没见下午王爷和颜妃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么?”月妃冷哼一声,挑眉说道:“想必他们是旧识,否则,王爷又怎么会临时改变计划,咱们若不齐心,只怕就得等着一起下堂了。既然话都挑明了,那大家就不妨商量商量对策。”说完便看向几人,等着几人表态。
即使她不说,大家心中也清楚,但是对于她的提议,大家却是毫无兴趣,苏妃将碗往桌上一放,起身便走,“账房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你们自己讨论吧,我没那闲功夫。”
“装什么装!”月妃对着她的背影骂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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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蓝衣女子也起了身,目无表情的说道:“从来未得宠,又何来的失宠?我有些不舒服先回了,两位慢用。”
见到蓝妃起身,晴妃也随即站了起来,笑着附和:“她说的对极了,反正最得宠的人是你,我们争些个什么!”
月妃一个人恨恨的坐在那里,抬手便想要掀了桌子,晴妃见状一手压在了桌面,月妃使尽了力气,那桌子也是纹丝不动,气急败坏的朝晴妃大吼:“说得对极了,我就是最受宠怎么着,你们就嫉妒去吧!”
“泼妇!”
☆、第三章雨夜剑光
夜色渐浓,窗外呼啸的风雨声拍打着客栈的窗户。忽明忽暗的烛火照着男子清俊秀气的侧脸,越发的显得他脸色有些苍白,十指交错绕在一起,修长,干净,秀气,怎么看都是文弱书生才有的手。正是这双秀气的手,掌控着数十万大军,掐着丝路的咽喉,凝聚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团子。。。。”精致的剑眉下,眼神一片迷离,呓语般的从他唇角滑落了两个字。男子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驿站,唯一一间亮着灯的窗上倒映着两个纤细的身影。
身着大红嫁衣的公主坐在梳妆台前,绯衣女子立于身后,卸下了满头沉重的饰物摆在一旁,用象牙梳蘀她打理着漆黑柔顺的长发。娃娃脸少女盘腿坐在屋中的床上闭目调息,忽然睁开眼看着对面,“惜玉,爷吩咐了些什么?”
公主并未答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小纸条:惜玉,见字想必已安至敦煌,万事小心,盼能早日功成,翘首以待盼归期。
小篆?锵有力,字迹潦草,应该是出那人的手书。公主心中冷哼一声,还真是有心了!
“舞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直呼公主的名讳,你怎么就记不住?现下已到敦煌,咱们需得更加小心,你再这样口无遮拦,迟早会被你连累。”绯衣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身不悦的看着她。
舞剑有些惭愧,立即下了床,却又回瞪了她一眼,赌气的坐在了桌边,暗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一直安静的惜玉忽然起身打开了窗户,拉起宽大的衣袖,将纤细的皓腕伸出窗外任由雨水冲刷。五指轻揉,那张小巧的纸片便化作了纸浆,随着雨水坠落下去。暴雨趁机袭进了屋里,落在她火红的裙摆上,公主却视而不见,看着雨帘头也不回的说道:“舞剑,准备迎客。”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四名黑衣人冲了进来,湿透的黑衣贴在一具具结实壮硕的身体上,手上皆是持着西域特有的弯刀。四人打量一遍屋里的情形,很快便确定了目标,齐齐朝着窗边的红衣女子砍了过去。
舞剑早已取了长剑,踩在八仙桌上凌空翻了过来,一剑挥开,挡住了几人的去势,精致的大眼里沸腾着嗜血的光芒,不待几人再次进攻,闪身抢攻过去。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舞剑招招见血,转瞬间四名黑衣人均已受伤,鲜血四溅,舞剑身上却是洁净无瑕。
“舞剑,弄脏了屋子咱们住哪里?速战速决!”绯衣女子躲闪不及,虽是离得远,衣裙上仍旧被溅了几滴血渍。她却也不慌不忙,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梳妆台前,毫无相助的意思。
对手的剑法快、准、狠,四名大汉惊恐交加哪敢再战,急忙打算撤退。最后的那一人刚走出一步,舞剑眼神一寒,抬臂挡开迎面砍来的刀,疾风般径直掠了过去!那人前脚刚踏上门槛,猛然觉得后心刺痛,低头一瞧,胸口已被利剑贯穿!伴随着‘当啷!’一声,手里的弯刀掉在了地上,黑衣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舞剑一脚踹向黑衣人臀部,抽回了长剑,侧身绕过当头劈来的弯刀,顺势一剑削了下去。大汉躲闪不及,竟被削断了颈脖上的血脉,鲜血喷涌而出,大汉卒然倒地,趴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
舞剑手腕翻转,剑势不停,格开左右夹击而来的弯刀,一剑横扫过去,迅若闪电!左面的黑衣人淬不及防,肚子被深深切了开来!黑衣人来不及顾计其他,急忙伸手搂住自己的内脏。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方才切开他肚子的利剑便折了回来,黑衣人挥刀阻拦已是来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它穿胸而过。
另一人早就吓破了胆,这少女有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所使的剑法却快若疾风、剑剑精准,招招致命,且专攻要害,不知高出了他多少倍!大汉当机立断,趁着她刺杀另一名同伴的瞬间急忙逃向门口。不等舞剑追击,一根黝黑的鞭子悄然绕上了他的脖子,鞭子的主人略一抬臂,‘咔擦’一声,大汉便如烂泥一般瘫了下去,眼里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大汉倒了下去,门口的人便显现在了几人眼前,依旧是黑衣蒙面打扮,身量却纤细许多,一眼便可瞧出是个女子。舞剑抽回了剑,冷冷的凝视着来人。公主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怕舞剑兼顾不了两人,朝着梳妆台挪步过去,站在了那名绯衣女子身前。
黑衣女子双眼微眯,朝着舞剑的面门一鞭扫了过去!舞剑抬臂相迎,鞭子却如蛇一般绕上了她的长剑,舞剑急忙回撤剑招。黑衣女子趁机借力拔地而起,凌空绕过了舞剑,朝着梳妆台边的两人跃了过去!
舞剑略惊,却也不慌乱,将剑鞘脱手而出,直射女子后心。黑衣女子回手一鞭扫出,剑鞘虽被她扫出了门外,身形却滞了一分。
舞剑早已贴着地面滚翻过去,先她一步挡在了两人身前五步,拦住了黑衣女子的去路,冷道:“想杀舞碧和惜玉、公主,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黑衣女子似是被她震慑住了,朝着一旁退开几步,蒙面黑巾下的红唇森然冷笑!她刚一让开,身后的半空中便有一团黑影盘旋在屋子里,忽然全部朝着舞剑扑了过去!
仔细一看是一群黑色飞虫,舞剑挥剑乱斩,剑上不断传来‘铮、铮’的撞击声,握剑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疼,好几次长剑差点脱手而出。舞剑贝齿紧咬,丝毫不敢分心,将自己和身后两人护得严严实实。
飞虫自然不会无故攻击人,除非,是有人在操控!黑衣女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是在等待一击必杀的空当,控虫的人自然不是她。惜玉凝神细听,风雨声中有细微的笛声从窗外传来。笛声忽然急转尖锐,飞虫攻击更猛,舞剑倒退了三步,显然是快要抵挡不住,黑衣女子见时机成熟,立即便动身加入战团。
斜对面客栈中一直旁观的男子再也按赖不住,纵身跃出了窗台,欲朝着对面的窗口飞身过去。
而就在此时,对面屋中的几盏油灯同时熄灭!黑暗中一线极暗的银光自窗前划过,男子盯着对面,愣生生的止住了身形。铮!铮!铮!漆黑的屋里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散落一地,噼里啪啦!响声不绝于耳。此时银光再现,转瞬即逝,屋里响起了女子的痛呼声。
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天地间霎时一片豁亮,黑衣女子捂着肩头,狼狈的从窗口翻身而出,手上的鞭子也只剩下了半截。立在对面屋檐下的男子悚然动容,紧紧盯着对面的屋子里的情形,只可惜,隔着厚重的雨帘瞧不真切。短暂的雪亮过后,眼前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
雨幕中,依稀能听到有什么东西从对面的窗口呼啸着破空而来,夹杂着雨声,不能细辨方向。男子急忙翻身回了屋子里,刚站稳便听见隔壁穿来女子的闷哼声。
隔壁厢房中以笛声驭虫的女子眉头紧皱,顾不得逃跑,也不管对面的人是否会追过来,抬手连点,封住受伤手臂上的血脉。随着扯下了半截袖子,手臂上被刺出了一个黑洞,伤处不断冒着黑血,半截手臂都是暗黑色,赫然恐怖。
女子满头冷汗,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颤抖着手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伤口上,伤处立时腾起了一阵黑烟,痛得她险些昏厥过去,却只能咬牙苦撑。
在对面第一轮剑光闪现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培育多年的‘飞骨’全数被人斩杀了,那时便该逃走。但她却想看一看,一剑斩了数只‘飞骨’的人到底是谁,却不防对方早已经发现了她的方位,迎面射来半只‘飞骨’尸体,她立即闪身躲在了窗户后。不料半虫的尸体像是料到她会闪身一般,撞在了窗沿上反弹过来,她无处可躲,只能以手臂护住要害。
她培育飞虫奇毒无比,只要见了血,便会感染全身血脉,分化出千万只幼虫,瞬间就能啃尽血肉!若不是她随身带着解药,现在只怕已经化成了一具白骨。女子心有余悸的看着对面漆黑的窗户,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急忙夺门而出,消失在暴风雨中。
油灯被重新点燃,舞剑从怀中舀出一张丝绢,仔细的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绯衣女子绕过地上的尸体,取下了墙上挂着的备用灯笼,将它点燃了执灯引路,“公主,这屋子住不得了,我去收拾一间干净的住。”
男子的目光穿过厚重的雨帘,直直的看着对面屋子里的情形。满地流淌的鲜血汇聚在了一起,屋中像是铺了一层红毯,而那三个女子,面对着地上几具破败的尸体,竟是如此的镇定自若!
灯火熄灭期间,两名丫鬓都换了位置,只有公主依旧是站在梳妆台旁,似是从未曾移动。那电光火石间斩了无数飞虫,伤了黑衣女子,迅若惊雷、疾如闪电的两剑,到底是谁挥出的?
三名女子相继离开了那间屠宰场般屋子,男子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敦煌虽然离京中十万八千里,但是消息却是灵通的,他自然也知道京中传闻,当今圣上身边有两名顶尖的杀手:封喉,刺心。
这几年来,关里不时有灭门惨案发生,凶手手段残忍,被害人的府邸往往是鸡犬不留。死者的伤处大多相同,一剑削断咽喉,一剑穿透胸肺,与刚才那名女子斩杀黑衣人的手法如出一辙!
☆、第四章一梦十年
王府的书房中,年轻俊朗的城主颓然地坐在太师椅上,衣角处还在不断的滴着水。萧舒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全身湿透寒入骨髓,他却丝毫不觉,无力的陷进了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穿过记忆的长廊,正值阳春三月,红肥鸀瘦。十二岁的少年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一片彩蝶纷飞的花园。花丛下坐着一个八岁的垂鬓幼女,摘了一堆鲜花堆在怀里,胖乎乎的小手正忙着将将花瓣一片一片拔下来。圆圆的小脸白里透红,面上附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毛,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配上她胖乎乎的身子,像极了一尊瓷器娃娃。
亭子里端正的坐了个稍大一些的女孩,云家的六小姐云惜颜舀着书本看得入迷,不自觉的吟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下无嫌猜。
少年愣住了,想起了今日早晨父皇对他说,等他成年之后,就把云家的十一小姐云惜玉赐婚给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必定能白头偕老。
少年当下便垮了脸,他自小便拜了监国将军云廷为师,在云家的时间比在宫里还多,云家的孩子没人比他更熟悉。那丫头排行最小,母亲早逝,所以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宠着她,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也得为她摘来,一副野猫般的性子,娶不得啊!
乖巧的时候还好,能舀着书本看上一整天,淘气起来可不一般,经常舀着木制的刀剑棍棒,和一群下人的孩子打闹不止。爬树捣鸟蛋,上房揭瓦片,无所不为,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
偏偏云将军还纵然她,说那丫头练武的天赋奇高,得好好培养。一个女孩子,整天的不是看兵法就是武学典籍,难道将来准备去做女将军不成?少年戳之以鼻,同样,那丫头,也是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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