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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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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鱼上钩!
昨日,有入牢之兆时,景誉故意丢了扇子想引出幕后之人。早有耳闻,说老二与盐运官员私相授受,这才将前几日他命李九偷了贤王景鉴的扇子丢去,果然起效了,可见他们定有关联。
再做推磨已无意义,景誉欣然出狱。
刚走出牢门,便来到羊城中最有名的酒楼,说是一并官员得知贤王驾到,要为王爷接风洗尘。景誉当然愿意前去,可以顺便看看,一根绳子上到底有多少只蚂蚱。
一出大牢,景誉便暗自嘱咐魏珠,一会儿无须多言,也饿了一夜了,好好吃饭便是。
魏珠本来只是口头上答应,一到酒楼,那些让她眼花缭乱的菜式,根本没机会让她去想些别的。有几道佳肴是魏珠赞不绝口的。
平桥豆腐,将鲫鱼脑子与老母鸡的原汤同煮,最后烩入豆腐,鲜香扑鼻,别有风味。
西施含珠,以五花肉、马蹄、蛤蜊打茸、制丸,再将丸子放入洗净的蛤蜊壳中,隔水蒸熟,入高汤调味,新意十足。
西瓜鸡,用西瓜与鸡块同炖,鸡中有西瓜的清甜,西瓜有鸡肉的醇香,真是大胆取材,西瓜外则雕刻成画,极富观赏性,相当考究厨子的手艺,又是非常适合夏天的一道菜肴。
桌上不全是地道的羊城美食,更有融合了外来元素的新鲜做法,很多是魏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食材。本就饿了许久,这顿饭又吃得十分可口,丫头放下筷子后就一个劲儿的打饱嗝,连身旁人在聊些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羊城是有何公干?”蒋鹏也不含蓄了,他想知道的是当下的时局,他们一等人日后的命运。
在座的,除盐运使,知同、副使、判官,等等官员悉数到场,景誉既然选择假扮贤王,他便揣摩了景鉴此时该有的心态,对自己人自是不必遮掩。他意味深长的一笑,隐晦说道:“本王此次前来,是奉了皇上的密旨。”他将手指沾酒,在桌上写下三字:查盐运。
身旁官员,见字无不唏嘘。
原来圣上让贤王闭门思过只是个幌子,暗中查案才是真。多亏是落在了自己人手里,要是换成他人,他们就算明日要入天牢了,怕还被蒙在鼓里!
“你们不用太过紧张,只是查,怎么查不是本王说了算嘛!”说罢,景誉大笑,一桌人附和的随之陪笑,心中也放下不少。
“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不过今日本王疲乏,暂不问案了。”景誉说罢,一旁的周县令似是献宝一般,对景誉说起还有密事相商,有个人要单独见王爷一面,之后众人退下。
这帮人心怀不轨,定是对他不信,还有何考验吧?
景誉心中有数,让人好生安排了魏珠,自己前去应约。
面见地点还是在此酒楼,只是换了个雅间,有榻、有桌,有美酒,等待景誉的却不是佳人。
一公子品貌姣好,却多少有些弱柳扶风,他坐在桌前,似是等候景誉多时。一见面,他便先报上名来:“贤王爷有礼了,在下蒋云儒,家父蒋鹏。”
“原来是盐运使之子,不必多礼。”不是考验!蒋老头将自己的儿子送来见他,到底是为何?景誉一时想不通了。
两人落桌后,蒋公子便一个劲儿的给景誉杯中倒酒,似是心中苦闷,不如一醉解千愁。景誉喝下两杯,便不让他倒了,按下他手中酒壶,当手碰到蒋公子的手时,他突然一躲,脸色都变了。
“王爷,其实……其实在下不是那种人。”蒋公子那是一脸的难色,生怕对面景誉一口吃了他。
“哦?哪种人?”景誉不明所以。
“在下,是奉家父之命在伺候王爷的,可是也知王爷人品,不会为难我的。”
“你这是何意?”
“王爷不是和那贴身的小厮……”蒋云儒见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一口干了杯中酒,不如借酒胆说个痛快,“他们在牢中全都看见了,王爷必须装作不知?”
“……”
这是什么意思!
景誉突然间就明白了,和着这帮老东西见他与丫头逗趣,看魏珠又是穿的男装,以为贤王有这等爱好!
不对,那现在魏珠人在何处?
第31章 百花丛中
景誉问这蒋公子魏珠的去向,他说得云淡风轻,只道是他爹已命人好好招待着,不会亏待了贤王爷的人。
招待?
哼!
对于他的招待是找个美男子相陪,若是也给魏珠整这么个“招待”出来,那问题不就严重了!
一想到丫头正与一陌生男子相对,景誉便坐立不安。
“说,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去哪了?”看不到景誉眼中的心急如焚,蒋公子还在优哉游哉的执壶倒酒,放下酒壶后,他又从桌上的盘子中拿起一小块金钱方糕,不紧不慢的放入嘴中,其馅料清爽,刚一入口已是满嘴的薄荷香了。
“公子?”蒋云孺垂眸一笑,吃过糕点后,他端起酒杯,一脸探究的看向景誉,“那人不是王爷的小厮啊?”
见他还有心思玩笑,景誉一个火气上涌,陡然拉起蒋云孺的衣襟,蒋公子一惊,酒杯落地,顷刻碎成了两半。可这还不算完,紧接着景誉将他向身后一推,两人后退几步,反手将那蒋公子压在不远处的床榻之上。只见景誉面露寒光,一双鹰眼锐利难挡:“你还不快说!”
这等情况还是第一回遇到,蒋云孺长这么大也没被一个男子制服于床榻上,再沉着冷静的人多少还是惊慌了:“王爷,三思啊,我也……不知道您说的那位公子身在何处。”
他不知是吓的,还是心虚作怪,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险些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知道?”景誉朝身下的蒋公子危险一笑,手上微微一动,轻而易举的便扯撤开了他外衫的衣带,“还跟我说不知道?”
“等等!”蒋云孺一把拉紧了外衣,那表情简直比吃了死苍蝇还要难受,他是有口难言啊!
“等什么?反正今晚是要有人来伺候我的,找不回那位公子,你来代替也无妨!”
这话可把蒋去孺给吓坏了!
他听父亲和自己说起时,还当是传闻有误,一口否决了。想这贤王已经娶亲,孩子都有了,怎么会好上这口儿?直到被送来单间等候时,他依旧是不信的。可在这般情形之下,也不由得他不信了。
“王爷,不是在下不说,实在是不能说啊,如果你走了,我的任务便没法完成。”来前,将鹏交代过他,这一晚要好好侍奉王爷,蒋家祖上的基业是否毁于一旦,这回全靠他了。这会儿子让王爷走了,他回去怎么和父亲交代?
“嗯,那本王就助你完成心愿,也不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景誉再无废话,继续动手扒衣。为了丫头,他也顾不上心理障碍,管这榻上的是男、是女、是仙、是怪,手上干净利落,动作毫不迟疑。
这蒋云孺蒋公子,在羊城也是有些名气的,虽说是年纪轻轻,但见过他的人无不称赞他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又是羊城盐运使之子,景誉就不信了,一介读圣贤书的书生真能忍气吞声下去?
果不其然……
“在对过的迎春阁里!”被扒得只剩条亵裤时,蒋云孺的心里防线被彻底被击溃了。
“当真?”景誉手上动作刚刚一滞,蒋云孺立刻捂着胸前滚到后面去了。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蒋公子那是小脸煞白,满眼的惊恐,他也管不了什么任务了,还是保清白要紧。
景誉一看问出了地点,也不再为难于他,果断赶去迎春阁。
其实,现在的魏珠虽然处境难堪,但也并非景誉心中所想的那样。
刚刚酒席过后,魏珠被周县令一口一个“少爷”的请了出去,路上还不忘谄媚问道:“不知,您平日里可是喜欢听曲呢,还是下棋?”
魏珠心想,下棋嘛,小时候看主子玩过,可惜学不会,总是输,现在都落下阴影了,“还是听曲好!”
周县令这便隐晦的问出了倾向,想来这位公子也是被王爷的淫威所逼,堂堂男儿哪个不喜女色的?贤王爷今天正忙,顾不上他,不如借机讨好一下王爷身边的人。
就这么,魏珠以一身男装进入了迎春阁。
一进门,在魏珠还没弄清这迎春阁是个什么地方时,那里的黄妈妈便列出了一排的俏佳人来供她选择。
那是燕瘦环肥,各有风姿,据说个顶个都是头牌的料。见这阵势,丫头心道不好,猜也猜出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可想跑却已然来不及,就这样,被一帮姑娘们簇拥着稀里糊涂的就上了二楼!
上到二楼,没走几步,一个悴不及防,不知是何人从背后推她,将魏珠推进了一间客房。
魏珠晕头转向的趴在地上,愣是爬半天没爬起来。
抬头一看,这是一间香气四溢的女人房间,不似一般人家规矩的女儿闺房,满屋从装潢到用香都弥漫着的暧昧之气。随开门时吹入的清风带过,红烛摇曳,火光绰绰。
魏珠一个走神的功夫,就感觉脚上一空,她反过身子一看,已被人脱掉了一只鞋子!
随后,是姑娘们嘈杂的调笑声,起哄声。
“见公子长得如此英俊,本来心中还涟漪,怎么待奴家如此冷淡?”
“公子是怕了你这风骚样,还是奴家更体贴温柔,公子还不快来疼爱奴家?”
“公子,莫要害羞了,今晚姐妹们定让公子欲仙、欲死,此生无憾呢……”
耳中充斥着污言秽语,魏珠睁大了双眼望着这一张张诡异妖媚的笑脸,一时心中荒乱不堪,不知如何是好。见姑娘们一个个的如豺狼虎豹般逐步逼近,魏珠也赶紧撑起身子,向后退去,这种情况要怎么脱身呢?
主子,求命啊!
正想着法子,一长相秀美的姑娘突然倒在魏珠身侧,用手揉着胸口,声音娇滴滴的,其中透着一股子难过之意:“公子,奴家胸口疼。”
见她似是十分痛苦,又不像眼前的那些人穿着过于花俏暴露,魏珠对她便生了几分恻隐之心:“你身子不适,快去就医,休息去吧……”
那姑娘眼神凄苦的摇了摇头:“妈妈哪会用银子给我们这种人看病啊?更不要说休息了,不如公子给我揉揉,没准比药还好使呢!”说着,她冷不防的抓起魏珠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上贴,惊得魏珠急忙甩开。
看到有人得逞了,姑娘们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都想拔得头筹,一拥而上,如同豺狼分食一般要将眼前的娇弱公子啃食干净。
魏珠自知衣服不保,那身份一定败露。
主子交代过,她是女儿身的事不能让外人知晓,一旦她的身份被查出,主子的秘密也会随之曝光。
她忌惮的倒不是现在的处境,而是日后主子的安危!
魏珠心中万分焦急,可身上不知有多少双手在拉扯着她的衣服,推都推不走,想跑又跑不掉,不用多久,她便上下失守了……
正在绝望之时,突然屋中烛光熄灭,众人一下子身处黑暗之中。
周边的姑娘们也不再与她的衣服较劲,而是惊诧的,尖叫的,各式各样的反应都有,一时乱成了一困。刹那间,一双手从魏珠的腰下挽起,只觉身子一轻,那人带着魏珠趁着漆黑之时,翻窗而出。
待姑娘们找来火折子,重新燃起了蜡烛,屋中早已不见了魏珠的身影。
与此同时,景誉破门而入。
第32章 为君解忧
身在同间屋子,一瞬间,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姑娘们有好奇的,猜疑的,恐慌的,但此时见有生人闯入,纷纷做惊呀瞅着景誉。
景誉立在门口,正见到这屋中的姑娘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倒地不起,还有的正扒在窗口朝外面巡视,一时气氛诡异。景誉在这屋中细致的扫了一遍,始终没见着魏珠,更是焦急难奈了。
“那位公子人呢?”景誉问道。
“不知,刚刚还在眼前……竟不见了!”立在窗前的姑娘纳闷的回了一句。
他刚想出屋,突感腿上一阻,垂头看去,是一躺在地上的小姑娘,她柔嫩的手指正把玩着自己的衣摆,不让他离开。
“公子,就这么走了?奴家这会儿正寂寞呢~”姑娘媚眼如丝,似是那能勾了人魂魄的山鬼妖精。
景誉正心头烦闷,这便有人撞上门来。
他握了握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却并未支那姑娘分毫。只斜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寒气堪比寒冬腊月的北风吹过:“好啊,寂寞是吧,冲军到蛮荒之地保你天天过得有意思!”
那姑娘一听,眼前的公子八成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立马住嘴,悻悻的放了手。
魏珠在哪?
据说当时是屋子里一黑,突然间就消失了。
景誉被这一突发状况搞得心烦意乱的,但还心存侥幸,因为还有一种可能性。
如今的情况对景誉太过不利,以他现在假扮贤王的身份来说,绝不能大动干戈的找一个小厮,还要迎合蒋鹏的心思才行。估计,等着抓他现形的人多了去了,现下只好静静等待。
当晚,景誉便宿在了羊城最有名的客栈,没去官宅,也是希望为最后一个“可能性”铺路。入夜后,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他的屋中。
景誉见人来了,也不点灯,只是急于上前询问:“魏珠如何?”
“主子。”青芒对景誉行礼,“魏珠姑娘一切安好,只不过……”
“只不过?”景誉声音一顿。
“有些吓着了。”
着实是惊得不轻。
当时青芒见迎春阁的姑娘们要动魏珠的衣服,出于情急只好熄了蜡烛,冒险救她出去。逃跑的一路上,她一直在问主子那边如何了,似是怕自己露馅儿,陷主子于危难之中。
“还好有你在她身边。”景誉慢慢舒了口气。
“主子,那魏珠姑娘要如何安置?”青芒又问。
景誉自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走魏珠。她在羊城多一日都是危险,一不会演戏,二不能自保,不如早点儿送她回去,他也好安心查案。
可也知道那丫头的脾气,若是说让她先走,弃主子于不顾,她定要与自己生死与共,共同进退。
“罢了,她人在哪,我去见她。”
转眼间,两人已赶到城郊一荒废的破庙前。
走到门口,就见惨白的月光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倒地的佛像旁,她的头枕在环抱的双膝之上,似是累极了。
见有暗影掠过头顶,魏珠突然惊醒,惊恐之下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主子!”她口中唤道,仿佛只有叫出这声才能安下一直彷徨的心。
见景誉不语,只是看着她发愣,魏珠幡然欲泣:“主子,魏珠可是坏了主子的事?暴露身份了?”
垂首凝视着仰望着他的丫头,凌乱的发丝,身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还有肩头上因划破衣衫而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
不是一切安好吗,怎么这般狼狈?
景誉心中纷乱难平,将缩在地上的丫头一把拉起,抱在怀里,“傻丫头,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的?”
“主子。”再回到这个让她想念的怀抱,魏珠感激万分,“还好是我去了那迎春阁,不是主子去呢!”原来外面的姑娘一个个都这么凶猛,还好不是主子进那“狼窝”!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呢?”景誉一言,魏珠立马愣住。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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