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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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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兄台,咱们还是快快离开,太碍眼了。”
“兄台,你摸我手是作何?”
“兄台,求你别碰在下!”
“兄台……”
第29章 欲加之罪
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没等歇息过来,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临城遛弯儿,魏珠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景誉说再走走,看上哪家不错的酒楼进去大吃一顿便是,丫头不干了,非指了不远处的小摊子要吃,说什么也不走了。
无奈,景誉只好依了她。
本以为是饿极了随便指的地方,可走近了才发现,那卖吃食的地方并不只是个摊子,而是因食客太多,屋里坐不下,门外另加的桌椅。这个时辰已过饭点儿,竟然还排队排到了门外头,生意火爆可想而知。
“小师傅,这里是买什么的呀?”魏珠朝那出门送吃食的伙计甜甜一笑。
“店里买的是螺蛳粉。”小伙计手上忙活,嘴中不忘热情介绍,“屋里满了,两位公子想吃,只能坐外面了。”
“人这么多啊,看来真的很好吃。”魏珠好奇的朝屋里眺望,只见屋中人头攒动,这家店看似不大,实为两层小楼,食客多到连二楼都已占满,这才摆到了外面。
“公子好眼光,这是我家掌柜的从家乡带来的祖传秘方,整个羊城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真的?那可赶上了!”魏珠兴奋至极,还不忘小声询问景誉,“那主子,咱们就在这吃了?”
“嗯,那就尝尝。”景誉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呀,被小伙计吹上了天的吃食他也不一定能放在眼里,只是丫头兴致高,他到是随意。
吩咐了伙计,两人在门口的一排桌椅前就坐,还好头上有搭顶棚,不然这晌午的大太阳可是不闹着玩的。
刚一坐下,便听临桌的两人闲聊。一个说:“这粉又涨价了,虽说好吃,可这价格一个月涨了三次,多少还是有些承受不起了。”
另一个先是摇了摇头,叹道:“还不是那盐税连抬了三次?这整条街上的吃食哪个不跟着涨价格?忍忍吧!”
“盐价高到能影响物价,两位说笑了吧?”景誉接过岔儿来,摇扇笑道。
临桌的两位见这脸生的公子搭话,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其中一个笑回:“一看公子就是外来人,这羊城盐贵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过去只是涨价,现在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了!”
“有钱都买不到,这般稀奇?”景誉又问。
“可不是,有钱,还得有人,不然谁知道往哪里去买,哪里有货啊!”
“是只羊城这样,还是周边都有这种情况?”
“这便不清楚了。唉……都是平头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公子多问无意,不如吃粉,凉了就不好吃喽!”景誉还想再聊,对桌的吃食先来了,那人挡嘴,小声对景誉提醒道,“这话题咱们私下说说罢了,公子对外还是少问,之前就有反对盐商涨价的人悄悄失踪了……”
“哦?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的,竟有此事?那世道还不乱了?”景誉感觉这般小心多少有些危言耸听。
“公子,信不信由你,在下只是提醒,我还有一家老小,不想趟这浑水。”
话不投机,那位专心吃粉,不再多言。
没过多会儿,景誉与丫头的吃食也上桌了。
一只大海碗中,红油、蔬菜、肉蛋俱全,还没开口,那香味已钻入鼻中,是一股高汤的纯香气息裹着浓郁的酸气,那酸中还带有隐隐的酸臭味儿。景誉一闻,不禁皱眉:“这个能吃吗?别再是坏了……”
他还未说完,穿梭送吃食的小伙计忙解释道:“看来公子是第一次吃这螺蛳粉,这粉所用的汤是以螺与大骨一同熬煮,配料有酸笋、酸豆角、黄花菜、油爆花生、油炸腐竹、酸汤辣椒、加以新鲜的蔬菜,喜欢的还可加肉加蛋,最后淋上红油酸汤这才送上桌的。那股子酸臭味就是来源于酸笋,吃上几口就会让人欲罢不能,以后吃不上,还想这口儿呢!”
景誉听后还是不肯下口,再看,一旁的魏珠已经大快朵颐起来:“主子快吃啊,又酸又辣,闻起来有点儿酸臭,吃到口中好香啊,这汤也好喝,粉更是韧性十足!”、
“这位公子说对了,这螺蛳粉吃的就是酸、辣、鲜、爽、烫,要趁热吃才够味儿!”小伙计见缝插针,说完就跑去其他桌为客人结账去了。
说得到是挺好,景誉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但看人人称赞,多少也勾起了兴趣,便先小小的喝了一口汤,那酸辣的口感果真独特!魏珠埋头吃了一会,抬眼一看,主子也在跟那碗粉“较劲”呢,不由得慧心一笑。
用过饭后,两人并排走着,慢慢消食。
这顿吃得过多,景誉毕竟是男人,还好些,魏珠将那一海碗连汤干尽,胃里正撑得难受。越走,步子迈得越小了,她实在是走不动了,最后干脆站在一树阴下休息起来。
景誉走出十几步远,发现丫头又不在身边了,多少有些荒乱,有之前在美食集会的那次走丢的经历,加之刚刚与临桌聊天时也说这羊城不太平,他心中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放眼望去,午后街上人不多,想找谁并不算困难,巡视两遍,他的视线一下子落在了一个水灵灵的公子身上,一身锦缎衬得人肤白貌美,十分显眼。
景誉心中不禁嘲笑自己,丫头这不好好的吗,没事紧张什么?便摇着折扇,信步向魏珠走去。
这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一披头散发的妇人突然打横处飞奔而来,一下摔倒在魏珠的腿旁,趁丫头俯身欲伸手扶她,一把将怀中孩童塞入了魏珠手中,然后抱着丫头的大腿倒地不起,声声凄惨地哭诉道:“公子啊,你可不能没良心啊,当初是你勾引的我,现在我夫君知晓了,你与我的孩子可如何事好啊,公子救我!”
妇人的话语明确,字面上翻译过来就是两个字:通奸!
重点是,魏珠还让这妇人怀了孩子!
目瞪口呆的不只有魏珠,站在她对面的景誉也是震惊不已,吃惊之余,心中感叹道:哟呵,这才多会儿没见啊,这丫头竟与妇人通奸了?还让这女子怀孕,孩子都生出来了?
紧接着,那妇女向街角眼光一转,只见一个大汉冲了出来,他手握砍刀,那妇人见状灵活躲开,那刀眼看着就照魏珠砍来了!
魏珠反应过来时已躲闪不及,她本能的将身子扭转,蹲身埋头,把襁褓中的孩童避到了自己怀里,这一下,反把阤的后背亮了出来。
自知那一刀砍下,定会重伤,魏珠吓得浑身颤抖,却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胆敢当街伤人,没王法了吗!”
魏珠一回头,就见景誉立在她身后,将那持刀的汉子一手制住。
“你是何人,敢管老子的闲事?”
“敢伤她性命,我便管定了!”
“你敢与我公堂对质?”
“有何不敢!”
在丫头眼里,此时的主子就如一株苍松,笔直挺拔,高大威猛。可是这株“苍松”在半个时辰后,却与她一同被关在了牢房之中。
因为这宗莫名其妙的“通奸案”,那小小县令不分青红皂白,连堂还未过,便将两人收押了。
大牢之中阴暗潮湿,好在两人被关在了同一个空牢房里。
“竟然,竟然这般草率!问都没问,先关入了牢中,是哪个师父教你这般断案的!”景誉真是火冒三丈,没受过如此待遇啊,一时气得在牢中来回踱步。
魏珠心中也是委屈啊,跟着暴跳如雷的主子在这不大的牢房中转来转去,她也不知这飞来横祸是为哪般。
“主子,主子,我没有……”
“废话,你有才怪呢!”景誉心中有气,气那县令颠倒黑白,这急躁的语气更让旁身的丫头愧疚不已。
“主子,那女人我不认得……”
“还用你认得?她认得你便够了,真是马失前蹄!”景誉心火难灭,一会儿的功夫就满头大汗,“我扇子呢!”一想,是他心有不快,刚刚收押时,一把将其砍在了代老爷传话的师爷的脑门上。
魏珠见主子热,伸出小手给景誉当人工扇子,只顾得上扇风来着,主子乱转,她也得跟着转,突然脚下一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景誉发现她倒地时,丫头已经小声的嘤嘤哭泣起来。
现在的魏珠真是又羞愧又冤枉,她低着头,不想以泪眼相对。
见这副可怜相,景誉一时心软下来,将丫头揽入怀中,安抚道:“你哭什么,又没说是你的错。”
“若不是我,主子也不会被连累,关进这大牢之中,可是我是真的没有通奸,也没有生孩子……”
景誉本是心情郁闷,一下子被娇憨呆萌的魏珠给逗笑了:“我自是信你,若是你有,我不就麻烦了?”
魏珠听景誉逗趣她,也跟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忽然想到了什么,景誉将魏珠从身前扶起,冲她狡黠一笑,要求道:“丫头,你若感觉对不起我,哭有何用,不如补偿我!”
“如何补偿?”魏珠扑扇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望向景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誉指指自己的左脸颊,再定睛看向丫头。
魏珠眼中光芒一闪,表示秒懂,抿了抿嘴唇,主动朝主子左脸“啵”了一口。
孺子可教也!
景誉吃了甜头,当然不罢休了,又指指自己的右脸颊,有前事做参照,魏珠又朝他的右脸上照样来了一口。景誉一时心情大好,再对着自己的嘴唇指了指,这下丫头为难了,闪着大眼睛,不知该何去何从。
唇红齿白,樱桃口,这诱人的景色在景誉眼前被逐渐放大。
就在魏珠迟疑的瞬间,他一时没忍住,将唇先一步吻上了丫头的娇嫩小嘴,这一吻便长久得难以离开。
第30章 大鱼上钩
久久的缠绵过后,魏珠只觉得气息紊乱,几乎被吻得断了气,身子摇摇晃晃的扑在主子怀里,懒得动弹。
景誉也是心跳加速得厉害,只是这样拥着她就感觉好满足,干什么要让自己亢奋得难以自恃?
这一夜,两人必定要共处一室。
身外黑暗的牢狱之中,丫头心中的恐慌也因有主子在,而变得没那么恐怖了。平日里哪有机会能和他单独相处到入夜?
“主子,睡了没?”
“睡了。”
魏珠听到并排躺在身边的主子传来声音,不禁浅笑,黑暗中,一双眼睛被小窗透进的月色照得闪闪发亮,她又问:“主子可还觉得热?”
“不热。”景誉说话时慢慢将身子转了过去,偷偷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真好。”我现在很热啊……
魏珠是一想到躺在身边的人是主子,她便难以入睡,心中似有小鹿乱撞。她本想再问候两句的,可见主子急忙转身过去,背对着她,只得瘪瘪嘴,不再做声了。
不一会,微微听到丫头均匀而有节奏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熟了,景誉才再度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天知道,刚刚激情澎湃过后,他现在哪里还静得下来?
孤男寡女,正值妙龄,血气方刚的,想要忍耐压抑又是何等的难过?
他先是出神得凝视着身子一侧睡得像只幼猫似的丫头好一阵子,借着如水的月光,依稀可见她细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不时的微微扇动,小巧的鼻,嘟起的粉色唇瓣……
唔,他是不能再想下去了!
见她歪着脖子依靠在地上,景誉将一条胳膊慢慢放在丫头的头下,想让她枕着舒服。随后,他又将另一只手浮搭在丫头腰上,可刚一触碰到魏珠的衣服,就感觉像有闪电从身上钻过,一阵麻酥酥的!
那感觉太过怪异,再这样下去,非要鼻血流干不可!
景誉刚想放弃,谁知身旁的魏珠像知道他的心思一般朝自己身边靠了靠,似是睡得冷了,想以身取暖。
没过多久,轮到睡熟的丫头暴动了。
她先是将头靠了过来,与景誉咫尺相对,一张小脸蓦的突然在眼前放大,惹得景誉口干舌燥,直吞口水;没过多会儿,又伸出手臂牢牢的箍紧了他的腰,整个身子彻底的贴上了他的,最后是连大腿也肆无忌惮的跨了上来……
这一下,景誉是更无法入睡了,像只被捆绑的粽子不敢动弹,只得僵直的平身躺着。
竟这样,望着牢房的天花板,一夜未眠。
在这还算温馨的时刻,牢房外,有两人正低声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身穿官府的,是衙门的县令,名为周崇之。此时,他正手执一把折扇,对着扇面仔细研究,就差将整张脸贴在上面瞧了。另一位,是白天景誉他们见过的方师爷。
“这扇子真是……”周县令眼不离扇,语气惊叹。
“正是,学生那年有兴在科举考场见过当时还未封贤王的二皇子一眼,他手中的折扇正是这把。”方师爷语气肯定,虽然那年考科举,他名落孙山了。
回想当初,他与贤王有一面之缘,当时贤王所拿的折扇上,绘有苍山图,丛山叠岭,层峦叠嶂,大气磅礴,又由贤王的恩师现任内阁大学士李善道亲笔提诗。方师爷自问,绝不会认错。
“这扇面上的画与诗都可仿冒,师爷又怎能仅凭多年前那一眼就确认了呢?”
“大人,您瞧这块鲜莹明洁的石头,”方师爷挽起那扇坠子,周县令一看果然非凡,“您再瞧这扇骨!”扇子的扇骨从中间折断的,那下可是正冲了他的大脑门啊!
“能轻易折断了,材料必不是一般之物,学生看这质地许是象牙雕骨而出。”也就是说,这般名贵的扇子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
别的可以不信,这等名贵之物用来丢人,也只有王亲贵胄干得出来了!
既有多方疑点证实,周县令立刻上报了上级。这事没出一个时辰便惊动了盐运使。
那贤王不是被当今勒令闭门思过了吗,这才几日,怎会出现在羊城?
多年的孝敬,贤王也还算维护盐运官员,可以说是自己人,无论是何原因,若是他真的降临羊城,必不能怠慢。盐运使蒋鹏决定亲自去牢中探望。
来到大牢,蒋鹏却不现身,躲在一旁静静听着。
方县令自知犯下大错,一张脸上堆满了笑,忙让人开了牢门,上前讨好:“都是手下那些人办事不利,下官不知贤王驾临,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了,还请王爷移步……”
“哪里话?”景誉举目远眺,面色却是铁青,“是小王多有得罪了才是,让县令大人费心了,这牢房住得正好,冬暖夏凉,好不自在。”
“王爷这是折煞小人了,小的罪该万死!”说着方县令跪地,“嘭”的一声,额头狠磕在地上,一旁的魏珠都替他疼得慌!
“你何罪之有,是小王来得唐突,接了圣上的密旨,却不提前向方大人汇报,实属不该啊!”景誉几句话,将有密旨在身之事透露出去,那躲在一旁的蒋鹏还如何躲得下去?又怎可将那两人继续关在牢中?
蒋鹏忙上前一起谢罪,一口一个贤王爷叫得亲热。
景誉见又勾出一条大鱼来,开口问道:“你又是何人?”
“下官乃羊城盐运使蒋鹏,之前在王爷生辰前去拜和,怎奈王爷公务繁忙,未能亲自面见。”蒋鹏答之。
哦,大鱼上钩!
昨日,有入牢之兆时,景誉故意丢了扇子想引出幕后之人。早有耳闻,说老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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