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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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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鸢被我这番反击之语刺得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我。
“你自以为是的宠爱不过是帝王的过场戏,我大哥再怎么无能,可是我父皇却从没有提过罢黜太子一事,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我的母后的血脉才能继承赵家的正统,他那么爱你又如何,这天下永远是我母后同父皇血脉的延续,你引以为豪的那些情爱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卑鄙的红眼病,就像疯了一般丧失心智想要夺取别人拥有的东西,才能确保你们卑微的存在感!”
“我父皇的情爱,那么廉价,那就施舍给你好了!”想了想,我继续笑着对着她道。
“哈哈哈!”万鸢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小声夹杂着痛苦,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她的面孔被拆穿,她早就失去了所有的淡定之举,哑着声音疯狂的对着笑着:“哈哈哈哈,你以为天下会是你们的!”
她颤抖着身子,手臂上的疼痛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瑟缩了起来,声音也变形的厉害:“哈哈,你可知道你的好大哥,秦宵的好儿子,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不自知,赵宁佑不过是外头来的野种,等被拆穿后,我倒要看看谁还能继承大统?”
她咬着牙站直了身子,报复性对着我道:“赵宸穆的几个儿子都是废物!一个年幼白痴,一个心思蠢笨,朝堂的群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等赵宁佑的事情一旦拆穿,只有我儿子,秦地的梁王殿下才是最有资格当上皇帝的人!”
我的神色顿时冰冷了起来,“你说什么?”
万鸢似乎很得意,“你可知这匈奴的太子为何要进京城,不过是多一个证人来证明你好侄子的身份罢了,现在,这匈奴的人已经上了朝堂吧,想必赵宁佑的事情已经被说出来了!哈哈哈!真是期待,当满朝的文武看见当朝的皇上竟然是外头的野种会有什么反应!赵宸安,你看着吧,你等着看你三哥一统天下的壮举吧!”
望着她这般得意的笑容,我轻声对着她道:“即使赵宁佑不是赵家的人,可贵妃娘娘为何笃定我母后这一支没有人呢?”
万鸢望着我,眼中流落出无限的讥讽,“你说是年幼白痴的赵宁纪,还是心思蠢笨的赵宁文?”
她说到这里,我却笑的异常温和,“为何不是本宫!”
我的话音刚落,万鸢的神色陡然巨变,“哈哈哈哈,你就凭你!赵宸安,你可是女儿身!你居然有如此的妄想!”
我不理会她的话,任由她笑声凄惨的在地牢中回荡。
出了秦府,我吹了响了手中的暗哨,对着面前的黑衣侍从到:“通知禁卫军统领庞大人,命他即时进宫,速去调动吴地的东义军,立马包围梁王的兵马,如有反抗,斩立决!”
跟随我出来的侍从驾着了马车过来,我上了马车,一把扯过驾车之人的马鞭狠狠的抽向骏马的后背,马匹嘶鸣了一声,踏动了马蹄,如箭一般冲向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1、=v= 姑姑去救大侄子惹!(为毛写到斯比大战就莫名的热血沸腾,求解=l=)
2、感谢dum姑娘的捉虫,我一个一个去改,=l=最近都没有什么留言,莫非是窝写崩了,大家都放弃窝了么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呢!
3、下一章节黄桑下台。
…………………………………………萌萌小剧场【】………………………………………………
作者君:黄桑君,你不要怕,姑姑已经在路上赶来了!
赵宁佑v:窝无比庆幸姑姑提前知道了窝的身份,不然在这样的情形下,窝绝壁会被姑姑拉黑!
作者君:你的黑历史还是太多了,以后得努力一点啊!
赵宁佑v:嗯,窝以后要多姑姑多“努力”一点!
作者君:。。。 。。。
………………………………【又是巫师丸子姑娘的小地雷, =v=整个人都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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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跟随我出来的侍从驾着了马车过来,我上了马车;一把扯过驾车之人的马鞭狠狠的抽向马匹的后背;骏马嘶鸣了一声,踏动了马蹄;如箭一般冲向了皇宫!
凛冽的风从我的耳边刮过;森严的高耸宫门在我的面前出现;守门的守卫瞧见我们的马车不停反而行走的更加疾驰,立马举着兵器欲要上前阻拦。
“大胆!大长公主的车你也敢阻拦!”尾随在我身后的侍从看见他们这般无礼的架势大声吼出。
我挺正的身子;不顾守卫们上前欲要打量的目光,握紧了手中的马鞭使了大力,马车立刻往他们的中央飞快的冲去;一下子穿过了外城门。
午门后的城墙下;齐齐的站着两排士兵;匈奴人的队伍立在他们的两侧,收了腰上的武器正在等候着正殿的使臣和太子殿下。
走在石道上,甚至听不见前方光明正大殿的动静,远远望见太极场上立在两旁的散官,我心急如焚,脚下的步伐更加急促了起来。
我的身后跟着一堆侍从,不顾身侧百官的异色,快步爬上了光明正大殿的的台阶。
“大长公主到!”站在台阶上的小太监忽然在雕梁下大声的禀报,瞬间,光明正大殿的众臣皆是转了身子将视线对向了在门口的我。
恢弘大气的正殿中,赵宁佑穿着一身森严的黑色朝服稳稳的坐在龙椅上,周围的臣子以及赶来的匈奴使臣皆无厉色言语,我这才恍然松了一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中,踏进了高高的门槛。
赵宸恭站在赵宁佑座下的亲王席上,瞧见我的身影,似乎有些意外,可片刻,他收了情绪不再注视着我,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忽然,大堂中有一股陌生别扭的汉语发出,“原来中原人的朝堂,竟然可以由女子参与!”
我抬了头,这才看清了不远处那位匈奴人的面容,原来这位就是乌克老贼的大儿子——乌元太子,我细细打量着他的身形和眉眼,思索着当日带着面具的匈奴人,竟找不到任何一丝不相像的地方,也许那弹丸之地的匈奴也有内忧之患,不然这极其不合心的两队人马倒是让人要思虑几番。
不过,很显然,他脸上故作惊讶的神情恼怒了我,我挺直了背脊无视他的目光,在当朝文武百官的揖礼中走向了赵宁佑。
横穿整个大堂,我走到赵宁佑身旁的侧椅上。
赵宸恭走上了前,对着乌元开口道:“太子有所不知,这个女子可是本王的七妹,当朝皇上的姑母,可不是一般人呢!”
乌元宽大的面容露出恍然的神色,他身侧的匈奴使臣用匈奴语对着他说了一番话,乌元听后,又将视线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随即脸上面露一丝笑意,点了点之际,他身侧的使臣子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对着赵宁佑大声道:
“我们的太子殿下听从我们匈奴乌克大单于的旨意前来中原赵国,带来宝物和诚意,希望同中原永为亲邻之好,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希望贵国也能有次结盟的诚意,效仿当年的汉王将贵国的公主嫁予我们匈奴,此后匈奴同中原姻亲往来,成就一番美谈!”
乌元在他的一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一边将目光望向了高坐上的我们。
赵宁佑听到此言,立即开口,不赞成道:“匈奴若是想要同中原结为亲邻之好,有多种方式,朕认为这姻亲之结实为不妥。”
那使臣听罢,抬起了头,面色不快,“莫非赵国的君王你是不舍得将赵国的公主远嫁?我们匈奴愿意将我们的公主同样送往中原,皇上以为如何?!”
就在这使臣抬头的一刹那,我的视线猛然停住了,眼睛盯着他的面目细看,这个人竟然是那日在大街上抓到的那位匈奴骨都侯!
“那个匈奴人,大长公主也是见过的,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匈奴的官员,相反,此人经常利用此身份震慑无知的汉人,微臣将他抓人大牢严刑拷打后,已经送往了边关流放。”
雪地里,穿着朝服的宋凡成告知我的声音不自觉的飘入了我的耳畔。呵呵,原来,宋凡成一直骗我,竟然私自滥用职权将这匈奴人放回了他们的国都,此人若不是真正的匈奴官员,为何今日会在乌元的身边的出现,明目张胆的跟我们讨要着中原的公主!
我抓紧了手中的扶木,眼神却望向了赵宸恭,他仰着身子坐在赵宁佑的席似乎一点不着急,可万鸢那个女人的话语在我耳边轻轻回荡,赵宸恭若是要在今日发难,为何没有丝毫动静?真是让人不解!
没等我细想,大堂上的三朝元老蒋太公发话了,“圣上,国与国间混乱战争,最苦的皆是百姓,今若匈奴一族诚心求和,这和亲的事情倒是可以考虑一二的!”
我偏过头望着赵宁佑的神态,他也静静的望了我一眼,示意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继续对着群臣道:“蒋太公所言极是,两国开战,百姓受苦受难,可这和亲一事不急在一时,若是有心求和,又何必在乎形式?”
赵宁佑的话语刚落,赵宸恭却是一脸笑意的对着匈奴太子道:“不知太子殿下意欲和亲,对我赵家的公主,心中可有人选?”
乌元忽然将视线望向我,别扭的汉语又在大殿中响起,“若是求娶这位大长公主,皇上可是愿意?”
他的话语刚落,整个大殿一片寂静,赵宁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静静的坐在椅座上,这才明白了赵宸恭的打算。
趁着朝堂这般文臣不愿征战、好图安逸的心理,拉着匈奴人讲和,利用天下黎民的太平来使我屈服,将我赶出中原大陆。
再接着便是要拉着赵宁佑下台,令朝中群龙无首,勾结匈奴人从而乘虚而入,呵呵,真是好算盘!
“朕的姑母身份尊贵异常,太子的这般玩笑还是莫要再开才好!”赵宁佑低沉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气,丝毫不见他的往常的淡定姿态。
我望着赵宸恭得意的神态,瞧见殿外隐约流动的士兵,心中顿时一喜,眼前的那站在正殿门口的少年,不正是庞仲明和我的三侄子么?!我思索了片刻,离开了自己的太师椅,站起了身子。
乌元见到赵宁佑如此回答,面色也有些不快,望向了赵宸恭一眼,可赵宸恭示意他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重新开了口:“太子殿下这次不光求和,还带了一件珍贵的大礼给皇上。”
赵宸恭的话语刚说话,外头赶来的士兵在我的暗示下,纷纷涌进了大殿。
瞬间,黑压压的士兵将光明正大殿围的水泄不通。
惊慌的大臣立马退到了一旁,神色惊恐对着赵宁佑道:“圣上,这是何意?”
领头的统领收到了我的指示,他伸出了手指向了赵宁佑身侧的赵宸恭,对着赵宁佑道:“回皇上,臣等在吴地同京城交界处发现了梁王殿下私自带上京城的兵马,个个严阵以待,约有两万余人,臣等怀疑梁王殿下有谋逆之心,特来救驾!”
说着,一队人马冲上了梁王的身边,一把擒住他。
呵,赵宸恭想要拉赵宁佑下水,我先下手为强,赐你一个谋逆的罪行,倒要看看这朝着你个还有谁会信任你!
赵宸恭果然挣扎了起来,他大声怒骂道:“本王有谋逆之心?呵呵!你们瞎眼的狗东西好好看清楚了,你们听命的高坐上的赵宁佑才是谋逆之人!他根本不是我大哥的儿子,冒充皇室子孙,他才是罪该万死!”
然而,赵宸恭终究将这句话说了出来,此语一落,满朝的文武竟是满脸震惊之色的望着高坐上的赵宁佑。
“你血口喷人!”宁文一下子从黑压压的侍从中站出了身子,手指着赵宸恭气的脸色涨的通红。
舅舅随着也迈出步伐来,“梁王殿下心存谋逆之心,此刻竟然侮辱圣上的清白,真是罪加一等,来人,快将梁王殿下带下去!”
“慢着!”赵宸恭挣扎着大声出口,“秦将军如此说,那本王就让你们心服口服!你们可知,你们口中维护的皇帝陛下,他乃是当年叛国投向匈奴的定远将军沈康的儿子!”
赵宸恭的话如一道惊雷,赵宁佑虽然告诉我他姓沈,可是没想到,他却是当年叛国贼人的儿子,我站在太师椅子旁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从龙椅上慢慢站起身子的他。
赵宁佑望着我的失望的眼神,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就是静静的从龙椅上走了出来。
赵宸恭笑着看着众人的这番反应,阴冷的笑着出声:“赵宁佑乃是我大哥在元贞五十年的玉门关带回京城,沈康叛国死在沙场后,先皇派人清理了同沈康有联系的一干众人。照理说叛国之罪乃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可是沈康的妻儿却免于这场灾难,隐姓埋名被先皇接到了京城,当朝太后季青茹原名李青婵,乃是贞元三十四年嫁给沈康,贞元三十五年二月生下了赵宁佑,可那时,先皇还在宫中,又如何同李青蝉暗通款曲!先皇为了私情竟然不顾皇室正统,擅自将皇位交给外姓的人,怎么对得起在座的每一位朝臣,对得起天下的万般黎明!”
说到此时,赵宸恭的神情激动起来,脸上的笑意不边,双眼阴冷的望着挺直了背脊,一动不动站在龙椅旁的赵宁佑。
“你诬蔑我父皇和大哥,我大哥明明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你真是诬蔑!”宁文的面色一下子满脸怒容,一下子上前揪住了赵宸恭的衣领,身子抖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他这一上去,众人便将他拉了下来,惊慌的叫着:“三殿下别激动!”
皇室的丑闻被赵宸恭如同笑话一般,暴露在众臣的面前,赵家人的尊严就这般□裸的从肮脏的泥潭中被抠挖出来。
无论我怎么恨赵宸穆,可是这天下是赵家的天下,赵家人的脸面便是天下人的脸面,我握着拳头走进了赵宸恭的面前,胸腔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蹙着眉头冷眼望着他。
赵宸恭却缓了神色,嬉笑着对着我道:“七妹,我倒是忘记了,先皇的遗诏还是你交给这外来的野种的,怎么,你同大哥也一般,也是这般的有眼无珠吗?还是说,你们天生的喜欢将赵家的江山拱手让人!”
“啪!”
清脆的掌声在大殿中响起,我举着火辣辣的手,死死的盯着赵宸恭的脸,终于忍不住的冷声出口,“先皇的事情容不得你来随意置喙!擅自不顾皇室的尊严,如此侮辱先皇,就凭这点,我便可按照大赵律法将你处斩!”
听我出声,赵宸恭的面目恍然变色。
朱少卿站出了身子,他沉着脸对着赵宸恭道:“梁王殿下如此口出狂言,可曾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朱少卿对着赵宁佑拱了手,“若是没有证据,臣等便要联名为先皇和圣上讨回公道!”
“证据?!你们要证据!那本王就让人将证据拿出来!”赵宸恭笑得癫狂,一下子挣脱了束缚他的侍从,对着乌元太子道:“太子殿下,是时候献出你的大礼了!”
赵宸恭的话语刚落,乌元的身侧的仆从走上了前,打开了一个精致的木纹盒,内里是用匈奴国的灰尘陶瓷盛装的骨灰盒。
赵宸恭一把抢过,捧在手中,昂着头对着赵宁佑道:“这可是当年逆贼沈康的骨灰,匈奴人倒是对沈将军的武艺和射技极其赞赏,特此火化了留置在匈奴的王室中,皇上若是敢否认一句,本王今日便将它摔碎,扬灰空中!”
众人皆皆望着赵宁佑,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玄金朝服,挺直了背脊孤傲的站在那金色的象征着天地间权杖的龙椅旁,静静的凝望着那黑色的陶瓷罐,面色凝重而不言语。
没有人更懂我此刻的感受,赵宁佑越是沉默我越是心慌,我想,当初我知道他不是赵家人的恨远远不如此刻的担忧。
一旦赵宁佑承认,便是坐实了赵宸穆的荒唐之举,便是印证了赵宸恭的言语。
我抬起了头,看着赵宁佑这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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