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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人生赢家狂想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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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感动,我不想去深究这方面的理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之所以会感动,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份孩子般的纯真。
在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战场原用指甲戳了戳我。
「请问有什么事吗?战场原小姐?」
「我想拜托词藻贫乏的阿良良木君給我介绍一下这满天星辰呢!」
词藻贫乏吗?好歹我也是东大的高材生啊!虽然是托战场原妳的福。
「那是天鹅座的deneb,天鹰座的牛郎星,天琴座的织女星。没有记错的话,这就是有名的『夏季大三角』呢!从那里横过去――再往旁边偏一点,那附近是蛇夫座吧!巨蛇座就是那附近排列的…」
我指着夜空,滔滔不绝地解说。跟战场原确立了恋人关系以后的每年夏天,战场原都会带我来这个地方『观星』。一次又一次被战场原灌输关于满天星辰的知识。虽然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倒背如流,但是『东施效颦』一下,还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头。
「那边尤其明亮的,是处女座…而那边的是巨蟹座…所谓有点困难呢!如果想要认出来的话…」
我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把肉眼能看见的星座及其相关的逸闻趣事——当然都是我从战场原那里学来的。很奇怪的是,当初在战场原那里了解这些知识的时候,我简直就像在听天方夜谭一样,但是我却愉快地铭刻在心。
嘛,说了这么多,有点累了…
「睡着可不行哦!阿良良木君!」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呢!我的战场原黑仪大人!
「用在风雪交加的雪山中遇难的登山家的话来说——不准睡,敢睡的话就杀了你!」
「诶!这个就是所谓谋杀亲夫吗?」啊!之前忘记说明了,现在的时间是大学四年级的暑假。我跟战场原在几个月前登记结婚了。
「那种事情怎么看都是无所谓的吧?阿良良木君?不过阿良良木君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很认真地记住我介绍过的那些星座啊!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嘛,总之,我的星座的解说结束了。虽然对于战场原不信任我的能力——这一点我是司空见惯啦!
然后,战场原一脸平静地对我说道「阿良良木君想要我吗?」
「嗯?什么?战场原?妳说?」
「想要我吗?阿良良木君。」战场原仰望星空说道「那个…我是阿良良木君的妻子吧!」
「嗯…」
「阿良良木君知道的吧?我以前——差点被那个卑鄙的男人侵犯…」
「嗯…」
蟹,那是——战场原遇上妖怪的理由,嗯,至少是理由之一,毕竟妖怪都有着相应的理由。
「如果阿良良木君做那个混蛋想要对我做的事,老实说,很害怕。不——对于这件事,我不打算用心灵创伤这种漂亮话用借口。我还没软弱到那种程度。但是…我…很害怕。虽然跟阿良良木君交往了已经好几年,跟阿良良木君的身体接触也…但是我还是害怕那种事情——」
战场原并不是害怕行为本身,而是害怕结果。战场原所害怕的是——
「我现在很害怕失去阿良良木君…」战场原淡淡地说。
我该用什么表情好呢?战场原这些天来,都在胡思乱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明明是夫妻,身为妻子的一方却害怕做那种事情,很可笑吧!」
「那个…我觉得那种事情的话,顺其自然就好…」
「阿良良木君敢保证不会因为不能跟我做那种事情而抛弃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抛弃战场原啊!」
「真的吗?」
煮的!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不过战场原的反应会变得很激烈吧?话说,现在几乎每天早上,战场原都会用『咬』的方式,叫我起床,所谓有点…
「我有骗过妳吗?」
不,仔细想想,我应该骗过战场原吧?
「为什么总是这么温柔呢?阿良良木君这种温柔…我真是希望阿良良木君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呢!」
「我一直以来都只对战场原妳温柔吧?」
「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我一直以来都只对战场原妳温柔吧』的阿良良木君,已经在谋划着出轨的事情吧!」
「战场原小姐,这个结论,不管怎么看,都过于跳跃性了吧?为什么我就要出轨不可!」
「因为阿良良木君很温柔,如果有谁发生了不幸的事情,被阿良良木君知道了,阿良良木君就肯定会出手帮这个人…」
「那些事情,不过是我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可是每次阿良良木君出手帮助的,都是女孩子…」
「跟性别没有关系吧!那只是刚好被我出手帮助的,都是女性,从概率上看,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总之,关于刚才的问题,阿良良木君的答复是?」
「那种事情,答案不可能是no的吧!」
「欲求不满的阿良良木君,其实是一直觊觎着我的身体的吧!」
不,我觉得几乎每天都用『咬』这种方式叫我起床的战场原黑仪大人妳,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话说,战场原妳真的希望妳的第一次是野外?嘛,虽然这个地方确实是很有纪念价值呢!」
「只要有阿良良木君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喂喂,这种时候搞突然袭击,是犯规的吧!
「战场原,我愛妳!」然后我吻上了战场原。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r18级别的,就结果而言,战场原在最后接纳我的那一刻,并没有出现什么激烈的反应,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其实也是情理之中吧!毕竟我跟战场原的身体接触,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负』的级别啊!战场原已经給我做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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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特別的日子,自然上傳一下特別篇。希望紳士們都早日找到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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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前要分居
在公寓的某户门口。
宝生按响门铃后,挂着门链的门打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窄缝里露出一个男人的脸;而在宝生身旁的我迅速亮出警徽,门后的男人——田代裕也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显然,警方突然登门造访似乎让他相当意外,同时也感到非常不快。
唉,这也没办法强人所难啊!我心想。很少有人能够事先预知警察来访,更别说会因此而感到欢喜的了。
「刑警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嘛,是这样的,关于一位叫做『吉本瞳』的女性,我们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这…请等一下!刑警先生。为什么刑警先生要跑来问我这种事情呢?那女人在外头做了什么事情吗?」
「嗯,莫非您还不知道?」我顿了一下,观察对方的反应,然后告诉他说:「吉本瞳小姐,昨晚被人杀害了。」
「你说什么!」田代裕也一脸愕然,他解开门链,套上鞋子走出门外。「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吧!」
田代裕也并没有招呼我们进入他的公寓,反而立刻关上了门,彷佛连一步都不愿让外人踏入房间一般。
可是就在关上大门的前一刻,宝生似乎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在运动鞋与皮鞋随地乱扔的玄关一隅,有一双漂亮的白色高跟鞋。
怪不得他不想让我们进去,田代裕也大概是有新的女朋友了吧!宝生很自然地回想起昨天才看过的被害者。遭到杀害的吉本瞳并不是穿着高跟鞋,而是长靴——
七月七日,星期六,晚上七点半。
本来今天在战场原的生日,作为战场原的丈夫的我,阿良良木历应该在某个西餐厅跟战场原一起享受烛光晚餐…
可惜,在今年春天,在我跟战场原结婚7周年纪念日那天,战场原留下了一纸《离婚协议书》,从那天开始,战场原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也不能完全接受。那天,我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回到家里。我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战场原没有从厨房那边过来迎接我。
然后,我发觉家里安静得有点不寻常!战场原外出了吗?还是说准备了什么惊喜给我?
事实上,战场原的确给了我一个『惊喜』。在我经过餐厅去厨房找水喝的时候,我看到了餐桌上有个文件袋,文件袋上面写着『阿良良木君启』的字样——是战场原的笔迹。话说战场原的字,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再复述。文件袋里头是《离婚协议书》,战场原已经在上面签字。根据我们这个岛国的法律,需要分居一段时间,才能够离婚。不过,我想战场原既然留下了这么一份文件给我,一声不响地离开了这个家…
我为什么会肯定战场原已经离开了这个家?因为我所认识的战场原是不会拿婚姻开玩笑的!虽然我是很想知道战场原离开我的理由是什么…
总之,在分居的这段日子,我是不可能找到战场原的下落呢!真是很好奇战场原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事情的准备,明明今天早上还是跟平常没有两样…
战场原用『咬』来喊我起床…
明明约好了要在结婚纪念日好好庆祝一番的…
唉,将思绪从春天拉回夏天。我正在赶往一个案件现场。
电车站南出口,在这个散发文化气息的市中心,整条路上有好多学生与通勤的上班族熙来攘往,好不热闹。但是在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车站北出口那儿,不过徒步数分钟的距离,却是一个散发着生活气息的平凡住宅区,身穿制服的警察们来到北二丁目,把整条巷子挤得水泄不通。
那边有栋三层楼的公寓。看来宝生已经先一步抵达现场了。穿过禁止进入的黄色封锁线,接着踏上铁制的户外楼梯,来到三○四号。向站在门口的制服警察点头示意之后,我便踏进命案现场。那是个非常普通的单身套房公寓。在门口处有个小小的脱鞋区,沿着铺有地毯的小走廊向前延伸,一身职业女性装束的宝生丽子就站在走廊那头。
「抱歉啊!在路上被交通事故给堵住了。」我摸了摸后脑勺,很坦率地向属下道歉。
「大丈夫,警部。我也是刚到。」宝生歪着脑袋,好像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大概会很难看出,这位穿着打扮都不怎么起眼的宝生丽子,事实上是一位豪门出身的大小姐——她是企业家宝生清太郎的独生女。
不过因为我也是经常会跟某位大小姐打交道的人,在我第一次见到宝生丽子——那是她调职到我属下的时候,我就在她身上感觉到她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
宝生丽子大小姐为什么会成为警察?这个问题嘛,虽然我没有问过她本人,不过我感觉她应该是想当正义的伙伴之类的理由,而选择成为警察。
嗯,不可否认,宝生丽子是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好女孩呢!很可惜,这种女孩子不在我的守备范围之内。我对这位大小姐属下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警部,被害人是住在这间套房的二十五岁派遣职员,名叫吉本瞳。请过来看看…」
宝生指向走廊尽头那道门。我打开那扇门,踏进了现场。那是一间大约三坪大小、铺着木头地板的房间。
尸体位于刚进房间的位置,身体呈大字型俯卧在地板上,没有出血,看来被害人似乎是被勒死的。
怎么说呢?对那具尸体,我的第一印象,稍微有点…
因为你们看啊!被害人身上穿着的衣物——牛仔布迷你裙搭配着乡村风衬衫,背上还背着一个小背包,这显然是要出门时的打扮。
此外,被害人甚至还穿上了鞋子,正确的说,是棕色的长靴。在房间里穿长靴,这个状况,怎么看都很不寻常。
「宝生你怎么看?」
「也许被害人是在其他地方遭到杀害,之后尸体才被搬运到这房间里来也说不定。如果犯人把尸体扛在肩膀上搬运的话,走廊和木头地板上面自然就不会留下被害人的脚印…」
「如果宝生你的推断是正确的话,凶手应该是男性呢!当然即使是女性,只要两人同心协力,无论是勒毙对方的行为,或者是搬运尸体的作业,也都是能轻松达成吧!」
虽然只是没有科学依据的直觉,我不认为宝生大小姐的推断是正确的。嘛,总之,还是先进一步了解一下现场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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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进行时
现场勘验随即开始,好几个重要线索接连被揭露开来。首先,死亡时间推测在傍晚六点左右。死因一如想象,是遭到勒颈而窒息身亡。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外伤或施暴的痕迹,用于勒毙被害人的凶器,推测应该是细绳之类的东西。
在等待尸体被运送出去的空档里,我重新观察一遍被害人的房间。一片凌乱的景象,就算是我想美言几句也说不出口——虽然说嫌弃女性的房间很乱,有点象是对这位遭到杀害的吉本瞳的二度伤害,但这的确是事实——书架塞满了书,cd架上的cd也多到快满出来,收纳箱里堆着至少一个月份的报纸,床上的棉被也维持着刚起床时的散漫状态。不过,貌似年轻女性的独居生活大致上都像这样子,所以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就是了。
另外,曾几何时,我也是每周都会去帮某位后辈收拾房间…
总觉得『大和抚子』是濒临灭绝呢!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宝生试着打开房间内唯一一扇铝门窗。窗外是个半坪大的小阳台,那儿拉起了一条晒衣绳,晾着诸如衬衫啦、牛仔裤啦、还有从内衣裤到运动鞋等各式各样的换洗衣物。
「有什么发现吗?宝生?」
「警部,用来勒毙被害人应该是细绳一类的东西吧!」
「宝生,妳该不会是在想,犯人勒毙了被害人后,还把绳子挂在阳台上,就这样帮她晾起衣服来了吧?」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当作凶器的细绳,大概是被犯人带走了吧。毕竟那东西体积不大。」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向第一位发现者询问事发经过…」
第一位发现死者的女性,马上就被找来了。她是住在同一栋公寓三○一号的ol,名叫杉村惠理。她和被害人同样都是二十五岁,据说两人平时经常一起喝酒,也就是所谓的酒友。她在晚上七点左右照惯例来约吉本瞳一起喝酒,结果发现了异状。
「房间的门没上锁。平常她是个比一般人更小心门户的人,所以绝不可能会忘记锁门才对。我以为小瞳人在家里,就在门口试着叫她出来,可是却没有回应。房间里很暗,感觉不出有人在的气息。不过仔细一看,走廊尽头的门是开着的…而且好像有人倒在门后面。当时我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房里…打开灯一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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