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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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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长安,位于长安街最热闹的丞相府大厅内,气氛一片沉重,老丞相风杰坐在主位上,满面愁容。
皇上当真糊涂了……
内阁大学士如此忠臣,皇上竟为了那个什么淑妃,说罢官就给罢官了,非但如此,还派人抄了家……
“爹,皇上如此有失仁德啊……”风傲内敛深沉,乃是当朝皇子太傅,一身气质儒雅脱尘,与敬德帝年龄相仿,亦是不惑之年之人。
他与皇上感情向来深厚,但终究是君臣有别,有些话,终究是说不得的!
“傲儿休得放肆!”老丞相风杰浑浊的眼眸闪过精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大厅,呵斥道。
如今皇家便衣随处可见,谁又知道皇上是否在风家安排了人……
风傲自知失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随后也缴口不语。
“父亲,爷爷怎的今日这般清闲?”话落,只见一袭红衣自宽阔华贵的门庭走入,那男子星眸闪亮,摸样妖艳,映红的唇仿若能够滴出血一般,额间一点朱砂,更衬得他妖艳非常。
而与那一袭红衣一起踏入大厅的,还有一袭青衫,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目,相貌如玉,眼眸温和却是深不见底,一袭青衫勾勒着他修长的身子,令他如谦谦君子般却有不显羸弱,此人不正是太医院首席太医——风清扬!
风杰见到两个孙子,老脸上的愁容微微一减,眸底溢出几分笑意。
这两个孙儿,是他最为得意的……
“清阙,不得无礼!”风傲见小儿子那副放荡风流像,尤为不喜,沉声呵斥,他是太傅,一生谨守礼仪科教,怎的就生出一个如此放荡的儿子?
一袭红衣男子,也就是风清阙却不在意,微微一挑邪佞的眉,身子仿若水蛇一般,慵懒的靠近椅子内,懒懒的道:“听说那个眼高于顶的楚王要循着长安城爬行一圈?父亲可知是那一日?儿子也好凑个热闹,去看一看。”
风清阙弹了弹一摆上的浮灰,勾勒红艳的唇,眼底溢出几抹精光与疑惑。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他真的很好奇,若说敬德帝贪恋女色昏庸无道,他是定然不信的,那这一切又是为何?
风清扬对风杰与风傲行了一礼,随后步履优雅的走到椅子旁落座,眼底有着几分了然。
爷爷和父亲怕是心寒了吧?
只是,皇上此举……并无错!
世人皆道,敬德帝昏庸,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恐怕……一切只是世人一面之观而已。
内阁大学士为人迂腐不堪,非但如此,还仗着自己女儿王妃的身份,结党营私,收受贿赂,敬德帝岂会不知?又岂会容忍?
只是……
他终究想不通,那个女子扮演着什么角色。
一个祸国殃民的妃子?
那么对她有何好处?
还有,那一日,她那处伤口,明明就是自己割伤的,如此对自己都下得了手的女子,真真是个……狠角色!
“哥,我可听说了那一日皇上宣你给那个淑妃诊病了,那淑妃当真美如天仙?”风清阙眼底精光一闪,看着风清扬问道。
闻言,风杰风傲眸底一闪,亦是看向风清扬。
他们不关心那妃子是否真的美貌如仙,他们关心的是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清扬微微挑眉,抬眸看着自己的弟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这弟弟别人不了解,他却还是了解的。
唯恐天下不乱!
“刀伤。”风清扬链眸,淡淡道。
刀伤!?
风杰,风傲一惊,皇宫内院为何一个妃子会出现刀伤?!
见自己的父亲与爷爷那副样子,风清扬微微一叹,这话不能多说却也不能不说。
他不知道那淑妃娘娘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不能让爷爷与爹牵扯其中!
“楚王妃不分尊卑,更意欲刺杀皇妃,所以……”话点到为止,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什么!”风杰眉头一簇,一张老脸渐渐严肃。
这事不简单啊……
若是单单是后宫嫔妃之争绝不会牵连如此之广,祸及朝纲的,那只能说明……'。 '皇上是有意而为之!
正文幽深冷佞
聪明人,永远活的最为长久,风杰,风傲明显就是聪明人之中的聪明人。
一点皮毛,却已经足够让他们看透这个中奥妙,亦选择了默默观测,不插手皇帝家事。
管它民间是否怨声载道,他们只知道该做好臣子的本分!
忠臣,不是愚忠,而是要弄清皇帝心中所想,适时的给上一点点的帮助!
哪怕,此刻风杰身为当朝丞相应该站出来,一死来阻止皇帝的所作所为,但那只是愚蠢迂腐之人所谓,人,到了风杰这个年岁,还有什么看不透?
忠臣如何?奸臣又如何?
最主要的不还是为皇上出一份力!
而现下这样看来,皇上非但没有糊涂,更是精明绝顶!
用一个女人,除掉了一个祸害蛀虫,很是合算呐……
风杰想着,浑浊的眼眸微微一眯,对着自己的儿子道:“你明日就照常去国子监教课,莫要耽误了正是。”说完,起身离开,八十多岁的身子却一点都不见老态,硬朗非常。
风清阙眼眸一眯,缓缓勾起红唇。
有趣啊……
……
天兆二十九年,冬,十一月初三。
这是一个热闹并且值得铭记的日子,这一日,皇帝之子,前楚王奉旨绕着皇城爬行一圈。
齐国长安城内所有百姓争相出门围观,场面空前热闹,更可以说是万人空巷。
……
乔雨书一身华服,头发梳着繁琐的妃嫔云鬓,绝美的脸上铺盖了厚厚的胭脂水粉,遮盖了她的柔美,彰显了她的雍容,她端坐在景阳殿与敬德帝一同用膳,谨遵皇室规矩礼仪,举止优雅,处处透着无形的尊贵。
无形之中,她就似一道风景,那般引人注目。
早膳过后,撤了桌,两人相携步入偏厅,随后各自坐在软榻上的一边,遣退了两旁的宫人,一时间静默无语。
“皇上,臣妾进来心神不宁,想带着轩儿前往大国寺焚香请愿,还望皇上恩准。”乔雨书垂眸掩去心思,淡淡的开口打破沉静。
敬德帝眼底掠过一丝精光,随即笑道:“准。”
焚香请愿?
怕是急着去看热闹吧?
今日就算是他不准又如何?她还不是照样会去?
当初他们的交易本就是他给她提供吊命的药物,而他非但不能束缚她,还要在某些时候给予帮助!
至于她能够带给他的,已经显而易见了不是吗?
开始的时候他对她的兴趣,也仅限于她的身份容貌,而如今……
他却是真真的好奇她这个人!
一个智勇双全的女子,为何会被人设计的那般残?
还有……她为何收了子轩为儿子?
要知道她在这后宫之中的地位还未稳定,而子轩还是个痴儿,这对她毫无好处不是吗?
“皇上……轩儿纯厚善良,臣妾见之甚喜,还请皇上准许,就让臣妾领养了轩儿如何?”乔雨书抬眸,一双秋水翦瞳有着盈盈笑意,却不达眼底。
既然他不提她收养轩儿的事,就她提好了。
那个孩子……她护定了!
敬德帝一怔,眼底闪过思量,却随后便道:“爱妃喜欢那孩子,便是他的福气,朕岂会不允?”
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儿子而已,算不得什么。
闻言乔雨书淡淡一笑,霎时间潋滟无边,旖旎绝色,而敬德帝心头一颤,有些怔忪,即便他阅人无数,亦是受不住她的美色诱惑……
……
长安街最繁华的地段——长安街,此刻人头涌动,平头百姓个个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赶来看着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情景。
一个皇子,曾经的王爷,要像狗一样的爬行!
这令他们震撼的同时,心中也有着一种变态的快慰!
这长安城之中又有谁不知有谁不晓,楚王爷眼高于顶,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昂,如今却要他爬着绕着皇城一圈,百姓争相唾弃皇宫之中那位妖妃的同时,亦在痛快着!
痛快着那个王爷如今的卑贱!
但这些他们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他们依旧会继续鄙夷皇宫中的那个妖妃,却也不会错过这个好节目!
……
位于长安街最热闹地段的摘星楼二楼雅间内,此刻坐着两名少年,两人相貌有着几分相像,周身气质却是迥然不同。
一个妖娆无限,一个风轻俊雅,却是同样相貌绝顶,气质无双!
此二人,正是风家两兄弟,风清扬,风清阙。
而二人此刻现身此处,原因一目了然,自然是凑这个热闹,看着那位倨傲的王爷下跪,爬行!
而就在这时,楼下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骚动,二楼雅间,两兄弟闻声望去,便看到,身着禁宫银白盔甲的士兵,手拿银枪,踏着规律铿锵有力的步子,把街道两旁的人群给隔开,行动迅速,默契十足!
皇家威仪尽显!
……
摘星楼,另一间包厢内,一名蓝衫俊美男子蓦然坐直了身子,清悦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街道中,缓缓出现的皇撵,手渐渐抚上胸前。
他的心,终于又活了过来……
好久不见……乔……姑娘。
……
华贵的皇撵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皇撵轻纱飘渺,皇撵内女子纤细的身形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的生出探究的心。
车撵旁一身宫女服饰的秀丽少女,俏脸有些羞红。
第一次被这些人盯着瞧,她……自然受不住。
不远处,天牢守卫押着一身白色囚衣的楚子昂渐渐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他的出现,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骚动。
一时间,长安街热闹的如菜市场一般,喧哗不已。
几名守卫很快便走到了皇撵前,想是事先接到了通知,并没有诧异乔雨书的出现,押着楚子昂俯身下跪行礼。
“卑职参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人群在一瞬的怔楞后,哗然一声,随后全部下跪高呼:“参见淑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高呼声响彻天际,臻于九霄之上,皇城之内飞鸟皆惊,四散而飞,高呼声更是久久不散,萦绕耳边。
静,一片寂静。
皇撵内,没有半点声音。
许久——
“平身。”清悦恬淡的声音散发着淡淡的薄凉与疏离,却即是好听,令所有人一震。
“谢娘娘——”一震寂静后,百姓之中一阵接着一阵的高呼声再次响起,再一次臻于九天。
“呵呵……母妃好厉害哦,他们都跪你呢,轩儿也要……”清淡的声音,朗朗如玉很是好听,却言语稚嫩,听着似乎是孩童的胡闹,但那声音却分明是个少年的声音。
这……
朗朗白日之下,所有人再次屏息。
皇妃的皇撵上,坐着一个少年?
这要如何解释?又或者是个什么事?
胆大妄为也不过如此!
楚子昂豁然抬眸,燃着熊熊烈火的眸子,直直的射向那架皇撵,恨不得把它拆了。
那人究竟是谁?
“都聋了吗?没听到十五皇子话吗!”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却带着凌厉之势,令人无端的震慑其中。
所有人,顿时一惊,再一次下跪,高呼:“十五皇子万福金安——”
皇撵内,寂静一片,没有传出半点声响,许久后——
“平……平身。”似小孩子怯场一般,那声音缓缓传来,有些颤抖。
而皇撵外地人又岂会知道,此时皇撵内的乔雨书多么的高深莫测,目光多么的幽深冷佞!
正文开始吧,楚子昂
皇撵内,乔雨书瞳眸淡淡掠过楚子轩那双清澈的眼,随后眸光定在那轻浮的纱幔上,唇角微微上扬。
他为何突然出声?
真的是一个痴儿吗?
想着,乔雨书瞳眸一暗,眸光幽深冷佞,绝美的容颜上更是高深莫测。
皇撵外,成千上万的长安百姓,又一次高呼:“谢十五皇子——”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的起身。
楚子昂一怔,十五皇子?
父皇有这么个儿子吗?
……
摘星楼二楼包厢,风清阙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支着自己的线条优美的下颚,邪魅的眼眸闪过些许兴味,对着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
那一身黑衣的随从会意,恭敬的一俯首,随后闪身离开。
风清扬举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俊秀的眉渐渐隆起,轻叹一声道:“你不该去惹她。”哪一个高深莫测的女子即便是他都看不透……
风清阙眉头一挑,懒懒的动了动身子,随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风清扬微微一扬手,放荡而不羁。
“此话怎讲?我也只不过是好奇她的相貌而已。”
不该惹?
有何不该?
……
而与此同时,包厢另一处,一身蓝衫的魏子谦温润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楼下长安街那华贵的皇撵,贪婪的不舍移开视线。
而就在下一瞬,魏子谦眉头一簇,因着不远处,一名衣衫褴褛的人跌跌撞撞的向皇撵撞去,明明防卫森严,他却能不着痕迹的避开,然后准确的向皇撵撞去,而哪人身后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魏子谦手一紧,心头不由的浮上担忧。
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
“什么人!”皇家禁卫大喝一声,看着那衣衫褴褛的人横刀相向,冬日骄阳之下,刀刃泛着粒粒寒光,令人无端的胆寒。
哪人一身褐色的破衣加身,衣裳短小显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衣衫了,而他乌起码黑的额头上,有一块清晰的印记。
那是奴隶专有的印记!
哪人却不理会皇家禁卫的叫嚣,显然已经昏了头,竟直直的向皇撵撞去,而他身后追逐的一群人,见此有着怔楞,竟一时呆在原处。
侍卫们哪想到还有人如此不要命的,一时不查,竟令那人冲过了层层守卫,眼见着那衣着肮脏的奴隶,向皇撵撞去。
一时间,所有人骤吸一口凉气,可怜那奴隶悲惨的命运,而后齐齐后退一步,置身事外。
小绿大惊,不雅的呼喊一声:“娘娘!”
楚子昂身子霎时间也有些紧绷,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份紧张从何而起。
眼见着,那奴隶便要一头撞上皇撵横梁,在所有人震惊的视线中,那衣衫褴褛的奴隶撞上了皇撵横梁。
皇撵顿时一晃,禁军一惊,随后赶忙扶住,稳定了晃动的皇撵。
皇撵内,乔雨书如老佛坐定,眼眸微微一掀,唇角勾勒出绝美的弧度,令一旁傻兮兮的楚子轩炫目不已。
既然有人想玩,那么她便奉陪好了!
答案自然是不会,除非有人的价钱好!
一旁皇宫禁卫在一瞬的动乱之后,擒住了那受伤的奴隶,奴隶脸上流出鲜血,眸底有着懦弱却同时也有着不屈!
“娘娘刺客已捉拿!”皇宫禁卫抱拳,对着皇撵之内的人恭敬道。
那奴隶被禁军擒获,留着鲜血的头微微抬起,黑黑的脸看不出神情,只能看得到他黝黑的眼眸倔强的看着地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不死也残!
奴隶的生活还不如主人家平日里养的狗值钱,他们的身价比畜生还廉价,死了也就死了,平日里连顿饱饭都没有,一日只能吃一顿饭,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只鸡了……
这样的日子,活着又有何意义?
他忘记了自己的家人,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也许……
他并没有所谓的家人,也许他就如别人说的一样,生来便是低贱的杂种生来便是低贱的。
若是这么一撞,能换来一顿饱饭,死也值得!
小绿怜悯这个奴隶,却知道此时自己不能说话,只能怜悯的看着。
皇撵内,乔雨书把弄着手中翠绿佛珠,修长的身子懒懒的靠近软椅内,寡淡无波的瞳眸闪过兴味。
“小绿。”她很想看看一个能够避过层层守卫的奴隶,是否值得她出手。
皇撵内,楚子轩震慑于乔雨书刚刚的气息,安静的坐在一边,委屈的摸样似是一个被欺负的孩子,令人不忍。
但,乔雨书却不会不忍心。
小绿微微一怔,自然是懂得乔雨书的意思,微微一迟疑,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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