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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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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乔雨书垂眸,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株被折断的樱花,神情淡淡茫然。
乔雨书在雨花亭等了三日,都未等到邵非殇的身影,她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难缠的事,脱不开身了……
而这三日来,虎子与邵玉也一直未出现,乔雨书抿唇,抬眸看着雨花亭外,雨水肆无忌惮的拍打着娇嫩的樱花,樱花的花瓣缠绵不舍的与树分离,那么多么的不甘,心中空寂一片。
她始终坚信,她在乎的人是安全的活着的,她不相信老天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剥夺她在意的一切!
乔雨书负手凝立在那一日她与邵非殇一同站过的樱花树旁,微微凝眉。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她需要尽快离开此处……
只是,是不是该给他留下点什么?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乔雨书轻扬了唇角,拔出腰间软剑,在那树上刻下了一首诗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写完,收剑,伫立良久,静静的看着那一行诗句,乔雨书眸底不禁染上几分愉悦的色彩,随后转身离开,白衣蹁跹,如蝶飞舞。
事实上,邵非殇与虎子,也的确在樱花林外遭遇了大齐士兵的袭击,两人起先都低估了大齐士兵的聪慧与狡诈,吃了点小亏,所幸无事!
而邵非殇一人把大齐的兵马搅得鸡犬不宁后,赶回雨花亭时,早已不见那个女子的身影,邵非殇抿唇,神情有些落寞。
他自怀中拿出了那一支他早已买好的发钗,看着它,怔怔出神。
这钗,还没送出去!
他身后,虎子抱着邵玉,气喘吁吁的跑来,看着自家主子的落寞样,心中多少的有些不舍,却也不好说什么。
邵玉年纪小,却很懂事,他好像知道自己的父亲心情很不好,很安静的委屈自己待在虎子的怀中。
邵非殇呼了口气,抬头望望天,线条优美的下颚在日光下,可见那清晰的胡茬,想来,这三日,他过得也不清闲。
邵非殇转身,就欲离开,下一刻身形一顿,看了眼那一日的那棵树,眸子一闪而过的亮光,几步走到那树前,看着树上的一行行字,扯唇笑了。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邵非殇深深的看着那树上潦草而娟狂的字迹,眉头一挑,心情变得很好,转身大步向樱花林外走去。
虎子不明所以,看了眼自己的柱子,又看了眼那一棵树,追着邵非殇问道:“主子,我们不等……乔姑娘吗?”虎子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位女子,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夫人还好,但是跟自己主子面前,他觉得还是唤她为乔姑娘的好。
毕竟,人家姑娘还没嫁给主子呢!
“笨蛋虎子,那是你家夫人,什么乔姑娘,记住了,她是你家主子我的娘子,亦是你的主子!”邵非殇敲了一下虎子的头,赏他一个爆栗子,语气带着欢喜的霸道。
虎子抱着邵玉,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委屈的道:“我哪里知道,主子你们啥时候私定终身了……”
“好笨……”邵玉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人小鬼大的瞥了眼虎子,觉得被这么个笨蛋抱着有失身份,随机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对着邵非殇撒娇道:“爹爹,抱抱。”
邵非殇平日里就很喜欢抱着肉嘟嘟的邵玉,当下也不迟疑,自虎子手中接过邵玉,抱在怀中,唇角轻扬。
私定终身?!
这个词,他喜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项脊轩内,楚子轩震怒,一把丢开手中乔雨书平日里最喜欢读的书,砸向跪了一地的将士,俊美的脸庞上阴云密布!
“皇上,皇太后她一向精明狡诈,能够与她为伍的人,想必也查不到哪里去,这也怪不得刘统领……”徐翰林与刘损一向私交甚好,许是两人都是忠心为楚子轩效力的缘故吧,特别的投缘,此刻见到楚子轩怒火冲天,实在忍不住开口说了句。
“狡辩!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楚子轩是真的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女子可能与别的男子……
他的心,被妒火,怒火狠狠的燃烧着,他后悔着,却也恼怒着,然那份后悔,这份恼怒,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徐翰林跪在地上,心中倍感无力,都说伴君如伴虎,真的就是这么个理,别人都看到了他右相的光鲜,哪个又看到了他现下卑微如狗的模样?
徐翰林知道若是在任由皇帝继续发怒,准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是以抬眸,看了眼安静的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小安子。
小安子不是没看到徐翰林几次的求救的眼神,只是他也知道,这皇上这股子怒火是必须发出去的,不然非得气出个好歹来,他是皇帝近身的人,一切自当首先为皇帝考虑,若是能让皇帝消气,别说是骂一骂这些个没用的官员,就算是斩杀了,又能如何?
都说宦官无脑,自大,小安子自然也是如此,他是个奴才,可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眼里,死几个人没什么,最主要是皇上气顺了就好!
徐翰林那个气啊,宦官果真就是个不男不女的货,他就知道这把火烧不到他的身上,他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
“皇上息怒啊,皇上就算是想处置了臣等,也请皇上归国之后,再行处置!”徐翰林虽然为人迂腐,但好在头脑够精明,他这句话无疑是在提醒怒火冲冠的皇帝,他们是在别人的国土上,莫要丢了国家的脸面。
皇帝最爱什么?皇权,金钱,脸面,最后才是女人,楚子轩很爱乔雨书没错,但终究比不过他的国家,他的财富,他的面子来得重要,经徐翰林这么一说,发胀的头脑也清醒了,便也有些后悔刚刚的行为。
这不是让人家国民看了自己的笑话吗?!
“三天不准用膳,点齐兵马,向往西晋洛阳城!”说完,楚子轩一挥衣诀,大步离开,脚步声风,一身阴霾之气不减,看样子的确是气得不轻啊!
徐翰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与刘损对视一眼,皆是看到无可奈何。
谁能想得到,一个帝王,竟然为了一个可以算得上是自己政敌的女子,震怒冲天?
乔雨书一路北上,路径三国通行的银号,取了大把的银子,买了匹普通的棕色大马,又置办了两件新衣裳,便向着漠北而去。
这也是她与邵非殇约定好的,一路北上,意思他俩都懂,便是去漠北的意思!
去漠北乔雨书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因为漠北有阿泽,阿泽也算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虽然不知现在在漠北是个什么身份,却没被发现,但乔雨书认为,她只身去漠北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毕竟,近两年来,漠北吃食西晋,大齐两国的商贾,游人之事,已经绝迹,那些年流传的关于漠北胡人,吃人的事,现在来看,更像是传说一般。
乔雨书胯下的棕色马儿因为颜色的关系,斌没有染上风尘,而乔雨书就好不到哪里去了,她最爱的便是干净清爽,然初入漠北边境,便是大漠飞沙,一望无际的沙漠,哪里有条件给她洗澡,换衣的?
再者说,就算是洗了澡,换了衣裳,不出一会准是又脏了,何必呢。
乔雨书很能吃苦,她认为大漠之地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一眼望去,可以心生豪迈,再者说,前世里她也受训于大漠,自然知道在大漠中如何生存,是以她一个人安全的走出了大漠,而她的马,却已经渴死了……
刚刚走出大漠,便见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牛羊成群,牧民吆喝着她听不懂的话,那副情景与大漠飞沙比,简直是人间天堂。
乔雨书灰头土脸的,有生以来第一次不修边幅,脸上全是污迹,哪里看得出本来的燕子,沙子都把她的脸,给糊了起来。
乔雨书自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打开盖子,倒出一粒药丸,吃了一粒,心脏跳动的频率,也稳定了下来,纵使她再强大,也抵不过自身条件的缺陷,这心脏很不给力啊。
吃完了药,乔雨书迈着腿,走向那牧羊人大叔,乔雨书不懂漠北语言,只能用手比划着,意思大概是:能否给我点水喝。
那牧羊人大叔脸上沟壑很深,脸上苍老的纹路就像是被刀割出来的一样,草原人都是如此,因为草原上的风很大,脸上也就免不了粗糙的很多,这也算是漠北人与中原人的区别吧!
牧羊人大叔看着乔雨书和善的笑了笑,开口竟是流利的大齐国语,他慈祥的笑言:“小姑娘,你是想要找水喝吧?”
乔雨书一怔,没有想到莫被人竟会如此流利的大齐国语,心中惊诧,却不动神色的一笑道:“是啊,真没想到大叔你的中原话,说得这么好!”漠北湖人连一个放羊的老人都如此熟悉大齐国语,那份侵略的心思,昭然若揭啊!
“小姑娘你一看就是外边进来的,有所不知了,我们漠北的人,大部分都是熟悉大齐国语的。”牧羊人老大叔,不懂什么军事政治,只觉这小姑娘的眼睛很有神,很好看,虽然神秘得与漠北的狼一样,但他无端的喜爱的紧。
也许是因为他们漠北人都很尊敬狼的缘故吧,老人这样想……
老大叔说着,赶着羊群,带着乔雨书向他的家的方向走去,乔雨书安静的跟上,时不时的和老牧羊人大叔说上一两句话,也从中了解到了漠北的风土人情。
乔雨书感到很惊奇,她当政时,与漠北的关系很是紧张,即便楚子昂打败了漠北,漠北人前去大齐朝贺,进贡,都是一副傲慢的样子,让她一度认为,漠北人就是那样令人讨厌的。
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漠北人大多数都是和善而豪迈的,他们不太懂得尔虞我诈,还很是热情,至于那些傲慢而自私的,甚至是流行吃食人肉的是漠北的贵族们!
到了老牧羊人大叔的大帐,老人向牛圈的方向高声呼唤道:“嘿,萨日朗花我们有客人来访,快准备好羊肉与上好的马奶酒招待我们的客人!”声音洪亮,带着草原人特有的豪迈情怀。
乔雨书看着,一笑,若是人性一直如此美好该是多好!
牛圈的门被一位穿着胡服的大婶给推开了,大婶头上带着类似于玛瑙的头饰,她的两颊的脸蛋很红,一看便知是被这草原上的风给吹得,她手上提着银质的桶。桶子不大,里面装着纯白的牛奶。
大婶很和善的笑着,看着一身风尘的乔雨书道:“是从外面来的吧?那可真是不容易,要知道,哈尔克草原上已经很久没有来客人了,快进帐吧!”
乔雨书笑了笑,也不推辞。
晚饭时,乔雨书又一次见识到漠北人的热情,一桌很丰盛的全羊宴,还有草原上最美味的马奶酒。
羊是整头烤的,吃的时候要用刀子割,割下来的块头都很大,乔雨书用膳讲究个优雅,从未如此大快朵颐过,开始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最后被牧羊人大叔给感染了热情,便也吃开了。大块肉,大口酒,很是豪迈。
可以说乔雨书的骨子里带着点豪迈的放纵,她一直追求的便是如此的生活,这一日,乔雨书过得很开心,虽然没有那个人陪在身边。
“阿古拉大叔,哈克尔草原上的人都会大齐国语的吗?”酒过三巡,乔雨书便旁敲侧击的问道。
“嗯,不单单是咱们哈尔克草原上的人会,整个漠北就科尔沁草原上的贵族不屑学习中原人的文字与语言,像我们这些平民,都是要学习的!”阿古拉大叔有些醉了,其实马奶酒度数不高,但也抵不过阿古拉大叔喝得多。
“孩子,多喝点吧,我们的马奶酒可是好东西,看你脸色苍白,更应该多喝一些。”萨日朗花大婶看着乔雨书洗过之后,苍白而绝美的脸蛋,心疼道的说道。
这位善良的大婶已经认定了,这位小姑娘有着一副孱弱的身体。
乔雨书对萨日朗花大婶点了点头,拿起碗喝了一口马奶酒,她知道马奶酒是有益身体的酒水,便也不好拒绝。
喝了酒,乔雨书看着阿古拉大叔,笑了笑道:“怎么,你们的贵族很不屑中原的文字吗?”
“是啊,那些人呐,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嗯……自以为是!”阿古拉大叔捧着酒壶,煞有其事的点头,对那些所谓的贵族嗤笑着。
“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撒哈拉沙漠还真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若是中原的兵马打了进来,都不用出兵,便会死在那大漠的流沙之中。”乔雨书感慨的说道,似乎畏惧那沙漠的流沙一般。
“唉,可怜的孩子,真是长生天保佑你,你竟然走出了那吃人的沙漠。”阿古拉大叔又一次对乔雨书能够走出那片沙漠感到惊奇与感慨,要知道那一片沙漠便是他们漠北人走,有时都会陷入流沙当中。
“是的,长生天包邮,不知大叔知不知道如何能够安全的走出那一片沙漠呢?”乔雨书有些好奇,难道漠北人没有分辨流沙的办法?
“只要分辨出哪一处是流沙就好了,小姑娘你放心,漠北的沙漠是不会妄害生灵的。”阿古拉大叔说完,倒在一边,沉沉的睡去。
“……”乔雨书无奈的挑了挑眉,实在佩服,说这话都能睡得着。
“孩子,走吧,去你的帐子内,大婶用牛奶花瓣给你洗洗澡,去去这一身的灰尘!”漠北人最喜欢的便是牛奶浴,而这牛奶浴也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必备品。
乔雨书笑着点了点头,与大婶一同走出帐子。
林雪艳恨乔雨书,那是一种彻骨的恨,在她看来,要是没有乔雨书在,邵非殇一定会娶她,而她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然而,被妒恨蒙了心的她,根本就没意识,她是落花有意,而人家是流水无情!
一厢情愿的情感,连感情都算不上,其实由始至终,她的悲剧都是她自己一手导演的,怨不得别人!
林雪艳眸底闪过一丝水汽,她悄悄的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因着她的动作滑落在火炕上,暴露了她那一身青紫痕迹的身子,林雪艳却早已不在意了,她的身子早就脏了……
抚了抚手腕上青色的淤痕,林雪艳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那个武大生不如死!
看了眼身边早已没了武大,窗户门又不像以往那般被关的那么严实,林雪艳又来了心思,想要逃跑,然她的心思才刚刚一动,门便被人推开了,武大扛着一只山兔走了进来,粗鲁的丢在地上,粗声粗气的道:“晚上把它炖了吃!”
林雪艳慢吞吞的穿上衣服,下了炕,却不知要如何处理那兔子,虽然她心里恶毒,想着把所有害她的人碎尸万段,但她却也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死物,当即便觉得恶心,扶在一旁死命的吐了起来!
武大凝眉,觉得这女子真没用处,当然除了晚上床上的时候……
我好想你!(与阿泽相遇)
“给朕兵分两路,抓住那两个逃犯,另一路……给朕北上寻找皇太后的踪迹!”
楚子轩坐在车撵内,沉声对着皇宫内最厉害的禁军吩咐道,说完眸底闪过一丝沉重的阴霾。
那一日,他之所以没有在边境小镇便派人去抓他们,不是他放弃了,相反的,他是在混淆敌人!
他并不想把自己内心最在乎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会抓到他们的!
两个月后。
乔雨书坐在自己大帐旁不远的草坪上,抬眸看着草原远处那一片沙丘的地方,怔怔出神,她来到这里也有两个月了,邵非殇却还是没有来,她知道他们的麻烦一定还没有解决。
撒哈拉沙漠已经蕴藏着无限的危险与神秘,哪怕是坐在此处已经能够感觉的到撒哈拉沙漠过往的风,两个月的时间,乔雨书通过牧民们的帮助,也搭建了属于自己的大帐,算是在草原上安了家,哈尔克草原上的牧民都很友好,除了拉古拉大叔一家,其他的牧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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