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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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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轩眼眸闪了闪,随机笑道:“许是那几个婢女年纪小,贪玩了些,再等一会就回来了,母后息怒。”说完对着殿外喝到:“小安子还不快去奉上热茶!”

乔雨书却扬手制止,语气有着几分讥讽,“皇上的茶,哀家可是不敢喝啊,毕竟哀家这刚刚自鬼门关转了一圈,怕无福消受真龙天子的茶水。”说完,起身向床榻走去,开口下着逐客令:“哀家累了,就不恭送皇上了,着夜黑风高的皇上还是小心慢走,若是有一个不慎,倒是哀家的罪过。”说完,也不顾楚子轩微微便难看的脸,往床榻上一躺,抓过锦被。

楚子轩脸色几变,苦涩,懊恼,愤怒……

总之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然当看到那女子隐在纱幔后瘦弱的身子,忆起她一个人撑起大齐的天下,为他阻挡了很多麻烦时,火气一下子就消了不少,眸子变了变,一些怒火沉淀了下来。许久她抱拳道:“请母后注意身体,轩儿先行告退。”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转身离开。

而床榻上乔雨书的眸,在那个儿走后暮然睁开,眸底是精明的算计。

这个皇宫她是呆不下去了,可是要出去,首先要面临的问题便是她需要的那味药材……

那味药材可是只有大齐皇室才有的……

*

大齐永元一年,十月初二,大齐皇都长安城迎来了新帝登基的第一场雪……

而此时,华阳门内,一身戎装的楚子昂站在风雪里,刚毅的脸庞是生硬的担忧和隐隐的怒火。

他在这里自白日里等到现下的夜幕回合,然皇帝却始终不传唤,不想见他,就连那个人所有的消息都给封锁掉。

皇帝到底要如何?

他楚子昂自小就对这皇位没什么兴趣,以前只愿守着那个王位,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度过一生就好,可惜造化弄人……

经过了那么多的变数后,她变成了大齐最尊贵的女子,饱受非议,是世人口中的妖后,而他为了她,甘愿闯入这暗潮汹涌的漩涡之中。

但如今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力不从心……

两名宫里边守门的侍卫见到忠勇候如此,皆是不解,太后病重,这忠勇候着急个什么劲?

虽然世人都知道这皇宫里那位太后原本是这忠勇候的姬妾,但他们可不会认为一个男人会对一个水性杨花并且十分恶毒的女人有所好感……

雪依旧在下,不远处几个模糊的人影有远及近,楚子昂眼力惊人,早就看出了几人,随机大步上千,拦住了小安子的去路,冷声质问道:“皇上这是个什么意思?本侯在这候着,是尊敬天家,但皇上却任由本侯在此候着,令本侯着实寒心,皇上难道不知,此举有违帝者之德?!”语气带着几分狂傲的质问。

他楚子昂自来就不是能够忍得住的主!

这几年他的个性是沉淀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楚子昂就变成了软柿子!

到底是皇帝的儿子,哪能没几分傲气?

小安子脚步一滞,无奈抬眸看着眼前魁梧的男子,尖着嗓子道:“太后身子不适,皇上在一旁照看着,实在是抽不开身,忠勇候在此等着也是白等,还是快快回府去吧,皇上若是有事,必然是会传唤忠勇候的。”说完看了言跟在他身后的琴棋书画四人,尖着嗓子道:“还不快着点,不知道太后在等你们几个伺候吗?”说完眼眸若有所思的瞄了眼楚子昂。

他小安子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个傻子,世人愚钝,皆以为这位忠勇候很是讨厌当今太后,却不知这半年前因为什么缘故,这位忠勇候非但不讨厌这太后,还给她效力了……

所以他刚刚这话砍死是在训斥琴棋书画,实则是在给楚子昂一个定心丸,这太后没事,也省得这位先帝最看不上眼的儿子,做出什么事来。

果真楚子昂一听,眸子一深,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琴棋书画,这才退开了身子,大步向宫外走去。

*

风府,偏厅。

“什么?!”风清阙试了风度,有些沉不住气地大吼,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随即又嚷道:“太后心疾发作,皇上不傻,非但如此还趁机夺了权?!”风清阙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桃花眼哪里还有什么邪魅,满满的全是不可相信。

风清扬斜睨了眼自己的弟弟,随后放下手中的茶盏道:“爷爷年纪大了,他那个位置到时候还不是交给你坐,可你这个样子,让父亲与爷爷如何放心?”风清扬说完,看了眼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直很淡定的邵非殇眸子一闪。

“你真该跟邵兄学一学。”说完对着邵非殇一笑,“邵兄似乎并不惊讶。”

风清阙斜睨了眼邵非殇眸底闪过一丝暗芒,却不像以往那般的冷嘲热讽,沉默不语。

也许他有些地方真不如他……

邵非殇眸光掠过风清阙,眸底闪了闪,随即笑道:“美人不是个简单的,那个皇帝虽然聪明,却到底不是美人的对手。”说完墨绿的眼眸闪过诡异的光。

乔雨书或许这次真的失算了,但这点事绝对打不倒她。

风清扬眸底一闪,随即笑道:“是啊。”

*

琴棋书画看着那站在月牙窗前径自出神的女子,相视一眼,各有千秋的俏脸上皆是愁容……

皇帝并非痴傻,而今又掌握了大权,太后的处境……

“启禀太后,御太妃求见!”就在这时一名宫娥走入殿内,恭敬道。

乔雨书眉头一挑,唇角勾起邪佞的弧度。

她正闲的发慌呢。。。。。

“宣!”乔雨书转身,目光透过窗,照射到那一袭华服的绝美女子,给她镀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晕,却温暖不得她身边的温度。。。。。。

她,乔雨书今后只会活得肆意,活得张狂,既然世人称她为妖后,那么她就要做出祸国殃民的样子。

不是吗?

技高一筹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殿顶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柱,殿内为梵文天花和降龙藻井。

前后出廊硬山式,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面阔五间进深三间。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华丽,精致,绝美。

御太妃跟着宫人的脚步走过静心殿小花园的长廊,视线扫过静心殿的精致,精致的容颜上涌上些许伤感。

静心殿的一切并未因着那个少女的失势而改变什么,这里依旧华贵精美,那个少女依旧是大齐最尊贵的女人,而她呢?

跟在先帝身边十几年的女人,又算什么?

先帝去后她们几个有子嗣的妃子皆被囚禁了起来,好不容易她们以为自己熬出了头,被放出来了,林妃与燕妃却无缘无故的入了牢……

她即便不是很聪慧却也知道林妃与燕妃的失踪绝非皇帝所言那般简单,所以她怕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活够了,但今时今日她才知道,活够了,却还是畏惧死亡。

所以她来到了这里,只希望那个少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可以离开……

“太妃请。”那带路的宫人很是有礼,丝毫没有因为御太妃的身份而露出鄙夷或者是落井下石。

御太妃一怔,看了眼面前长相精致的宫娥,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诧异这个宫娥对她的态度。

这几个月来,因为所发生的一些事,有些人为了巴结那个少女,对她少不了的落井下石,冷嘲热讽,而今日有个对她如此尊敬的,她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然御太妃也只是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宫娥,随即便提着裙摆踏入静心殿内。

静心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

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

殿前月台两角,东立日?,西设嘉量。

御太妃微微一怔,这并非是她第一次来这静心殿,只是……

这里似乎更加的奢华了……

想着御太妃垂下眼帘,这些都不该是她管的,她此次是来求人的,脾气一定要克制……

乔雨书负手凝立在月牙窗前,绝美的容颜是未施粉黛的清爽,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没了繁妆浓摸,露出了她本来的面容。

清丽绝美。

御太妃一怔再怔,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少女,一时间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端庄却心狠手辣的女子!

“多日不见,御太妃莫不是不认得哀家了不成?”一身凤袍,逆光站在窗前,她微微侧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先帝妃子,@。电子书@眸底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御太妃一惊,身子抖了一抖,僵直着身子,微微福身道:“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垂下的眼帘闪过一丝惊疑。

这才是她本来的面貌吗?

如此……年轻貌美!

“恩,御太妃多礼了。”乔雨书淡声道,眸底冷然一片,她很想看看她想要如何……

“听说太后凤体微恙,臣妾甚是担忧,又怕叨扰了太后,这才拖到今日……”御太妃强颜一笑,眸底有着几分不情愿,但她必须忍!

她要离开这吃人的地方,就必要她的同意,所以……

“御太妃有话直说,御太妃也知道,哀家近来身子很不舒服,没那个时间,听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乔雨书冷笑,言语刻薄,再也没有和她们笑着虚伪的打太极的心情。

如今这大齐的天下已经与她无关,既然如此何必再虚伪?

御太妃脸色变了变,有些难看,尴尬的有些手足无措,却还是笑道:“太后快人快语,臣妾也是个心直口快的,既然如此臣妾也就直言此次前来的目的了。”御太妃可算是为了出宫把自己的脸面全数丢了去。

只要能出宫,什么脸面,不要也罢!

乔雨书挑眉,心中已经猜到了御太妃想要如何,结果画儿呈上来的茶盏,悠闲饮茶,却还是不动声色。

御太妃见此有些局促,几番思量这才道:“太后,臣妾年岁已大,先帝又已经仙去已久,臣妾如今在这宫中住着,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臣妾想……太后是否可以与皇上美言几句,准许臣妾出宫颐养天年。”御太妃说着手紧紧的缴着手中的帕子,有着几分紧张。

事实上,她真的不太确定太后会帮她。

乔雨书挑眉,把茶盏交给画儿:“御太妃这可是找错人了,现如今这大齐有那个人不知,哀家已然失势?”说完,走到软榻旁,落座,笑靥不变:“御太妃的请求,哀家爱莫能助,要知道哀家的言行举止现如今都被……某些人监视着。”乔雨书说完,斜睨了眼那领着御太妃进来的宫娥,扯唇笑了笑,却是毫无温度。

御太妃虽然不是什么精明的人,却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如此明显拒绝的话,她又岂会听不明白?

心中闪过丝丝恼恨,努力克制的脾气,又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发作,看着乔雨书年轻貌美的容颜嫉妒的想要抓花了那张脸。

“太后这么说,就是不帮了?”御太妃语气变了变,也没了刚开始的恭敬:“忠勇侯也为了太后您做了那么多的事,难道就臣妾这么点要求太后您都不能答应吗?”御太妃脸色有些难看,她即便是近来遭受到那些个冷嘲热讽,但骨子里的骄傲跋扈又岂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改掉的?

乔雨书笑,眸底若隐若现的嘲讽,这便是聪明人与愚钝之人的差别!

聪明之人,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够保持同一种表情,知道适可而止,小心翼翼,而愚钝之人恰恰相反,他们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东西,只一味的知道妒恨,永远都学不会忍辱负重!

“御太妃此言差矣,忠勇侯乃是为皇上办事,与哀家何干?”乔雨书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白皙的手指抚过华丽的衣袖,浅笑怡然。

“你……乔雨书你无耻!”御太妃也是气急了,一时间也忘了什么尊贵卑贱,对着乔雨书大骂道:“你不过也是本宫的昂儿不要的废妾,就算有了如今的身份又如何?皇上已经不傻了,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本宫来求你是给你一个机会,本宫的昂儿手握重兵,便就是当今皇上都要忍让几分,若是你卖了本宫这个人情,说不准到时候昂儿还会保你,若是不然……你就等着你连废妾都不如吧!”

琴、棋、书、画眼底一闪而过的怒火,她们的主子岂容这愚钝妇人叫骂?

乔雨书眸光一冷,唇角弧度上扬,眸底是越发黑暗的幽光,似乎是地域的幽冥之火,森凉而幽冷。

只见她起身,宽大的凤袍划出绚丽的弧度,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御太妃,每一步极其优雅却蕴含无限危险,薄唇轻启却是带着清冽之音:“废妾?真是贴切的很那,算起来哀家还真是你那个儿子不要的妾侍……”乔雨书浅笑,却不达眼底,说完依旧走到御太妃的身边:“只是,御太妃你好像至今还未弄清楚一件事。”乔雨书说着,疏懒而沉寂的眸看着御太妃的眸,似乎幽潭一般,深沉如海。

“什……什么?”御太妃直直的看着乔雨书的眸,一时间仿若被定住了一般,只能呆呆的问,想退,腿脚却不听自己的使唤,动不了半分。

“那就是……”乔雨书笑容不变,却扬手便打了御太妃一耳光,眸底是无边的幽暗与血腥:“哀家便就是废妾,也是一等废妾!而你,若是哀家想,你就连贱妾都做不成!”乔雨书绝美的容颜依旧是一如往初恬淡的浅笑,而她的眸底却是地狱般恶毒的幽兰。

御太妃身子受不住那力道,狼狈的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乔雨书。

她……她竟然动手打她?!

还没有王法,天理了?

她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的遗孀,她怎敢对她动手?

先帝在世时,她动手打她无可厚非,那时先帝在且都看着呢,可是如今呢?

如今先帝已去,她这个做太后的怎可不顾仪态动手打她?

“你……你枉担这一国之母!本宫怎么说也早你入宫,更是先帝为数不多的遗孀,你怎敢如此?”御太妃疯狂的大吼,那是一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叫嚷。

'文'“先帝遗孀?就凭你?”乔雨书不屑勾唇,眸底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你,说到底也就是个妾!在这宫中你连个贵妃都算不得,哀家敬你,你就是个嫔,若不然你就是个妾奴!呵、一个奴才都感自称为先帝遗孀,你是在蔑视先帝天威还是在嘲讽哀家的仁德宽厚?”乔雨书双手放在腹部前,端丽的站在御太妃的身前,不屑的蔑视她,嘲讽她的无知。

'人'妾,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个妾,皇家的妾侍虽有不同,但到底不也就是个妾?人家先帝原配(敬德帝只立了一个皇后)还在,她就自称先帝遗孀?真真叫人笑话!

'书'“你……”御太妃真的是无话可说,乔雨书说的没错,她们说起来还不就是那个男人的妾?!

'屋'挣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那个妻的位置?只是她们还是输了,到头来死了还是不能入皇家族谱,就算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入了皇室的族谱,到头来不还是一个以妾之名?

想着就无端的悲哀,想要作罢,但她的心气又如何能忍?

御太妃跌倒在地上,也不起身,嘲讽的笑看乔雨书:“是,本宫不否认你现在的身份尊贵,是先帝的妻,但你永远都不能否认你曾经的一切,你也不过是昂儿不要的破鞋!呵,乔雨书你一向自视过高,只是你还不是个被人抛弃的废妾?本宫是妾,又如何,最起码先帝从未说过要废了本宫,可是你呢?非但被人休弃,还保不住自己的孩子。”

乔雨书站在原地,逆着光,绝美的容颜上是令人摸不透的沉寂与平静,她不笑,更不怒,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御太妃歇斯底里的说着她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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