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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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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帮你省了一笔打发这些人家属的费用,你是不是该请本大王吃顿好的啊?”
风清阙这才回神,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献媚讨好的笑道:“这个自然,自然,嘿嘿……走摘星楼,咱请客!”
一念之差
禁宫之外,乔雨书一袭白衣负手凝立在月色之下的宫墙外,她身后是几位心腹大员。
“人可找好了?”乔雨书侧首,对着今日没有穿那身风骚红衣的风清阙,淡淡问道。
风清阙唇角一扯,并没有那一日的半分紧张,笑道:“是,臣,已经准备好了面生的下手,跟着太后,以保证太后的安全!”那一日他用一顿上好的酒菜,哄骗了邵非殇,乃至他愿意牺牲穿上女装……
乔雨书微微点头,满意风清阙的办事效率,也没有准备见上一见那个要与她一同‘被抓’的人。
风清阙的能力,她还是相信的。
没有多问,乔雨书转身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准备做出刚刚入城的样子……
一切都在暗夜下,完美无缺的进行着!
皇宫,楚子轩负手凝立在景阳宫的殿门前,看着漆黑的夜幕,便是连星辰都暗淡无光,心中有些异样闪过,却不想要去抓住它……
他知道那个人为了皇城的百姓,为了找出隐世一族的老窝,只身犯险,只是现在的他却不能阻止……
林妃一直就怀疑着他未曾变成傻子,这么些年来,明着暗着的试探无数,此刻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而他羽翼未丰,怎可以卵击石!
若是那女子成功的瓦解了隐世一族,林妃那时定会自顾不暇,那不正是他的机会吗?
他承认,那个女子对他的意义非凡,是他的命!
但他放不下皇权!
为了那宝座,他即便放弃生命又如何?
这一刻,他选择了漠视,选择了放弃。
而这一次的放弃,便意味着永远的失去……
长安城外,乔雨书端坐于马车内,合目假寐,天际隐隐的露出白色,黎明就要来临!
而就在这时,马车的纱幔被掀开,暗夜的寒风钻入马车之内,令乔雨书不由得凝了凝眉,眉睫缓缓掀开,眸底有着几分不悦,而她瞳眸却在下一瞬一怔,不悦被凝结,变得怔然……
面前是一张涂满了脂粉的脸,五颜六色的脂粉被画在那张本来俊美的脸上,变得好不精彩,一身浅绿色的丫鬟服,包裹着精壮的身子,而那身子凹凸有致,一眼看去忽略那张五颜六色的脸,这身段倒也算是尤物一枚!
只是令乔雨书怔然的却是,那双熟悉的眸!
若不是那双墨绿色的眸,便是乔雨书也认不出眼前的‘尤物’是何许人也!
“怎么,终于发现本大王俊美无涛,美艳不可方物了吧!”邵非殇蒲一开口便原形毕露,那声音粗噶,虽然低沉的好听,却在此时此刻破坏了那副‘尤物’的形象!
“咳咳……”饶是乔雨书淡定如斯,却也止不住的咳了咳,绝美的容颜上是少见的尴尬。
谁能告诉她,把这个麻烦支给她做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话问出口,心中却有了不详的预感,一定是风清阙那个该死的!
“自然是保护美人了!说起来起先本大王还是很不情愿的,可是谁让被保护的对象,是美人你呢?所以本大王就暂且勉为其难的男扮女装一次吧!”邵非殇说的很是轻巧,丝毫没有说风清阙为了让他保护乔雨书,事先讨好的请了一桌子的好菜,花了风清阙一个月的俸禄!
只是风清阙算起来在这件事上也算是失策,若是他早些说是保护乔雨书,邵非殇一定不会说一个不字!
“记住!届时不要误了哀家的事!”自知此刻赶人已是来不及,乔雨书所幸也不再废话,淡淡的说着语气却是一场凌厉!
邵非殇痞笑,墨绿的眼眸深深浅浅,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谁又能够否认,此刻的邵非殇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呢?
魏府,偏厅内。
魏子谦看着自己的母亲,眸底忽隐忽现的复杂。
若说母亲没有和皇上说些什么,他自然是不信的,但母亲有什么筹码?能够与皇上交易?
而母亲所作的交易是什么?
魏子谦心中计却在思虑。
“母亲为何不安分的待在江南?”语气虽是疑问却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冷硬。
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早在两年前便心存芥蒂,那一切在他心中是根刺!
“怎么?母亲的行动都要和魏家主知道才可?”魏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听着那儿子冷硬的话,本来柔软了几分的心,蓦然硬了起来。
不肖子孙!
“母亲严重了,只是这大齐此时已是深秋,母亲还是去哪江南福地养身的好!”不论母亲与皇上交易了什么,他都要尽快的把母亲送走!
这一次他绝对不允许母亲伤害她分毫!
魏老妇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母亲明日就会回江南!”她自然了解这个儿子,现下只能用瞒天过海这一招!
她离开这里,在寻着小道返回便是!
想来近日里这长安城的这些个事,也够他忙活的了,他又岂会有时间计较她是否真的离开?
魏子谦一怔,他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如此轻易的便妥协了,有些惊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却并未多说什么……
许是近来少女失踪案闹得凶恶,长安城内小贩少了不少,长安城内的百姓更是个个的闭门不出,然既便是如此自各地而来的人,还是不少都在长安城内招摇过市!
一些家中没有少女的百姓亦是在大街上闲晃,于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东城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通过了守门的将士,驶入长安城,街道两旁百姓纷纷避开,虽然马车极为普通,却还是引起了百姓们的注意。
毕竟现今这世道能乘得起马车的人家不多!
“小非,是不是已经到长安城了?”好听的女声自马车内传来,令周围人不由的惊叹,便是声音都这般好听,这少女该是如何的美貌?
马车渐渐走远,不少的百姓却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那逐渐走远的马车,仿若多看一眼便会多了几分好处一般。
而暗处,几个影子一闪而过……
祥和道,一家极为普通的客栈,乔雨书与‘小非’一同下了马车,进入了客栈内,要了两间客房,便安静的上了楼,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然既便是如此,两个妙龄女子单身出游,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
乔雨书与‘小非’似乎毫无察觉,各自走入了自己的房间,便是用晚膳的时候,都未曾踏出客房一步!
进入客房之内后,乔雨书绝美的容颜却露出一丝冷笑。
鱼已经上钩了!
“暗一!召集人马,今晚子时,等候朕的命令!”景阳殿内,楚子轩冷声吩咐,而下一刻暗处的影子一闪而过,景阳殿内纱幔被风吹过,漫天飞舞!
楚子轩站在桌案前,手抚上自己画的哪一张模糊不清的‘画’眸底有那么一瞬闪过一丝挣扎却又稍纵即逝!
皇权他志在必得,哪怕他知道那结果有可能令他丢掉那条‘命’活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但他不得不那么做!
林妃他必须杀,皇位他必须坐!
这就是他的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谁也无法改变!
夜悄无声息的来临,乔雨书负手凝立在黑暗的屋内,眸子是如豹子一般精锐的寒气。
暗夜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陷入熟睡的人们,并不会见到这夜色下掩盖的丑陋,而乔雨书却能够在暗夜中清晰的捕捉到每一道呼吸!
同甘苦!
暗夜中,乔雨书依旧一袭白衣走到床榻便和衣躺下,等待着鱼儿入网!
而另一间房间内,邵非殇亦是和衣躺在床榻之上,墨绿的眸子闪闪有神,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苦涩。
谁又能想得到当初身份尊贵的他如今会扮作女子的模样来保护大齐的太后……
这一切都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而如今却真实摆在眼前,真真是造化弄人!
而就在这是邵非殇耳廓一动,墨绿的眸底一闪而过的精光,随后仿若睡着了一般合上眼眸,而几乎就在下一刻,门外传来了细小的声响,门被小心的开了一条缝隙,迷(禁)香的缓缓的吹入房间内,床榻上邵非殇唇角一闪而过的鄙夷,随后仿若陷入了昏睡中一般!
而几道黑影在确定了屋内的“女子”陷入了昏迷之中后,悄然进了屋内,训练有素的扛起床榻上精瘦的“女子”离去……
另一间房内,乔雨书房内的情形于此相差无二,就这样‘初入’长安城内的两个妙龄女子,消失在暗夜中……
翌日一早,小二哥敲了半晌的门,也不见那房中两位少女传出半点的声响,心下不由的生了疑惑,却也不敢擅自打开房门,而是机灵的快步跑去找到了自家的掌柜,禀报了此事。
客栈掌柜的闻言一惊,要知道近来长安城内少女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又有那个是不知道的?
是以掌柜的赶忙带了大批的人,打开了乔雨书与邵非殇两人的客房,而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掌柜的大惊失色,赶忙跑去报了官。
这人在他的客栈丢了,可是个大事!
先衙内,周知府看着那前来报案的掌柜的消失,这才起身,恭谦的站在了堂案下,而下一刻一身官袍的风清阙负手踏步而出,他邪魅的眼眸斜睨了眼紧张不已的周知府,启声道:“做的不错。”随即摇着自己的折扇,无限风骚的走出了长安城的府衙,而没人看到他眸子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他却还是不放心,担忧着……
哪怕知道这份担忧,已经逾越了君臣之礼,却不能控制,不想停止……
她是他的孽,这一生无法逃出的魔障!
一路颠簸,终于在天亮之后,乔雨书与邵非殇被带到了一处山庄内,两人都被锦布蒙上了眼睛,对周边的一切只能靠感觉。
只见几个黑衣人,把装着邵非殇与乔雨书的大桶打开,一个人扛着一个人,看着没有门的高墙,一跃而上,翻墙而入……
乔雨书的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皇宫之中,楚子轩负手伫立在御书房窗前,幽深的眸有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沉,夜色渐渐退去,日上三竿,有人一夜熟睡,有人彻夜失眠……
“皇上……一切都等太后的信号弹了!”小安子看了眼周身气质低沉的帝王,小心的说道,心中却是有着几分算计,若是太后事成,林太妃的势力必然受损,如此一来,便是皇上动手的最佳时机!
但是……
小安子小心的看了眼楚子轩,他很小的时候便入了宫,奉魏家主之命,保护当时还是痴儿的楚子轩,这些年来,他明着是李德才的徒弟,实则却是个探子!
而他对楚子轩还是有着几分了解的,此刻他知道这个帝王心中的……挣扎!
“下去吧。”楚子轩沉寂的心微微一动,牵扯着却是撕心裂肺的痛,他竟然为了自己的霸业,至那个人于不顾!
真是该死!
只是……
他不能让母亲白死!
林妃他必然要杀,而这却是个绝佳的机会,并且还能一举拿下皇权,彻底的掌握大齐的一切!
他不能错过!
不能……
乔雨书与邵非殇被关在了一间阴暗的暗室内,暗室内很潮,地上仅铺着一些稻草还是那种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样子,一两只老鼠偶尔的会跑过暗室,却是空手而归,因着暗室内出了两个活人与一堆不能吃的稻草,什么一没有!
许是看准了两个弱质女流不会生出什么幺蛾子,暗室外并无声响,可见没有监视他们的人,邵非殇活动了一下一晚上未曾活动的身体,五颜六色脸,带着几分愤愤然。
“真真是群不怜香惜玉的主,本大王如此尤物,他们都舍得用丢的,没情趣!邵非殇恶声恶气的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话是有多……令人无语。
乔雨书自潮湿的地上起身,一袭白衣染上了些许黑色,她却不甚在意,前世她身为杀手,连肮脏的下水道都钻过这些真的算不得什么。
斜睨了眼不停抱怨的邵非殇,乔雨书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踱步走到稻草旁,就欲落座,如今她还穷讲究个什么?
这些她在前世就已经经历过了,算不什么,如今再次经历,乔雨书才知道她多么羡慕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
虽然辛苦,却活的自在!
她在前世有自己打拼的事业,是个黑到首领,想杀便杀,那般肆意轻狂,怎能不令她怀念?
“嘶……别坐!”邵非殇却横眉,制止了乔雨书的动作,随后左右看了看,也找不到什么可以给乔雨书铺在身下的物件,只好脱下了自己的衣衫铺在稻草上,随后才道:“女子家,身体本就怕这潮湿,而且你的身体又不好,还是小心些,坐在这上面。”
乔雨书眼眸一闪,看着邵非殇,黛眉微蹙,沉声道:“把衣衫穿上。”语气不由的多了几分苛责。
邵非殇的身子精瘦,虽然勉强可以扮成女子,衣衫却不能穿的太多,不然体态臃肿魁梧,那就露馅了,所以这深秋之时,他也只穿了一件中衣外边就要了这么一件绿色的衣衫,如今他把外面的衣衫给乔雨书铺在身下,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在这阴冷的暗室内,就算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住这深秋白日里与天黑时那种温差,他这般做,身体又怎的受得住?
邵非殇却痞笑道:“这衣服都脏了,本大王从不穿脏衣服,美人若是不用,就放在那里好了。”邵非殇说完,也不再看乔雨书一屁股坐在没有铺衣服的稻草上,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就知道这美人一定舍不得他受冷!
乔雨书凝眉,深深的看着邵非殇,眼底风云变色,一会一个情绪,半晌才走到了铺了衣衫的稻草上落座,绝美的容颜上有些不自在,
她何时受过别人的照顾?
以往那些人都是为了她得身份对她有所顾忌,从来都没有人如此对她说话,没有人对她用这样无赖的方式关心着……
想着乔雨书垂下眼帘,掩去眸子的复杂……
一时间小小的暗室内,寂静无声。
禁军统领林不凡恭敬的站在风清阙的身后,面露紧张,而他身边则是他的儿子林朝天!
说来这林朝天原来是有些才干,然他的父亲林不凡却不同意自己唯一的儿子做这个禁军,要知道这禁军可也不是好当的!
说好听点是宫里那几位的刽子手,净干些肮脏的勾当,说不好听了那还不是皇权驱使下的走狗!人家主子说一句话,你就必须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认真干!
但却不知怎的,这隆裕皇太后却点名让他唯一的儿子参加了这次行动!
林不凡纵使不愿,却也不能说什么,主子都发话了,他能说什么?
难道抗旨不尊?
“林统领!”风清阙负手而立,仰望天际,蔚蓝的天空,浩瀚的云海,天气虽然晴朗,却并非是那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卑职在!”林不凡一身戎装,身子一凛,恭敬道,对于这个年轻的内阁大学士,他不得不小心应对,因为他是太后的心腹大臣!
不说是权倾朝野却也差不多!
“派人守住林太妃的宫殿!”风清阙压下心中的不安,邪魅的眼眸若隐若现的精光,一切就看今晚了!
林不凡一怔,虽然不懂为何要守住林太妃的宫殿,却也不敢有违,抱拳,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林朝天!”风清阙斜睨了眼一身正气,面如冠玉的俊朗少年,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为何她会注意到这个少年?
“臣在!”他便在昨日被封了御前带刀侍卫,小小少年正是得意之时,风姿飒爽的应道。
风清阙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意,这般年轻的心态,便是他倒退十年都不曾拥有……
“去带人把翼王府包抄起来,记住本官要的是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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