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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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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莫过于此!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乔雨书踱步走到坟前,亲手打扫起坟头前的枯草。
楚子昂见此眉头一闪,随后亦是空手清理起那些杂草来。
乔雨书黛眉紧蹙,却并未阻止。
他这么做,她也不会原谅他。
她不是真正的乔雨书,她不爱他,不恨他,却也不爱他!所以谈不上原谅不原谅!
只是她却瞧不起他!
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然后被那个女人害的妻离子死。
有没有比他更蠢的?
“我……边关的守将已经完全信服了,皇……太后莫要担忧了。”他看得出,她的气色不是很好,安慰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在她面前,他做不到理直气壮!
乔雨书手上的动作一顿,坟前的杂草已经被清理的干净了,也就直起了身子,淡然而疏离的道:“忠勇侯此次立了大功,哀家会向皇上禀明的。”
楚子昂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与恼恨,幽幽一叹,语气幽幽道:“我在漠北征战两人,曾经见过漠北的将士烹食活人,那个时候我就对漠北人很是厌恶,厌恶他们的残忍,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最残忍的那个……”说着喉咙有些发紧,眼眶被眸子炙热填满,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紧,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我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伤害了你……”楚子昂刚硬的脸庞漫上痛苦,有时候这种极致的心痛,令他想去死!
乔雨书眼眸却始终都是平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涟漪,她抬眸,绝美的容颜少了画着浓妆时的凌厉与威仪,多了几分少女的柔美,眸内却是一片幽冷的死寂。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意义?爱你的那个乔雨书已经死在那个艳阳高照的午后,永远都回不来了!”乔雨书淡淡的陈述,说完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纤柔的背影果决,没有一丝软弱与犹豫。
是的,爱他的乔雨书早已经死在那个马蹄下,死在那个男人的薄情中,带着不甘,即便残留的灵魂停在这个身体中,却也早已经走的干干净净。
因为现在的乔雨书很强势,因为现在的乔雨书不需要情爱!
枫树林内的枫叶被微风吹起,飘零天地之间,写出了秋季的萧瑟,更突出了那一身戎装男子的孤寂落寞……
……
马车悠悠荡荡的行驶在热闹的长安街上,马车内画儿坐在乔雨书的脚下,恭顺的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
乔雨书拿着一本医经,看得认真。
医术,她不懂,但这幅身子不景气,自然就要多多注意,好在她聪慧,什么东西看个大概也就懂了七八分了。
“娘娘前边就是摘星楼,您还未用午膳,是否在那里用了膳再回宫?”画儿撩开纱幔看了一眼热闹的摘星楼淡淡的问道,眸底闪过一丝期盼。
乔雨书这才从书中抽开视线,看了眼画儿,放下手中的书卷,道:“用了午膳再回宫吧。”偶尔的她可以纵容手下的任性,前提条件是这个任性无伤大雅!
马车停在了摘星楼前,小二哥立马迎了上来,笑着对刚刚下车的画儿道:“小姐,快请进。”
画儿却不理她,转身恭敬的撩开纱幔。
小二哥一怔,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画儿,随后了然一笑,他做这跑堂的行当已有多年,眼力见可见一般,顿时便知道这位俏丽的少女不是能做主的人。
乔雨书弯腰下了马车,绝美的容颜在秋日的日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乔雨书抬眸,清悦的眸看着摘星楼热闹的情景,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随后率先踏步走入摘星楼内。
小二哥见此,也知晓那女子非富即贵,不敢多做唠叨,只能跟在那女子身后看看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
二楼,乔雨书刚刚走上楼,脚步还未站稳,就被一抹暗影撞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动,止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
幸好的是,画儿一直跟在乔雨书的身后,及时的扶住了乔雨书,眸子不悦的看向撞了乔雨书的男子。
乔雨书抿唇,懊恼这具身子的柔弱,却并未在意撞了她的那人。
一场意外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小生失礼了,姑娘没事吧?”声音很是清朗好听,那男子一身蓝衫,俊秀的眉眼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令人望而侧目。
乔雨书抬眸,不甚在意的一笑:“无碍,公子不必介怀。”看这身文弱的气质,该是个书生。
“不,是小生的错,姑娘身体可有不妥之处?”说着还很是紧张,但因着男女之别,并未失礼的盯着乔雨书猛瞧。
乔雨书只觉这人迂腐的可爱,几日来的坏心情也因着这男子的淳朴消失的无影无踪,道:“真的无碍。”
那书生见此才放下心,刚要说些什么,二楼雅间内的门却被打开,一身红衣的风清阙摇着折扇,卖弄风骚的大喊道:“我说翰林,你可不是喝不过我们,尿遁了……”声音因着看到那一袭白衣,乍然而止,脸上有着几分怪异。
乔雨书越过蓝衫男子,看向那一袭红衣,淡淡挑眉,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她给他的任务可不是在此饮酒作乐。
“额……太……你怎么在这?”差点说漏了嘴,暴露了乔雨书的身份,外加上自己以公干之名在这里饮酒作乐被抓包,风清阙好不尴尬。
“妖孽,看你这脸色莫不是碰到哪个相好了?”邵非殇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袭黑衣男子哥俩好的攀上风清阙的肩膀,却在转首看向乔雨书时,眸子一顿。
“怎么,难不成我就要没日没夜的忙活?”乔雨书负手向几人走来,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风清阙身子一抖,面色不甚好看,打哈哈道:“说笑了不是,谁敢说你的不是,呵呵,我这个……我今日是去找了那个孩子的,该办的事都办好了!”他可不想被她盯上。
乔雨书轻笑:“我也没说风大人的不是,你这般做什么?难不成是不打自招?”说完黛眉轻挑,竟然显出几分痞气。
“啧啧,我说美人,你可不能学我的招牌动作啊,虽然我知道我那个动作那叫一个玉树临风,无人能敌,俊美如涛……”邵非殇喋喋不休的说,丝毫没有因为那一日的事有啥隔阂。
乔雨书凝眉,对他,她这个没什么情绪的人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想要虐他!
“你怎么还不回去?”开口,语气不善。
“唉……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薄情,叫大王我情何以堪?美人,做人可不能这样,你利用完人家,就要抛弃人家那是不道德的。”邵非殇表情那叫一个幽怨,用那双如宝石一般的墨绿眼眸控诉着乔雨书的‘薄情’。
乔雨书无奈,只觉头痛不已,轻叹扶额,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入雅间内,徐翰林看了眼风清阙,眉头凝了起来,很不赞同这女子与他们几个大男人同处一室。
这于理不合!
风清阙无奈一叹,对几人道:“进去吧。”
愿效犬马之劳!
雅间内隔离了二楼大厅的喧闹,布局也尤为清雅简洁,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乔雨书踱步率先走进雅间内,也不客气走到窗子前,推开了窗,吹散屋内的酒气,随后负手凝立窗前,等着风清阙的解释。
风清阙讪讪的摸了摸笔挺的鼻子,笑道:“我……已经用那孩子刺激林宝峰了,无奈林宝峰他就是不醒过来……”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心虚。
“所以你就聚众在此饮酒?”乔雨书逆光而立,所有人只能眯起眼眸看着那一袭纤柔的白衣,而当她那一席话出口时,所有人心中一凛。
因着他们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悦!
邵非殇可是最有眼力的,他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去招惹乔雨书,此刻他坐在一旁,闲闲的饮酒,笑看风清阙的笑话。
别说他不讲义气,他们俩的关系亦敌亦友,不存在什么朋友之义。
“我……臣这也是为了太后你拉拢势力不是?这位就是臣要举荐的徐翰林,学富五车,是个有名的才子。”风清阙自知理亏,赶忙推出一旁站的笔直的徐翰林。
“什么!你说她……她是太后?”徐翰林大惊,太后?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隆裕皇太后?
邵非殇含笑的唇角微微一僵,眸底闪过暗芒,却在下一瞬痞笑依旧。
乔雨书微微侧眸,看向徐翰林,淡声道:“怎么?哀家就不能是隆裕皇太后?”对于这个人,她倒是不讨厌,虽然迂腐了些,不过既然是风清阙举荐的应该也错不到哪里去。
“啊!草民参见太后娘娘!”徐翰林猛然下跪,身子微微颤抖,却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所致。
风清阙安静的站在一边,紧张的看了眼乔雨书,心中祈祷这徐翰林能够被乔雨书看得上眼,那样他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你还没有回答哀家的话。”乔雨书转过身子,寡淡的眸子眨着淡淡的清冷,绝美的容颜是高深莫测的淡漠。
徐翰林依旧趴伏在地,恭敬道:“草民只是……惊诧与太后的年轻。”说完头埋得更低了。
乔雨书唇角微扬,眼底一闪而过满意,随意道:“这里不是宫里,不必多礼,起身吧。”说着上前几步虚扶徐翰林起身。
徐翰林顿时受宠若惊,起身却不敢再抬首,触犯天颜。
风清阙擦了擦冷汗,终于过关了。
乔雨书好笑的摇了摇头,负手走到案前,落座,似乎无意的问道:“世人皆说哀家是惑世妖女,不屑于为哀家卖命,徐公子为何却敢做这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这也是她最好奇的地方。
这样一个迂腐的人,到底风清阙是如何说服他为她效命的?
徐翰林垂首,恭敬道:“世人愚钝,看事情往往只能看到表面,草民虽然不才,但三人成虎的道理却还懂得,而对于草民来说,给谁效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否值得草民效力!”徐翰林说着顿了一顿,又道:“草民需要的是伯乐,而现如今长安城的繁华已经说明了太后娘娘你,是位好君主!”
乔雨书挑眉,有着些许诧异。
一个迂腐的人却也有着惊人的见识与思想!
“徐公子谬赞了,这些都是皇上的功劳,哀家可不敢居功。”乔雨书淡笑,眸底却闪过几分舒坦。
这些年鄙夷唾弃她的有,阿谀奉承她的也有,但今日徐翰林一席话却令她倍感舒坦,没有人不爱听好话,乔雨书此刻也不能免俗。
但真正令乔雨书高兴的却是徐翰林字字句句都是属实的话!
“啧啧,谁说这徐翰林是个书呆子的?妖孽是不是你?罚酒!这哪里是个呆子,明明就是个花言巧语的才子嘛,看看人家一句话,胜得咱们千句万句。”邵非殇终是不甘寂寞的开口,说着调节气氛的话。
然他话音未落,乔雨书眼底刚刚聚起的好心情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怎么忘了这个妖孽?
徐翰林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腼腆一笑,却是不语,乔雨书的出现多多少少的给他些许压力。
“风大人也总算做了件正经事!”乔雨书斜睨了眼又开始满面风骚的风清阙,语气淡淡却隐含警告!
饮酒作乐的事,她本不会管,但如今形式不同,自然也就不能掉以轻心!
林家隐世一族是何等的厉害,这风清阙比她清楚。
“臣,明白!”今日也是事出有因,这朋友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吃吃喝喝,他也是想好好的招待一下徐翰林才弄出了这么一出。
“美人,这可不是那个什么皇宫,你也没必要板着张脸吧?来来,跟本大王喝一个。”邵非殇痞笑着端着一杯酒,递给乔雨书,墨绿的眼眸却是深不见底。
乔雨书扫了眼酒,无奈接过却放在了桌子上,并未饮用,随即开口带着几分无奈道:“看来你早就猜到了哀家的身份?”刚刚他一点都没有惊讶,想必心中早有了个底。
邵非殇挑了挑眉,痞笑道:“像我这般玉树临风,睿智无双自然是早就猜到了。”邵非殇不以为意的说,身子痞痞的靠近乔雨书,就差没整个贴上去。
乔雨书额角抽了抽,无语至极。
风清阙看了两人一眼,垂眸想了一会,抓着不明所以的徐翰林出了雅间,画儿见此微微迟疑着,也走出了雅间。
乔雨书看着几人走出包厢并未阻止,褪下手腕上的佛珠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邵非殇却笑道:“不过刚开始我也是有些诧异的,毕竟这般年轻的太后可真是空前绝后,到现在本大王还有点缓不过神来呢……美人你会不会是在故意整我,拿这事开本大王的玩笑呢?”邵非殇说着挑眉又凑近了乔雨书几分,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有着几分清俊疏懒的气度。
乔雨书勾了勾唇角,侧首眸底闪过一丝流光,语气淡淡的陈述道:“我天兆二十九年入宫为妃,同年十月被敬德帝封为皇后,赐无上殊荣,两年之后接受隆裕皇太后的封号,如今……撑着这齐国的天下,如此你还认为哀家会拿这个开你的玩笑吗?”乔雨书眉宇淡淡没有严肃却也没有半分的玩笑之意。
邵非殇唇角笑意僵住,眸底快速的闪过什么,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也不再大大咧咧的说话。
乔雨书看着,眸底似乎闪过一丝僵硬,随后转首无所谓的笑道:“哀家以前说过的话,哀家记得,若是你执意要留在长安,就跟风清阙说一声,他会给你安排个职位。”乔雨书淡淡的说完,起身也没再看邵非殇一眼,向外走去。
邵非殇墨绿的眼底一闪,看着乔雨书的背影不说话。
乔雨书也不停留,事实上若是他离开,她更会高兴!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这是她由衷想说的。
她讨厌他……
讨厌他出现在这个看似繁华实则肮脏的城市!
“喂,我很好奇,你和那老皇帝圆房没有?”沉默中,那男子声音又响起,一如以往的痞气,却也成功的阻止了乔雨书的脚步,背对着邵非殇,乔雨书黛眉渐渐凝起,隆成一个小川字,蔷薇色的唇瓣抿了抿,没说什么,打开雅间的门,踏步而出。
秋日的阳光,倾斜了一地,本该是温暖的,却为何徒添了几分清冷?
……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在长安街繁华热闹的地段发出马车独有的笨重声响。
车外,长安街与千羽街交叉口处两个女人大吵大闹,争执不休。
“主子,回宫的路,被人挡住了。”车外禁宫侍卫的声音传来。
乔雨书眼睫一动,秋水翦瞳般的眸缓缓掀开,清明如镜:“何人挡路?”
画儿亦是有些好奇,能在这里吵架闹事者定是些不简单的人物。
“回主子,是十九公主与许大将军之女发生了争执。”
乔雨书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启唇道:“画儿,去盯着。”许将军之女?若是她猜得不错,此女应该是边关守将许金翔的独女!
画儿点头称是,跳下马车,融入人群。
乔雨书才道:“绕路回宫。”
任何一个可以为棋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
是夜,皇宫静心殿内,乔雨书一身从简的衣着,坐在案前,批阅着今日从各个城,郡,呈上来的奏折。
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各个地区的官吏,皆是报喜不报忧……
不胜烦恼的抚了抚额,乔雨书放下朱笔,身子疲惫的靠近座椅内,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息,画儿端着药膳,自殿外走进,当眸光触及乔雨书疲惫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快步上前,把药膳放在桌案上,道:“太后何必如此苦了自己呢,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交给皇上做就好了。”她就是不懂,太后本不是喜爱权势的人,为何迟迟的不肯全部交给皇上呢?
乔雨书拿起药膳,斜睨了眼画儿,不解释。
皇上的情况很多事还要一步接着一步的学习,谁也不能一步登天的,更何况那他还是个痴儿呢。
这大齐的天下终有一日她会交给他,但不是现在!
此乃多事之秋,若是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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