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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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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如此,难道就不想想我大齐的天下。”燕太妃大怒,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火,语气却还是冷硬了起来:“太后难道不知三万精兵对于大齐来说有多么重要?太后如此至天下百姓于何地?”
林太妃眉眼淡淡,一直静默不语。
她最擅长的不就是明哲保身,坐山观虎斗?
这场角逐,她一定会笑到最后!
御妃虽然跋扈,却也有所长进,不言不语的准备看好戏。
事已至此,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死,她不怕,说真的她已经活够了,但她怕自己的儿子受苦!
乔雨书嘲讽勾唇,抬眸淡淡的扫了眼燕太妃。
至百姓于何地?
她倒是爱民如子呢,只是恐怕她真正在乎的却是这大齐的龙位宝座吧?
“燕太妃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乔雨书放下手中的茶盏,拿起小几上的佛珠,娴熟的转动着,斜睨了眼林太妃,清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含着凌厉的气势。
“这大齐的天下是皇上的而非哀家的,那么既然如此那大齐的百姓与哀家何干?”说着乔雨书唇角微微上扬,寡淡的眸子幽暗无边,继续道:“哀家念在几位姐姐跟在先帝身边数十载,又是比本宫先入宫为妃,敬你们为尊长,却不代表几位太妃可以倚老卖老来妄论哀家的不是!”
林妃一惊,她这话可是把她也给捎带着进去了!
眸子一转,林太妃抬眸和煦一笑,道:“燕妃妹妹一向心直口快,其实心中也是为了皇上的龙位着想,太后就饶了她这无礼之罪吧。”
燕太妃若有所思的斜睨了眼林太妃,随后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看了眼乔雨书,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乔雨书若是想要杀她们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的简单。
乔雨书笑的毫不在意,眸底一闪而过的残戮,隐在那浓厚妆容下的绝美容颜,是比狼还要凶残的邪性!
“林太妃这说的是哪里话?哀家只是给各位太妃提个醒,并无他意,毕竟现在是皇上当权,呵,你们也该知道的,皇上年纪小,孩子心性,若是你们这般无礼的行为,被皇上知道了,那可就不得了了。”最近轩儿似乎很是肆意,惩治了宫中不少的太监,宫人,乔雨书也没有管,毕竟那些都是一个帝王该有的权力。
林太妃一惊,对于那个孩子,她由始自终都是忌惮的,若不是当年她设计杀死了丽妃……
牵强的笑了笑,林太妃道:“太后说的是,臣妾会注意的。”她是该收敛一下了。
乔雨书满意的视线掠过林太妃,随后看向燕太妃。
她是否也该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燕太妃身子一僵,眼底一闪而过的怒火,却还是笑道:“臣妾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日她是失策了!
“恩,各位太妃明白就好。”乔雨书点了点头,眸底溢出一份清懒,并未在意御太妃怎样。
事实上从哪个角度来讲,她对御太妃是有些放任的,毕竟如今是用人之际,楚子昂手握重兵,她需要这枚棋子,哪怕这一子走的很差!
……
“嘶……轻点,轻点,疼!”不雅的声音从敞开的门户传了出来,带着男子独有的低哑。
风清阙环胸站在一旁,不屑的撇了撇嘴,讥讽道:“怎么?打鹰的被鹰啄了眼吧?都告诉你赶紧回你的土匪窝了!”风清阙如此说着还是看了眼风清扬,道:“给他点普罗散,莫要疼死他,不然我还要给他收尸。”
风清扬看了眼风清阙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看着伤口又道:“穿透了肩胛骨,这若是换了别人早就疼的昏了过去,小兄弟好耐力。”眸底有着几分赞赏。
邵非殇听着好不得意,痞笑道:“这算什么,当年本大王大战三十坡,身上被砍了一百多刀呢。”邵非殇翘起唇角很是骄傲自己的战绩。
风清阙闻言扬眉,斜睨了眼只露出那一条左肩的邵非殇,不怎么相信的撇嘴道:“你就吹吧。”一个土匪被砍一百多刀,他怎么不说他自小被人追杀来的真实?
风清扬却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也看不出他信是不信,缝好了邵非殇的伤口,眼睛却若有似无的瞄了眼邵非殇中衣内左肩上露出的一点点长的疤痕,眼底幽光一闪而过,随即笑着嘱咐道:“记得每日换药,近些日子就不要沐浴了。”
邵非殇拢了拢衣裳,笑着道:“多谢。”唇角轻扬,也不怎么在意,垂眸却看看扫到那枚刺伤他的弩箭,眉头一挑,拿起弩箭观赏起来。
风清阙自然知道他是被谁所伤,也看向那枚弩箭,眸底一闪,随即媚笑道:“我说你看那破箭做什么?不如交给本官,本官帮你扔了。”说着大步上前就要去拿。
邵非殇却不想给他,一下子闪开了风清阙的手,笑道:“不用,这可是美人送给本王的第一件礼物,自然要好好收着,哪有丢掉的道理?”说着还真拿起一旁的锦布给包了起来。
风清阙凝眉,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风清扬淡笑,斜睨了眼那弩箭,说了句讳莫如深的话:“或许公子该听家弟的,早早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
邵非殇摆弄弩箭的手一顿,扬了扬眉,不以为意的道:“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是不是?”语气里带着某种势在必得。
风清扬微微一怔,淡淡的笑了笑,拿着药箱走出了房间。
……
御书房内,乔雨书的几位心腹齐聚于此,而楚子轩则在不远处学习书写楷书。
乔雨书做这一切从来没想着背着楚子轩做,毕竟她对这天下真的是毫无兴趣,要不是当初敬德帝临终之前,把这大齐的天下交付给她,而她又需要宫内的药材吊命,她早就离开这里遨游天下了。
“内阁大学士周游列国,见识广博,可有听说过隐世一族?”那晚听那老者的意思,他该是隐世一族的人!
风清阙本是懒散的身子微微一颤,面上难得的涌上几分正色。
“太后此话何意?难不成太后见过这隐世一族?”隐世一族向来神秘,听闻早些年间是前朝皇帝的暗卫一族,专供前朝皇帝使唤,其家世背景很是雄厚,更是拥有着可怕的暗夜军团!
只是不知为何,十几年前,直至前朝皇帝身死,他们也未曾出现……
但其实力确实不容小觑的!
“恩,算是见过吧。”乔雨书端坐在桌案前,宽大的龙椅的另一边坐着认真写字的楚子轩。
风清阙身子缓缓坐正,随后认真道:“太后还是莫要招惹这隐世一族的好!”他们的手段极其残忍,早些年间他曾见过一个不知因何得罪了隐世一族的少年,结果那少年最后被活活的砍杀至死,而那些隐世一族的人为保彻底的安全,最后还把那少年的身体碎尸万段!
他们可怕到连死人都不放过!
风老丞相凝眉,隐世一族他倒是听先帝说过……
乔雨书挑眉,却没有什么意外,那个老者是个不简单的……
淡淡一笑,眸底藏着比铁还要冷硬的阴戮,她不以为意道:“林妃便是隐世一族的大小姐!”
风清阙诧异挑眉,林妃?
她不是兵部尚书之女吗?
似是看出了风清阙的疑惑,乔雨书接过画儿呈上来的茶盏,吹拂着茶水,眸底一闪而过的清冽,只听她道:“身份是可以造假的!”看来她走错了一步!
当初捣毁了林家,却是林妃身后势力的九牛一毛!
林家的大小姐可以是任何人,只要对礼部尚书林宝峰有力便可,可是隐世一族的大小姐却只能是聪明的林妃!
她果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当初她为了林家跪在凤仪宫前,想必也是作假的吧?
演的倒是很像,连她都被骗过了。
“太后的意思是?”风老丞相不敢置信的问,话说到一半,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太后的意思很是明显了,林妃有着另一层可怕的身份!
“前任礼部尚书林宝峰的身体如何?”乔雨书凝眸,也许他还是有些用处的,好在她早有准备,那日派阿泽事先截下了林宝峰唯一的子嗣!
风清扬微微抬眸,随后垂下眼帘,恭敬道:“还未苏醒,因为他不想醒来……”他在逃避,心病还须心药医,他是大夫,却治不了心病。
林宝峰毫无求生意志!
乔雨书凝眉。
他不醒来,这事就不好做了……
一时间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唯有楚子轩朱笔画在宣纸上的沙沙声。
“母后,你看轩儿画的如何?”少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紧接着楚子轩拿起自己的画,递给乔雨书晶莹剔透的眸子,有着孩子气的得意。
乔雨书随意的看了一眼,眉角微微一抽,黑乎乎的一片墨汁,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上天赋异禀,画的……自然不错,恩……看这两个小童画的是谁?”乔雨书掩去面上的尴尬,问道。
楚子轩却在下一刻眉头微微一凝,不悦道:“母后……轩儿明明画的是你我二人啊……”说着有些失望的垂下头,说不出的黯然。
乔雨书眸子微微一顿,尴尬的看了眼下手位上的几位心腹。
风清扬几人饮茶的饮茶,谈论事情的谈论事情,似乎并未发现龙位上的不妥。
乔雨书这才舒了口气,她就没这么尴尬过。
“画的是母后?怎么这幅场景母后没见过呢?”凝眉看了眼根本就看也看不出来的‘画’,乔雨书头痛不已,小孩子有的时候也很麻烦。
皇上对画画有兴趣,她就要积极培养,万不能打击了‘小孩子’的积极性。
“这个是轩儿和母后日后的生活啊,帝师常说,百善孝为先,为人子者要好好的孝敬父母,以报父母的生养爱护之恩。”楚子轩抬眸,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眼乔雨书,随后嘟着嘴垂下头,嘀咕道:“就像母后爱轩儿一样,轩儿长大了也要爱母后。”
乔雨书一怔,随即眼底闪过欣慰,虽然是个痴儿但贵在心性纯良,抬手摸了摸楚子轩的发顶,乔雨书笑道:“皇上懂事了,哀家很是欣慰。”
楚子轩被夸赞了,当即忘了刚刚的不高兴,笑道:“恩恩,轩儿很懂事的,轩儿知道母后很爱轩儿,就像每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一般!”
乔雨书眸底精光乍现,她有办法令林宝峰醒过来了!
“风老丞相,西晋太子就交给你招待了,莫要怠慢了贵客。”
风老丞相没有迟疑,抱拳道:“是,谨遵太后懿旨。”
乔雨书说着又看向风清阙道:“内阁大学士稍后本宫有事交给你去办!”乔雨书面上突然一凛,眸底精光璀璨。
风清阙微微一怔,随后道:“是,下官遵命!”
而谁也没看到,那高位上一身龙袍的少年,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诡异。
……
是夜,华灯初上,晚风凄迷,静心殿内一片幽静,轻纱随着晚风轻浮,溢出几分静倪的飘渺,轻轻幽幽的虚无。
乔雨书近来总是失眠,也着实怕及了那夜晚的到来,今晚,她毫无意外的失眠了,自床榻上起来,殿外守夜的画儿听到了动静,轻步踏入乔雨书的寝殿内,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坐在床榻上的乔雨书。
乔雨书身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起身便向寝殿外走去,画儿一惊,赶忙拿起披风快步走上前给乔雨书披上。
乔雨书一路走到侧殿,撩开珠帘,眸光淡淡的扫过案前那三个令牌,眸底幽幽冷光一闪而过,随后亲自拿起香,焚燃,一时间微微的薄烟自乔雨书手上徐徐散开。
画儿看着并未敢贸然上前,在这宫中谁都知道,乔雨书在给那几位上香时是不准任何人打扰的。
乔雨书幽幽的眸光,扫过三个灵位,一个是这具身体本尊的,一个是那个孩子的,一个便是小绿的……
她本就时常失眠,而近日来更是夜夜不得安睡,近来她的失眠多半是因为小绿,她总会在梦中梦到那个雪天,小绿的微笑,随后便是她被人挖了眼睛,割了舌头之后的样子。
每一次小绿都在梦中对她嫣然浅笑,随即又变成那恐怖的样子,对她发出祈求。
她不是不信鬼神,却是从不惧怕那东西。
只是最近多半时间都会心神不宁。
未能给小绿报仇,是她的一个心结……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虽然还是很昏暗,但天色已经不早了,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乔雨书走出宫室,向殿门走去。
画儿也不敢阻止,垂着头跟在乔雨书的身后。
吱呀
红漆大门被乔雨书推开,屋外冷气霎时间闯入屋内,乔雨书却好似一点也感觉不到,迎风而立,暗黄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而不远处,一座宫殿却是泛着淡淡的光亮,在这漆黑的宫殿,显得尤为清晰,乔雨书微微凝眉。
那里是……景阳宫!
皇帝住的地方。
“皇上一向起的如此早?”乔雨书眼眸映着不远处的宫殿,淡淡的问道。
画儿看了眼那宫殿,随后道:“是,皇上一般在这个时候起床,梳洗一番,就要早朝了。”
“看,这做皇帝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起得比鸡还早呢。”乔雨书唇角淡淡的勾勒一抹清淡的弧度,眸底沧桑若隐若现。
画儿眼底闪过一丝惶恐,却不作答。
这敢把当今圣上比作鸡的人,也就只有太后了……
“去准备一下,哀家要出宫。”好久没去给那个孩子扫墓了,今天突然对那个孩子想念的紧……
画儿点头,恭敬的退下准备。
……
依旧是那片枫树林,一袭素衣的女子由远及近而来,白色的绣着精美图案的白色绣花鞋,踩在掉落了一地的红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白衣女子身边跟着一个容颜俏丽的丫鬟。
乔雨书慢慢的走着,前几日的大雨冲刷了往日的枫树林,厚厚的枫树叶下是一片淤泥的泥土,白色衣角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飘出绝美的弧度。
枫叶,落了一地,如血海,浮浮沉沉,踩在上面软软的,给人一种只要你一用力便会深陷其中的错觉。
秋日,万物凋零,偶有枫叶飘零而落,洋洋洒洒的说不出的凄凉不舍。
树叶贪着树,因为它想要活着……
而下一瞬,乔雨书脚步一顿,清悦的眸子映着那两座孤坟前伫立的伟岸身影,他一身铠甲,周身有着赶路的风霜,俊美的脸上有些消瘦,看得出以往的日子过得很是清苦。
乔雨书抿唇,她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黛眉微微蹙起,他现在以这个姿态,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那个孩子的愧疚?
还是怜悯?
只是都不需要!
她的孩子从不需要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那人也回眸,看着乔雨书精锐的眸底一闪而过的诧异与心痛。
这半年在边关,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最令他痛苦的还是对她的思念!
思念蚀骨,他终于体会到了,却太晚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乔雨书凝眉,毫不掩饰的不悦,他不该来这里打扰那个孩子的清净。
楚子昂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随后牵强一笑道:“魏子谦告诉我的。”当初他不惜拉下脸面,终于在魏子谦的一阵奚落中得知了这个孩子被埋在这里。
乔雨书眸底一闪,以她对魏子谦的了解,魏子谦定不会这般简单的就告诉他孩子被埋在这里……
画儿提着竹篮,似乎一点也不知道二人的过往一般,走到那两堆坟头前,拿出准备的酒菜,冥钱,开始拜祭。
楚子昂看了一眼,眸底闪过一丝压抑。
当初的一切历历在目,而如今他万万想不到他们会在这孩子的坟前见面……
这叫他情何以堪?
那个孩子,他曾经极力否认的存在,如今他都记起来了,却永远失去了与她一起共享天伦的资格!
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莫过于此!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乔雨书踱步走到坟前,亲手打扫起坟头前的枯草。
楚子昂见此眉头一闪,随后亦是空手清理起那些杂草来。
乔雨书黛眉紧蹙,却并未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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