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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废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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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人看到那女子时,顿时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乔雨书淡淡的掠过几人,踱步优雅的走下石阶,看着林妃,语气淡淡却是不容置疑:“林家的灭亡势在必行,林妃还是节哀顺变吧。”她没时间浪费,这些事就快点结束吧,而这些人,她会留她们一条命!
楚子翼眸子一颤,顿时大怒,道:“你这个……”却不想,被林妃厉声打断。
“翼儿住嘴!”林妃说完,转眸对着乔雨书虚弱一笑道:“多谢皇后娘娘提点。”是啊,皇上近两年来变得多疑,早就容不得这几大家族了……
乔雨书眸底一动,也许这些人都有必要留着,敬德帝深邃莫测,她不得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想着,乔雨书一甩衣袖,转身踏入凤仪宫。
现在她又何尝不是任人鱼肉?
敬德帝看似给她无上权势,实则也不过是给他日后铲除她的理由罢了,毕竟现今天下人那个不知,又哪个不晓,她便是那个祸国的妖后?
楚子昂却抿唇,不顾阻拦快步踏入凤仪宫内。
楚子衡凝眉,转身离开。
楚子翼扶着林妃,向怡情宫走去。
……
怡情宫中,林妃沉眉,暗暗凝思,许久她豁然抬眸,看向楚子翼道:“翼儿,你舅父的那个小儿子现今如何?”
楚子翼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醒是醒了过来,却是个痴儿……”舅父至今未醒,剩下的哪一个孩儿还变成了痴儿……
林妃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切,似乎做了某种决定道:“翼儿送你弟弟离开!”林家怎么也要留一条血脉!
……
晚风凄迷,天牢之内一片血色,当今朝中两大官员齐齐畏罪自杀,身边放着他们的血书,其中交代了他们策划的一切,并且交代了皇后残害宫人一事也是出自他们之手!
一时间,真相大白,贞顺皇后被解禁,林妃,燕妃,御妃却是未曾受其牵连……
……
凤仪宫中,花园之内。
一抹暗红的身影站在百花丛中,淡漠的眸似乎盯着花海却又似乎看向别处,有着飘渺之感。
阿泽闪身站在乔雨书的身后,恭敬道:“娘娘事情皆以办妥!”幸亏娘娘有先见之明,午夜之时动手,不然可就被皇上领了先,那么所有人都会死!
娘娘亦不例外!
这也令阿泽感到骨子里的森寒,那个帝王果真无情!
他竟然想杀死所有人!
乔雨书眸子一沉,挥了挥手,垂眸沉思。
敬德帝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敬德帝了,现下的他多疑莫测,心思就像那莫测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来她要小心了!
至于林妃她们……姑且就留着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会意气用事,树大招风,她已经锋芒毕露,敬德帝对她更是动了杀意,她必须要用她们牵制着他,若是他逼得紧,她不介意……
先下手为强!
……
天兆,三十一年,五月初二,漠北胡人前往长安城进贡,经过了一番腥风血雨的大齐国皇宫终于迎来了一次欢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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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张便是下一卷了,今天二更字数三千多,补偿近日来樱更新的不规律,汗滴滴
正文漠北胡人来袭!
漠北胡人前来进贡,作为天朝大国,更为了彰显齐国大国的礼仪典范,齐国皇室一片繁忙,近日来笼罩在皇宫之上的阴霾,亦因着这场夜宴消失!
宫内,各宫妃嫔进来纷纷安分了不少,便是一向最为嚣张的御妃近日来都安分守己的待在她的玉华宫。
……
景阳殿,敬德帝沉眉,锐利的眼眸若有似无的扫过安静淡然的乔雨书,眸底一闪而过的沉郁。
他的计划,被她破坏的一干二净!
乔雨书却疏懒而悠闲的饮茶,似乎并不在意敬德帝的视线。
李德才凝眉,无奈暗叹一声。
皇上到底是老了,这人也变了很多,就是他,这个一直在他身边侍候的人,他都会怀疑,更何况是年轻皇后呢?
“接待番邦的事宜皇后可准备妥当了?”敬德帝放下茶盏,语气带着淡淡的薄凉,显然的他还是温怒未消。
乔雨书微微一笑,娴熟道:“都已办妥,就等着漠北的使臣进宫觐见了。”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像一般的夫妻,但只有他们知道,他们的较量从来都是不见血的!
敬德帝眸子微微一沉,笑道:“皇后辛苦了。”
乔雨书一怔,端庄一笑,皇后仪态备显。
而就在这时,殿外小安子低眉顺眼的走来。
李德才见状微微凝眉。
小安子行了礼,恭敬禀报道:“皇上漠北使臣此次进攻了胡人艳姬,邀皇上前去赏舞”
乔雨书黛眉一挑,胡人美姬?
这漠北蛮夷还在打着那些个不安分的心思……
敬德帝却是淡淡一笑道:“朕马上就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小安子领命退了下去,李德才小心的看了眼敬德帝,微微凝眉……
乔雨书却笑的毫不在意,他们之间是利用又不是真的夫妻,她何必在乎?
……
怡情宫,林妃站在月牙窗前,柳眉微蹙,心中倍感苍凉,经此一役,许多事她都看得清楚了,皇上的无情,那个女子的睿智,她儿子的平庸!
心倍感无力,活了一把年岁,挣了一辈子,却还是落得个任人鱼肉的下场!
那个女子,之所以留下他们,想必一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哪怕这个中缘由她不知晓……
……
长安街伫立在繁华地带的忠勇侯府书房内,楚子昂坐在椅子前,处理近日来的公务,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忆起那一日,他闯入凤仪宫的场景。
【为何派人杀了我舅父,即便你不动手,父皇也不会放过他们,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你这是在和本宫说话?一个背叛自己亲人之人和有资格来如此和本宫放肆!】
【对,我是背叛了他们,那还不是因为我他妈爱你,为了你做出那些背信弃义之事,只是那又如何?是罪是孽,我都会一人承受!】
啪、手中的朱笔,因着他手中的力道,折成了两段,清脆的声响也令楚子昂蓦然回神,懊恼凝眉,他有些恼恨那一日他的冲动……
莫名的烦躁令他豁然起身,在书房内不停的走动,而就在这时福叔焦急的声音传来。
“侯爷,您可在?夫人她又发疯了,吵着要见您……”
楚子昂本就烦躁那里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管那个女人,他恨她还来不及。
“把她关起来,还有她不是这府中的夫人!”她不是他的妻,不是!
福叔迟疑着,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了门外,刚刚他的话可是只说了一半。
未听到脚步声,楚子昂自然知道福叔并未离开,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有着几分不耐道:“还有事?”
福叔一怔,随后点头道:“皇后传您觐见!”说着福叔沟壑的脸上闪过一丝怪异,宫里边那位,即便是他都知道先前是个什么身份……
侯爷一定不会想要见她!
就在福叔以为楚子昂会想尽办法推了时,却听到楚子昂沉稳不悦的呵斥:“福叔你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怎么不早说!”她的传唤,怎可怠慢?
福叔惊诧抬眸,侯爷这意思是?
楚子昂却不再看他,快步向房间走去,总要换身衣服才能进宫不是?
……
乔雨书自景阳殿出来,便打算回自己的寝宫,她早已经派人通传了楚子昂觐见。
他与漠北胡人打了两年的仗,对他们该是有些了解的!
有些事还是在做准备的好!
正文待他如常人一般!
奢靡华贵的宫殿,敞开的月牙窗飘来的隐隐花香,无不在诉说着这个季节的美。
楚子昂的视线透过窗,看着窗外盛开的花海,思绪不由得回到两年前,她设计陷害了倩离幽的那个时候……
“这次接待漠北胡人的事宜就交给忠勇侯了,忠勇侯务必办得妥当,彰显我大齐国威与礼仪之邦的典范!”乔雨书接过画儿递过来的茶盏,清淡的声音扬起。
楚子昂回神,眸子掠过乔雨书身边的丫鬟,随后点头称是:“皇后娘娘请放心,此事下官无比会办妥当的!”她真的变了很多,即便记起了以往她却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只是……他却似乎更爱这个聪慧睿智的她……
乔雨书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此事皇上很是看重,若是忠勇侯办得好,加官晋爵指日可待。”虽然他已经是忠勇侯这官职也算是很大了,但终究还是有上涨的空间不是?
楚子昂却不在意的一笑,眸底闪过些许苦涩,现下的他哪里会在意这些?
见他不语,乔雨书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淡淡道:“本宫乏了,若是忠勇侯无事,便退下吧。”多说无益,他们还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为好!
楚子昂闻言一怔,随后起身抱拳告退。
……
楚子昂出了凤仪宫便向广德门走去,他进出皇宫一向习惯自广德门出入,这是一种习惯,已经改不掉了。
途径惠矣殿,便看到了行色匆匆的李德才,楚子昂一怔,这李德才一向最为稳妥,何时变得如此慌张了?
而就在这时景阳殿的小太监亦是如此走过,楚子昂凝眉,自暗处走出,随便抓了个小太监,也不顾那小太监惊慌的摸样,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小太监也不傻自然知道皇上昏倒是大事,眼眸一转道:“参见忠勇侯。”行了个礼,选择避而不答。
楚子昂却不肯罢休,凝眉道:“快说!”他本就是个火爆性子,这些年沉淀不少可不带表脾气没了!
小太监惊惧,腿抖得不成样子,却道:“是漠北使臣送来的胡姬……胡姬美人晕倒了,皇上一时间心急,唤我们这些奴才去请太医!”皇上混到之事兹事体大,他一个小小阉人岂敢胡言?
“胡姬?”楚子昂放开了那小太监,任小太监一溜烟的跑得不见踪影,眉头微微一凝,心中有些了解为何她派自己去接待漠北的使臣了。
看来他们还是贼心不死!
想着楚子昂抚了抚自己的官袍,大步离开。
……
宫内,流言四起,漠北胡姬患病,敬德帝衣不解带十日未出惠矣殿,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过皇宫的各个角落,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议论,当今年轻的贞顺皇后失了圣宠!
两年前当今敬德帝为了如今的皇后娘娘排除众难,立她为后,早已经给自己埋下了荒淫无道的骂名,百姓亦是对着帝王有着诸多的不满,而如今敬德帝再一次不顾规矩,落榻在胡姬的寝殿,再一次激起谣言无数!
只不过短短时日,宫内的平静便再一次被打破,各宫妃嫔蠢蠢欲动,她们岂能看着一个番邦的女子抢了她们的宠爱?
只不过后宫中的几大巨头,却是纹风不动,依旧呆在各自的宫殿,似乎对这些事并不知晓。
……
凤仪宫,雅致大气的书房内。
乔雨书站在楚子轩的身后,看着他练习毛笔字,似是一个严厉的母亲,不时的对他有着一番言辞犀利的教导。
琴,棋,书,画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默无声,似乎是一个个的影子。
楚子轩嘟着唇,似乎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宣纸上的字已经没了先前苦练的成果,变得七扭八歪,难看的紧。
乔雨书凝眉,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毕竟不是个正常的孩子,她几番试探,得到的答案都是他是痴儿……
而就在这时,阿泽带着风傲与风清扬踏入书房,随后恭敬的退下。
“画儿备茶。”乔雨书拿起桌案上的佛珠,看了眼楚子轩,严厉道:“继续,不练完不准吃饭!”他终究是要靠自己过活的,她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
画儿闻言,恭敬的退了下去。
风傲抬眸,看了眼楚子轩,微微凝眉,他教书育人一辈子,可是知道这痴儿终究是个痴儿难成大器啊……
“太傅大人!”乔雨书看着风傲,淡淡的唤了声,顿了一顿又道:“本宫没奢望轩儿能够成大器,只希望太傅大人能够待他如常人一般的教导就好!”
风傲一惊,抬眸不可思议的看向乔雨书,心中震撼的同时也有着些许惭愧!
待他如正常人一般!?
想他为人师表,却还是对这个可怜的孩子异眼想看,他……惭愧啊!
风清扬眉头一挑,心中若有似无的划过什么,却是垂眸站在一边。
而桌案前楚子轩的手似乎微微一顿,如雾弥漫的眼眸似乎一闪而过的璀璨,下笔微微变了一变,似乎……用了点心!
“老夫……定不负娘娘所望!”他今日总算知道一向精明的皇上为何对这个女子另眼相待了!
如此心智,眼光独到的女子,便就是他都会另眼相待的,若不是她的身份,这国母身份,舍她其谁?!
风傲说完,大步上前,站在楚子轩的身边细心的教导着他如何下笔,如何写字……
乔雨书这才看向风清扬,走到一旁软榻上落座,而画儿也呈了茶水步入书房内。
“惠矣殿内情况如何?”若说敬德帝好色,她是绝对不信的,两年足够了解一个人了!
“皇上身体状况微沉一直都有告知娘娘,十日前皇上突然病情加重,并且……喜怒无常!”皇上的突然发病,会不会太巧了?
乔雨书眸子一沉,漠北!
那边楚子轩:“呀、”的一声怪叫道,随后雾气蒙蒙的眼眸胆怯的看向风傲,道歉道:“老……老师轩儿把字写错了……”
正文这里容不得尔等放肆!
“风太医的意思是身体有恙的不是那胡姬而是皇上?”乔雨书看了眼楚子轩的方向,随后垂眸,转动着佛珠,眸底一闪而过的冷佞。
漠北的胡人,倒是张狂的可以!竟敢在这里放肆!
风清扬垂眸,道:“是。”
乔雨书瞳眸一深,若是敬德帝现在就驾鹤西去……
……
驿馆,楚子昂招待着漠北的王子耶律泽野,举止得当客气,半分芥蒂也无,似乎两年前与漠北大军杀的昏天暗地的不是他一般。
耶律泽野亦是对两年前的战争只字不提,爽朗的笑声能够传出去很远。
“王子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本侯已经在驿馆内设了宴,王子请!”楚子昂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漆黑的眸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这漠北的王子很是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漠北的王子微微一笑,神态中带着几分倨傲,扬声道:“侯爷客气了,本王子吃尽那山珍海味,这宴会就此罢了,本王子也累了,就先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等楚子昂说话,便率先离开,背影带着不可一世的顽固。
楚子昂站直了身子,魁梧健壮的身子伫立在驿馆门前,眸子微微一眯,他身边的小厮见状,气愤道:“侯爷,这漠北的王子也太无礼了!”
楚子昂眉头一簇,眼眸凌厉的射向那小厮,呵斥道:“多嘴的奴才!”这朝堂之事哪里由得他胡言乱语!
那小厮闻言,讪讪地住了嘴,小心的退后。
……
是夜,惠矣殿殿门外,两名漠北的胡人士兵守在惠矣殿内,阻挡着乔雨书的脚步,气势霸道,没有半分的退让,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大齐而非漠北,容不得他们放肆!
“皇后娘娘还是改日再来吧,敝国陛下与美人已经歇息了,皇后娘娘还是莫要打扰了才是!”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威胁!
琴棋书画闻言,俏媚的脸上微微一怒,他们竟敢如此放肆!
乔雨书抬眸,寡淡的瞳眸有种邪气若隐若现,森森幽凉:“两位似乎忘了一件事。”乔雨书扫了两人一样,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佛珠,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血腥。
那两人被乔雨书的视线看的一身冷汗,只觉周身压力很大,却还是不由得问道:“什么……事?”
乔雨书再次抬眸,眸底杀气毫不掩饰,薄唇轻启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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