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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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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发现,乙把甲家里的狗炖了吃了。那条狗非常的名贵,乙以为只是吃了一条狗而已,可是他却不知道,甲买那条狗的时候,花了相当于一匹好马的价格。于是,在官府进行审讯后,移送至了我们那专管刑查的衙门,追究了乙一项罪名,叫故意损害财产罪。有时候,人是无心干坏事的,可是却造成了严重的损害结果,从律法上来讲,已经到了需要追究的地步了,但是从情理上来讲,其实左右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我蹲到他面前,如此说道。我想这样的比喻应该是很隐晦了,不怕隔墙有耳,他又能听明白,一时还为自己居然学会了说暗语而沾沾自喜。

木丁扯过了他的衣裳,穿上,离开。

不管木丁是否承认他将鲁巍怎样了,我都觉得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能看见我喜欢的人,我不用再看到我不喜欢的人。

我老在做梦,梦到我的那个人,他曾经对我如何的细心,如何的爱慕,如何的体贴与包容,梦里我只知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他。我还会梦到我的父母,我的妹妹,甚至会梦到我的领导,我的网友,我小时候的同桌,可是,除了父母亲人朋友同事能记得清清楚楚外,对于我的那个人,我却总是一片模糊,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要么,我可以梦到他的背影,要么,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甚至,我可以体味到他亲吻我时那轻柔的触感,可是,我却忘记了他的身份,他灵魂以外的一切,都几乎忘了,除了,我喜欢他。

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木丁,他就睡在我的身边,这是第一次,他睡在我的身边,侧睡着打量我,他散开的发落在枕上,方棱的下巴青苒点点。

我很吃惊,突然就把他的脸跟我梦中人的脸重和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眼角发热,一摸,竟流眼泪了。

终于忆及我们这样睡一起,是不妥的,我“唰”的一声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最先捂住的居然是胸部,脑子不好运作的又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打着“哈哈”的跟他道早上好,并状作不经意的一手轻捂胸前的被子,一手伸长了越过他去勾我的外衣。

“先别换衣了,先给我换药吧。”木丁大人堂而皇之的说,那语气,就跟玉惑使唤他一样。

我心想,我换衣服跟你换药又不冲突,我穿扎实了,才好一心一意替你换药哪,我穿衣服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也并不怎么耽搁啊,我……,我这还在暗自嘀咕呢,就见木丁轻轻的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侧着的身子转为趴着,那洁白的中衣上,一片殷红。

妈的,咋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唉,偶也能一天一更啊,不易啊不易第7章我顾不上嘀咕更顾不上穿衣裳,手忙脚乱的就去兑药找纱棉,木丁轻缓的剥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我过去剥掉昨天的包扎,他那背脊上的伤口,明显裂着,缓缓的渗血。

妈的妈的妈的,这真麻烦,比我每个月的那个还麻烦,我这菜鸟,要是把我家木丁丁弄死了,可怎么办啊,我咋就不学医呢,这要是殷以在这,多好啊,妈的妈的,又渗出来了。

木丁无所谓一样,趴在那,任我在他的背上折腾,我按重点他也不哼哼,我吹吹他也似乎没感觉,我不知道这药膏涂上去会不会让他觉得更疼,可是那家伙,一点动静也没有,静静的,我以为他是晕了,或者是死了……。

我挺担心他死了,到目前为止,他在我能在这个世界里继续生活下去的支柱,虽然他从没提供给我过任何的物质帮助或实质的帮助,但感觉有他在,我才不那么抗拒在这里存活着,如果他没了,我便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了。

那个粉末状的药止血还行,洒了上去不久后,血就不外渗了,我便又多洒了些上去,很久以前,我最喜欢晚上去吃烧烤,而且最喜欢往烧烤上不停的洒胡椒,我继续洒的时候,木丁终于动了,微抬身体伸手抓住了我还在不停洒“胡椒”的手,道:“够了。”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还活着呢,他一松手,我那拿着“胡椒”的手,就止不住的颤抖着,他侧身瞄了我一眼,又瞄了我那手一眼,没说什么,转而又非常老实的趴着。

低头看,他的伤口上尽是“胡椒”沫,不禁自责好药被我浪费了,洒的时候也没想太多,我只是觉得,这药能止血,对他有效用,我的全部希望,都在这“胡椒”沫上,那一刻,那“胡椒”沫就是我认为的灵丹妙药啊……。

其实,木丁能藏在军队里,应该算是非常聪明的选择,我听很多的士兵都在说,因为鲁巍将军的失踪,整个京城都进行了戒严,所有的出入城门都被重兵把守,更多的是民宅被搜,但是军队里,却一直没有被进行搜查。

这是鲁巍的军队,我想更重要的是这支军队就是参与搜查与寻找的一支分队,他们不可能进行自我搜查,只要未出现异状,这最危险的地方,应该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所以,我必须维持不出现异状,那些血衣血棉,我该毁的毁,该清理的,都秘密清理着。可是更重要的异状是木丁的不适,白天,他必须出现在军营里供人使唤,仅半天,我就发现了,他的异状越来越明显了。

尽管伤势处理的频繁,衣服过厚可以遮盖住伤情,但是,他的伤发炎了,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突然就显现出一副疲态来,在他倒下前,我把他架进了屋里,并去跟老赵头请假。

可是军营里转了一圈,也没找着老赵头的影子,我一急,想想,反正就玉惑最爱使木丁,于是心一横,不管怎么着,还是得找玉惑去说一声。

玉惑正在练枪,一听我说木丁病了,不信的睨我。我又急又躁的说:“人都倒下了,肯定是伤寒,这要不及时点,肯定没治了,还会传染呢。”

这年头,一个伤寒都是要命的啊。可是,木丁虽然没伤寒,在我眼里,他离要命那两字,也不远了,所以我的焦急,也不全然是装出来的。

玉惑或许是听到要命觉得严重了,或许是听到了传染觉得担心了,或许是被我的焦急给带动了,似乎也急了,手一挥的骂道:“那你还忤这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对,大夫,我像头火车般的就往外冲,冲到门口时,又想,这,能请大夫吗?

一回转头,看到了玉惑阴郁的脸,略带些烦躁,还带着些关心,见我停驻,又是一吼,我飞快的向外跑了去。

没跑两步,后面又大呼让我站住,我一急煞,脑门子已是满头的大汗了,回头看玉惑急急的走向我,到我面前,往腰上扯了腰牌就塞我手里,道:“你看你,没请到假怎么出去,拿这个去。木丁那,我先去照看着,你快去快回。”

我“哦”了一声,可是这哦完了,我又傻了,这让玉惑去照看,那还得了,一不小心就祸大了。

“玉大人还是别去了,会传染的,你这还得……。”我可是真急了。

“我明白的,你快去快回。快点。”这又是一狮子吼,我万般无奈的往外跑,老天爷啊,靠你了!

我在一路狂奔的同时,也不停的在想主意,可是凭我那智慧有限的脑袋瓜,我只能想到只拣药,不请大夫的主意来。跟大夫要了一些消炎退烧的药,就匆匆往回赶。

我小时候最恨跑步,什么百米跑,四百米跑,都不喜欢,要是八百米的话,就是等于要我的命,可是,现在的我却不敢稍作喘息,我必须马不停蹄,我得救木丁,我还得保住木丁,马拉松死了会成全奥运会,如果我死了,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木丁丁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飘雪了,等到我发觉我浑身冒着热气的还能抖下雪花时,大地已经白茫一片了,雪下的跟鹅毛似的,我却因为这种天气而更加的惴惴不安起来,脚下一个不稳,一头便栽倒在雪地里。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似乎,这场景,这天气,都曾在某天出现过。抬头看天,满眼的阴云,雪花不客气的落下,覆住我的眼睛,我突然就害怕了,但更怕的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在怕什么。

奋力的扑腾着站起来,揣紧了包装有些松散的药包,一步三滑的继续奔跑起来,可是心头那恐惧感,却奔逃不掉的如影随行。

我跑到我的营房时,就呆住了,体力不支的我,扶着门槛坐下,玉惑跟老赵头焦急的围在床边,一个大夫样的老者,正在为昏死的木丁探脉。

完了,我想,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第8章我显然没有明白木丁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重要了,玉惑的关心可能是我看错了,但是老赵头的凝重却是那么的明显,我记得之前有士兵重病了,老赵头还觉得晦气,人家病没好,就派着用了,这会,居然还这么快的请来了大夫,一切都让我开始觉察出匪夷所思的微妙关系来。

木丁呢,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杂役小兵,凭什么呢?

担心也愈来愈甚,所有的疑虑都只让我想到了——木丁的反叛身份被发现了。

而事实已经演变到我所不能控制的了,在大夫一脸凝重的跟老赵头表示病情严重后,我的营房内马上就涌进了重甲兵,我被其中某人用力一推,我怀中的药包飞散开来,那些黑的绿的棍状的粉末的毫不客气的撒了一地,坐在地上的我,心跳如擂,我只道他们是要将木丁逮捕或正法了,于是猛的从地上爬起,扑进去就要去拖他们。

老赵头他们似乎没有料到我为何突然发狂起来,在重甲兵抽出军刀来之际,迅速的将我拽到了身后。

可是不行,眼见着他们要把木丁抬离我的营房,我疯了一样的又扑了上去。

“你们不能带走他,不能带走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似乎什么时候,我看着谁被人用担架抬走时,曾也这样撕心裂肺的哭闹过,在冰天雪地的白皑大地上,一片红光蓝影。

有重甲兵很不耐烦了,也不再管老赵头的阻拦,狠狠的一脚就把我给踹开了,我只觉得胸口闷痛异常,似乎身体都有飞起来,晕头转向的爬起时,他们已经抬着木丁出了营房门口,老赵头似乎拉了我一把,玉惑也搭了个手,我却顾就不了这些,不要命的冲了出去,老赵头在身后喊:“你还想不想活啊……”

不想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了。曾经,我就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知道我是在为什么而悲哀,我只知道,他们抬走的人,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同样的冰天雪地,我同样的觉得没有明天,心脏像是被东西勒住了般,硬生生的疼不欲生。

在我再趴过去的时候,重甲兵是真正的将刀架上了我的脖子,原本,他们可能并不想伤我,只是想威吓我,可是,当那柄军刀扬起再落下时,我知道,他们当真了。

我闭上了眼,想着,也许,这样我就回去了,或者,也许,一切都消失了,似乎有人走近了我,我能看到他扬起的嘴角,他在向我伸手,他说:下雪了,我来接你。

可是,倏的,本来那张渐渐清晰的脸,突然的又模糊不堪,他又消失了。

我迅速的睁开眼,努力的望向白茫茫的天地,搜寻着什么,直至眼光落到了担架上的人,木丁睁着眼,虚弱的盯着我,举着大刀的士兵,已经将刀收了起来,我不知道刚刚那一瞬发生了什么,我满脸的冰凉,皮肤紧崩崩的疼着,盯着木丁的脸时,心里全是疑惑,疑惑的东西太多了,我却明白,一时半会,我不会收到任何释疑的答复。

“放心,我会没事。”躺在担架上他说,那一翕一合的嘴唇,干的皮裂唇翻,可是那声音中透着的坚定,却让我茫茫然的放开了手,他说没事,我便信了他,虽然我不知道重甲兵抬走他究竟是为了医治他,或者是拷问鞭打他,我都相信,他会没事。

重甲兵将木丁丁抬离的速度很快,摆脱了我的纠缠,他们步不迟疑的迅速消失在营房的区域内,那位给木丁看病的老大夫,躬着身子,随行在担架的旁边,院落内不知何时,聚集了很多的士兵,他们不时的看看远去的那一行人,不时的看看我,讨论着,疑惑着,我在老赵头一脸青沉的走向我时,很争气的倒地不醒。

再度醒过来时,我一个人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的陌生的床上,房内药味飘绕,温暖舒适,这是我来这里后,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有这么软和的被枕,我身上仍是之前的粗布厚棉的军袄,和衣躺在这样丝滑香软的被褥上,极不协调。

一时间,我以为我又到了另一个空间,坐在床上半天,都在神思游离,可是最终将我拉回现实的是老赵头的出现。

“这是哪里?”一见到老赵头,我就迫不就待的问道,这不是老赵头的营房,老赵头还够不上这档次。

“将军府。”说这话时,老赵头还附上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鲁巍?!

我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我闻鲁色变的意识不是我能控制的,鲁巍这两个字就是让我恐惧的条件,他代表的就是这个空间这个世界的野蛮与毫无道理可言,世间上,最可怕的就是野蛮与权利至上。

我手脚并用的将靴袜套上,我猜想,他们一直在等我醒来,只要我一醒来,接下来,我就要面对酷刑与逼问了,因为我是最接近木丁的人,如果木丁死了,我是唯一被怀疑的并有可能进行盘问的“同党”。

我想起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满清十八酷刑,我想起了日本鬼子追问八路军行踪时的不择手段,我想起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的我,不仅马上就要被人拆穿真实身份,还即将遭到如何的羞辱,我想起了木丁丁,我这回可被你害死了。

老赵头等我穿戴完毕,又是一声长叹,转过身背着手,唤道:“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的盯着已经迈步带路的老赵头的背影,心情沉重复杂又犹如赴刑般壮烈,我不知道鲁巍是不是还活着,也不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鲁巍本人还是他的爪牙,我更不知道他们已经将木丁怎样了,穿过长长的回廊又迈过厅堂时,我对一切都茫然无知。只是幸好,走在我前面的是老赵头,这个世间上除了木丁外,我第二个信赖并依赖的人,尽管他也步履沉重,我却还能感受到一分踏实,庆幸着,我不是被凶神恶煞的士兵推搡着前行,庆幸着,我来这里虽然不久,却还会有人为我感到沉重。

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知道这是我来这里的第多少天,我之前的那一次昏迷,是我在这里睡过最踏实美好的一觉,我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刚刚路过廊井时,井台上的积雪厚足逾尺,雪后有着的静谧是我很久以来没有用心感受过的了,雪未化,温度未升也未降,即使才从暖和的阁楼里出来,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寒意,我不明白是我的心境开朗了,亦或是老赵头让我真的踏实了,突然间,我已经不那么害怕了,直到老赵头将我带到将军府的卧房时,我才明白,鲁巍他仍然还活着。

这间房,我是第二次踏足,没有像第一次犹如落叶般哆嗦,也许当我将生死都看淡时,一切就会变得不那么恐怖了,鲁巍这个人,虽然我仍然有着畏惧,却已不觉猛如虎了。

上次那个把我拎来甩去的酷哥家将仍旧一副万年不变的冷模样,尽职尽责的守在床榻边,我对他的能力相当的怀疑,如若他真的那么不凡或尽忠,鲁巍也不会三天两头的被刺或失踪,有人能轻而易举的劫走将军,真是太让人怀疑这将军府守将的能力了,于是,我看他的眼光不免就带了些鄙夷,我向来看不起没能力还装清高的人。

床榻上躺着的,应该就是鲁巍大将军了,隔着那层纱,我仍未能看个实在,我突然忆及,似乎,我从没看过鲁巍的模样,每次见他,不是他脸上涂了厚重的油彩就是如此这般的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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