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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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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见我言之凿凿,从先前的完全不信,又转为将信将疑,我正正神色道:“说了要跟你结拜,自是不会在岁数上骗你。”
他似是完全信了,低眉低眼喃喃道:“我当你比我要小上几岁呢,却不料你竟比我大上六岁,我以前怎么会以为你还是小孩心性呢?”
然后一脸的懊恼,也不再跟我言语,转身就朝营房走去,我提议的结拜,他不再理会。
我扁嘴,我又不是骗他啊,难道我到处跟人说我二十八了吗?他可是这里第二个知道我年龄的人呐!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将我收拾好的东西往主将营搬,战备营的将士一大早继续出去清理战场了,只留守了几人,那几人便看我背个简单的包袱离开,没有只字片语,眼里多的是猜测跟嫉妒。
鲁巍让宫行安排我的,我的营房是鲁巍的营房僻出来的隔间,那半开放式的隔间,让我觉得那隔在中间的屏风,有等于无。
宫行一直以为我跟鲁巍是同床共榻的,竟明白的告诉我,那道屏风是做给外人看的。我问宫行我要做些什么,他低头,羞赧的道:“将军大人称夫人贴身伺候将军的起居。”
升温!升温!我那猪头脸,瞬间涨红。那句话,是我跟他的一句挑逗之语啊,他竟然跟外人如此说,要死了!
我转移话题,问宫行潘红茶昨天为什么没有再找我麻烦了。大华府华人中餐馆宫行道:“将军昨天在夫人离去后,曾去了参赞的营房中。”
“他们谈了什么?”很想知道鲁巍是如何让潘红茶息事宁人的。
宫行眼神恍惚,突然一躬身,抱拳道:“小人不知!”
有鬼!
且不说他用许由的招数来对付我有问题,他宫行以前对我是什么态度?何时曾这般谦卑过!他贸然如此,这行为举止,就有鬼得很,他定是知道什么,却无法对我直言。
“既然你学许由这样,也行,我问什么,你答是或不是好了。”
他抿唇不语,我试问:“将军他昨夜是在潘红茶的营房内跟参赞大人进行商议的?”
“是!”
好,他肯回答便行。
“是参赞大人主动请将军去的?”
“不是。”
“将军,他夜宿参赞房中?”
“不是!”宫行终于眼露惊慌,急急又一抱拳,道:“夫人还是不要乱想,小人有事先行告退。”
又借口开溜?
我看他急匆匆离开,拍拍手掌,夜宿就夜宿呗,有什么好隐瞒的。一脚踹飞地板上的一张板凳,我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
鲁巍忙得一整天都没回过营房,宫行逃也似的离开后,我也无从知道鲁巍现在何处,所以不可能也不想去对他进行贴身伺候。于是这白日一整天,我躺在我的床榻上,将许由与宫行送给我的药膏,当面膜使的,敷了一整天的面。昨天晚上涂过后,脸上清清凉凉的,已消去大半的红肿,这一整天敷下来,脸面似乎较之昨天,又好看上几分,我破损的只有左颊与嘴角,除了这两处,其他的地方,淤肿已散的不明显,那两种破损,怕是一时之间,难以痊愈。
贴身伺候他?哼!
“他是我什么人哪!贴身伺候?!找他小老婆去吧!反正迟早是要休的,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他知道我是要离开的,趁早找一个能伴他老的,是人之常情,担心我会介意做什么,担心他自己吧,打不赢仗,就要掉脑袋呢,做了丞相女婿还能保命,娶我有个用呢……”
我将脸面涂了一层又一层,就这么一整天,嘀嘀咕咕,也没人管我饭,也没人知道我在这里窝了一天,鲁巍不在,鬼都不来,我乐得逍遥自在,只是心里反复纠结着,不吐不快,那么自我嘀咕着,才不那么憋得难受。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醒来时,觉得浑身闷热,许是又要下雨了,天色十分的暗沉,我脖颈间全是汗,低头一瞅,身上搭了一床毯子,我即时一愣,明白鲁巍不知何时来过,起身四顾,营房中却并没有他的身影,拉过毯子,愣神了一会儿,然后十分不屑的一把扔开。
我走近窗边,鲁巍的营房是临江的,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滚滚金沙江,营房建的很高,根本无法让人在游水后还能爬上来,我想这样的位置,即使不装防盗窗,也挺防盗的。低头看那翻滚汹涌的江水,如若从此处跳下,也定是有去无回吧?!正如此胡想乱想时,突然天空一道白光,然后闷雷乍响,似在头顶劈下,我被吓得一瑟缩,便关起了窗来。天色因为阴云密布,已愈发暗沉,我点亮了油灯,在静谧的室内,听外面雷声轰隆,狂风呼啸,今天的暴风雨,来得似乎更为猛烈啊!
我睡了一天,精神十足,现下听着外面风雨大作,心里却安静无比。我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暴风雨带来的酣畅淋漓的感觉了,自从来了这里后,我不是无力感受就是无心感觉,我一直觉得,狂风暴雨常常有洗涤人心的功效,能有安身立命之所的庇佑,外面的风愈狂雨越大,内心越觉得平静,能做到这种程度时,往往是我身心都很安逸的时候。
而我安逸的心境,随着某人带着满身风雨进入房内时,而被破坏了。
“这雨可真大!”某人抖着身上的雨水,直直的冲我走来,我抱着腿坐在榻上,看他浑身潮湿的模样,无动于衷。
“我在外面看到房里透出来的灯光,一路跑着回来的,可还是淋得湿透了。”他双手撑我榻上,故意的甩着头,甩了我一身的雨水。
“夫人,替我擦擦。”他冲我笑,笑得十分的讨好。
我不满他刚刚将水都甩我身上了,原本想故作淡然的心情,被他惹的反而有些恼怒了,现下他要我帮他擦,我撇开脸,明摆的告诉他:我懒得搭理你!他见状,嚎了一声,那湿湿的脑袋就往我怀里拱,边拱边擦,我又羞又气又急,推又推不动他,他力气颇大,我手慌脚乱的,竟被他一拱,倒榻上了,我生气的吼起来,他才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湿润,盈着笑意瞅我,我本来满肚子的气恼,正想发泄破口大骂,却因他透亮的眼神,竟一时无语。
第五十九章
我们对视良久,我神思突然又飘到了他昨夜彻夜未归的事情上去,不由的眉头一拧,可是眉峰还未来得及堆聚,忽然就感觉呼吸一滞,他的唇狠狠的压在了我的唇上,我心中一惊,乱如鼓擂。
半晌,我已感觉自己沉溺在那口濡舌沫中时,一阵巨响,天空中的响雷将我的心魂又拉了回来,我用力推拒他,他索性将我推拒的双手抓住,固定至头顶,唇舌不依不饶的继续在我的口唇中舔磨。
然后一路蜿蜒而下,他喘着粗气亲吻着我的脖颈,空出一只手来扒我的衣服,对襟相搭的衣服很轻易的被他扒开露出了肩头,他就在我光祼的肩头上噬咬。
我叫唤他,让他停下来,他却恍若未闻,除了没有掩饰的热情,我能感受到,他企图借以这种方式,来掩藏着某份心思,用以转移掉我的注意力,思及此,我便愈加不愿意让他得逞,弓起腿,就想踹他,他在狂热中,竟能知我分毫,我的腿一弯,他便用腿飞快的压制住了,我更加确信,他对我并非完全丧失理智,他至少还留了五分的清醒,他很明白他现在在做什么,我却觉得现在的他,让我极其厌恶,他竟然为了防我之口,而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征服我。
“你找潘虹奼去发泄吧。”我将自己躺得极平,声音淡定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冷漠。
他一顿,趴在我的身上不再舔吻啃噬,却也未肯翻身下去,便一直用那潮湿的身体压着我,在我颈边喘息。
良久后,他道:“你是我夫人,你却从未真正成为我的人,我不该吗?”我推他,我想认真跟他说话,我想看着他眼睛说,我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真实与虚假。
可是他却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的脸,我推了好几下,他都死硬倔强的趴在我身上,将脸埋在我颈间。
无奈,我只好道:“鲁巍,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
我才开言,他便突然一个用力,压得我胸肺连呼吸都差点停滞,我明白他许是不想听我这番话,只是他为什么不想听,我也不想弄得太过明白。
于是,我不管不顾的继续道:“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不知道哪天我是不是突然就会回去,你娶我,我当你是权宜之计,你究竟是为什么娶我,我一直没有问你,也正是因为如此……”
他的压迫越来越沉重,我已明显的感觉到呼吸困难,便用手用力的去撑开他,以抵制他继续施压。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挺自私的,明明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许会突然消失,却还霸占着你的正妻之名,还拟那样的逼休策划书,不让你娶妾,甚至……”
我倒吸一口气,他竟咬我,咬我的脖子,而且一直咬着不松口,我一停,他便含住,似是威胁,只要我继续讲下去,他便继续咬下去。
“鲁巍……”他继续咬下去。
“我……”加深。“你咬死我好了。”反正不松口。
“鲁巍……嘶,我想说……很痛啊!我想说我嫉妒你去潘虹奼那里!”我飞快的将话说完。
他一松牙,我又是一番疼痛,感觉他牙已咬进我的肉里,就像将剑刺进身体后再拔出来会带来一番疼痛般,他松口时,我疼的又是一阵抽气。
他终于抬头来看我,我看到他唇上的血迹,不由得一怒,抽出被他压住的一只手来,一把拧上了他的脸,道:“你居然咬出血来了。”
他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虽然我一直知道他有着劣根性,可是他不也可以像那晚一样,安静的听我说话,捧场的附和大笑吗?这会,就不能好好的听我说话?我本来有挺重要的话要讲的,被他那一任性,我自己都没有说的心境了。
他拔下我拧他的手,眼神凛然,神色一肃,我也收起想要玩闹的心情,心跳因为他的正经的模样,又如急风骤雨般狂乱着,我对他,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你为什么要嫉妒潘虹奼?”
我眼神恍开,原本我是准备跟他把话说详尽把道理摆明白讲清楚,谁知道他那种态度,咬得我急了,我才会脱口而出的,现下他追问我,我又想回避,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思摆的太白。
“你不说,我就再咬,一个印子一个印子的咬。”他威胁。
我不满的睨他,道:“你签应过我不实施家庭暴力的,你这算暴力,我可以要你休了我。”
他被我的话一堵,愈发显得不高兴,道:“我说休才休,你要么就说,要么就被我咬。”
我不信他会一直咬我,趁他半趴着的的姿势容易推倒,一个奋力就想把他推了开,反正打定主意,死都不再往下说了,谁知道我那么奋力的一推,他却未动半分,我一愣,似是不信我的力气竟如此单薄,他低头看我,那严肃的表情,因为得意竟有了些松动,浮上丝丝笑意来。
我又继续推,他仍是不动半分,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脚是如此的酸软无力。“一天都没吃饭,我饿了。”转移话题。
他又盯我良久,我一会看他一会看屋顶,屋子里一时极静,外面的风雨声似乎小了些,不再电闪雷鸣了,不过滔滔江水的奔腾声从未间歇。
他终于站了起来,放过了我,叫了外面的人送些热的饭菜来,便去了屏风的那边,我听那衣料蟋索的声音,料想他终于记起要换掉那身湿衣裳了。
我整理好了衣裳,发觉自己的衣裳也被他身上的雨水濡湿的厉害,衣领处还沾了血迹,感觉身上乱七八糟的,突然就想清洗一番。
饭菜很快的就端了上来,鲁巍让人给他打水让他清洗,他自己则在屏风那端,一直未再出来。
我手软脚软的坐在桌边,安静的吃我的饭,一天未进食,闻着这饭菜香,食指大动,越吃越快,两碗饭下去,倍觉吃的爽意,拍拍肚皮,那里已经鼓鼓囊囊了。
然后我羡慕无比的看着有士兵将大桶大桶的水提了进来,然后看他们恭谨的又退了出去,我吃饱了,撑着了,支着头坐在桌边,打算听着里面的水响,着鲁巍洗澡的模样。
“吃饱了?”
“嗯。”
“还不进来?”
“咦?”又是刷背……严重抗议不平等,我是他老婆呢!
我进到屏风后面,他却未如我所料的已坐入浴桶之中,而是光膀着上身,下身已换了一条干爽的长裤。
难不成,他要当着我的面,脱裤子?
见我傻傻愣愣的呆立在浴桶前,他竟找了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道:“夫人先洗吧,为夫的替夫人把风去。”
我看他衣履带风的掠过我的身边,朝外走去,我一时无法适应他的瞬息万变,琢磨不透时,也懒得去琢磨了,我早就觊觎着这一大桶水了,我正打算解衣,他突然又走了进来,我慌忙的一拢衣裳,他拍着脑袋道:“我忘了拿腰带了。”
我看他闲庭信步的又步出去,索性将门的小木栓给栓起来,听他在外面咕哝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小人,但他不一定是君子!
第六十章
后来因为不便再让人打水进来,他就着我用过的水洗澡,他让我给他擦背,我理都不理他,任凭他在那絮絮叨叨,我在外间我的那个床榻上,眯着眼,倍觉舒爽的睡我的觉。他洗完了出来,心情看上去极不好,先是一脸肃青的死盯着我,见我没啥反应,转而一脸哀怨的瞅我,我跷个二郎腿,晃晃,翻着白眼不去看他。
他近至我的床榻,将我往床榻里面一拱,那长身长腿的就往我床上躺。我拱他,道:“你睡你的床去,大热天的,热死个人了。”
他置若罔闻,继续拱我,我一怒,起身就下了床榻,然后进到屏风后面,睡他那宽大的床。
可是我才躺下,滚了两滚,那牛皮糖便又挨了进来,不请自便的占去半个床位。
我眯着眼睨他,又想说要他去潘虹奼那里的话语,可是他安安生生的闭着眼十分乖巧的模样,我那到了唇边的话,莫名的又省去了,很多时候,我其实不愿意纠着一个问题去跟他吵,只是我心里有芥蒂,便容不得他牛皮糖般如影随形,于是那破坏和谐的话,硬生生的被我掰成我怕热,让他离我远点。
他睁开眼,瞅我道:“夫人怕热?正好,为夫可以替夫人打扇。”
不知道他从哪里就摸索出一把扇子来,“啪”的一声打开,然后侧着身支着脑袋,举着手就在我身体上方不急不缓的轻扇起来。
纸扇徐搧,微风轻送,我原本的燥气,在他一来一往的搧风中,竟渐渐消了去,人一觉得舒服,困意便袭来,自己都不自觉的,就睡在这白眼狼的身边,涣散了意识,眼睛半眯半睁时,曾恍惚觉得他盯着我的眼神,似乎炽热无比。
第二日,我进入了正常状态,白天我恭恭敬敬,端茶递水,当个隐形人般垂头躬身的跟在鲁巍的身后,晚上便君臣颠倒,我洗澡他把风,我睡觉他打扇,我敷面膜,他说好看。但是日日跟在他的身边,难免就会碰上潘虹奼,有诸多人一起在议事时,她尚不会为难我,她有她的丫头供她使唤,还不会去使唤到我,只是她越来越不分场合的对鲁巍谄媚调笑着,明明商议军事是那么严肃的事情,却被她的娇嗲妩媚将整个场面弄得有些不伦不类,其他的人也因为她越来越出格的举止,而明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偷偷的在后面观察着众人的神色,表情最为不屑的当属老赵头,那一脸的嫌恶十分的明显,而表情最放松,完全事不关已的,则是许由,他甚至偶尔瞟我几眼,眸里的意味,竟如看戏。宫行也会瞅我几眼,淡淡的,飞快的,却被我捕捉过一两回,可能他在观察我的动静,试察着我是否因此而恼怒。
我知道她的用意,鲁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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