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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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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伤自己啊,你是将军,这里最大的官呢,一句话就可以让他统统闭嘴,没必要把自己弄痛了。”

“你可真是太抬举他们了,他们哪比得上您啊?”还是那种生气的腔腔,让我一时弄不明白,他这是在生谁的气呢?

他手一伸,挽着我的脖子拖过去,我闭上眼,觉得凭他现在这般怒气,这脸指不定被擦成什么样了。可是脸上传来的触感却极轻,我睁开眼,看他离我咫尺的笃着眉,小心翼翼的用沾了水的湿帕一点一点的揩拭着我唇角的血迹。

然后是揩我被毁容的地方,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更严重了,一沾湿气,我便咬牙切齿的疼,他又恼,道:“我不是让你好好的,让我安心吗?我才转身,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我委屈的瞪他,我又不是自找的,是别人找上我的,我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能怎么办!

“又嗯关瓦系(又不关我事)。”我疼的眦牙,话都变腔变调。

“打了多少下?”他唇抿紧的样子,看上去很怕人。

“泥要替瓦报求?”我想想,咧着唇想笑,一咧,又疼。本来想到小鲁可能会替我报仇,衍生些得意来,却又想着那红茶要我等会回去被接着讯问,便又阴郁了起来,拧着眉头苦着脸跟小鲁道:“她让我等下还要过去呢。”

他揩着我面上的手一顿,道:“我知道了,从明天起,你调至主将营。”

我吃惊,瞪着他道:“调你这儿来?”

“你不愿意?”他不高兴。“她拿我要挟你,怎么办?”

“那就休了你,娶她。”他一本正经的说,脸上还是不悦,要不是我了解他,还真不知道他在开玩笑。我笑得两眼放光,道:“我正求之不得呢,我的那个逼休策划书,如今我一条都没实行的,没想到就达到目的了。”

“嘶……”,他掐我的脸,我疼的蹲了下去,他掐一处,疼我整张脸啊!

他蹲下来,看我疵牙裂嘴的模样,长叹了一声,我心一紧,担心他是不是也如同宫行般,怪我也跟着来了给他惹麻烦了,他却什么也不说,凑近我,嘴唇压上来,轻轻柔柔的在我唇上辗转。

我愣了半晌,才慌忙的退开,脸上本已一片火辣,如今又烫上几分,我捂着脸道:“我很丑的……”

“夫不嫌妻丑!”他终于露出今天以来第一抹笑了,此刻我才感觉出来,我何其有幸啊,居然可以看到他不带虚情假意的笑脸,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见到他的笑容,那些将领有没有见到过?潘虹奼有没有见到过?连宫行,他又见过几次?

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过得挺不顺的,但是这样想的时候,又觉得其实该满足了,人家说一笑倾城,不管小鲁的笑容能不能倾城,但至少倾我心啊。

“虹奼让我还去她那,我去是不去?”我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你还想去再被打一次?”他收起笑容,看白痴一样的看我。

我诞着脸笑,道:“那小人告退了,回去拾掇拾掇,明天大人等着小人贴身伺候啊。”

我如此不要脸的说话时,鲁巍先是白了我一眼,尔后,竟微微的一羞敛,浅浅的笑了起来。

我忍不住呵呵乐了起来,脸一动,唇一扯,又疼的疵牙裂嘴的,鲁巍见状,那好不容易才被我逗笑的脸,又阴郁了起来,我冲他扬扬手,要他自己处理一下他手上的伤口,又表示自己先去找老军医要药去,让他安心处理那一堆的麻烦事,便不再多留片刻,头也不回的出了他的主将营。

出了他的营房,我便忍不住捂着脸沿着墙边走了,这张脸啊,指不定被毁成什么样了,笑也疼,说话也疼,轻轻的触摸也疼,沾了湿气更是疼,远不是我以为的一会儿就不疼了,脸上一直火辣辣的,似乎那十个巴掌一直搧着,那清脆的“啪啪”声也一直在脑海里抽风般的回响,余韵悠长啊……

我对潘虹奼恨得牙痒痒的,我没招惹过她,她却如此这般的对待我,虽然在这里,人与人明摆着就不平等,但是我仍是接受不了被人如此对待。她打我的时候,我疼的很想哭,以前我妈打我时,一扬小竹枝,我就哭得稀哩哗啦的,今天被人这么样的搧耳光,我是憋了很久,才忍住了没当着她的面哭出来,可能人长大了,就不愿示弱了。在鲁巍面前,我也是想哭的,他给我擦拭面庞,他轻吻我的嘴唇,我都将泪意憋了又憋,我就觉得这个时候,我只能冲他笑,不能对他哭,我说些诨话,除了想逗他笑,我还想如何能不让自己哭,离开他的营房我也不敢回头,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憋不住了。

虽然心里对潘虹奼愤恨着,我却一点也不想在鲁巍面前煽风点火,目前南平国的朝中形势,对鲁巍是十分的压制的,即便谁都不对我说,我也明白,潘虹奼此番随军,其中的一个目的便是监视监督鲁巍,她随时可以称鲁巍想要谋反而将鲁巍毁于一说,而她现在逮到了我,于是又多了一道可以向鲁巍进行要挟的黄牌,她没有直接将我推出去公开我的身份,可能也是顾忌着,还不想最后的鱼死网破,但是我觉得,迟早的,她迟早的会将我逼至绝路,只是看鲁巍,能否在那一天之前,能撕破掉她撒下的网。

第五十七章

我从老军医那搽了药回到后备营时,于宾抓住我,似狂似怒的道:“他怎么可以打你呢?他怎么可以把你打成这样呢?”

我一时没听明白他说的“他”是在说谁,我想当然的以为“他”就是打我的红茶啊,于是也气愤难消的说:“就是,怎么可以打我呢?不喜欢我,也不用当我是猪头一脸扑头盖脸的打啊,我……”

“他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还……”顾忌的看看周围,周围早围了些人,这些人看我猪头一样的回来,都十分好奇,围着想听听我犯啥事了。

“殷可你犯什么事了吧?将军大人不会无缘无帮的把人打成这样的。”围观的人好奇的问。

“是啊,他冶军虽然严谨,可是不会无故责罚下属。”大华府华人中餐馆“将军带着我们打胜仗,整天运筹帷幄,还有闲功夫注意你?”

“你说你做啥事惹将军不喜欢了?”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却将我的话,通通误会了去,所有的人都在信或不信,猜测着我猪头一样的脸是怎么打出来的,更多的人盲目的崇拜着鲁巍,认为我在胡说八道,可是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办法解释了,我能说是潘大参赞把我叫去的?我能说我是被红茶大小姐打的?我能说她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是将军夫人?

我噎了半天,然后喃喃道:“不是将军打的,我自己撞的!”

“看吧看吧!”

“我就知道!”

“话又不说清楚!”

“居然差点诬蔑了将军大人!”

“人看着笨,其实是真的笨。”

“脑子有毛病吧,自己撞成这样。”

在我终于被鉴定为脑子有毛病后,同一营房的人才统统散去,只留于宾。

“我去拾掇拾掇,明天调入主将营。”我跟于宾说,打算去收拾一下。

我也不想跟他解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让他知道我在军营里树了一个劲敌,鲁巍还不一定对付得了,他即便再向着我,又能成什么事?

他还想追问,可是主将营已来了传令官,找百夫长下达了我的调令,百夫长又将调令传达给他。他见事成定局,忧心忡忡的望着我。

我赶紧去忙我的,那些同一营房的人得知我被调入主将营,一时三五一伙的偷偷议论了起来,正拾掇着,又有人找我,我出到门外一看,是许由。我想,他这来得正好,我等得就是他呢。

我们找了一个远离营房的空地,面对而立,他还未说话,便递来一瓶子,说是给我涂脸的。

我又笑话他,道:“许大人,自从你做了大人后,不但话也多了,腰杆也直了,还有药膏可以送人了啊。”

他送,我也不客气,这东西,自从我到这里来,总有用。

“夫人不必这样称呼我,如若按身份尊卑来称呼,夫人的身份比在下要尊贵得多。”

“好了好了,那了我们暂且不说,许大人,你能帮我点忙吗?”

“夫人尽管吩咐。”

我眼睛一亮,笑得一脸无害的问:“什么都可以要求吗?”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又低眉低眼来,道:“能做的我便做,不能做的恕在下不能从命。”我撇撇唇,戏道:“要是真的什么都可以要求就好了,嘿嘿,我让你去娶了潘红茶,然后让你虐待她,替我出口气。”

我如此这般想的时候,便得意了起来,有的时候,拿一个人没有办法时,心里虐虐,其实也有些解恨的。

出口长气,正正颜色,说正经事。

“你能帮我去给安安她们捎个平安吗?我来这里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回去,现在到了凤弋城这边了,我怕她们担心惦记,我想你是高级将领,去给我捎信,应该比我要容易。”

他点头,嗯了一声。

“谢谢你,许大人。”我由衷的道。

他抬头瞅了我一眼,我为了表达我的深层次的谢意,不顾疼痛的扯着脸皮子笑,他索性转过身去,道:“夫人你先把伤养好吧。”

言下之意,我笑起来,很丑?

那些好感便在他嫌弃我的举动里消失殆尽,我先礼后宾,转而恶声恶气的追问他:“许大人,你现在是什么职位?你怎么一身都是秘密?”

他复又转过身来,道:“我本是太尉直接下属的都尉,南平国与荆南国的战役开战后,我的职业晋升了,现在是校尉,官阶晋为五品。”

“所以我要你陪我一路南下,你会那么容易答应,是因为我的要求刚好又应了你的新任务?”我下巴壳都要掉下来了,我咋一路都十分凑巧的往别人的计划里钻呢!

他又点头,坦荡荡的模样,我为之郁结。

“你也是来督战的吧?跟潘红茶一样!”当我是傻的啊,在将军府时,他委为下人,是为了监督我,到这里来,晋升为校尉,定是四殿下担心鲁巍会被潘丞相的权势及美色收服,所以派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人物来,旨在监督鲁巍的一举一动。

许是问得太直了,他竟不作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我还真不知道,鲁巍这么辛苦,将自己夹在两大势力之间为难,图的是什么!”我不齿他们,鲁巍替许承基上阵杀敌,他还防着他。我更不齿新帝,为了伐除异党,却大开杀戒荼毒生灵,一边施加重压,一边又用权势美色诱惑拉拢。这两派人,我都讨厌,他们都是极为自私的人。

我看许由,他脸上竟隐隐的,有着落寞之意。一时间,对于许由,我敛去了之前对他的不满,他何尝愿意做这些?他也如同鲁巍一般,都是身不由己,他如若跟那些人一般的自私,为了自己的权益而不顾及人文情感,他今天也不会特意来送药膏给我了。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不如意,各有各的不得已,如鲁巍,如许由,如我,一步一步,每步都顾虑慎微,计量重重,又身不由己,我的皮肉之痛,比起他们的某些时候来,又算些什么?

我们对立无言,良久后,他突然出声,声音低沉,道:“夫人,在下曾探察过夫人的身世来历,踏破铁鞋,甚至动用了军中的所有斥候暗访,却一无所得,夫人究竟从何而来?”

我冲他一笑,神秘兮兮的道:“这世上,只一人知道我的来历,且只有他一人相信我的来历。”

他见我仍是不肯透露,终是无奈,难得的,竟浅浅一笑,道:“将军大人,好运气!”

那语气中,明明包含了夸奖,又似有些负气,还有些羡慕,我仔细瞧他,他竟转身,步步坚定的远去。

第五十八章

我回到营里时,宫行已等候多时了,于是在于宾复杂的目光中,我又跟宫行远离营房,找个地方,聊天!

其实,我一直觉得宫行跟许由在性格上是十分相像的,当初招许由为家仆时就觉得他跟宫行的性子有得一拼,接触久了,愈加觉得他们两人的性子像,两人都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不但沉默酷言像,连做事的步骤都像,就如现下这般,还没开言,他首先递我一瓶子,说是给我涂脸的药膏。

我捂着脸,疼啊,我一笑就疼啊,却止不住笑。

“宫行,你跟许由是兄弟吧?肯定是,然后失散了。”我打趣道。

“我的亲人,全部死了。”这家伙不跟我开玩笑,手中的瓶子又朝我递了递,示意我先收下。

我收下,打开塞子嗅了嗅,瓶子里的气味,跟许由拿给我的那药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你看,挨了那么几个,将军大人要将我调入主将营不说,你们还轮番的来送药,对我这么的好,再被打几下,也值!”我说这话时,也是由衷的,明明心里觉得有些心酸,却又涨着满满的温暖。

宫行有些不好意思,扯开了说:“这是将军大人吩咐着送的,不是我要送的。”

我又笑,道:“你当我是傻的啊!鲁巍他要给我药膏,我在他议事厅时,他便给了,不会再多此一举要你专程来送一趟。”

我不厚道,十分的不厚道,之前对许由也是说话不留个底,对宫行更加如此,我就想看宫行发窘,看他欲言又止,想辩驳,却从无辩起的模样。

“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让许由去看安安了,你去多好啊,虽然许由一路对我们照顾有嘉,对安安也周道得不得了,可我始终觉得宫大人对安安更合适,也不知道安安住在城巷第个弄堂口的第间青瓦房,是否安好,有没有登徒子夜间採花摧草,也不知道会不会受战乱影响断米绝炊,食不裹腹……”

宫行一副不受影响的模样,听我还有继续叭啦下去的可能,打断我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我看他如许由般,步步沉稳的离去,本想这人也忒无情了点,可是走出约三十米时,那脚步沉稳的宫公大人,竟加快了步伐,估计连他都不自觉,我却看着他箭步如飞的越过较场,经过某营营房,飞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然后我乐不可支。

我收到的第三瓶药膏,是于宾给的。他递给我时,说那是他在一次为皇家唱戏时,因为不小心被花枪刺中,被宫里赐了膏药,他一直没舍得用,却舍得连瓶带药的给了我。

我嗅了嗅,才明白,许由跟宫行的那药,也全是宫里赐的啊。

收许由的药时,我不明白这药的金贵,想着多多益善;收宫行的药膏时,觉得跟他不用客气,收便收了;于宾给我这药膏时,我却不敢再收了,推脱着说我已经有了相同的药膏,多也无益,留着给他自个儿用更好,怎么着也不收。

对于于宾,我收不起他的心意。

于宾却因为我不肯收他的药膏,表现出落落寡欢的模样来,我装作很的用力拍他的肩膀,笑道:“这玩意我真的是有了,多了我那是浪费了,你肯把这么宝贝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用,这份情比什么都重要,人生能得你这样的朋友,当是知足了。”

他眼神一亮,道:“你当我是朋友?”

“当然!”我一脸不容怀疑的模样,他闻言,似激动的无法言语,我觉得他的模样好玩,忍不住便笑出声来,又状作豪爽的道:“要是有酒就好了,我们来结拜。”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惶惶然道:“不敢不敢,小人不敢。”

我道:“什么小人大人,你现在是我的领导呢。话说,我比你大,你是我弟弟。”

“你怎么可能比我大?”于宾显然不再计较身份那些讲究,直觉的就冲了起来,我在他面前摇手指道:“我二十八了,比你大吧,我比鲁巍还大三岁。”

他偏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见我言之凿凿,从先前的完全不信,又转为将信将疑,我正正神色道:“说了要跟你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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