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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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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卦的日子,方能安枕无忧啊!
第二日,全国国丧,举国上下,全部素缟,禁止食荤,禁止欢笑,禁止一切红喜事,禁止日落之后出户游荡。
清晨时,宫行才睡去,我一大早便醒了来,穿上了安安事先为我准备好的一身素白衣裳,坐园子里,等人来报告宫里的消息。
院子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风徐吹,香气阵袭,本是一派好景象,我却无心欣赏。
约莫近午时,有人匆匆来报,我看来者一脸郁积的模样,心头瞬间就涌上了不妙的预感来,来者躬身一抱拳,道:“禀夫人,宫里传来消息,太子将于三日后大丧之礼完毕后登基。”
我僵立于万花丛中,一时间无法消化我所听闻的,我以为鲁巍他们肯定都谋划的好好的,我以为他那神思轻松的模样应该是大事已定,我以为潘丞相虽然厉害但是也可能是虚张爪牙,我以为,像鲁巍这样的坏人总是长命百岁祸害千年的!
“将军呢?他怎样了?”我垂首凝思,这番境地,他有可能会怎样?
来报之人顿了好一会没有作声,我抬头睇他,他迟疑着道:“一直没有鲁大人的消息,小的也不清楚状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有传消息回来,定是,定是……。
心中那股不安在瞬间就扩大了,这想法让我越来越坐立难安,想着宫行应该休息够了,一个转身,就寻他去了。
到了宫行的厢房外,我让人去通报一声,小将说宫大人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进宫去了,这下,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要安心还是应该更加担心了,宫行去宫里了,我自然觉得有宫行去帮忙,鲁巍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可供使,另一方面就更觉得这宫行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事情肯定极不简单了。
我想我挺有已为人妇的自觉的,过了昨天,我这会真觉得鲁巍就是我的亲人一样的担心着,我之前有更多要摆脱他的想法,可是眼下的境况,让我将那些想法暂时统统丢到了一边。
过了午之后,我就一直坐在偏厅,有下人缩头缩脚的朝我走来,我本以为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了,急问之下,岂料他竟是来请辞的。
我很明白,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奔,均在情理当中。鲁巍轻则谪贬,重者抄家,不论是谪贬或者抄家,对于家仆都不是好事,早早的将自己置于被谴散诛伐的境地之外,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打发了点银子,收了他们的辞书,让李伯拿了他们的契书,谴散了去。
有了第一人跟我请辞,且请辞的那么容易,还有银子打发,接二连三的,有更多的人来跟我请辞,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很多,有军籍的家将是不可以请辞的,有仆籍的家仆多也是老老有小的,要明天鲁巍养不起人家,总不能饿人家一家子吧,哪天抄家了,也不能牵连了这么多吧,道理是这样的,可是我却谴散的挺郁闷的,我才第一天当家作主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来,而且,我没有鲁巍的授权,就把他家的仆人给散了,不知道他回来会怎样发脾气呢。
我挺挺脊梁,一则是他能回来再说,二则是不论怎么说,我还站在理上吧。
这第一天,将军府散去的家仆已至一半,余下的,谁会忠贞的不伺二主,谁又在惴测着观望,从上到下,心思都一片纷杂。我瞅着安安,道:“安安,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跟着宫行,也指不定会不会有明天。
“我不嫁,我就跟着主子。”安安双手撑着脑袋,一脸的落落寡欢,宫行去了大半天,依然没有传任何的消息回来。
昨天啊,还以为是花好月圆,爱情萌发的好日子,今天就情海生波,人事两非。有大喜,就有大悲,福祸也总是相倚,我们在自求多福时,还是将很大一部分的希望寄托了在那些男人们的身上。
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初尝情滋味,顿生这样的波折,怪不得一脸的落寞,原本总是眉开眼笑的小脸,如今蔫蔫搭搭的,像极了红楼梦里生性清愁的林妹妹。
“安安,你这性子,真不像北荒之地的姑娘家,那里的姑娘据说敢爱敢恨,谁生得你这副苦闷模样了。”我嘲笑她一番,打散一下苦闷的气氛。
“我本不是北荒之人啊,我家是从荆南国迁到南平国的,在北方住了很多年,虽然习惯有所改变,性子还是不像北荒那边的人。”安安歪搭着脑袋,开始跟我八卦。
“主子我悄悄跟你说哦,我爹在荆南国犯了事,逃到南平国来的,我都是在南平国生的,这个是我家的秘密,我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担心有杀身之祸。”
我对她提到的荆南国留了心思,在边关时,我曾向安安打听过荆南国,她都没有跟我提及过她竟是荆南国之人,原来是这原因,想那时,她对我还是有保留的吧,眼下这大难临头时,她却交心交肺,心里肯定已一门心思不愿意离府了。八卦到这地步时,我突然十分好奇鲁巍当初为什么会让安安来伺候我。
“安安,当初将军大人是怎样找到你去照顾我的?”
“不是将军大人来找的啊,是守城都尉,说要买一个荆南国籍的女仆,当时说要年纪大的,可是边关之地,极少有荆南国的人,偏偏都尉大人是知道我家底细的几个人之一,见我家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儿,寻了去,看能不能交差。”
“你爹妈也舍得把你卖了?”
“都尉跟我爹爹要好,跟将军大人请了个情,给我家所有的人落了南平国的籍,本说只伺候一小段时间的,后来将军大人赐了我家地和大宅子,又将我爹封了员外,说买我长工,让我跟去京城。”
我低眉敛眼,道:“将军没有说为什么要找荆南国的家仆么?”
“当初都尉大人去我家里的时候,道是被伺候的主子是荆南国的人。”安安瞅我,说的小心翼翼的。
原来,鲁巍打心底就认定了,我是荆南之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冷啾啾的回来了,木有帅哥,偶跑去看了个手相,那大师说的点点正确,唯独一点偶不满意,说偶。。。嫁不出去!
天哇,地哇,额滴那个娘啊!
第32章夜暮时分,本是到了开饭时间,我候了半个时辰,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便自顾自的添饭,自己给自己挟青菜,自己给自己倒茶。家仆谴散一半,菜肴也减上了一半,我独自进餐时,突然就生出一种从大奢没落至大窘的感叹来,这将军府前几日还门庭若市,突然间似乎就风雨飘摇了般,常说人生如戏,可是生在这戏中,有几人能看开。
饭吃了一半,就觉得实在是食之无味了,孤坐灯前,少有的悲观情绪沉甸甸的压在我的心头上,我自认为自己一向乐观,很能调适自己的心情,就算生活很苦,也可以苦中作乐,就算极想回家,也总是抱持着乐观的希望,就算遭到不公平对待,也可以事过忆浅的不予计较,现在坐在这里,只有桌上这豆大点的灯光伴着我,周围黑压压的,四壁极静,我的心思啊,就像沉入这墨黑的夜里了般,被莫名的悲伤压抑的死寂死寂的。
“你将我的家仆解散了一半?”
这声音突然响起时,我是生生的吓了一大跳,却全然没有计较他来的无声无息,站起身来就转向他,灯光昏暗仍可以照出他脸色白于平常,唇也失了红润,那一身白色丧服更衬得他的神情清冷无色,连续折腾了这么多日,昨天他受伤后又夜斗,在床上也只是眯了那一小会,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今天朝中又出此番大事,我深居府中,都觉得累心,他定是极累,累的连惯有的酷气,也不摆脸上了。
也不知道,他那千年不化的冷酷是他的本色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平和无澜才是他御去面具后的真实脸孔。
“他们都来请辞,我想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人性本来就是如此,何必强求。”我扶他坐下,他没拒绝我的搀扶,落坐后,他盯着桌上我剩的那半碗冷饭,道:“你也为此食不下咽?”
我替他倒了杯热茶,又张罗着仆人去热饭热菜,还要他们将我之前备着让熬的汤端上来。
“怎么将房子弄得黑漆麻乌的,担心我以后买不起灯油?”他说这话,我心里莫名的就酸了一把。他抿了口茶,唇上沾了些水色,才不显干涩。
我又唤人多上了几盏灯,房间一亮堂,加之鲁巍安然的坐在我身边,之前的悲观情绪突然就缓解不少。
“我这些天可能不常在府里,府里的事我没有时间去一一交待你,有些事情你可以让李伯给你提出参考意见。按常理,府中的家仆都是签长工契,卖终身的,他们当初既然签了,就要不论后果的做到死为止,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始终。现在主有忧患,他们便弃而出走,这等仆人,更不能让他们轻易的散了去。我这等说法,并不是说你的做法是错了,我只是提醒你,算计需要周全些,赏罚得当,省得日后被人欺负了去。”
我替他盛上热汤,这味汤我加了红枣银耳,还放了一些补血补气的红参。
他难得说很多的话,每次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必然是在教训我些什么。
我常在想,经过那一场一波三折的婚礼,我的作用是不是就没有了,我不知道跟我成亲于鲁巍的计谋到底有什么关系,但照今天的情况看来,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而且连许承基都反对,鲁巍为什么要娶我,只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跟他相处的越久,越觉得他是个耐人寻味的人,最初,我以为他就是一个冷酷残暴的统治阶级,之后,我觉得他是也会使些小性子有着寻常人性的男人,再之后,会因为他的身世而对他的一些做法及行为予以理解和包容,还会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模样生出怜悯之心来,甚至到了现在,居然还为他担忧,会期盼他出现在我面前,对他的观感可谓是日日都有更改,对他的态度,也自省到早已不复从前。
不知道再日复一日的跟他相处下去,我还会发现些什么,眼前的人,像是一座极大的山,我挖了这么久,挖开了他的一角,“还有,形势还没有你想象般的艰难,新帝登基,会更加重视稳固其位,不会贸然对重臣进行谪贬诛伐,时日久了,肯定会排除异己,但不会是现在。”他往端上来的汤盅盛出一碗汤来,摆我面前。
听他这样一说,我狠狠的惭愧了一把,我居然跟那帮家仆一般,忒是见识短浅了些。
这一惭愧吧,就主动给他添饭布菜,之前有的那些小坚持今儿个也不坚持了,多累人哪。
“府里的金钱帐目由你管着吧。”他细细的咀嚼着米饭,很有修养的样子。
说起这个,我就来劲了,将军府的钱啊,由我管啊,我之前那个逼休计划书不是想着要怎样折腾出些钱吗,现在鲁巍的整个家当丢给我,我成爆发户了。
“你别想着拿那些钱做回家盘缠,你管理收入与支出的帐目,不是直接与财物接触,超过五十两白银的支出,需要经过我的首肯。”他又道。
那厢我的热情正高涨着,突然又被他的话给生生的掐灭了情绪,心想着,这不是就让我兼了一会计的职吗?
突然的,我终于不再一如既往的犯傻了,他刚刚说什么?让我别想拿他的钱做回家盘缠?
我侧着脸看他,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我要筹回家盘缠的?我只在逼休策划书里写过,连安安都没说过,他怎么知道?话说回来,我那耗费一下午心思的逼休计划书呢?
此刻我才想起来,那一纸策划书,早在我忙得团团转时,神秘的消失了。
我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他,道:“你看我东西……。”
他停下吃饭,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道:“如果你牺牲色相的话,我可以打赏你一些银子,你可以备着偶尔回家一趟,但是,如果打算被我休后做生活费的话,你可能要牺牲很多次才行。”
我指着他的手抖上两抖,坏蛋!大坏蛋!超级大坏蛋!
我撤走他的汤,撤走他的饭,撤走桌上的菜,举灯离开时还将其他的灯统统吹灭了,我信你个邪!
正在房里发脾气,那家伙又进来,见我不搭理他,也不招惹我,在小榻上趴着眯了一会儿,我瞅他一眼,看他趴着那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妥,他还伤着的,这春天湿气又大,晚上还很凉,那样趴着,也不搭着些被子,这不是会落病根吗?
给他抱被子时,又觉得自己还真像人家老婆了似的,就跟我妈对我爸一样了,心里极度的别扭,但终归还是将被子盖他身上。
他眯着眼哼哼一声,我以为他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就伸手去探他的额,未见发热,正想抽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我心里“扑通”一阵,抽了抽,他没放,握着我的手,放他肩头,道:“给我捶捶吧。”
我用力抽出手,狠狠的“哼”了一声。
“你是越来越不怕我了。”他语带威胁。
“哼,等着你将我休了。”
“举凡先皇赐婚,非大奸大恶,终生不休。”他用无赖的腔腔道。
我狠狠的捶了一下他的肩,我挑了地方捶的,没当真想捶他伤上。
“力道还不错。”他道。
我狠捶了好几下,不信疼不死你。捶得我手都疼了,他的肩会不疼?
我停下虐待我的手,外面安安传话道:“将军,水准备好了。”
他爬将起来,舒服的动动脖子,转头瞅我又是一笑,道:“夫人,替为夫的擦背去。”
又来了又来了,那个打心尖尖的颤抖又来了,就像他打完仗回来那天般,每当他用这种腔调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那面皮下,住着不止一个人,他整个就一外闷内骚的大公鸡。
“我不帮你洗。”人家说得寸就要进尺,我看你的限度在哪。
“那我帮你洗。”他动手就脱我的衣服,我左挡右护,还大声的呼叫,硬是被他将我套在外面的白色外衣脱掉了,里面是件淡紫的薄裳,他啧啧道:“夫人不穿白色更能吸引为夫。”
“我帮你洗,我帮你洗。”我扯开他的手,屈从的嚷嚷着。我听他那语调,越来越害怕,他这人太可怖了,正正经经的时候,让人害怕,不正经的时候,仍是害怕,我什么时候能真正的上鼻子上眼呢?
闻言,他才放过我,拉了我的手,往外走了去,那模样那情景,简直就是夫妻双双把澡洗啊。我被他拉扯着,一路上急急的整理着身上看上去穿着不咋端庄的衣裳,迈出房门时,我瞄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安安,她在咭咭咭的偷笑。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这一章
,我要休息一阵子,可能会三天或四天一更,如果下次要上榜的话,可能会更快一些.第33章洞房的第二夜,我跟鲁巍同床同榻,但一夜相安无事,我防他极甚,他沾床便睡了去,我直至天将明,才熬不住的不省人事,醒来时,窗外一片鸟语,床伴人去,我伸伸懒腰,唤安安,安安一脸喜色的进了屋,我道有啥喜事了,安安将我的纹帐撩开挂在钩上,一脸高兴的说:“主子,你可是睡到近午时了呢,正堂大屋里,等了一屋子的人,专等你醒来呢。”
我有些分不清状况,这外面那一屋子的人,跟安安有啥关系呢?她会这么高兴,那一屋子的人,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快快的洗漱了一把,再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就去了正堂大屋,我太好奇了。
果真是一屋子的人,老少男女皆有,统统衣着简朴,看来就是些寻常百姓。
“这是,干啥呢?”我问李伯。
“将军吩咐,重金聘齐家仆,男女老少不限,能者入。一切由夫人作主!”
嘿呀,看来将军夫人不是当着好玩的呢,是要动真格的呢。我昨天谴散了家仆,今天鲁巍又重金重新招补,这不仅仅是一种表面上招补家丁的一单小事,这根本就是鲁巍对自己权位不可撼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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