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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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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妻子不冠夫姓,是为不尊,子女不冠父姓,是为不孝。且不说鲁巍的子女孝不孝,鲁巍的这番决定,就已为不孝,这世世代代最为重视的香火,在他这一代,断了。
#奇#“微臣的发妻,子女,将为了祭奠宫家对微臣的养育之情与救护之恩,冠宫姓。”
#书#我突然想起了宫行来,宫行跟鲁巍,又是什么关系?
#网#我还想起来,在我脸上刺字,不是鲁巍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么?
我又想起来,我这脸上刺字跟他老婆姓宫,有关系吗?
头仰得有些缺氧,我低下头来,感觉脖子都麻了,我又艰难的动了动膝,对朝上的各官员低声议论的形势,已经不予关注好奇了。
“既是如此,你为何在她人面上刺字?”老皇帝问。我觉得,所问及是啊!
鲁巍沉默了好一会,我忍不住又仰头去看他时,他才答道:“殷可此前因为爱慕微臣,女扮男装,混于杂艺连,并对微臣有救命之恩,她面上的刺青,是得知微臣身世及愿望后,主动要求刺于面上,以表其对微臣忠贞不二之心意。”
我蠢蠢的就那么仰头看着他,还蠢蠢的瞠目结舌。
这领导啊,说的话,假的都可以编得那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啊!
我真的感觉自己被雷击了,趴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这眼里,除了表情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小白脸领导,再无其他,那金壁辉煌没了,那至尊的威严没了,那众臣的交头结耳没了,欲哭,眼里却无泪!
然后,就瞧见一本正经的领导,缓缓的低下了头瞧我,缓缓的温柔了眼眸,缓缓的躬起了身子,缓缓的将我拉起,满脸深情的望着我,却对皇帝老儿道:“皇上,殷可对微臣付出颇多,而微臣对殷可,已用情至深。”
我一颤,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可谓是错漏百出,但是估计要等日后修改时,一并修理掉了,感谢各位的捉虫.话说,留评是本大的动力源泉,同志们,用力的给我留评吧.另外,说到V,本文可能会V,不然编辑也不会给推荐了,但是很小声的说,偶每次更新V文时,都会粘帖至群里,供无钱看V的同鞋们阅读,但是,三个群都快满了,如果满群了,本大不再另开新群了,其他的同学们想看V的话,就给偶长评吧,偶送积分.话说V的日子应该还远着吧,本文还达不到V的要求的呢.第25章皇帝老儿似乎被他的说辞打动,竟是状似感叹的长长一声叹息,徐徐道:“朕老了,却到现如今,才明白人间最难得的是真情,朕已错过了很多。什么也不追究了,许爱卿对这桩姻缘所提及的不妥,在朕看来,都不值得追究了,朕老得只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朕累得不想再去计较朕计量过一辈子的那些身份地位门第差异了。对于潘爱卿之前提及的鲁爱卿悔婚之事,朕以为,婚配嫁娶,还是应当以情为重,虽神女有心,但襄王无梦,且潘爱卿曾应了解除婚约一事,此事,就不宜再予以计较,朕会在日后,替潘家小姐,另指美满良缘。此事到此为止,众卿不必再诽议。传朕旨意……。”
所有大臣纷纷下跪,我茫然四顾,见潘丞相跪着,许太尉跪着,紫袍红袍绿袍,跪了一大片,鲁巍扯了我一把,也跪了下去,我那才直起的身子,不得不又随众的跪伏了下去。
这一跪,跪掉了我的终身,还跪掉了我的姓氏,七日内,我嫁入鲁大将军府,冠宫氏。
鲁巍,果然没有让我在朝堂上说上一句话。
我就说,我就说,女附马啊,花木兰啊这样的戏文,保准可以打动皇帝老儿,这不,鲁巍编的多动听哪,女扮男装入军营啊,对其用情至深啊,偏得皇帝老儿居然这么信哪!
我浑浑噩噩的退下朝堂,浑浑屯屯的等在马车里,似乎有些小太监在恭喜我,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恭喜我啥呢?
将军府的随从似乎向他们打赏了些银子,他们兴高采烈的离去。
我不知道我又在抖个啥,似乎一场仗打完了,我在战争中没废啥气力,也结果一片木然,却在战后觉得心神俱疲。
鲁巍爬进马车内时,我在马车里已坐了很久,他进马车时那一掀帘,我便抬眼瞧他了,他也是那一掀帘,视线便落我身上,跨上来,放下帘子,那眼神都未从我身上跳离,侧身与我并排而坐时,才直视前方,不发一言。
我终于是忍不住,先出声,道:“大人,我能知道你如此这番,究竟所欲为何?”
鲁巍抿了抿唇,竟是不发一言。
“大人,你也希望我好好配合,不是吗?我绝不信你对我用情极深。”
鲁巍坚持一言不发,我歪着头瞧他,盯得久了,他竟自顾自的眯起眼睛来。
“那我能跟你提几个要求吗?”我委屈叭啦,虽然我的婚姻已经由不得我自主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关我终身的大事,我有权利从中获取一些利好来。
鲁巍还是闭目不语,好一会儿,我几乎要丧气且愤怒时,他微不可闻的“嗯”了那么一声。
我听到了,那么小的一声,我听到了,忍不住的将不满压下,灿出些笑花来,拉着他的袖子,就开始细数我的要求来。
“第一最好不同房,第二还要不同床,第三我不再洗背,第四不可责打骂,第五不可纳小妾,第六休我要付谴散费白银万万两。”
我眦牙笑,不同房,不同床,不准纳妾,他定是不能应允的,所以:“若不能做到,便要休我,付我白银万万两,从此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我才落音,鲁巍便睁开了双眼,蔑视我道:“第五点可以,第四点我可以勉强答应,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我一噎,继续同他谈判道:“那我不嫁了。”
“抗旨悔婚,立斩!”他睨我一眼,一脸懒得再搭理我的模样,自顾自的闭眼。
“那,那,你休我时,付我谴散费,总是合情合理吧?”谈判要迂回。
“我没有白银万万两的家当,”鲁巍将眼微微拉开一条缝,我可以看到他在斜睨我,我等着他的下一句,他是要跟我侃价么?
“所以,我不会休你的!”
我这才发现,我太笨了,我怎么会这么笨呢?在一切尘埃落定时,才想着去跟他提要求,如今,我才发现,我任何筹码都没了,我拿什么跟他谈判?拿什么跟他交换条件?我平白无故的将自己嫁了,没索取任何彩礼,未提及任何条件,我啊,从今至古的这么第一号大蠢人啊!
“呜~~~。”自责加自责加委屈加不甘加愤怒,我极其无用的就这么哭了起来。
一哭便不可收拾,被人欺负是活该,都怪我太笨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没有心机,是我的过错吗?我曾经那么没心没肺的活了二十几年,凭啥那副心机摆到这里来,便处处受欺负啊?领导心机太深沉,能怪我吗?凭他那心机,我还得多辛苦的活着啊?
想到悲伤处,鼻涕眼泪齐哗哗的落。我第三次哭呢,次次都是他惹的。
“不准哭!”他居然还敢命令。
我从之前的嘤嘤之声,变成痛哭失声,这毛病,我小时候养成的,每次我一哭,我妈便凶我,她一凶,我就哭得更厉害,也不是示威,只是觉得更委屈。
哭得神思恍惚,还能感觉到马车外的随从出声询问,鲁巍很不高兴的喝叱了一声,然后将我一按,我那一脸的一塌糊涂,全按他的朝服之上了。
我被那一按,哭得岔了气,扑腾了两下要挣开,他却紧紧的箍着,我就使劲蹭,蹭得估计脸上的妆全花了,头发全散了,他的朝服也不成样子了,才累得消停了。
感觉到他的手劲松了,我却哭累得不想动弹了,趴他衣襟前一动不动,他就那样搂着我,我停止抽咽后很久,两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窄窄的马车内,空气中飘荡的尽是暧昧与诡异。
每次我哭累了,就特别想睡,不知道为啥,刚刚这番折腾过后,现在趴他胸前,竟然觉得十分的放松,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莫名奇妙的生出些安全感来,安全的让我的思绪一沉淀,眼皮就渐渐阖上,眼前一黑时,彻底的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恍惚了好一阵子,自己已经变成躺靠在鲁巍的臂弯里,我艰难的张着惺忪的眼抬头去看领导,他正一张臭脸的十分不高兴,我很自觉得扑腾着坐直了,外面小厮掀了帘子,我刻意忽视旁边这个不知道又怎么了的主,搭了小厮的手就跳下了马车,在外面候着的安安安安一见我,竟吓得顿了脚步,呆了半晌,才一脸担心的奔来出言相问。
我觉着自己这副容貌肯定极不妥当,没顾得及应答安安的问题,拔腿就往我的厢房奔了去,找到镜子瞅了一眼,就被我自己的鬼样子给打击到了,我窜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鲁巍他也忍得住受得了啊。
我就这样面目一塌糊涂的在他臂弯里睡了那么久,是多久?据安安说,马车停在府外时府里已准备午饭了,晌午饭备了好一会,却还不见我们下马车,下人们就一直在那候着。
我琢磨了一会,将军大人下朝时,按我们那的时间,顶多也就十点钟的样子,驾车的话,半小时到将军府,午饭一般安排在正午,中间至少有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空档……,在干嘛?我不知道,我睡着了,我真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章九,是一氧化碳,我以前化学都是九十五分以上的,不过毕业后全还给老师了,谢谢各位的挑刺。
第26章我号了一声,沮丧异常,安安安安去给我打水洗脸了,我盯着镜中蓬头花面的自己,多一秒钟都觉得羞愤,他看上那么一两个小时,怪不得脸色都青了。
后来又一想,我这在羞愤个啥呢?我这不应该愁我七天后要嫁他的事吗?我干嘛要担心在他面前形象差呢?形象差又怎么了?这不正希望他不要自己吗?
想想晦气的很,将手中的镜子扑倒放在桌上,脑中浆糊般的浑沌着,目前,我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了,对于跟鲁大人成亲的事情,好像突然就铁板钉钉了,我的未来,似乎已成定局,又似乎浑沌未知,我像是被关在玻璃瓶里看世界,周围明明一片通透,我却被无形的困在了里面,迷惑不解。
洗撮洗撮时,安安一脸好奇的道:“听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赐主子跟将军在七日内完婚,我们在马车到府时,还点了炮仗迎接,可是将军让赶马车的老李下了马车,硬是把还在炸着的炮仗踩灭了……。”
点炮仗了?我怎么没听到?
“主子跟将军迟迟未下马车,我们候了好一阵子,担心出了什么事,让李伯去看了,可是好像被将军用鞋子给打了……,然后,然后,没多久,就看到主子这副模样的从马车里出来了。”
我脸洗到一半,便已经彻底的顿住了,她这是什么意思?等我明白过来,她这话里的寓意是多么深远,反响将会多么强烈时,我深深的就抽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很正经很诚恳的解释道:“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啊,天哪,地啊,他们当时都在想什么啊?人们的思想啊,为什么那么的不纯洁啊?
我抹掉了脸上的水渍,催促安安给我梳整了一下头,就奔偏厅去了。
鲁巍那家伙等在偏厅的饭桌前,他眼前的饭菜未动,还未开吃。身上的朝服换下了,我低眼瞅他的鞋,都穿着齐整呢。
我冲至饭桌前,却一时不知道我这冲过来,要拉他说什么来着了,憋上一憋,一时间就鼓着脸颊,金鱼般的瞪着他。
“坐下,吃饭。”又是命令。
“啊?”我别扭起来,面对鲁巍,总有着没完没了的别扭,这回别扭,是因为似乎,这是第一次在偏厅里跟他这样正儿八经的吃饭,而且我对自己的身份,仍然很没有自觉,在我的意识里,我跟鲁巍,还是上下级,可是从鲁巍的语言来揣测,似乎从今天开始,我跟他平级了。
我迟迟未动,他便迟迟未动箸,我瞅了瞅桌上的大鱼大肉,山珍海味,这一瞅,就把饥饿感给瞅出来了,肚子很是应景的咕叽了一下,鲁大官人眉骨隐动,又命令道:“坐下!”
我一扫裙,就端端的坐下了。
将军府的很多规矩跟我所想象不大一样,席间是没有下人伺候的,伙房的小厮上了菜上了酒便退了下去,主子们自己开吃,中间不用伺候着布菜啊,打饭啊,斟酒啊,所以吃饭的时候都是比较随意的,我此前总是三儿将饭送到我的厢房里给我吃的,今天第一次同鲁巍坐一张桌上吃饭,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约莫吃到一半,才随意起来。
鲁巍是在我坐下后,才拾箸开吃的,自斟自酌的喝上了几杯小酒,缓慢进食着。我自己给自己添了饭,就拣着大鱼大肉的吃,我本来是有顾忌的,看他吃的斯文,我自然也缓慢,但我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从上中学就养成了吃饭速战速决的坏习惯,每每吃饭,要我细嚼慢咽,那是相当的困难,也就是安生的吃到一半,吃得随意且浑然忘我时,又虎咽了起来,也就是我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之时,鲁大官人将他的空碗递到了我的面前。
“啥?”我想我塞满东西的嘴还发出这个音时的模样肯定很丑,鲁巍眉头打结的瞅了我一眼后,就飘移了视线,道:“添饭。”
这饭不就在面前吗,伸手将装饭的小桶子一捞,就够得着了啊,要我添饭,啥意思呢?
我嚼着满嘴的食物,接过他的碗,边舀着饭,边思考着,他这是当我是下人在使唤着呢还是当我是他女人的宣示着夫权呢?
事实证明,我在有食物满足口腹之欲时,大脑的运转也会灵活一些,很快我就否决掉了他仍当我是下人的这个可能性,因为他进食时,不需要下人伺候,那我想,他这就已经在向我宣示他的夫权了。
这一点,在我将饭添好,准备送他手里时才及时的想通,他伸手去接,我却将那碗盛得满满的白米饭顿在空中,他试着用力抽了抽,我不甘的不肯撒手,不给,就不给,我要有反抗精神,我要将男女不平等的思想颠覆,我要以暴抗暴。
我们就这样僵持再僵持,比气力,比暗劲,比眼神,比杀气,最后领导手一松,我正窃喜我赢了一把时,他伸手将我面前我吃掉一半的饭碗端了过去,挟了一片菜叶,怡然自得的继续细嚼慢咽。
我那举在半空中的米饭,持续的举了半晌。
我收回傻不啦叽的手,看他慢条斯理的将原本是我的那半碗白米饭消灭干净,想着他应该又要唤我添饭了。
果然,他将碗递至我面前,我十分得意的将头扭至一边,我看你将我如何。
于是又半晌,我扭回头看他动静时,发现他居然已经在扒饭了,我甚是奇怪,他自己盛的?
低头一看,啊,啊,我后面添的那碗饭呢?
事实证明,我很蠢,真的很蠢!
连这种小纷小争,我都要输给他!
这一顿饭过后,便是一件接一件比起添饭这类意气之争的事件复杂得多的事件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
少点,是因为刚好到这里断比较好,哈哈.同志们,看在偶日更的分上,多多少少给我留几个字吧第27章我听着安安安安不断传上新的消息,又看她来来回回的奔走于大厅与我厢房间的回廊上,每每惊叹的脸放异光的向我报告着某某大人来了,某某某大人也来了,某某某大人跟某某某大人一起来了……。
这就是复杂的官场啊,不就是结个婚摆个酒吗,不就是皇帝掺和了搅和了吗。至于将它弄得像一场政治运动一样吗?
我更关心着礼薄。话说,按正常程序,这礼应该是在大婚之日由受邀者赴宴时携来,但这里似乎潜规则颇多的,众人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备的厚礼纷纷提前献上,我不去研究他们那些不可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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