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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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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轰天雷在夏军阵中炸开,宋军高声喝彩。

夏军的校射更准,直接把宋军的一门车炮摧毁。

双方大炮射程相近,但是,宋军射的是轰天雷,夏军发射的石块,威力天差地别!

“所有车炮,轰天雷装弹,瞄准敌人大炮,射!”车炮指挥使高举着宝剑,声嘶力竭地喊着。

随着一声声惊天巨响,夏军大炮阵地上弥漫着硝烟,哀嚎声甚嚣尘上。宋军这边,在敌人的第一波打击下,损失车炮七门。来不及检查战斗成果,一刻钟之内,宋军连续进行了五轮射击!夏军大炮被全部摧毁,再没有石块落在宋军的阵地上!

吴阶看到左右两翼已经爆发了战斗,宋军重甲步兵苦苦支撑,夏军的轻骑兵一部分与宋军前锋缠斗,一部分从侧翼绕过,直接攻击宋军两翼的中部!宋军苦苦支撑,损失惨重!

硝烟散尽,夏军的大炮阵地上死尸遍地,惨不忍睹。

“车炮前进”,宋军神臂弓手、投弹手走在最前面,车炮随后跟近。

“元昊,元昊!”夏军中路步兵急速冲锋!

“所有车炮,轰天雷装弹,射!”

轰天雷在夏军的步兵中间爆炸开来,弹着点附近,死尸盈野,血流成河!人间从来没有这样残酷的战斗,人间从来没有这样惨烈的杀戮!夏军士兵顾不上哀伤,号角在声声催促,只要还能战斗,只要冲上宋军的阵地,宋军的神炮也就发挥不了作用了。

又是五轮齐射,不知道杀伤多少夏军,但是夏军还在战斗!

冲锋的夏军步兵,一波强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没有人在乎生死,只要一个目标:冲锋!

“神臂弓,射!”

两千神臂弓手分成两队,轮番射击,射手身后还有专门的递箭手,将箭矢交到射手的手里。

经过两轮打击,冲锋的夏军越来越少!即使勉强活下来的,又遭到宋军投弹手的摧残,根本达不到与宋军混战的目的!

夏军的号角声变了,左右各有一只骑兵向中路的宋军冲来!

宋军车炮将所有的轰天雷发射完毕,退到大队后面,宋军骑兵压了上来!

两轮神臂弓射击,三轮手榴弹攻击,夏军轻骑兵所剩无几!

“宋军威武,威武!杀!”

吴璘在左,刘琦在右,吴阶居中,一万四千宋军骑兵发起集团冲锋!正面的夏军骑兵消失在红色的波涛之中,被轰天雷完全摧垮了意志的夏军中路步兵,哪还挡得住宋军骑兵的冲击,一战即溃!

任得敬见势不妙,慌忙撤退!

夏军帅旗一动,三军夺气,全线溃退!

吴阶率领骑兵,乘势拿下南川寨,追杀十里,振旅而还!

“宋军威武!”吴阶满脸红光,尽情地喊着!

“大帅威武!”万军响应!

“宋军万岁!”

“大帅万岁!”

吴阶一腔柔热血冲到脑门,眼前发黑,“逛唧”摔落马下!

几万将士都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阶被亲兵扶起来,脸都黑了,扯脖子骂道:“你们这帮狗日的乱喊什么?万岁也是随便叫的?今后再有这样叫的,杀无赦!”

吴阶转身看看刘琦,一个劲地傻笑,哪还会说话?

宋军凯旋回营,杀猪宰羊,欢庆胜利!酒席宴上,刘琦连干三杯,随即告辞!吴阶实在过意不去,要送刘琦两千匹马!刘琦再三推托,最后无奈收下!

望着远去的士兵,刘琦回身道:“今日之事,刘某当据实回奏,请吴帅留意!”说完,飞马而去!

足足站了两刻钟,刘琦已经没影了,吴阶才和众将回营!

“大帅,刘大帅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

“你个猪头啊,这还用问吗?他要把士兵们喊大帅万岁的事上奏朝廷!”

“啊?这个小白脸忒恶毒些,哇呀呀,可恼啊!”

“大帅,下命令吧!我去把他追回来!”

“急发兵,坑竖子!”

吴阶停下脚步,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刘大帅有国士之风,你们懂什么!”

吴阶说的是实话,他从心里佩服刘琦,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佩服过一个人!

拿下南川寨,夏军势必退兵,接下来就是兰州城了!

兰州,我吴阶来了!

第三卷 武陵春

第一章 天道

靖康元年九月,常德五陵人钟相,恩惠邀民心,妖言惑众意,经营积年,遂有“常德之乱”!

乱起,杀官员,据险寨,造战船,掠郡县。谭、劭、辰、澧、岳,五州惶惶不可终日,东南震动!

世祖久病,强起理政,驳众议,任武威,天下赖之以定!

——《靖康大事记》

八百里洞庭湖,波光浩淼,一碧万顷;

常德府武陵县,人杰地灵,物华天宝。

武陵县出了一位神通广大,了不起的大人物,百姓们亲切地叫他“钟老爷”、“钟大人”,把他比之生身父母,倒是他的本名钟相,没有几个人知道。

钟老爷的年龄茫然不可考证,有的说他四十出头,有的说他不过三十,甚至有人说他至少有八十岁了。有好事者不信,说钟老爷的小儿子钟子仪不过十三四岁,钟老爷怎么能有八十岁呢?据说,这位仁兄被他的老父亲打折了腿,关在家里,再也不能出门了。老人家不是怕钟老爷怪罪,只是怕冒犯了神灵!

钟老爷善治仙丹,仙丹医白骨、治百病,灵验非常!

在世俗人眼中,钟老爷和神仙没什么两样,世上就没有他老人家治不好的病。世上没人能说得清,钟老爷救过多少人的性命;世上没人能说清,死在他的灵丹之下的凡人,到底有多少。凡是吃了药,死了人的,都是因为没有按照钟老爷吩咐的法子服药。自作聪明,丢了性命,那不是活该吗?药真是灵丹,但是好东西要发挥作用,有许多禁忌不得不避而远之,服用灵丹,说道多了去了。比如服药的时刻、节气、气候、地点等等,不能有一丝偏差。用药引子也有讲究,水、酒、童子尿、血、果汁等,不能出一丁点差错,否则老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听说,只是听说:桃源县有一位老员外,膝下无儿,求神医,用妙药,姬妾娶了十几房,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员外着急呀!说来也巧,一天老员外偶遇钟老爷,赤诚感动天地,圣人慈悲,援手施药,并叮嘱其用无根之水把药化开,给各位夫人服下即可。哎,事情就是那么寸,当地大旱,一连两三个月,滴水未下,老员外盼儿子,他急啊。情急之下,用当地最好的山泉水把药服了下去。神药果真神奇,两个月后,包括大老婆在内,他的十五位女人全都怀上了。女人们的肚子眼瞅着变大,吹气一般,那个大呦,就别提了。老员外笑啊,逢人便笑,自己个儿偷着笑,白天笑,晚上笑,做梦都笑。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夫人们生了,大夫人一口气生了三个丫头片子,二姨娘也生了仨丫头,说来也怪,每个女人都生了三个女儿。老员外后悔了,悔不听高人指点,用错了水,夫人们生是生了,可全是丫头啊!他想找钟老爷,再求神丹,可到哪去找呢?整天守着四十五个丫头,老员外哭啊,逢人便哭,自己个儿偷着哭,白天哭,晚上哭,梦里也哭。他有时在想,如果用童子尿把药服下去,只不定生出一堆啥来,有了丫头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这就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老员外不清楚的事儿,钟老爷都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钟老爷不明白的事吗?

这一天,钟老爷带着一干徒众,来到开元寺。无数求药的善男信女慕名而来,钟老爷不厌其烦地为每一个人看病,将晶莹剔透的仙丹送到每一个人手上,一一叮嘱注意事项。开元寺的住持似乎还不相信钟老爷的神通,不客气地说道:“听闻钟施主法术通天,可否展示一二!”

钟老爷淡淡地笑着,不置可否。

围观的群众齐声高呼,最后,钟老爷盛情难却,勉强同意了。

群众闪到一边,寺门前空出很大的一片空地。钟老爷手下的八个徒弟,被称为八大圣使的,按方位站好。

钟老爷戴逍遥巾,披鹤氅,手里端着拂尘,迈着四方步,来到八大圣使中间。钟老爷低颂一声,拂尘闪动,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好大的雪呀!

人们一愣神的功夫,雪停了,而八名圣使的头颅都掉在地上,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滚出很远,吓得一名小娘子径自昏了过去。

没了头颅的身子立在原地,“汩汩”地往外冒血!

“师父,徒儿好难受,您快把我的脑袋安上吧!”八大圣使中最小的焚天圣使杨么在叫,他的头距离他的身子足有五尺远,而细细观瞧,舌头还在动呢!

钟老爷手捏兰花法印,那手向虚空轻轻一抓,手里便多了几块红绸子,再那么一挥,空中的红绸子滴溜溜乱转,悠忽落下,恰好把圣使们的脑袋盖住。

在场的人,忘记了忧愁,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欢乐,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圆了眼睛不错眼珠地瞅着!

钟老爷念念有词,挥动拂尘,不一会儿,一朵朵鲜艳的梅花飘落下来。

如今还是晚秋的天气,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梅花呢?难道它们来自天外国度,难道它们只不过是幻象,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存在?

刚才昏倒的小娘子醒了,她拾起一朵梅花,送到琼鼻前闻上一闻,灿烂地一笑,启朱唇吐兰气,道:“好香!”

人们纷纷捡起梅花,真的很香呢!

“起!”钟老爷轻叱一声,红绸盖着的头颅缓缓升起,接到了身子上!

这时,杨么的头颅喊道:“师父,错了,接错了!”

钟老爷“啪”地甩动拂尘,两个头颅交换了位置。

一阵风儿吹过,蒙脸的红绸不翼而飞,连同那漫天的梅花一起飞走了。而场内的八大圣使,跪倒在地:“师父神功,弟子受教了!”

“好,好哇!”围观的群众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小娘子可劲地拍着手,猛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有一朵梅花,而其他人手手里的梅花早就不见了踪影。

“啊?”小娘子捂住嘴,使劲攥住那朵娇艳的梅花。可是,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把花儿从她手里带走。花儿飞到半空,猛然爆炸开来,比正月十五的烟花还要灿烂!

人们抬头痴痴地看着,仿佛身在梦中。

八块红绸从四面八方飞来,合成一片彩虹。彩虹落在人们的头顶上,大家托着彩虹,竟然发现:上面还有字呢!

“天圣降世,普度众生;尊号楚王,运该代宋。替天行道,均田免赋;人人富贵,天下太平!”

这是上天的警示,这是上天的命令!

钟老爷曰:“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尔等随我,当听号令,必还尔等一个太平世界!”

所有人包括开元寺的住持都跪倒在地,山呼楚王万岁!

山脚下的洞庭湖无风起浪,看来真的是要变天了!

赵桓病了,自从明媚走后一病就是半个多月,而且病得很重。咳嗽、发烧,浑身无力,根本不能上朝理政了。御医们一个个地来看,只说内热太剩、气血郁积,慢慢调理也就好了。

赵桓真是感觉太累了,心力交瘁,还有深深的失望,确实坚持不下去了。没当皇帝的时候,盼着早一天继位,当了皇帝却知道,皇帝远没有外人看来那般风光。皇帝做事情也不能无所顾忌,也得循着祖宗家法、前朝惯例来做,稍有更张,就会引来议论。太祖皇帝留有遗训:不得诛杀大臣以及言官。所以,赵桓也只能由得他们说去!

好不容易打退了金兵,陕西的局势也稳定了下来,听说吴阶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夏军已经退到了兰州。而陈东与夏国的谈判还在进行,也许现在可以谈出些结果来了吧?

他踌躇满志,一心想做一个象汉武大帝一样的千古明君,可是,一夜之间他却变成了大宋立国以来最无能的皇帝!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金根车,给了金人;书籍图册,装了好几车,就连最心疼的妹妹明媚,也成了金国国主的妃子。

唉,忙来忙去的,都在作些什么呀?

我连明媚都保护不了,我还配做这个皇帝吗?

云萝、兰若,还有几位妃子坐在床边,嘘寒问暖,他感觉不到温暖,只是觉得寒冷,身子还在哆嗦呢!心里烦,看什么都不顺眼!赵桓正想把他们赶走,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张邦昌为首的七名宰执全到了。瞧脸色,又出了大事,而且肯定是他们解决不了的大事,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他。

朱皇后带着嫔妃们退了下去,宰执们见过礼,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张邦昌道:“臣瞧着,陛下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是呀,陛下龙体大好了呢!”其他人附和着。

赵桓长吸一口气,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岳州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常德府有人聚众造反,反贼已经占领了一府三县。”张邦昌尽量放慢了说话的语速,轻声说道。

赵桓闻言,心内的惊骇无以附加,一瞬间,他猜到了是谁在起兵造反。

“领头的是谁?”

“据说是一个叫钟相的草民,此人僭称楚王,依靠妖术迷惑百姓,手下还有八个徒弟,号称八大圣使作为爪牙!”

赵桓勃然大怒,奋力击打着床榻,骂道:“常德府一府三县的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上奏?传旨,立即将他们锁拿进京,朕要宰了他们!”

张邦昌看看李纲,示意李纲说上几句。官家盛怒之下,只由他一个人来说,怕触了龙鳞!

李纲极为痛心,道:“两名知县降贼,其余的官员,包括他们的家属在内,都被反贼杀了!”

这些人手段恁地毒辣,竟然连老人和孩子也杀吗?

赵桓急怒攻心,“哇”地吐出一口血来。众宰执大惊,疾呼太医。眨眼的功夫,赵桓全身都是汗,觉得好了许多。赵桓吩咐让太医先在殿外候着,平静了一下情绪,问道:“你们商量出办法没有?”

知枢密使院事张叔夜回道:“跟据岳州奏折,反贼有战斗力的不过三五千人,臣以为,派荆门军、汉阳军南下,武冈军北上,三只军队合在一起将近两万人,再加上附近州县的厢军,应该够使的了。从三军指挥使中提拔一人,给一个宣抚使的名义,定能剿贼。如果陛下不放心,于宰执中派一人前去,也是适当的。”

历史上的钟相、杨么造反,应该发生在四年之后,时间持续了六年多,反贼最盛时,兵力二十万,波及洞庭湖周边的十几个县。这可不是轻描淡写就可以剿灭的反贼。

赵桓摇摇透头,道:“不行,必须以霹雳手段,把叛乱平息下去。来人,命岳飞速来见朕。”

内侍裴谊答应,急匆匆去了。

赵桓再道:“朕的意思,还是派岳飞去。朕一直把岳飞留在身边,就是预备应付突发事件的。岳飞资历太浅,恐难以服众,就给他荆湖南北两路制置使的头衔,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张邦昌沉吟良久,道:“如此一来,升迁速度太快了,恐怕引起物议!”

李纲也道:“张相之言甚是,臣请陛下深思熟虑!”

赵桓挥手道:“两位爱卿的心思,朕岂能不知?怎奈,此事非岳飞不可,朕不会看错。军情紧急,就这样定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向岳飞交代的,想得深一些!朕先歪一歪,岳飞到了,叫醒朕!”

半个时辰不到,岳飞全身甲胄,走进大殿!

甲叶声甚是响亮,赵桓不须人叫,已经醒了。张叔夜将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赵桓道:“拟旨:令岳飞权荆湖南路、荆湖北路制置使,两路文武官员悉归节制,许便宜行事!来人,把‘定国剑’取来!”

殿内所有的人听到“定国剑”三字,都不由一惊。宰执们面面相觑,岳飞也十分惶恐,等着宰执们拿主意!

大宋国有两把神剑,一把是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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