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我们总是相互伤害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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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骗你，所以希望你能理解。”说这些话，我是无比诚恳的，对于欧伊卡，我希望我们之间不管是什么都是能够明明了了的。我不想骗他，我也骗不了他，对于他，我或许坦然一点会减少他一点点的疼痛。欧伊卡苦涩的抿着嘴巴没有说话，大步的走上前去。在人民广场，他认真的看着我问“优含，有没有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让你突然的想得起我呢！就像是你想林基那样，我有没有那怕一点点的位置，让你来想起我。”欧伊卡就像是个急需要从妈妈手里得到糖的孩子，紧紧的逼近着，奢望着。我抬头看着忧伤而明媚的斜月，眼神从单薄的月光里打马而过，穿过凝视，穿过奢望．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想过或者没有想过有什么区别呢！结局不早就被定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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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八章不要奢望得到谁的宽容
更新时间2010…5…17　10：01：01　　字数：4045

　欧伊卡的眼睛里的奢望慢慢被落寞取代，他从容的抬了下头，凝视着我说“我希望今天你不要想他好吗？至少现在不要想他。”我沉默着，走上前，脚突然触及到了盲人道，我低下头看着凹凸不平的道路心里莫名其妙的难过，林基世界上有多少条道路是为伤残人士而设计的，我从来就不知道，现在轮椅上的你，看到那些为伤残人特别设计的道路，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在夜色里默默的绝望。欧伊卡默默的看着进入沉思的我，常常的叹了口气，将头看向黑暗的天空久久没有移开。当然，我并不知道那天是欧伊卡的生日，并不知道他伟大的母亲，在他生日那天命令他做了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做的事。他在这么绝望的时候，放下高傲来到心心念念的人身边，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丝温暖，可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呢！她更为的残忍，在她眼睛里，心里，从来就没有他的半点位置，就连假装有他的位置，她都不屑于给他。
　　李楚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对我有着很大的抱怨，也许在李楚的心里，欧伊卡的所有伤痛都是拜我所赐，他责怪我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听了李楚的话，我想起那天晚上欧伊卡的表情一直落寞着，记得小时候林基生日聚会每每到尾声，都会听到林基向大家宣告，接下来要为欧伊卡的生日做准备，坐在角落的欧伊卡总是漠不关心的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很少参加大家的活动，就连听到林基说起下次将轮到为他庆祝生日，他都无动于衷。这么想似乎从那个时候起欧伊卡就不爱说话了，他脾气很怪，从来不主动和谁搭话，对些食物也相当的挑剔。我不知道现在有钱人在去赶赴宴会时，主办方会不会提前向赴约的客人询问要求，可是那个时候的欧氏家族，会向奶奶提供大本欧伊卡的所有对食物的要求，细致到到了让人无法想想的地步。所以对于小时候的欧伊卡我除了印象里他总是带着大群耀武扬威的贴身随从和向奶奶提供大本的要求之外，我并没有什么印象。不，也许还有一件事吧！那就是他在角落里熟睡了的时候，我因为林基冷落了我，剪了他养了三年的小辫子，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欧伊卡在看到自己心爱头发被我剪掉的表情，他咬着下嘴唇，冷冷的看着被他随从抓住的我，狠命的向我吐出几个字，他说“把她手砍下来，我要她的手。”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像命令随从拿杯水给他一样的轻松，那个时候的他十四岁，十四岁的他都能这么残忍的要剁我手了，现在想来他还真是可怕，只是那个时候因为有奶奶和林基的保护，我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的，我向他撇撇嘴，眨巴着眼睛眼神里满是轻视，这样的表情可是把林基吓得不轻，他一边向欧伊卡说情，一边满是怒火的瞪着我，那个时候的我那里受过林基这般的瞪怒，心里满是委屈，眼泪就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吓得林基和欧伊卡六神无主的看着我。过后林基还为此有一个星期对我冷冷的不理不睬的。当理会我了，满嘴都是我对欧伊卡不礼貌的教诲。我叫荣光去做海带汤想给欧伊卡补过生日，荣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问“你不是要给欧伊卡那孙子补过生日吧！”我抡着眼睛看着荣光说“你还真是白眼狼呢！他救你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骂他是孙子呢！”“我呸，他救的我，林优含你还真别跟我提这事，提了我就跟你急。”荣光突然红着眼睛插着腰看着我吼。“你不会想抡起胳膊来打我吧！你那架势是要吓谁啊！”我将包丢在沙发上，就去冰箱倒水喝，荣光这久逮谁跟谁急，对于他的无理取闹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是不是就瞅着我不打女人啊！”荣光越发急躁起来。雄赳赳的气势逼迫得我有些压抑。“差不多就行了啊！我可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跟我这么伤肝伤肺的吼嘛！”“只要跟他欧伊卡有关，TM就跟我有深仇大恨”荣光继续吼着。“你是想怎么遭啊！”我抡着眼睛瞅着越来越得脸的荣光。德性，还真是得脸了。“我能怎么遭啊！一个小厨师我能把个大财主怎么遭。”荣光的眼睛里浮现了自暴自弃，那是以前在他眼睛里所看不见的，以前的他只要生活里有蚊子就会十分的满足，可是现在能让他满足的人走了，用近乎于自残的方式脱离了他，他怎么能不自暴自弃，也许在他的心里面想的是，如果自己优秀点，如果自己有足够的能力给她想要的，也许她就会好好的爱着自己。人在万分失意的时候除了猜想那些仅有的可能，还能怎么做。可是他不该怪罪于欧伊卡，对于一个无心牵连于其中的人，他本就不该有什么过错，相反蚊子用她自以为高明的手段接近欧伊卡，虽然事情以她的惨败告终，可是在这个过程中被伤害最为痛心的除了荣光，还有一个被众人忽视了的欧伊卡，他付出的惨痛不比任何人少，可是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怪罪谁，因为他的父亲那个他敬仰的人，不仅仅是他敬仰的对象而与，欧仲偲更深层次的在他生活里用他父亲的意义存在着。每个人，那怕是他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数落着父亲的所有时，他除了供认不讳的沉默着，他也会在心里面感到万般的伤痛而向任何人开不了谅解他的口，就算是面对心心念念的人数落，他都一样开不了口。所以在荣光的指控里，我为自己上次的言行做了埋葬，也为欧伊卡受到的指控找个能得到谅解的理由。可是我不该在荣光的面前寻找谅解，在仇人分外眼红的句子里找谅解从来就是异想天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宽容到拿仇恨来当善良的掩体。所以不要去奢望谁能宽容的原谅你的过错，他不计较，只是他不想计较或者没有能力计较而与，所以请尽可能的不要有过错。想了那么多后，现在我看着荣光的挑衅和自暴自弃我开始觉得他不是在无理取闹，也不是逮谁跟谁急，他只是在跟我急，在跟我这个欧伊卡时不时来个电话询问都能在他胸口撒把盐，时不时叫厨师送药过来都能用刀绞他心窝的人急。欧伊卡现在是他荣光敏感的疼痛，是像硫酸一样滴到那里就会有大个骷髅的疼，所以我不该提到有关于欧伊卡的一切，现在更加不能为了欧伊卡和他争论，他的内心早已经是滚烫滚烫的油，只要一点微弱火光就会瞬间燃烧，而我不知死活的点了火，注定了他会疼痛，我也会受到他暴跳如雷的指控。可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导火线竟然深沉着脸早已经站在我和荣光身后，用咬牙切齿的脸看着火焰高涨的荣光。
　　欧伊卡沉着脸看着荣光，只是看着，他那样的架势不止让荣光感到压抑，连我也跟着害怕起来。这个时候的欧伊卡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更猜不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就像一个统治世界的王，高高在上的俯视大地，眼睛所到之处不是焦土就是尸横片野。我的呼吸变得紧凑起来，我怕现在遍体鳞伤的荣光在欧伊卡的愤怒之下又发生什么，或者怕荣光恼羞成怒的要和欧伊卡决一死战，这两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人相互仇视着，稳如磐石的站在起居室中央。我想起古代电视剧中，两个高手过招时心神合一的打斗场面，表面上两人稳如磐石的相互对视着，就像荣光和欧伊卡现在的样子，实质上已经在心神中大打出手了，每每打到最后，都会以弱势一方狠命的吐一口血告终，正当我思量着谁会先吐那口血时，欧伊卡将头转向了我，脸上对荣光的咬牙切齿瞬间变成含情脉脉的柔情，速度之快让我膛目结舌。欧伊卡说“为了我，你至于跟这样的人吵嘛！”眼睛里的瞳孔黑不溜秋的转悠着宣告他的主人是多么喜滋滋的看着我为了他和荣光吵了一架，德行。
　　在咖啡厅里欧伊卡说“优含你的房间我一直叫人打扫着，你搬回来吧！”瞧着欧伊卡施软的表情我有些觉得好笑，却故作生气的板着脸说“你那天出走时，不是和你们家牧羊犬挺神气的嘛！现在来求我回去做什么。”我努嘴朝欧伊卡指责着，欧伊卡扶了扶鼻梁咳嗽两声算是对我的回答了，可是我却没有想那么轻易就放过他，能让他欧伊卡出糗的时候，可是不多，现在不抓紧，要过了这村准没这店了。“再怎么说，你该向我道道歉才是啊！”我故作姿态的抿了口咖啡认真的看着欧伊卡。“门都没有。”欧伊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放松的眉头又戒备的形成了川字。“哟，看你那表情是不肯道歉了。”我将声音故意拖的老长吸引周围人的目光。“别闹了行吗？”欧伊卡压低着声音说。“你不道歉我就大喊你非礼我，想必那次在我打工的咖啡厅，你是深有体会哦。”我嘟着嘴巴挑逗着欧伊卡，他拿眼睛幽幽的瞟了瞟我说“别过分啊！欧伊卡象征性的朝我皱着眉，眼睛里的喜滋滋渐渐被无奈取代。“不道歉也成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趁机像欧伊卡开口。欧伊卡靠在椅子靠垫上瞅着眼睛等着我说下文，靠着后垫上那把式像在说“小样，看不出，你还会跟我来这招，瞧着吧！看你怎么向我狮子大开口。”“听说你旗下的服装公司有实力雄厚的设计团队，对吧！你带我去看看成吗？”欧伊卡拿眼睛瞟了瞟我，又瞟了瞟窗外的高楼，脸上满是林优含你就那么点出息吧！的样子。而后他耸了耸肩特别藐视我的说“你要什么时候想来给我打个电话吧！”就这样的一句话就将我以为的大难事解决了，他说完后抬着咖啡高傲而优雅的喝着，我看着他的神情就特别的纠结，我想起花效形容过我句子，骄傲的小公鸡，此时此刻的欧伊卡可不就是只雄赳赳的小公鸡么。还在和欧伊卡在餐厅相互讥讽的时候，荣光打了电话来说是李欣出事了，叫我晚上的饭自己想办法解决，而后匆匆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仰头时发现欧伊卡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神情很复杂，见我看向了他，他掩饰着往嘴里潇洒的送咖啡。
　　在我住处的楼下我看了看没有一点星辰的夜空，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几个月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有林基的消息了么”我不敢看欧伊卡的眼睛，而是笔直而僵硬的站在他眼前盯着他性感的下巴。“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会找到他的，好了，去睡觉吧！”欧伊卡像是看出了我问他时犹豫和设防的表情，叹了口长长的气，便不再说话。也许，我永远听不到他叹气背后那些悲鸣的呼喊，他想说，优含如果等待可以换来奇迹的话；我宁愿等下去；哪怕一年，抑或一生！可是你的等待，从来就不是为了我这个肯为你抑或一生的人，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忍心告诉你，我所知道关于林基的一切，我想看到眼睛里有希望的你，只要你还能有希望面对着生活和我，我又何必让你再去承受那些关于林基事实的残忍，如果这样能保护你仅有的希望，我宁愿你知道后会恨我，怨我，对你的隐瞒，我也会把真相烂到肚子里来捍卫你此时此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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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九章　下落的美丽蝴蝶
更新时间2010…5…19　22：44：04　　字数：4365

　我站在夜色中给医院的荣光打电话，在电话里荣光喘着满口的粗气，随着信号向我爬来，我还没来的急开口，他就冷冷的说“优含，我真不想恨你的，可是现在李欣这个样子，我才知道我有多怨恨你，为什么要将个无辜的人拉向你们莫名其妙的战争。”我久久沉默后说“荣光，我没有想要将谁拉向你所谓的战争，在我的世界里根本也没有什么战争，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生活着就很满足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谁。”我停顿一下继续说“如果李欣的意外让你恨我，你会好过，你就恨吧！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现在过来看看她吧！”“你来。”荣光冷哼一声后继续说“你是想让要蚊子要你命，还是想让李欣病情继续恶化啊！少黄鼠狼给鸡拜年了。”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说“那你至少该告诉我李欣怎么样了吧！”电话那头久久沉默后发出嘟嘟的挂机声。我站在窗口想起李欣那天看到我时竭斯底里的吼叫，心里的愧疚让我感到窒息。一个好端端的人，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个精神病人，我该怎么寻求得到别人的谅解。
　　我换了衣服想去医院看李欣，就算遭到蚊子的指责，就算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个因为我造成的受害者，我也应该去做。我说过，人如果还有缺点可言，那么我唯一的缺点就是我还善良。为了能使自己心安理得或者内心得到救赎，我理因去看看她，就算像是飞蛾扑火的心甘情愿吧！在住处楼下，我呆若木鸡的看着欧伊卡的车子还停在刚刚送我来时的路口。我凝视着车子久久站在原地，欧伊卡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为难我呢！做了那么多有什么用，早就成了定局的人和事，你怎么能从她身上期待会看到奇迹。车门这时突然打开了，欧伊卡从车上下来，抬头凝望着我住处的窗口，当他从余光中瞟到我的存在时，脸上的惊慨慢慢被定格，他呆立在原地看着含泪的我，嘴巴在颤抖几下后就紧紧的抿着。两个人在漆黑的夜色里相互凝视着彼此，像望夫崖上含情脉脉的雕像，中间的距离却是两个人无法越过的横沟。
　　那天夜里，我在自家门口的车里，和欧伊卡看了一整晚的星星，当手机的撕喊把我从昏睡中叫醒时，我仰头看到一米阳光从车窗射入，弥漫在欧伊卡沉睡的容颜上，将他本就洁白光滑的脸显得更加细腻和精致，我拿起电话，听到荣光近乎于疯狂的哀鸣声。凌晨5点，蚊子和荣光一前一后的走出精神病院，被突如其来的一群混混砍杀在医院门口。蚊子当场倒在血泊中，而荣光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和歹徒拼死相搏，最后被一辆经过的救护车发现，才得以活命。我和欧伊卡赶往医院的路上，欧伊卡在打了个电话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最后形成了象征性的铁青，他扭头看着副驾上的我，眼睛里露出了愧疚和沉痛的神情。在医院手术室门口，荣光顶着满身的刀痕悲痛的蹲在角落里痛哭，抬头见了匆匆赶来的我和欧伊卡，脸上哀苦的神情马上转变成仇恨。我还来不及反应，荣光就瞬间从角落里噌的跳起，揪着欧伊卡的衣领就是拳脚相加的殴打。欧伊卡却沉着脸忍受着荣光的拳打脚踢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满脸心疼的看着我说“优含你站到一边去，免得误伤了你。”闻讯赶来的医生和保安在和荣光一阵撕扯过后，拉开了眼睛泛着红丝的荣光。被保安架着离开的荣光还竭斯底里的朝着欧伊卡狠毒的一阵辱骂。手术室门口又恢复了平静，而我的心在激情动荡之后只剩下一声比一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