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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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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现在他干什么都跟我隔着一层。他的我的分得很清楚。这些天他们娘儿俩嘀嘀咕咕热热乎乎的,弄得我在自己家里倒成了外人。”
  石若玉看着女儿,她摇摇头说:“海黎啊,海黎,你可是真能愁死我。”
  “你有我愁吗?我愁得连家都不想回了。以前是汤正远一个人折腾我,现在又加上一个他妈。我婆婆那个老太太别看是小地方人,见谁都不打憷,歪的正的,到她嘴里都成了理,挑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白天我上班,他们娘儿俩整天在家憋足了精神头等我回来对付我。我根本就不是过日子,是熬日子,熬过一天是一天。”

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 五(6)
 
  “你跟我那厉害劲都哪去了?啊?你怎么不敢跟那老妖婆使呢?啊?”
  关海黎翻了个身转过脸去:“搭理她是抬举她,我才懒得抬举她呢。”
  石小余回来的时候,关海黎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石小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惊醒了她。
  “你轻点儿行不行?”
  石小余阴沉着脸坐在她旁边不说话。
  “怎么了?”关海黎问她。
  听到动静,石若玉从厨房里出来了。
  关海黎坐起来,她盯着石小余的脸问:“干吗把脸拉这么长?”
  “祖宗,谁又惹着你了?”
  “哎呀!哎呀!你们别烦我了!”
  关海黎抽着鼻子闻她身上的味儿:“你去医院了?一股消毒水味儿。”
  “病了?哪不舒服?”石若玉紧张起来。
  石小余从口袋里掏出医学鉴定书放在茶几上。
  “拿去好好看看吧。”
  关海黎拿起鉴定书,她喝了一口水,突然呛着了,她咳得满脸通红。
  “急什么你?”
  关海黎把鉴定书推到母亲跟前:“你看!你看看!”
  石若玉看了一遍,没有看懂,她问:“这是什么?”
  “关键和小余的DNA鉴定。”
  “吃饱了撑的,做这个干什么?”
  “这个鉴定能证明我和哥哥是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石若玉明白了她的意思,紧张地在鉴定书上寻找答案。
  关海黎指着鉴定书给母亲看:“结论在这儿呢,你看这上写着,石小余和关键两人拥有完全相同的父母。”
  石若玉瘫坐在沙发上。
  “老天有眼,老天真是有眼哪!当初我怎么就不知道领你们去做这个鉴定呢?”
  关海黎说:“过去这种鉴定不向社会开放,2000年才开始对外开放的。”
  石若玉用拳头使劲敲敲沙发的扶手。
  “关守家啊!关守家!我让你看看我石若玉是怎么活到沉冤昭雪的这一天的!”
  石小余咬牙切齿地说:“关守家是个大混蛋!”
  “怎么说话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生身父亲。”
  “我情愿没有这个狗屁父亲!可我偏偏有。你们说,我该拿我生就的这份感情怎么办?啊?我恨他!我真是恨透了他!”
  石小余哭起来。
  “你恨他能超过我恨他吗?他夺走了我整整一辈子的幸福。一辈子啊!一个人只有一个一辈子。”
  石若玉说得心酸,她哭了起来。关海黎也跟着哭了起来。三个女人哭着,她们哭着各自的伤心事。
  关键把鉴定书的复印件送到了父亲手里,关守家坐在沙发上,他戴着花镜一遍一遍地看着鉴定结果。
  “这东西准吗?”他不相信地问。
  关键说:“DNA亲子鉴定是目前亲子测试中最准确的,准确率达到99。99%。”
  “你不是为了安定团结,去医院走后门了吧?”
  “爸,这是科学!”
  看见儿子变了脸,关守家不说话了。
  “结论在这放着,剩下的事你只能自己去办。”
  “怎么办?”关守家问。
  “我只能解决我跟你的事,解决不了你跟她们三个的事。”
  “唉,脚上的泡是都是自己走的。”
  他拍了下沙发扶手说:“行,这事我自己去解决!”

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 六(1)
 
  1
  汤母在厨房里摸摸索索地干活,她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打开看看,再用筷子捅出来点儿尝尝。汤正远拄着拐杖蹭进厨房。
  “妈,你干什么呢?”
  汤母看见儿子走出来,她吓了一跳。
  “上厕所你叫我一声,怎么自己起来了?这要是摔一跤,怎么办?”
  “没事练练腿脚,你没来之前,我经常这么走。”
  “那也得小心点儿。”
  “妈,你一来,厨房都亮堂了。”
  “连擦带洗用了两大锅碱水,这哪是厨房?简直是泔水桶。”
  “她不会料理家务。”
  汤母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说:“她会干啥?看看我儿子瘦的,她给你做的是饭哪?还是减肥汤?”
  汤正远坐在餐桌旁,他从盘子里拿了半张饼吃。
  “她做饭不好吃,妈,我最爱吃你烙的发面饼,吃饱了还想吃。”
  “想吃就吃,吃完妈再给你烙。”
  “妈,这次来你多呆些日子。”
  “那得看你媳妇眼里容不容我。”
  石若玉在早市上买菜,她挑着西红柿,老耿在她身边挑土豆。关守家背着手在远处盯着他们。
  石若玉说:“这种小西红柿好,有柿子味儿。”
  “对,东西不能买又大又壮的,准是上了什么成长素,看着就叫人犯嘀咕。”
  “你先走吧,我还得买点鸡翅膀。”石若玉说。
  “回去也没事,我陪你去。”
  两人一路走一路闲聊,聊到老耿老伴的时候,石若玉忍不住问:“你老伴是怎么骨折的?”
  “孙子看完电视没关,出去玩了。她嫌费电,下地去关,水磨石地滑,摔了一跤,把胯骨摔坏了,在床上瘫了两年了。”
  “她病了,你怎么还天天来扭秧歌?”
  “她以后就得在床上躺着了,那我还永远不能出来活动了?”
  “你要是瘫在床上,她天天出来扭秧歌,你这么想吗?”
  老耿眨巴着眼睛,看着石若玉半天没说出话来。
  “男人能做出来的事,女人就做不出来,要不说你们男人不是东西呢!”
  石若玉把自己气着了,她拎着东西走了。老耿莫名其妙地望着她的背影。关守家跟上了石若玉,他不由分说地从她手里抢过来菜拎着。石若玉想从关守家的手里抢过来自己的菜,又怕被老耿看了笑话,她和关守家一前一后转弯了。老耿远远地很失落地看着他们。
  2
  回到家石若玉“砰”的一声锁上了门,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看着关守家。关守家假装没看见,他把菜送进厨房里。石若玉换鞋进客厅。关守家从厨房出来,眼睛落到了一双石若玉穿过的旧鞋上,他拿起来看了一下又放在那里。
  关守家坐在沙发上,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等着石若玉训斥。石若玉冷着脸,不看他。
  关守家打破沉默,他咳嗽了一声说:“那个检查结果我看了,确实是一起冤假错案,我负主要责任。”
  石若玉眉毛一挑,反问道:“听你这意思,我得负次要责任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姓曾的不在那个茬口上来,我也不会往那想。当年你俩好我知道。跟我结了婚以后你就不应该再继续跟他来往。”
  “我跟他来往怎么了?犯法吗?”
  “不犯法,犯嫌疑。”
  “你给我滚!”石若玉把门拉开。
  关守家被骂醒了,这才记起了来这的初衷。
  石若玉站在门口怒视着关守家,邻居从门口经过,跟她打着招呼说:“老石,缴煤气费的通知单来了,在信箱里。”
  石若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答应了一声,急忙把门关上。
  关守家重新调整好自己的态度,他说:“你批评得对,我收回刚才的话。”
  石若玉翻了他一眼。
  “在这个问题上我确实应该做自我批评,我当时太不冷静,没好好搞调查研究,没用科学的头脑分析问题,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
  “你一句话就把这么多年的冤屈了了?你知道这几十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七年前我大病一场,那场病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是为了和你讨清这笔债,硬咬着牙挺过来的。我不能死,我得睁着眼睛等着,等着你跪在我面前,等着你亲口跟我说上一百遍道歉的话。”
  “你让我给你下跪?”
  “你不是已经在心里给我跪下了吗?”
  关守家心里非常不舒服,依照性子他应该摔门就走。出去容易,再进来就更难了。关守家压着火,憋得额角上的青筋噗噗直跳。
  石若玉说:“这一辈子我经历了很多事,也跟许多人有过矛盾,我跟谁的矛盾都能化解,就是跟你不行,因为你是我的敌人,咱俩之间是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
  “我可没把你当过敌人。”
  “不把我当敌人你不会那样对我。”
  关守家抬起头看了石若玉一眼,石若玉掘地三尺,不依不饶地瞪着他。
  “毛主席早就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对你的仇恨是一天一天攒起来的,小余多大我就攒了多少年,你说这恨得摞多高?”
  关守家叹了口气,他没有说话。

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 六(2)
 
  “你怎么不说话?”
  “你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
  关键开门进来,看见关守家,他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说:“巧了,我刚买了条鱼,咱们做鱼吃吧。”
  石若玉明白这父子俩已经沆瀣一气勾结串通好了,她心里骂了一声,两手抱在胸前,用白眼球看着儿子。
  关守家心里念叨着儿子的好,他站起来说:“我来,我来,看我给你们露一手,我做的香辣鱼叫人吃了这一口,还想下一口。”
  “不用,你们等着吃现成的就行。”
  关键拎着鱼往厨房走,石若玉阴沉着脸跟着走了几步。关键转身看了母亲一眼,眼神里满是哀求。石若玉白了儿子一眼,转身坐在沙发上。关键进了厨房,关守家紧跟进去。石若玉竖着耳朵听他们在里面说什么,两人的声音很低,听不清楚。石若玉蓦然产生了一种感觉,儿子跟自己很远,在这里自己倒成了不折不扣的外人。不由得心里一阵凄凉。
  饭菜上桌了,有鱼有菜,荤素搭配得很好。关守家在桌子旁边坐下。关键两只手扳着母亲的肩膀,把她推到桌子旁边强迫她坐下,筷子塞到她的手里。石若玉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她不会跟姓关的混蛋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关键知道母亲的脾气,没有劝她,父子两个人埋头吃起来。过去,石若玉一直认为关键长得不像关守家。看到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才知道自己错了。人的遗传真是了不得,这对父子俩几十年没见过面,看看他们的眼神,再看看他们拿筷子的架势,简直就是一个照着另一个的样子生生学出来的。
  关键给关守家倒酒,他说:“记得五岁那年,你给我买了一双鞋,是紫红色的。是吧,妈?”
  “天生色盲。”石若玉冷笑了一声说。
  “那是减价鞋。”
  关守家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出奇的柔和。
  “那是女孩子穿的鞋,我不穿,你先揍了我一顿,然后用墨汁把鞋染成了黑色,鞋黑了,袜子也黑了,连我的脚丫子都黑了。”
  “床单也黑了。”石若玉没好声调地补充了一句。
  关守家龇着牙嘿嘿笑着问:“你还记得什么?”
  “我还记得你们俩经常下棋,下围棋。你下不过我妈,我妈经常闭着眼睛等你走。”
  石若玉听着心里很得意。
  关守家说:“你妈下得一手好棋,我下不过她。这些年我什么都扔了,就是棋没舍得扔,老想赢她一回。”
  关键起身进了母亲的卧室,关守家和石若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都盯着他看。关键手里拿着多年不用的棋盘从屋里出来,他擦干净上面的土,推开碗碟,在桌子上摆好。
  “下一盘吧,我看看你们俩到底能差多少?”
  石若玉说:“我不跟他下!”
  关键也不强求她,他摆上棋子跟关守家下起来,两人边下棋,边喝酒。石若玉收拾厨房,她擦抹着油烟机,竖着耳朵听着父子俩下棋的声音。
  关键和关守家棋下得激烈,石若玉禁不住诱惑,凑到餐桌边上看他们下棋。
  “关键你的脑袋里进水了?棋走得这个臭!”
  关键连忙让开位置,石若玉推让了两下,实在手痒难耐,终于坐下了。关守家和石若玉相隔二十四年后第一次坐到了棋盘旁边,抬眼相望,心里不禁百感交集。
  石若玉语气庄重地说:“重新开盘。”
  “白棋先走。”
  两人一声不响地开战了,关键坐在旁边有滋有味地看着他们。
  小时候父母常把桌子让给自己和姐姐做作业,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下棋。他们下得天昏地暗连饭都想不起来做。邻居家的老太太手里拿着张单子进来收电费,关海黎得在旁边大声提醒。
  “妈,周奶奶要电费来了。”
  石若玉目不斜视,她拍了拍床上的褥子,关海黎掀开褥子从下面拿出一卷钱,抽出来一张递给老太太。老太太边找钱,边絮絮叨叨地说:“这院子里有人偷电,害得咱们多交钱。这事得好好查查。”
  石若玉把一颗棋子响亮地按在关守家的死穴上。关守家惨叫一声,吓得老太太手里的钢镚撒了一地。
  父亲和母亲二十多年没有交过手了,胜负结果依旧没有改变。关守家沮丧地研究着棋盘上的棋路,他想不明白自己是输在哪一步上了。
  “爸,你呆着,我得上班去了。”
  “咱俩一起走。”
  儿子进了卫生间,关守家趁人不备,把石若玉的那双旧皮鞋塞进一个旧塑料口袋里面。
  关键从卫生间里出来说:“走吧。”
  关守家把塑料口袋夹在腋下,跟着关键出去了。
  石若玉菩萨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石若玉身子一软,靠在椅子背上。
  “臭棋篓子,你还想赢我?”
  3
  关海黎手慢,她把米饭和炒菜端上桌子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汤母用眼角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沉着脸站起来走到灶前打着火。
  “妈,你还做什么?”关海黎跟过去问。
  “连个汤都没有,干巴巴的不噎得慌?”
  “我做吧。”
  “不用,你做的东西没滋落味的没法吃。”

追赶我可能丢了的爱情 六(3)
 
  关海黎回过头,求助地看了汤正远一眼。
  “人笨不笨,看做饭就能看出来。一样的料,一样的火,一样的锅,味儿怎么就差那么远呢?”汤正远的话里有话。
  关海黎心里的火冒了上来,她硬压了下去。汤母把刚做好的疙瘩汤给儿子端来一大碗。汤正远稀里哗啦地吃起来。关海黎心里发堵,咽不下去,她放下筷子站起来。汤母嘴里嚼着饭,拿眼角扫了关海黎一下。
  “不吃了?”汤正远问。
  “我上班去,碗放在那,我回来洗。”她头也没回,开门出去了。
  汤母嘴里含着饭,她没好气地叨咕了一句:“你看谁家的碗能在盆里泡一天?”
  “她上班的地方远,得赶紧走。”
  “我就见不得你这个死德性,男人没个男人样,整天猫着个腰冲她晃什么尾巴?”
  汤正远被母亲骂得一口呛住了,他使劲咳嗽,汤母给他捶背。
  “急啥?你说你急啥?”
  汤家吃完晚饭时间也不早了,关海黎收拾完碗筷忙着洗衣服,汤正远陪着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关海黎端着洗好的衣服穿过客厅到阳台上晾衣服。
  汤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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