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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练习和你说再见(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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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姿态亲密说笑着往楼上走,一楼盯着他们背影的江柏,这时候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
钱蔼蔼竺倜亚上二楼一个角落挑了张玻璃桌落座,竺倜亚这一行寒暄不断,就连坐在角落也时不时有人过来打招呼。
钱蔼蔼调侃竺倜亚,“人缘不错嘛,看来是个大好人。”
“那是,你才知道?”
钱蔼蔼挑眉看竺倜亚,伸手拨弄他碎发,“你说大好人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坏女人呢,互补?”
竺倜亚笑,拿下她在他耳畔不规矩的手,双手握住,“你不是坏女人……”他侧头在她耳边轻咬,语调并不暧昧,很自然,“你是小妖精。”竺倜亚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一楼,与江柏四目相对,他脸部线条平和,与江柏紧绷的表情对比,更像胜利者。
江柏之前一直静静盯着钱蔼蔼,不过钱蔼蔼背对不自知,这一会撞上竺倜亚的视线,江柏转身走了开去。四目相对他们都回敬对方一个笑,只是江柏的笑容是挤出来的,别人可能看不出,但他自己知道。
钱蔼蔼这时也在看楼下,注意的却是另一个角落,有人一手拿着一杯葡萄酒上来了。桌子底下钱蔼蔼轻轻踢了竺倜亚一下,“喂,你妹来找你了。”
竺倜亚转头一看,是党舒琳,不禁有些头疼,这两人聚一起一准没好事。他和党舒琳关系一向不错,高三因为钱蔼蔼疏远过一阵,但后来上大学后,因为党舒琳主动联系,两人又恢复了友情。
至于这认妹妹,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钱蔼蔼,大三时候刚好遇上党舒琳软磨硬泡着要竺倜亚认她当妹妹,钱蔼蔼和竺倜亚谈了一年多恋爱后就进入了倦怠期,为着让恋情有个调剂,也为了让钱蔼蔼紧张一下,竺倜亚鬼使神差地就认了。果然,那之后为这个,钱蔼蔼没和他少闹,调剂是调剂了,竺倜亚却把自己夹在了两位大神中间左右为难。
党舒琳到座后先自甜甜叫了一声“哥”。
钱蔼蔼淡淡瞟了一眼竺倜亚,眼里杀气凌厉,意思是,你敢应一声你试试。
竺倜亚很孬,没敢应,只是对党舒琳笑了一下。
钱蔼蔼挑眉对住党舒琳笑,“怎么,不跟我这个嫂子问好吗?”
党舒琳笑,把一杯葡萄酒放在竺倜亚跟前,眼睛却看着钱蔼蔼,“嫂子不好意思啊,没替你拿一杯,我就拿的了两杯。”
钱蔼蔼嫣然一笑,偏头看住竺倜亚。
竺倜亚识趣地把葡萄酒递给钱蔼蔼,“你喝吧。”
党舒琳不愿意了,冷声道,“哥,这可是我拿给你喝的。”
“我不爱喝葡萄酒……”竺倜亚微笑。
钱蔼蔼也微笑,“老公,我们两个共饮一杯好了,你先喝一口。”她拿起酒杯喂他喝了一口,竺倜亚态度顺从,党舒琳被气走了。
钱蔼蔼望着党舒琳生气的背影无声而笑,“我们夫妻俩个亲热,有她什么事了么,亲妹妹都得让道,别说干妹妹了。”
竺倜亚望着钱蔼蔼,眼睛里满是笑意,“老婆,你明知我是故意你也还是吃醋……不过,我喜欢你这样。”
钱蔼蔼啜一口葡萄酒,“先生,你可别误会啊,我那可不是在乎你的表现,要知道,哪怕是我扔掉的垃圾,它也不应该出现在别人那里——”
“钱蔼蔼!!!”竺倜亚牙齿咔咔作响。
钱蔼蔼见风使舵,亲了一口竺倜亚,“何况是老公呢,哦?我当然要看牢。”
舞台上乐队伴奏有人唱歌,一楼有人跳舞,有人吃东西,二楼喝酒聊天,气氛热闹起来了。
钱蔼蔼和竺倜亚被拉到一桌十几个人掺和着喝酒划拳玩真心话大冒险。
男人问女人:“你今天文胸什么颜色?”
女人答:“我今天没穿文胸。”
十几个人起哄干杯喝酒。
女人说:“你,你舌吻。”
男人说:“两个男的舌吻个毛啊。”
女人说:“玩嘛,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坏了大家兴致啊。”
全场又起哄,“舌吻舌吻舌吻。”
钱蔼蔼也跟着起哄,她都狼女级别了,焉有不起哄的道理。
轮到竺倜亚两回,都选真心话。
一问:“有没有在不适宜的场合下勃起过?”
“有。”
追问:“什么情况?”
竺倜亚笑:“只有一个问题,这个拒绝回答。”
一问:“怎么失去处男身的?具体一点”
“洞房花烛夜,具体一点是二十四年零半个月的时候。”
众人爆笑,居然这样处理这题,还想听具体一点的早泄或者啥啥的18禁内容呢。也有消息不灵通的大惊,“喔,结婚了……媳妇儿是?身边这位?钱蔼蔼?”
竺倜亚点头。
不少人尖叫,“我老早就怀疑他们有问题啦。”“哇,结婚的也太早了吧。”“天呐,你们俩居然会结婚。”
竺倜亚低头凑在钱蔼蔼耳边笑,“幸好没人知道咱们是偷户口本结婚的。”
正说着,江柏从一楼走了上来,笑问,“这么热闹,我好像听到什么结婚,谁跟谁结婚啊。”
“还有谁啊,竺倜亚和钱蔼蔼咯。”有人兴奋大叫。
“哦——,他们啊。”江柏愣了一下立即恢复正常,笑道,“你们继续,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江柏说去拿吃的,人却没回来,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游戏还在继续,玩了几轮轮到钱蔼蔼。钱蔼蔼选大冒险。
竺倜亚皱眉:“老婆你疯了。”
喝了点酒的钱蔼蔼玩性正浓,“嗯,疯了。不疯不好玩啊。”
女人随意点了一个男人给钱蔼蔼,“舌吻舌吻。”
竺倜亚脸色铁青,但是在昏黄灯光下不太明显。
钱蔼蔼拉过那男人,靠近。
不相干的人拍手叫好,都在起哄。
竺倜亚握起拳头好像随时有可能揍人,又像在极力压制怒气。
在还有一公分的时候钱蔼蔼一个转向,一把勾住了竺倜亚脖子,她暧昧笑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比你们,我老公会生气……所以——”她连喝了桌上摆着的五杯酒,“我自罚五杯啦,你们玩的开心啊。”
在众人哄笑声中,钱蔼蔼把竺倜亚拖走了。
钱蔼蔼捏捏竺倜亚脸颊,“干嘛,还生气啊,我又没怎样。”
竺倜亚不语。
钱蔼蔼笑,拉竺倜亚进了舞池,她整个人都挂在竺倜亚身上,“你不知道,我刚刚真的差一点就亲下去了,就想象成亲一头猪好了……哈哈哈。”
钱蔼蔼一个人扑在竺倜亚怀里笑。竺倜亚无语望天。
“但是我想到你这头猪会生气的嘛,不好不好。”她对他撒娇,满嘴酒气。
“老婆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钱蔼蔼摇头,腆着脸笑,“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哦,酒不醉人人自醉,跳舞,跳舞。”
跳舞,旋转旋转旋转,转的人飘飘然的。
美人在怀竺倜亚心情很好。
到第三首快结束的时候,钱蔼蔼忽然说,“等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间一趟。”
钱蔼蔼一去不回,竺倜亚十分钟后叫人进去看,洗手间里没有钱蔼蔼人影。
钱蔼蔼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被江柏一把拉到了拐角的另一边。钱蔼蔼第一反应是失声尖叫,被江柏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钱蔼蔼看清了是江柏,眼前这张脸脸部线条绷得分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江柏……”看清了是江柏心跳反而不可控制地越发加快了。
他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头低着,额头抵在她肩窝里。
“你结婚了,你说你跟竺倜亚结婚了?”
钱蔼蔼不明所以,他不是知道吗?怎么?她心里慌乱成一片,应了一个字,“嗯……唔。”话音刚出口肩膀一阵痛。
江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很深,有血的味道溢出,该烙下牙齿印了。
钱蔼蔼咬着牙忍痛。
“原来你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江柏抬眼看她,眼眶血红,他低声诅咒着。
钱蔼蔼怔怔看着江柏,下一秒听见不远处竺倜亚的声音,“怎么样,在里面吗?……不在吗?”
“不在。”
“那谢谢你啊,可能去一楼迪吧蹦迪去了。”
又过了一会,听脚步,一个人走了,但他们的直觉,竺倜亚没走,竺倜亚的确没走,他在洗手间门口站了一会,忽然警觉地感到走廊拐角好像有什么,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靠近。
走廊一眼望到尽头,什么也没有,竺倜亚放松地呼出一口长气。
实际上,感觉到竺倜亚的靠近,钱蔼蔼和江柏对视一眼,钱蔼蔼整个身子都僵了,江柏静静望着她,脸上缓慢地绽开了笑容。
他望着她笑,就在竺倜亚转身的一瞬间,他将她拽进了小隔间。
同一时间有人推开大门出来,惊得竺倜亚回头看了一眼,耗子和邓勤看见竺倜亚打了声招呼,“怎么在这里,不进去玩?”
“哦,里面太闷,在这呆会。”
两个走了几步又听见竺倜亚问,“看见江柏了吗?”
“没,这小子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想灌他酒都找不到人。”
黑暗里,江柏重重地压在钱蔼蔼身上,黑眸中的火馅熊熊燃烧着,他盯着她一刻一低头就咬在了她唇上,这一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野蛮凶狠,钱蔼蔼也咬他,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撕咬。
门外音乐人声鼎沸,门里安静到极致,只听见浓重的喘息声环绕在耳边,身体紧贴,火热的摩擦,**气息渐浓。
江柏的手从裙底滑入,在腰际游移一阵转向底裤边缘。
钱蔼蔼猛然抓住江柏的手,“你疯了?”
“我没疯,我要你。”
钱蔼蔼笑,“江柏,我不是公车也不是出租车。”
江柏僵住,一动不动地盯着钱蔼蔼,哑着声音道,“钱蔼蔼,我要你,我爱你。”
“钱蔼蔼,你***就不能给我留点机会?”他一拳砸在墙上。
钱蔼蔼流泪,无声而笑,她亲吻他,一边吻她一边调笑道,“可以啊,我给你机会,做我的小相公吧,如何?”
“你——”江柏伸手要揍钱蔼蔼,怒红了的双眼恶狠狠瞪住她。
她笑,“我倒宁愿你揍我,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你要真爱我,我求你别来招惹我。”她推开他,脚步踉跄地走了,嘴里还在唱,“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儿黄河流……”
爱与信
49
钱蔼蔼站在KTV大门口给竺倜亚打电话,“老公,我们回去吧,我在大门口这等你。”
竺倜亚是跑着下楼的,跑了十来级楼梯又觉得不对,他急什么呢,怕谁跑了不成?
没看到钱蔼蔼之前竺倜亚一肚子火,想着一会肯定要好好教训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以随便玩失踪,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但看到钱蔼蔼的时候他的火气一瞬间跑的没影了,钱蔼蔼正蹲在路边蜷成一团,一抬头,眼角有泪可怜兮兮地看住他。
“怎么了?”竺倜亚紧张问道。
钱蔼蔼摆手,在竺倜亚搀扶下起来,“刚刚吐了。”
“我说你喝多了吧,现在还难受吗?”
钱蔼蔼摇头。“就还有一点晕晕的。”
竺倜亚在钱蔼蔼眼前比1,问,“一根手指头还是两根手指头。”
钱蔼蔼笑,“两根。”等到竺倜亚转头皱眉看住她的时候,她抓住竺倜亚的手冲他抛媚眼,“骗你的。”
钱蔼蔼是还有点醉意,平时话就多,这一会比平时话痨了两倍。说话的同时还有夸张的动作,手舞足蹈的,竺倜亚不断注意着出租车司机的脸色,恨不能扑上去抓住钱蔼蔼手脚,然后吻住她,不对,不是吻,是堵。堵上那张咿咿啊啊不停的嘴。
到家的时候竺倜亚总算松了口气,他付钱的时候朝司机连连道歉,司机好脾气,扫了一眼钱蔼蔼,笑道,“女朋友挺可爱的。”
“嗳,您太有眼光了,好人呐,谢谢您。您走好。再见。”钱蔼蔼一听见条件反射一般立即一百八十度鞠躬,腰弯在那就不起来了,车都开走了还不起来。
“干嘛呢你。”竺倜亚拍了一下钱蔼蔼。
钱蔼蔼直起身子搂住竺倜亚,“听见没,他夸我来着。”
“嗯,听见了听见了。”竺倜亚无奈死了。
上楼的时候又出问题了,钱蔼蔼死活不肯坐电梯。
“你真不坐电梯?那我自己走啦,我走啦,真走啦。”竺倜亚完全把钱蔼蔼当小孩哄,幸好这一会也接近十点了,没人看见这窘态,不然他搞不好会撞墙死了算了。
竺倜亚进了电梯,没听见钱蔼蔼有反应,只好又出去,看见钱蔼蔼坐在楼梯口头靠着墙壁发呆。
“哎,大小姐,走吧。”
“蹲下,背我。”
“啊?”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背我?”
那是平地,不是爬楼梯啊,十二楼啊,开什么玩笑。跟借酒疯耍无赖的人没法商量,竺倜亚只好认命。
钱蔼蔼的头侧放在竺倜亚肩上,很享受的样子。
“老公……”
“嗯?”
“趴在你背上很舒服。”
……
“老公。你在喘粗气,很累吗?”
“嗯。很,累。”
……
“老公我爱你。”
竺倜亚愣了一愣。
”怎么了,走啊。”
“嗯。”竺倜亚把钱蔼蔼往上移了移。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钱蔼蔼很少说爱他,她不爱说这样的话,开玩笑的时候她张口就来,可正儿八经说“我爱你”,她一向嫌肉麻。钱蔼蔼这会是真心的,还是,因为心虚?
竺倜亚呼出一口气,不该怀疑的,他要有信心。
终于到了房门口,竺倜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打开房门,要按灯掣开关,钱蔼蔼挡了。
黑暗中,她伸手拥住竺倜亚,“你今天找不到我那会很生气吧。”
“嗯,是很生气。”
“我不是故意——”
竺倜亚打断她,“别说,什么都不用说。”
“不是,我知道我——”
“你不用向我交代什么。”竺倜亚语气变强硬了。
钱蔼蔼放开他,开灯,静静看住他,“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
“我只是说你不用解释什么。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我需要解释什么?”钱蔼蔼皱眉,“你以为发生了什么?你怀疑我和江柏对不对,你不放心我,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他回来了,他和我在一起工作,所以你怀疑我,所以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刻意向他表示我是你的所有物,你因为怀疑我们会旧情复燃所以故意这样,是不是?”
“蔼蔼。”竺倜亚叹气。“你说过我们都应该对彼此有信心。”
“可是你不信我!”钱蔼蔼火气上来了。
“我信。”
竺倜亚伸手拥住了钱蔼蔼,世界安静了。
“我今天是觉得里面吵了点,酒喝多了,想一个人安静呆一会,所以去了外面。对不起,让你着急了。”钱蔼蔼贴着竺倜亚胸口轻声言语,心里却在叹气。原本是想说实话的,可是他的态度让她忽然不敢说实话,说实话她舒服了他不会,说谎话是他安心了她不会……恶人先告状是这个样子吧,理直气壮地数落对方,然后得理不饶人,谎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这是善意的谎言吗?
如果和江柏不再有交集的话,答案是肯定的。可人生总有那么一两段躲也躲不掉的孽缘。
晚上刚熄灯的时候,竺倜亚说,“蔼蔼,我们生个小孩玩吧。”
“生了你带啊?”
“嗯,我带。”
钱蔼蔼翻了个身,“结婚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二十八岁才要孩子,先过几年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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