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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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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没有痛也不知苦,不象她生不

  如死的苟且偷活着。

  “爱妃,朕是你的皇上呀!其实呢,爱妃还是爱着朕的,你若要喊,今天在讲经堂就该喊了,那会人多,想杀朕易如反掌,可是爱妃没有,朕怎么能不感动呢?于是,朕冒着夜雨

  、冒着危险过来看看爱妃了。不要害怕,来,把泪擦了,好好地享受朕的爱抚。”

  眼前一黑,唇瓣一热,刘煊羿斜过脸来吻住了她,加速了身体的律动。

  阮若南默默地闭上眼,任由自己的泪一串串滴落在床榻上,她象条死鱼般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她的脑中浮现出刘煊宸英俊的脸庞,她突然不再怨恨眼前这个戴着假面皮的男人了,她恨刘煊宸,很恨、很恨!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掠过,尔后,哀怨的黑暮张开,笼罩了整个房间,笼罩了床上一对相叠的身影。

  雨在拂晓时分停了,天色很低、雾气重,连呼吸都感觉那冷湿沁入肺底,伤佛是天空的泪在渗透。

  内务府打更的两个太监吹熄手中的风灯,脱下披着的蓑衣,疲惫地揉揉眼睛,准备回屋歇息,在宫中值夜是很辛苦的,一宿要在宫里的角角落落跑个不停。

  “快看。。。。。。”一个太监睁开惺忪的双眼,忽然气喘地推了身边的同伴一把。

  同伴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斗蓬的身影从阮淑仪的殿阁中轻轻跃入,猫着腰往殿后的园子跑去。

  “啊!”两人对视一眼,吓得脸色发白,隔着湿雾,看不清那人的情形,两人慌忙追到殿后,湿湿的泥地上,一串大大的脚印伸向远处。

  “是男人!”一个大监惊呼道,指着硕大的脚印。女子都是三寸金莲,没人会长这么大的脚。

  “阮淑仪偷人?”另一个太监陡地就意识到事情的严肃后果。一论定,手就不由地敲响了更鼓,那鼓点是看到意外情形时的密集。

  不一会,禁卫军就赶到了。

  内务府的大总管也赶到了,事关皇上的面子,大总管让人快快去通知皇上,一边不准人声张,幸好天刚放亮,许多寝宫里的人还没起床呢!

  阮若南寝宫中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都被叫了出来,接受问话。

  刘煊宸走进来时,阮若南静静地坐在窗边,苍白的脸容绽出艳艳的笑,没有意料中的惊慌。

  窗外,天很低,灰灰的密云,在天际翻起暗涌。

  “爱妃,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刘煊宸眯起眼睛,俯看着外面的那一串脚印。禁卫军说这脚印在后宫的林子里突然消失了,不,不叫消失,是晨起出去采卖的几个太监把脚印踩杂

  了,辨不出来了。

  昨晚批阅奏折到三更后,刚合上眼就被罗公公叫醒,说阮淑仪房间里跑出个男人,他没有愤懑地从床上跳起来,平静地穿好衣衫,由罗公公陪着来到了后宫。

  一般男人得知妻妾偷人,会如何?拿把刀杀了她们还是把她们关进猪笼江中,不然吊在树上示众?

  他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他脑中浮出的是另一个可怕的念头,他的心情不气愤,但是很沉重,

  “皇上,你想臣妾解释什么呢?在你无人敢蔑视的皇威下,这皇宫固若金汤,一只鸟都不敢随意飞进来,别的人能进吗?”

  阮若南秀美的双唇勾起一抹讥讽,口气不无嘲弄、埋怨。

  说起来,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的皇,在他的庇护之下,却有人侵犯了她,这不是他的过错吗?

  他有什么资格来责问她?

  一个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不再值得她的尊重和爱恋。

  刘煊宸眸色一黯,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爱妃的意思是昨晚没有人来过了?”

  阮若南幽幽站起身,“有谁来过吗?臣妾住在这宫中,有太监、宫女陪着,家人远在昌平,东阳没个家人、朋友,谁会来臣妾宫中?而且没有皇上的旨意,外人能见到臣妾吗?”

  一边的内务府大总管急了,“那。。。。。。那窗外的那串脚印是怎么一回事?”“问天吧,本宫也想知道。”阮若南幽怨的视线与刘煊宸深究的目光对峙。

  “你这样说,还是别人栽赃你不成?”大太监急了,转过身,对着刘煊宸一久身,“皇上,既然阮淑仪什么也不说,老奴有个法子。”

  刘煊宸扬扬眉尾,“讲!”

  “让老奴为阮淑仪验个身,看看她昨晚有无与人燕好,就能识出事情的真相了。”

  阮若南的身子如一片颤微微的落叶,在风中剧烈地一震,秀美的瞳孔一缩,小脸唰地苍白如雪。

  刘煊宸负着手,在房中踱了两圈,炯炯有神的眸子露出一丝杀气,“朕不会滥杀无辜,但也不会放过一个欺骗朕的人。朕这皇宫,是固若金汤,但存心想进来栖息的外鸟,朕也会

  疏于防范之时。朕很好奇,宫中枝条那么多,鸟儿怎么会单恋上阮淑仪窗外这一枝呢?”

  大太监一听皇上这话,有数了,挽起袖子,阴冷冷地瞪着阮若南,“阮淑仪,你不必担心,老奴验过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阮若南脸如死灰地跌坐到椅中。

  “这事事关重大,公公是个生手,还是让太医院的人来吧!罗公公,速速传云太医进宫。”刘煊宸忽然慢悠悠地说道。

  第六十六章,话说奸情(中)

  云府昨夜也不平静,又是龙灯又是会,全凑一块热闹来了。

  云员外和云夫人还没商定好怎么向秦论提出退婚,人家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了。秦论不是特意过府的,说是和生意上一位朋友应酬,就在离云府不远处的酒楼,想起好久没过来打招

  呼了,顺便过来看望下云员外和云夫人。他的朋友也一并过来。

  秦论的朋友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很胖,衣着奢华,目光上挑,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但还挺讲礼貌,说是第一次来云府,不好空手,大篮小篮提了许多礼物,这是送给云员

  外夫妇的,而有一篮西城过来的上好蜜瓜,则是说送给云小姐解渴。

  同样是瓜,可这瓜金贵得很。东阳人戏传这瓜叫黄金瓜,意思也就是一锭黄金才可以买一只瓜。

  云府日子过得金贵,这瓜不是没上过桌,但也只是以仅尝为止,这样一大篮提进府中,云员外有点小小的吃惊。

  礼,似乎有点送大了。

  两人踏进府中时,恰遇知书达礼的杜子彬大人在云府之中向云员外、云夫人请罪。无故地把人家千金小姐留在房中过了一夜,孤男寡女的,作为行得正、站得直的杜子彬,无论如

  何也要担负起后果来。他其实也是怕云映绿受云员外斥责,也是给云员外吃一颗定心九,证明自已对云映绿是认真的,让云员处向秦论定婚的决心坚定些。

  在秦论与他之间,让云员外选择云府的佳婿,杜子彬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杜员外和云员外有多年的交情,他与云映绿的婚约在先,还有他毕竟是读书人,在朝为官,也可以光耀门庭呀!

  来云府之前,他和云映绿说了一声。云映绿长睫扑闪扑闪的,她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很简单,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干吗要搞得那么复杂?最长三个月,她和秦论的婚约一解除,不就

  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吗?

  她不知,以杜子彬正绕的思想,和有婚约的女子谈情说爱,是见不得人的,。不谈三个月,就连三天,他也等不得。

  杜子彬宠溺地对她笑笑,没有解释太多,只说晚膳后见。

  云映绿点头,用过晚膳,没有急于回房,坐在花厅中和爹娘谈心。云府的桌上现在还多了双筷子,客房今天也特意收拾了下,一切都是为了云小姐身边现在特别安排的江勇侍卫。

  江勇感觉自己象是来蹭吃蹭喝的,人家又没邀请,他就堂而皇之地跟着进来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说十二个时辰内都得与云太医保持十尺的距离,他又没翅膀,可以飞到

  空中,是人就要吃要喝,他也就说不出来虚假的客气话,客随主便了。

  云员外夫妇很善解人意,云映绿也很温和

  ,三人对他都挺客气的,只是云映绿身边那个叫竹青的丫头,时一时的丢一个厌恶的眼风给他,真让他吃不消。

  云府的人在聊天,他坐在一边找块布擦拭着剑销,门倌进来通报,隔壁的杜公子来访。

  云员外夫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瞟了眼脸色如常的云映绿,叹了口气。

  杜子彬一身家常的儒衫,礼貌地施了礼,目光扫到云映绿清丽的面容时,眸光随即一荡。

  竹青重新端上茶点,推了推江勇,让他出门呆着去,说主人谈事,下人不可以偷听。

  江勇愤怒地瞪着竹青,下人?他可是朝庭的四品官员,官职比云映绿不知大了多少去了,只是眼前虎落平阳招犬欺,他不能和一介女流见识,生生地把一肚子的气按了下去。

  杜子彬在一番家常的寒喧之后,直奔主题。他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书生,让他开口提亲,真有点为难他了。可为了抱得佳人,再难也得上。

  他很坦诚地把自己的心意摊在云员外夫妇面前。

  云员外夫妇一直为当初的退婚,觉着对不起杜子彬,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见春,当然也欢喜了,何况女儿心系着杜公子呢!

  他们一点也没为难杜子彬,几下就谈好了,和秦家婚约一解除,立刻就接受杜府的提亲。云员外还特意加了一句,年底就替你们把亲事给办了。

  杜子彬激动得不能自己,只会一直拱手说谢谢。

  云映绿大眼眨了眨,年底就结婚,会不会太快了?可她看到杜子彬欢喜得眉飞色舞的,一点犹豫也就打消了。

  喜欢一个人的最高极限,不就是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吗?

  杜宅与云府挨得这么近,成了亲也就是跨过一道墙,与现在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她想她能适应的。

  花厅中正飘浮着一团暖暖的气流,门倌又进来通报,秦姑爷来了。

  秦论是熟客了,不等通报完毕,就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杜子彬在坐,云员外夫妇难堪得面红耳赤,他勾起一抹轻笑,神态自若地与众人打了招呼,为众人介绍了下身后的朋友。

  朋友上前施礼,

  云映绿看着此人面熟,杜子彬却是心中大吃一惊,站在外面的江勇则把眼瞪得溜圆。

  这人居然是齐王府的大总管芮大。

  各人心中暗流奔涌,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杜子彬任务已完成,适时地起身告辞,云映绿替父母送他出门。

  这一送就直接送到了杜宅的小院。杜员外睡得早,外面又飘着细雨,家人们全呆在屋中,杜子彬不肯松开云映绿的手,牵着进了茅亭。

  四周黑漆一片。

  杜子彬俯下身,“先呆在这里,暂时不要回去,

  那边让你爹娘应付去,我不想你再见那个男人。”他毫不掩饰口气中的醋意,什

  么男子气度、大量、自信,在爱情面前,绕绕丢盔卸甲。还有那个男人和齐王府扯一处,让他觉着深不可测。

  云映绿听了这话,心软了,柔柔地任他抱,抱着抱着,杜子彬的吻就过来了,唇膏,口舌密贴,直吻得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再接下去,只怕会做出越轨之事,杜子

  彬稍退后一步,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把她的头搁在他肩上,揽着她的腰,听着雨落的滴答声,只觉这一刻无比的幸福。

  不知怎地,想起了白日的对诗。“映绿,你那个诗体是什么时候自创的,我以前怎么没听到你吟诵过?你还有别的作品吗?”

  云映绿好端端地正享受恋爱的甜蜜温馨,一听这话,神经本能地绷起,她慢慢坐直了身,“那个诗呀,只是一时的灵感突发,暂时没别的作品。”

  “你应该多写一点。真的,映绿,那种又平白又优美的字句,与当今严谨的律诗完全不同,可是效果却不会比它们差。我想这样的诗一经流传,一定会风靡整个东阳,不,是全魏

  朝,云尔青的会成为天下学子啧啧称道的偶像。”

  杜子彬说得兴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气息略略不稳,

  云映绿悻然地笑笑,“杜大哥,其实自从我自尽余生,我。。。。。。已经不太会作诗了,以前读过的书也忘了大半。”她怕他承受不住她是穿越过来的事实,温婉地作另一种方

  式说明她真实的情形。

  “那些都是暂时的,你骨子里还是我聪慧俏黠的映绿呀,知道吗,最让我心动的就是你不输男子的才情。”杜子彬含情脉脉倾身吻了吻她大大的眼睛,“还有这双明眸。”

  云映绿一怔,心里面象一堵,刚才的甜蜜突地燕发了,她感到有一些恐慌。

  “杜大哥,如果我一直记不起读过的书、一直不会做诗,终其一生,我只会做一个医生,怎么办呢?”云映绿担忧地问。

  “不可能的,你今天不是即兴作了一首诗吗?一下子就震摄住了文武百官。映绿,你怎么能不会做诗呢?我还期待着和映绿煮茶对诗、弹琴共吟,拥被行令,象赵时城与李清照、

  苏小妹与秦少游般,即是夫妻,又是知己。”

  心一下子重重的,直坠谷底,

  云映绿眨眨隐有水光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杜大哥,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口气闷闷的。亭子外,已是风雨大作,

  “映绿,”杜子彬不舍地又抱了抱她,“嗯,我送你到大门口,就不进去了。不准和那位秦公子太热情。”

  “不会的,我心里。。。。。。只有杜大哥

  。”.云映绿主动踮起脚,啄吻了下杜子彬。

  可是杜大哥的心里装的是我,还是原先的云映绿呢?她不敢问。喜欢一个人,原来不只是欢喜,还会让人患得患失,不再自信。云映绿跨进大门,在门房处,一个黑影突地从黑暗

  处走出来,扣住她的双手。

  她扭头,认出是秦论,可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她一僵立时停住不动,

  四目对峙着,她可以感受到秦论身上散发出的愤怒情绪,扣住手腕的力道恨不得象要把她给捏碎了。

  “你朋友呢?,”云映绿不觉着对不起秦论,她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喜欢他,也没给过他暗示,所谓的订婚,都是父母的意思。

  “你连三个月都等不及,就急着红杏出墙了吗?”.秦论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准诬蔑我的人格,’”云映绿的脸一下子冷了。,“我们之间的事,你和我爹娘谈去。”.

  “我已经拒绝他们了。.”秦论斩钉截铁地说道,“.除非我死,这婚我是不可能退的,所以你就给我安分守已点。我哪怕守着你一堆枯骨,也不会松手的。”.

  一阵湿漉漉的夜风穿堂而过,云映绿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眨眨眼,觉着板着脸的秦论很陌生,象持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刀,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喜欢上你。”.云映绿实是求是地说道。

  “你就是这样,一脸无辜的神态,把人的心扰乱了,然后不负责任地走开。映绿,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呢?.”秦论铁青的神色忽然转化成刻骨的柔情,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

  “.而你,注定只是我的一个梦,很短很短的梦。”.

  云映绿略诧地看他一眼,不懂他变脸为何如此的快。

  “但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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