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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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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刘煊宸大喝一声,,“你们不要在这猜测来猜测去,朕要的是证据。如果一旦让朕查到凶手是谁,朕要她株连九族。”.
袁亦玉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皇上,这案子不象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时不会,也不可能找出凶手。这事容臣慢慢查寻,现在让娘娘们都散去,处理古淑仪的后事要紧。”.杜子彬上前建议道。
刘煊宸晶亮的眸子一扫大殿之内,“太后和皇后都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杜尚书会彻底查清楚的。其他人退下,随时接受杜尚书的传唤。”.
印笑嫣牵着袁亦玉的手往外走去,袁亦玉不时地回头,眼神躲躲闪闪、胆胆怯怯。阮若南默默走到古丽的尸体边,叹了口气,象具游魂般飘了出去。
云映绿随着人流也准备出去,杜子彬扯了下她的衣袖,“云太医,你请留下协助本官调查。”.
刘煊宸注视着他俩,蹙起了眉。“杜尚书,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尽快有个说法向波斯国王交待。朕明日就让使臣去波斯国送信。杜尚书,想要古淑仪死的人,不要定位于后宫妃
嫔之争,或许凶手的目的更深远。”.
“臣明白,皇上,你也请先回去休息,这里有臣在呢!”.
刘煊宸点点头,淡淡地扫了眼云映绿,“自己保重身子。”.他经过她的身边,低声叮咛道。
这语气有着无尽的疲惫和不舍,云映绿听了一怔,抬起头,刘煊宸已经步出门外了。
杜子彬让宫女和太监都退到殿外去,卧室里只有他和云映绿,还有床上的古丽。云映绿怔怔地盯着古丽,不知道拓夫听到这个消息,会痛苦成什么样?
“云太医,你今日来找古淑仪干吗的?”.杜子彬忽然站到她面前,问道。
云映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也怀疑我?”.她抬眼只见一张铁青的脸。杜子彬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凌厉,被他身上迫人的气势一吓,她不由自主噤了声。
“是不是来送信的?”杜子彬没给她太多琢磨的时间,当头就问。
杜子彬怕外面的宫女听到,声音不高,却让云映绿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呆了几秒,飞快地答:,“我没有。,”
杜子彬目光一沉,缓缓展开手掌,他的掌心里有一张破碎的纸笺,“.你看看这个字体,是不是很熟悉?””
云映绿头嗡地一声,那扭扭曲曲的象花枝般的字体和拓夫让她带给古丽信笺上的一模一样。
“你哪来的?”.她稳住心神,问道。
“在你们几个争辩谁是凶手时,我刚刚从古淑仪的衣袖中发现的。云太医,这字体和那天打马珠时,从你衣袖里滑出的信笺好象一样,你能帮我读读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我哪里认识。”.云映绿闷声回道。
“云映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勾结外国使臣,替后宫妃嫔暗中担当信使,出卖朝庭机密,现在又毒害后宫妃嫔,该当何罪?”.杜子彬压着声音,怒气明显。
云映绿心里大慌,忙不迭地摇手,“别说的那么可怕,担当信使是真的,但那只是情人间书信,没有机密,帮刺客看病也是真的,但我真的没必要杀害古淑仪,虽然我很恨她。.
”
杜子彬问到的,没问到的,她一骨脑儿全倒出来了。
杜子彬吃了一惊,他没有动,沉默如山的外表底下,是云映绿不得而知的矛盾和挣扎。
“现在你给我把事情的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说个清楚,一点都不可以隐瞒。”.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云映绿眼一闭,心一横,慢慢地抬起头,平视着杜子
彬。把从古丽脸秀女到拓夫找到她送信,以及后面的雨夜被劫持到今早送的另一封信,一点一滴全部说了。
杜子彬半天没答话,只是看着她,眉心拧成个川字,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杜大人,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现在主动交待了,你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要大义灭亲。.”云映绿白着个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你什么亲?.”他淡淡地问。
“你不是说我们是亲邻居吗!”.云映绿很认真地回道。
杜子彬闭了闭眼,胸膛均匀地起伏,四周安静了下来,两人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
云映绿感到她都会等到天老地荒了,才看到杜子彬缓缓睁开眼。“走!”,他冷声说道。
“去哪?’”刑部大牢吗?
“去客栈,见见那几个波斯人。”.杜子彬暗声道。
第五十九章,话说心动不如行动(中)
杜子彬因为要查案,已经先让车夫把马车驶了回去,只留下一匹马给自己做脚程。
两人出得宫来,杜子彬迟疑了下,,“案情要紧,顾不上别的了。”.这话不知是说给云映绿听的,还是对自己说的。他突地托起云映绿的腰,把她抱坐在马上,尔后,自己一跃
也上得马来。
云映绿没骑过马,惊得一把抓住马鬃,人死死地贴在马上。马疼得嘶叫一声,甩开四路往黑暗中跑去。
奔跑间,杜子彬的身子不免碰撞到云映绿,他再是君子,胸前坐着这么个二八少
女,绵软在怀,体香袭人,心情也不禁一荡,盯着云映绿耳后的茸毛,心跳立刻就加快了。幸好夜色深重,耳边风声呼呼,云映绿也察觉不到他的失态。
两人到了客栈,跳下马,掌柜的跑上前来迎接,两人问波斯人可还住在原先的院落。掌柜的摇摇头,说波斯人一个时辰前结账离开了。
杜子彬和云映绿不由一惊,两人问清离开的方向,重又上马,追了过去。
“杜大人,我们要不要再喊几个人?”云映绿心中不由也怀疑起凶手是拓夫了,他为什么早不离开、晚不离开,在古丽死后匆匆离开呢。
“怎么,怕我对付不了他们?”杜子彬脸色严峻地看着前方,手紧紧抓着马缰。
“不是,是怕我。。。。。。帮不了你。”她见识过拓夫侍卫们的能耐,杜子彬一个书生,她一个女子,是绝对对付不了他们的。
杜子彬扯了下嘴角,只顾夹紧马腹,往前疾驶。
出城时,杜子彬跳下马,向守城的士兵问了几句,士城的士兵点点头,指着通往海边的官道比划着。
杜子彬再上马时,身后已经跟上了十多位士兵。马迅即在茫茫的夜色中驰骋着。
不一会,前方出现了一圈火把,火把是静止的,隐约还可见帐蓬,象是谁在路边扎了营。听到马路声,一支火把急急跑到路边张望,发现来人不是所等的人,那人忙回过头,跑向
帐蓬报信。
杜子彬跳下马,示意跟随的士兵安静。
帐蓬中走出一群人,领头的正是拓夫,他一眼看到云映绿,脸露诧异之色。,“她呢,她来了没有?.”拓夫身体还很虚弱,一说话就喘得很。
云映绿静静地看着他,“她来不了。”.
“她终是不肯随我回波斯吗?”.拓夫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神情悲绝,“.不管我有多爱她,她真的一点都不留恋。”.
“她来不了,不是她不肯来,而是她没有办法来,她。。。。。。死了。”.云映绿沉默一瞬,仰脸看天。
“死了?不可能的,那药要得一天后才会影响到生命,她来得及的,我给了她宽裕的时间
,足够的,足够的。”.拓夫握住云映绿的手臂摇晃着。“你给她下药了?,”云映绿陡然一惊,眼睛瞪得溜圆。拓夫轻轻点了点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云映绿的身边还站着杜
子彬和一群士
兵。
“你们是来抓我的吗?难道她真的死了?.”他不敢置信地问。“进去谈吧!”.杜子彬看他眼中似有泪光闪烁,说道。
拓夫踉踉跄跄地往帐蓬走去,杜子彬让拓夫的侍卫和士兵都留在外面,只有他和云映绿跟了进去。
帐蓬搭得很简易,里面只几件露营的设备,铺了几个毡子,一盏风灯吊在半空中,到也明亮。
拓夫本来就箭伤没有全部愈合,现在听了这个消息后,神情颓败,整个人罩了一层凄楚之中。
“我托你带进宫的信笺,那纸张上我涂上了一层波斯国的毒药,手拈纸张的人,在一天一夜之中,如果没有吃下解药,就会毒发身亡。我在信的最后告诉古丽,我会在傍晚时分结
账出城,在城郊的官道边等她,我的手中有解药,只要她来,随我回波斯,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拓夫平静了下心情,缓缓说道。“你这是在逼她?””云映绿惊道。“不然怎么办?我怎么能捕捉到象风一样的她呢,我只有用这样的法子逼着她到我
身边,跟我回波斯,以后永远都不再离开我。我熟知她的个性,她贪图享受,怕苦怕痛,很重实际,我想她一定会过来的。如果她不来,那么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她。”,
云映绿大睁着眼,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份爱,刻骨锁心,霸道、狂野,完全的占有,得不到就摧而毁之。
若被这样的男人爱上,是幸还是不幸呢?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毒人若中了,会有什么症状?”.杜子彬冷然地问道。
“全身乌紫,七窍会流血,会感到无力,但对身子不会有大碍。”.
“拓夫,虽然古淑仪最后的死不是你所为,但你无形之中成了凶手的帮手。若不是因为中了你的毒,古淑仪是有能力对付凶手的。可惜她那时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把
袖剑插进她的胸膛,最后含恨而亡。”.杜子彬淡淡地说道,伤佛亲眼所见一般。
拓夫漠然地抬起眼,“.这位官爷,要我随你回街门吗?也好,带不走她的身子,至少也该把她的骨灰带回去。从此以后,我的心平静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了。”,
“你。。。。。。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是谁杀的吗?”.云映绿觉得已经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拓夫的行径了。
拓夫站起身,默默注视着夜色中的官道。“不,不想知道了。我现在想
想还得感谢那个人,这样我可以认为她是想来的,是爱我的,但遇到了事情,来不了。这总比我知道她宁可毒死,也不愿随我回波斯的结果强。那样的话,我即使痛到死去,也是
不甘的。”
云映绿眨眨眼,无法理解,只能无语。
“那麻烦你随本官回刑部街门吧!”,冷静如杜子彬,镇定地说道。拓夫举起手臂,““要戴枷锁吗?”,
杜子彬正要答话,挂在顶上的风灯突然一灭,一个人影从空中落下,“.想要带走爷,先要问我的刀肯不肯?”.
云映绿只觉一阵冷风刮过,杜子彬也听到了风声,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将她扑
倒在地,抓起地上的毡子裹在身上,两人滚作一团,只见刀风在黑暗中一阵一阵地刮过,毡子被刺得““哧哧””作响,云映绿魂早就吓疯了,听得杜子彬闷哼了一声,一股温热
喷到她的手上。
“啊,杜大人,你受伤了!”.云映绿尖叫道。
外面的士兵看到帐蓬灯灭了,察觉不对,举着火把冲了进来。拓夫的侍卫护着拓夫节节后退,拓夫摇摇头,“.住手,不要抵抗了,让我随他们去。”.
“不要,爷,你这身子进了大牢会没命的。”.侍卫急急挥动大刀,护着拓夫往外面退去,其他侍卫也从外面扑了过来。
“可是我要不去,怎么能带公主回家呢?”.拓夫无奈地说道,抬起手,示意所有的侍卫放下武器。
一场将要发生的恶战在顷刻间无声无息。
士兵们押着拓夫和侍卫往外走去,云映绿惊魂未定,拉开毡子,只见杜子彬的大腿根处被血染透,明显是伤到了动脉,她的心顿时就往下坠。
还好她很快镇定了下来,她飞快地解下腰间束着的丝绦,紧紧地系在伤口上方,嘶叫着说:,“快来人,快来人。。。。。。”.
杜子彬脸色发白,额头一层一层地往外冒虚汗,人已经有些虚脱。
刀口很深,丝绦又没止血带管用,血仍汩汩地往外涌,云映绿撕下衣袍捂上去,嘴里喃喃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我一定可以救你的。。。。。。。”.
说着说着眼泪就淌了一脸。
杜子彬眼睛迷离地看着她,想要安慰几句,却说不出话来。
士兵们收押好拓夫一行人,返回来,架起杜子彬,躺进拓夫的马车中,然后疯狂地往城中疾驰。
云映绿想到家里有一个医箱里,应该有些常用的止血药和消炎药,她怕回太医院,又让刘皇上紧张兮兮的,就让士兵把车驶向杜宅。
兵分两路,一路去刑部街门送犯人,一路去杜府送杜大人。
士兵急急把杜子彬抬进杜宅时,云映绿一身是血的冲进云府。门倌膛目结舌地
看到她上了绣楼,拿了医箱,又急急下来,竹青追在后面问怎么了,她也不理,直接进了隔壁的杜宅。
杜子彬已经安置进了自己的卧房,杜员外看见儿子流了那么多的血,吓得坐着都在哆嗦。云映绿让家人把他扶了出去,吩咐人烧热水,准备纱布。
老家人提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同样不顶事,吓得水都差点从桶中泼到云映绿身上。
云映绿无力地闭上闭眼,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卧房,她一个人完全可以处理这个急诊。
她拿起剪刀,对准杜子彬的裤子,一点点地剪开。
痛得闭上眼的杜子彬突然睁开眼,费力地握紧她的手,不准她继续。
“你现在痛成这样,我没办法帮你脱衣,只能剪开清理伤口,然后缝补、上药。”她轻声解释道。
杜子彬不知是发热还是别的,脸胀得通红,嘴唇咬得紧紧的。不管云映绿说什么,他就是不松手。
云映绿灵光一闪,突然有些明白了。“杜大人,我是个医生,别人在我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你不要多想,请让我为你医治。”.
这剪刀剪到最后,杜子彬的裤子就会全部撕去,也就是说,他必须得裸露着身体,裎现在云映绿的眼前。这对于谨遵孔孟之道、冷峻凛然的杜子彬来说,还不如直接一刀刺死他呢
!
云映绿本来也没觉着什么不便,现在看到杜子彬羞窘成这样,疼得头冒汗还和自己在僵持,她不禁心也慌了起来。可是伤势不等人,她不多想,就他轻喘口气之时,她从医箱中拿
出点麻沸散,轻拭了下他的鼻翼,杜子彬眼翻了翻,身子突地一仰,极度不甘心地闭上了眼。
云映绿拿起剪刀的手抖了抖。
她不是第一次见裸露的男体,可是平生第一次,她感到慌乱、失控。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努力镇定下来处理伤口。当她为杜子彬上好药,裹上纱布之时,感到自己的一张小脸滚烫滚
烫的。
杜子彬身子还是很强壮的,失了那么多的血,也没发高热。在云太医的妙手回春之下,他睡得很沉也很稳,脸上没有一丝痛苦。
云映绿回府梳洗下,换了身衣服,又回到杜宅,为杜子彬煎熬汤药,此时东方已发白。
等着药的时候,她环顾了下杜子彬的卧房,发觉书案上有两枚女孩子家束发的发
卡,发卡下面压着一叠纸张,纸张上写着几首诗,口气都象是女子无病呻吟时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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