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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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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桃红姑娘呢?”姬宛白凡事是慢一拍,可不傻。桃红露骨的眼神和众位公子暧昧的言辞,她听出来,好象她和桃红姑娘有点扯不清似的。
云映绿是同性恋?
“她接近小姐是别有企图。”竹青冷哼了一声,口气很不屑。
“云兄,你和书僮嘀嘀咕咕什么,这茶也喝了,点心也吃了,我们该开始了吧!”束公子手摇折肩,用手敲敲桌面,一脸自命不凡的潇洒。
“对呀,云兄,今天以什么为题呢?”座中的李公子放下茶碗,附合道。
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姬宛白,她头皮一麻,学着人家摇折扇,谁知一用力,扇子没打开,到差点被她从中撕开。
“这。。。。。。。你们作主就好。”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感到一座大山从空中缓缓压近,她快喘不过气来。
“哎,这怎么可以呢?我们几个虽名满东阳,但自知与云兄相比,还是稍逊一筹。云兄别谦让了,出题吧,别让桃红姑娘失望。”几位公子笑闹道。
“云公子,桃红等着你的新诗带回楼中谱曲,这样,云公子的诗又会风靡东阳的花街柳巷。”
花街柳巷,那不是青楼吗?这桃红原来是青楼女子呀,云映绿都写的什么诗,交的什么朋友呀!
姬宛白急得鼻尖上都冒出了汗。
“嗯。。。。。。。满街尽带黄金甲。。。。。。”她想起前一阵大街上贴满的电影宣传画,脱口冒出一句。
“云兄,那首诗是不是写秋天的?”李公子摇着折扇,晃着二郎腿。
姬宛白干干地笑着,“哦,是啊,是啊!只是突然想到了,所谓这吟风弄月,今儿没风,不。。。。。。。不太适合吟诗,对不对?”她灵机一动,说道。
话音未落,一阵春风不知打哪吹来,吹落了聚贤楼前枝头瓣瓣雪色的杏花,随风吹进楼中。
众人抬起头,便沐浴在一片白色花雨中,芳润的花瓣拂过众人微启的嘴唇,温凉的感觉像是少女淘气的柔吻。
热闹喧腾的大街,朱楼画栋,仿佛全静止了一般,笼罩在雪色风华中。
姬宛白掸落肩头的一片花瓣,呆若木鸡。
“云兄,这有风有花,该作诗了吧!”李公子戏谑地笑道。
“但外面还没有月亮,仍然不宜吟诗。我的灵感只有在月色下、微雨中,才如山泉一样的奔涌。”姬宛白强辩道。
“云兄,你以前可没有这些穷讲究!”
“以前,以前。。。。。。。那是我太俗气,这吟风弄月是多么风雅的事,当然。。。。。。要在风雅的时间、风雅的环境中,才觉逼真。”姬宛白甩开一手的冷汗,小脸一会儿
白一会儿青。
楼外的日光突然一暗,刚刚还明艳照人的太阳,被突然泛上来的几片云遮住,不一会,唏唏呖呖的小雨飘飘洒洒起来。
姬宛白的脸不是红也不是青了,面无一点人色。
“云兄,这落花人落立,微雨燕双飞,多好的情境呀,我们可以就此为题,赋诗几首,如何?”束公子站起身,对着漫天花雨,问道。
姬宛白无语凝噎,有苦说不出。
话说这吟风弄月真不是人做的事,明明自己来自于二十一世纪,不知比这些人多读多少书,怎么在这个搞不清的魏朝处处受挫呢?
“云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到了瓶颈期?”桃红凝眉,担忧地看着姬宛白那一脸痛楚的样。
姬宛白一怔,询问地看向身边的竹青,她只知宫颈炎、宫颈癌,这瓶颈期是什么意思?
竹青已经不敢喘大气了,小姐不仅是记不起以前的事,就连满腹才华也突然无影无踪,她在旁边是干着急,却又什么忙也帮不上,她是丫环的命,可没机会读什么书呀!
空气象是凝固了。
“哈哈!”对面桌子的红衣男子一直侧耳听着这桌的谈话,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双肩都在颤动,笑得手中的茶水都泼了出来,一双黑眸晶亮如星辰地盯着姬宛白。
“诸位兄台,今儿这天气不是风就是雨的,让人心情不爽,哪有什么闲情雅致作诗,喝酒是最好的。”红衣男子向小二招招手,“去,给那位桌子的几位公子上几壶好酒!”
凝固的气氛缓缓流动。
“对,对,喝酒。”姬宛白忙不迭地高声接话道,向红衣男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红衣男子斜睨着她,指着身边的位置,做了个请过来坐的手势,那神情看似礼貌,却不容拒绝。
姬宛白僵持着身子,不知如何回应。
小二送上酒菜,几位公子张罗着斟酒、布菜,不再提对诗一事,独有桃红丽容不展,脸露失望之色。
一阵车轮压着街道滚动的咕噜咕噜声,从楼下传来。
“看,秀女进宫了。”街上不知谁喊了一声,楼上的人纷纷起身,涌近窗户。
第四章,话说当今天子
姬宛白顺着人流也走到了窗前,俯身往下看去,只见不下有二十辆的马车鱼贯穿过聚贤楼前的街道。马车一律是杏色罩布,轿帘密密实实遮着,只有一个小窗户留着透气,那窗户
还蒙着窗纱,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头,外头的人却看不见里面。车夫的两边,分别坐着一个带刀的戎装男子和一个面白无须看不出年纪的男人。
“这次的秀女人数不多呀!”一个客人说道。
“不多是不多,听说个个精挑细选的,出身名门,貌美如花,臀大胸挺,一看就要是会生娃的面相。”另一个客人接话道。
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客人急了,眉一横,“这消息可是宫里传出来的,当今天子都登基五年了,妃嫔们纳了一批又一批,可这五年,不谈王子了,就连公主都没生一个,皇太后和皇上不急吗?”
“难道是当今皇上。。。。。。?”一个客人挤眉弄眼地说道。
“不,这几年,宫中履履传出有妃嫔怀孕,但不知怎么的,不管如何小心,怀不到三月,就胎死腹中。皇太后怀疑是宫中有邪气,找了法师去驱魔,也没见效。只有一个印妃娘娘
现在身怀六甲,不久将到产期,不知能不能顺利生下龙子呢!皇上位于九五之尊,子嗣如此稀薄,皇太后急呀,催着内官选秀女,巴望这一批里面出个能生的。”
“干吗以为问题出在女人身上,说不定是男人精子质量太差呢?”一个脆生生的嗓音插了进来。
众人闻声回头,对上姬宛白清澈慧黠的双眼。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每一个人的体质、血型、基因,都会影响胎儿的成型和成长,精子和卵子的质量,这些都很重要,必须好好检查,女人要,男人也要
,唔。。。。。。。”
“呵呵,我家公子怕是喝多了。”竹青陪着笑脸,捂住姬宛白的嘴,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直哈腰。
“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竹青把姬宛白按坐到椅子中。
“知道呀,我讲的都有科学依据,不是胡说八道。”
“好了啦,快闭嘴,我快要被你吓趴下了。”竹青小脸苦成一团。小姐怎么越看越陌生呢!
“云公子,你说。。。。。。这个好象不结巴了。”桃红从窗口走过来,深究地看着姬宛白。
姬宛白四下环顾,乖乖地闭上嘴,她刚才是职业病上来了,忘了这是在某个久远的落后朝代。不过想想还是觉得很生气,女人就没尊严吗,一个男人生不出孩子,不找原因,还一
批批的娶女人回去做试验,有良知吗?天子,天子就能这样胡作非为?
“兄台,现在不吟风弄月了,可以过去和在下小酌一杯?”红衣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眼风密密地罩着姬宛白,不漏一丝给丽容突然僵硬的桃红。
姬宛白还没出声,那男子已经牵住她的手向里侧的桌子走去。
她抗拒地想挣开,男子的手握得更紧了。
竹青愕然地盯着男子紧握住姬宛白的那双手,嘴巴半张。小姐,小姐手的清白没了。
桃红幽怨地注视着男子的俊脸,银牙紧咬,纤手在桌下绞得发白。
“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吴掌柜和陆掌柜,这是。。。。。。”红衣男子笑吟吟地看着姬宛白。
“我姓姬。。。。。。。。”姬宛白一滞,吞了下口水,“我是云尔青。”也叫云映绿,她要习惯这两个名字,至于姬宛白就付东流水去吧!
面色黝黑的两个男人起身施礼,“云公子既然是秦公子的朋友,那也是我们俩的朋友,失敬、失敬!”
这红衣男人原来姓秦。
云映绿瞟了眼红衣男子,他脸上那抹笑意就象挂在脸上似的,永远不褪,脸上肌肉不累吗?
“尔青,刚刚吓得不轻,吃点东西压压惊。”秦公子招手让小二给云映绿添一幅酒具。
云映绿斜睨着他,奇怪他口气如此的熟稔,不是刚刚才互通姓名吗?
秦公子捉挟地在桌下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尖上移,摸到她手臂上的玉环,俊容一荡。
云映绿忙抽回手。
“秦公子,那这批药材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银票我们随后就送到贵庄。”那个叫吴掌柜的男子说道,唤回了秦公子弯起的视线。
“不急,不急。”秦公子轻笑着把搁在桌子一侧的玉如意推向吴掌柜,“听说吴掌柜的五夫人给吴掌柜生了位小公子,这个送给小公子玩吧!”
吴掌柜的一怔,这柄玉如意色泽光滑,玉质精良,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就这样送给一个奶娃娃,情份也太重了,他有些不敢受。
“吴掌柜,别多想,比起你我之间的交情,这柄如意又算什么呢?”秦公子端起茶碗抿了两口,又转身看向陆掌柜,“陆掌柜,三夫人想要的珍珠粉,已经送到你的客栈中了。”
“秦公子,不好意思,贱内的无理要求,让你费心了。”陆掌柜难掩激动之情。
“难得给我一个做人情的机会,怎么谈得上费心呢?”秦公子慢悠悠地说道,“夫人们欢喜就好。”
两个掌柜对视一眼,齐齐起身向秦公子敬酒,他们对这位年纪轻轻、俊美绝伦的男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公子抬抬手,指指桌上的酒菜,示意他们坐下饮酒,眼角的余光瞄到身边的云公子一幅云游天外的神情,笑了笑,给她夹了点菜,“怎么还在想着那群秀女?”
云映绿不是个爱看热闹之人,她一向只专心于自己的专业,天掉下来也与她无关,但今天那几十辆载着秀女的马车对她冲击波挺大,她嚼着不是味。
这秦公子的眼神象会吃人似的,她不太自然地倾倾嘴角,避开他的眼神,端起茶杯。
她只和病人有话说,对其他人,她不是吝于言辞,而是她不知怎么交流。
第五章,话说皇宫不是店铺
“秦公子,我前几天听人传闻失传多年的《神农本草经》有消息了。”吴堂柜眼滴溜溜转了几下,压低音量说道。
陆掌柜的嘴圈成O型,“真的吗?那书乃是战国和秦汉时的医学名家同力合着,花费心血无数,里面对各种疾病和药物都有细细描绘。那书根据功用毒性不同,将药物分为上、中'
下三部。若得此书,不亚如得天下至宝。早年民间流传的都是假的版本,真迹只听说过,却从未有人见过。”
吴掌柜抚抚颔下胡须,“真迹一直被历代皇朝视为国宝,收在皇宫中,民间当然看不到了。”
“那你刚才说的消息是指?”陆掌柜问道。
“是藏在御书房里吗?”秦公子慢条斯理地挑了下眉,接过话。
“秦公子,你也听说了吗?”
“东阳城传了多年了,鬼知道真假。那种书应该翻印到民间,为郎中们所用,才体现在的价值,藏在宫中,只是废纸一堆。当今天子是个英明的主,我想不会不明白这些。我估计
这只是有心人卖的一个嚎头,不必当真。”秦公子说道。
“不,是真的,御书房的大太监到杜家书铺置办笔墨纸砚时,问起杜掌柜,如何保管几百年古旧的孤本,无意中泄露到这本书。”
“哦,若是真的,那皇宫日后怕是有得热闹了。”秦公子浅浅一笑,“不过,我对那书不感兴趣,太费心思的东西,得到也不快乐。呃?尔青,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吗?”
刚刚还置身之外的一个人,突地两眼发光,咄咄盯着他们。
他不感兴趣,她感兴趣呀!孤本啊,医学界的奇葩,她在医学史上看到过,却不知真有这本书,心痒如万虫轻咬。
想不到穿越一趟,还有这样的收获。
“秦公子,如果你用点心,能。。。。。。。拿到那本书吗?”她满怀期待地问。
“不能。”秦公子说道,“你以为皇宫是哪家店铺,想进就进,想拿什么,花点银子就可以?”
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云映绿失望地低下头。
后来,他们再聊什么,她也没听得见。下楼时,表情都萎萎的,连和几位公子和桃红姑娘的招呼也没打。
“我叫秦论,记得住吗,云小姐?”临分别,秦公子牵住她的手送她上轿,对她挤挤眼。
云映绿睫毛扑闪扑闪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本书,也没注意到他的称呼。
“小姐,你知道秦公子是谁吗?”回去的轿中,竹青问道。
云映绿摇头。
“他是东阳城中最大的药庄和棺材铺的掌柜,看不出吧!”竹青刚刚从桃红的口中,可是把这个秦论的细细末末听了个清楚。
这话用现代的名词取代,就是一家医院和一家火葬场。云映绿回过神,吃惊地瞪大眼,这人又管治病,又管送葬,真是太会赚钱了。
“以前,我也曾听员外提起过,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公子。他一直很神秘的,和外打交道,都是总管出面。”
“你怎么认识他的?”
“桃红姑娘说的呀,桃红姑娘又会唱曲,又会弹琴,小姐你以前写的诗都是由她谱曲弹唱的,她是东阳城中的红牌姑娘,偏偏这秦公子对她没兴趣,去楼中喝花酒,也不做她的生
意,她可恨秦公子了。”
“哦!”云映绿收回目光,“那我怎么会和她扯到一处的?”
竹青翻翻眼,“小姐,你要与杜公子比才华,当然扯上青楼女子帮你多宣传喽,你们两个是相互利用。”
又是那位杜公子,云映绿揉揉额头,身子突然前倾,轿子停了下来。
竹青掀开轿帘,跨了出去。
“小姐,不要!”她蓦地把欲探身下轿的云映绿又塞进轿中,急急把轿帘拉得严严的。
云映绿纳闷的直眨眼。
“杜大人,你散朝啦!”轿外,听到竹青干干地笑着,嗓音发尖。
“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云映绿就听出说话的人中气十足,字正腔圆,无形之中给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两道平直的视线扫了扫密封的轿帘。
良久,竹青吁了口气,掀开轿帘,“小姐,危险解除,下来吧!”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下轿?”云映绿问。
竹青很是失败的咬着唇,小姐也太后知后觉了,“你难道想和杜公子打个照面吗?”才为他自杀未遂呢!
“可是你不是称呼的是杜大人吗?”
竹青捧心扼腕,“小姐,杜公子高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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