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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隐逸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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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为了救我,你差点把命搭上,若是忘了你,我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徒。她端详着他,”王大哥,你又黑了。“

他不好意思起来,“我本来就黑。”

“黑就代表健康,挺好。”

黑就代表健康?她的脸像一张白纸,没有血色,小公爷果然没有说谎,她真的是病了。

“王大哥,在拓跋府我就馋你熬的鸡汤,她们熬的没你熬的好喝。”她指着媚儿,“她们的手艺跟你比差远了。”又侧身对少轩说:“不许吃醋哟,我们之间是纯友情。”

“你高兴就好。”

拓跋少轩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开玩笑,是个好的兆头。

“王大哥,你要当舅舅了哎,再有七个月,我们的小宝宝就要出生了。”她欣喜地告诉他。

“王妈,我的孩子长得好慢哟,瞧我的肚子还是平平的,没有凸起呢。”

“哪能那么快,一个小孩子长大成人要十几年的时间,孕妇也是要怀胎十月才能分娩,夫人太心急了。”

少轩走近她,贴着她的耳朵温情地说:“王妈和王大哥一路车马劳顿,先让他们去休息吧。你放心,我留他们住在府里,所以你不必担心以后见不到他们。”

少轩哄着,柔然目送王妈和王峰离开。

“柔然,我来看看你。”

正欲扶柔然上床休息的少轩看到孟瑶进来,很不客气的回绝:“妹妹请回,柔然需要休息。”

“别这样嘛,少轩,孟姐姐专程来看我。”

她热情洋溢邀她落座。

孟瑶从脖子上拿下一个红色的桃形荷包塞到柔然手里,“柔然,义母说发现我的时候,我的颈上带着这个,它给我带来了福气和运气,让我遇到义父义母,他们视我为几出,抚养我成人,让我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富贵和荣光,现在我把这个荷包送给你,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少轩冷着一张脸抢过荷包,“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毒。”

“少轩哥哥,我一片诚意。”

“媚儿,叫周大夫过来检验一下。”

“好,以防不测,这样也好。”她没有过分计较。

“孟姐姐,我也有这样一个荷包,是我奶奶绣给我的,那年过端午节,奶奶亲手帮我戴上,里面放了艾草,味道特别好闻。对了,奶奶还在我的荷包里放了五十元钱,祝我财源滚滚来。你的里面放了什么?我很好奇哟。”

她小产后身子虚弱,接待了王妈和王峰,说了太多的话,她有些疲倦,微喘,少轩递给她一杯清水,她抿了两口,似乎不太想喝,或许是想起了慈祥的奶奶,心里酸楚。

“奶奶说,做一个桃形的荷包大吉大利,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逃过去。”

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仿佛看到奶奶戴着老花镜坐在炕上一针一线缝着,这一针一线倾注了奶奶对孙女的疼爱。

太巧了吧?“一模一样?”她问。

“一模一样,外表一模一样,里面就不知道了。”她还回头喊:“文君,拿剪刀过来。”

“你要干什么?”

“剪开来看看呀,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

“不行,这是我找寻亲人的信物,你给我剪坏了,我还怎么找家人?”

“我那一个赔给你。”她说:“不行,我的那一个在隐逸府外面的家里,我锁在抽屉里,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眼珠转了几下,“孟姐姐,这是你找亲人的信物,怎么会舍得送给我,既然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处置它。对吧,少轩。”她仰起脸问少轩,希望得到满意的答复。

“是”少轩迁就她,继而又说:“可君子不夺人所爱呀。”

他讲究说话的艺术,一个是爱妻,一个是妹妹,他该如何取舍?

“君子也有成人之美呀,孟姐姐,满足我的好奇心嘛。”

孟瑶懵了,给还是不给,送出去的礼物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吗?

“送给你了,你做主。”她不再阻拦,真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送给柔然,一件小小的礼物能驱赶自己给柔然造成的失子之痛骂?安慰她一下也好,算是虔诚的赎罪了。

她接过剪刀,三下五除二挑断了荷包上的红线。她每挑一下,孟瑶的心就痛一下,重要的寻找亲人的无证就这样在柔然的手里轻而易举被撕扯的粉碎,她闭上双目,不敢睁开眼睛。

第一百四十章、一张五十元钞票

三个人的目光一齐聚焦在桃形荷包上,柔然不费吹灰之力将荷包沿缝撕开。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三个年轻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定睛细看,艾草、还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是不谋而合、老天冥冥中自有安排,还是巧合。

“这是什么?”少轩拿起钞票,“稀奇古怪、匪夷所思。”

孟瑶紧张起来,她的荷包里怎么会有她家乡的纸钞,怎么解释才能通呢?

“我们该不会是亲姐妹?”柔然疑问重重。

“不会,隐逸府的秘密通道从没有对外公开过,外人进不来,你只是个意外的误入者,千余年来只此一例,我当时还是个不到两岁的婴儿,自己怎么会进入隐逸府?”

孟瑶推翻了柔然的假设。

“对呀,解释不通。”

五十元纸钞在眼前晃动,是家乡的纸钞,绿色的五十元钞票,流落到隐逸府,也是个奇迹。

她今天太多劳累,想了这许多问题,眼前出现许多小火花,她头晕目眩,体力不支顺势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

孟瑶有太多的疑问,柔然现状不佳,她不宜再询问下去,识趣儿的告辞回转绿玉小榭,脑子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柔然,我扶你休息。”

“少轩”她脸露恐惧之色,“孟姐姐刚刚在此,我没好意思说,我觉着不大好呢!”她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少轩,我下面好像流了很多血,我好担心、、、、、、你快叫大夫来瞧瞧。”

由于急切,她的声音颤抖,身子打晃。

少轩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下身的内裤已经染成红色,他慌了,大喊:“文君、美儿,快请周大夫来。”

“我们的孩子、、、、、、”

“别怕,有我在,别怕啊。”

他猜测她是过度劳累,又看到家乡的五十元纸钞,一时睹物思乡所致。

周大夫面色凝重,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和脸颊上的汗珠,“小公爷,夫人是因伤小产,伤了元气,身子虚弱,本就需要时间调理,这几日她活动频繁,犯了女人做小月子的大忌,体力更加不支,今日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出血量增加,后果堪忧呀!”

“那怎么办?告诉我该怎么办?”他急得抓耳挠腮。

“待我开一剂益气补血的方子慢慢调理,小公爷,夫人需要静养,不宜打扰啊。”

媚儿跟周大夫前去拿药、煎药,少轩请来孙大婶小心护理,柔然疲劳之极,昏昏睡去。

他百感交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家被折磨成这般摸样,“拓跋少轩,你该死。”他骂自己,悔断肝肠。

他召集了韩管家夫妇,王峰母子,孟瑶、另外请来了慕容谨慎,议事厅落座,他愁思满面告诉大家,柔然有性命之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柔然静养。当然,各位是柔然最亲近的人,留下来,她如果有需要,我会尽量满足她。”

她盯住孟瑶,“妹妹,今天的荷包事件是柔然发病的主要原因,她睹物思人,忧思过重导致病情加重,以后你最好少接触她,或是不接触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柔然她、、、、、、”两大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我拓跋少轩再也经受不住失去柔然的痛苦。”

孟瑶低垂头颅,羞愧的想马上死去,好心办了坏事,柔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无面目苟活人世。

王峰和慕容谨最为焦急,又不敢声张,干着急没办法。

“韩管家,嘱咐府中上下人等谁也不许乱嚼舌根,胡乱猜疑,信口胡说,倘若走露半点风声,泄露真相,夫人有个闪失,谁也甭想活。”

夫人生命垂危、小公爷发这么大的火,拓跋府上下皆敛声屏气,沉浸在慌乱之中。

当他再次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还未苏醒,一只手臂无力的垂下来,露在外面,他捧起她的玉臂,小心放入被子中,她的手好凉,他的心好疼。

守在她身边,他连个盹也不敢打。

媚儿和文君煎了药进来。

他脱下鞋子,坐在她的上首,让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把药给我。”他一羹匙一羹匙为她喝下。

她的眼睛紧闭着,药还是喝了下去,这就是人的本能,求生的本能。能吃药,是好事。

媚儿对小公爷又敬又恨,他害夫人变成这样,令人痛恨,恨不得拿马鞭使劲抽他;他爱夫人,令她敬重。

“小公爷,我们守着夫人,您去休息吧。”

“不,我要陪着她,文君,你去命人抬进来一张软榻。”

他是要常住沙家浜。

一夜,柔然没有一丝响动,连个身都没翻,拓跋少轩观察了一夜,他总是会试探性的看她的呼吸,他怕从此阴阳相隔。

日上三竿,柔然睁开双目,这一觉睡得好长,她恢复了一些体力,“少轩,王妈和王大哥、孙大婶在哪里?”

“他们都在府里,周大夫说你需要将静养,你的房间,闲人免进。”

“他们是我的亲人,不是闲人。”她不乐意了,“你用词不当。”

“是我用词不当,总之,你少说话,多休息。”

“我们的宝宝没事吧?”

“没事”他口干舌燥干咳两声,喝了一杯凉茶。

她精神尚好,喝了一碗小米粥,把药也喝了。

“这要真苦。“她砸吧砸吧嘴。

“良药苦口利于病,忍着点。”

他一边劝慰爱妻,一边叫媚儿弄些糖水来给夫人爽爽口,去去苦味。

她又睡去了,睡得沉。

慕容谨一大早等候在议事厅,“小公爷人,柔然她、、、、、、”

“暂时安好。”他说:“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若想起孩子没了,是我踢的那一脚,她一定会跟我拼命。”

慕容九谨没有心情安慰小公爷,他现在只关心柔然的生与死。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他没有拒绝,“她正睡着,你可以悄悄看一眼就走。”

“我明白,不会吵到她,不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我实在坐立不安。”

他开始后悔把唐柔然交给拓跋少轩,太大度反而适得其反,酿成悲剧。柔然映入他的视线里,他万箭穿心,她是那么柔弱、喘息也是微弱的,房间里的响动,她浑然不觉。

他的一脚踢得够狠,差点一尸两命。慕容谨愤懑与痛恨交织,真想揪住拓跋少轩痛打一顿出出气。

气冲冲走出门,与迎面而来的王峰撞了个满怀。

“慕容公子,柔然她怎么样?”

“睡着呢,你我还是不要打扰她。”

站在远处的少轩,他自以为最爱柔然,可伤她最深的也是他。亡羊补牢,他希望来得及,他终于明白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的道理。

“少轩,我有话跟你说。”她打破了沉寂,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来做什么?”

“我来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

第一百四十一章、牢房奇遇

“孟瑶,柔然她命在旦夕,我对你的惊天秘密不感兴趣。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你的杜鹃花从哪里来,以你的纯良个性,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是谁怂恿你这么做的?告诉我。”

少轩他知道了,她拙劣的演技瞒不过他。她的原意,是想挑拨少轩和唐柔然的关系,把拓跋少轩拉到自己的身边来,捍卫自己的爱情,弄巧成拙,扩大了事态的发展。

面对拓跋少轩咄咄逼人的眼神,她张嘴结舌,“我没有。”

“否认有用吗?你是我妹妹,我拿你没辙,但你要明白,谁是幕后的黑手,你最好告诉我,拓跋少轩不做冤死鬼,柔然生死未卜,你总得给个说法,对吗?”

他咬牙切齿。

她不能告诉他,是草环给她的杜鹃花毒,否则会会连累无辜的王家成,她是他府里的丫头,少轩一定把这笔账算到他头上,她不能害人害己。

“你不说是吗?别小看了拓跋少轩,问你,是想给你认错表白的机会;你不说,可以,我这就派人捉拿元凶,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秉公处理,我还会格外‘优待’,让她死得很难看。”

“我告诉你,你会从轻处罚吗?”少轩

她问的天真。

“我不会处罚她。”

她没退路,粉白的脸蛋变成白色,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是草环,这和王将军没有关系,是草环想帮助我、、、、、、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

“草环,该死的丫头,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他一拳打在就近的一棵百年柏树的树干上,树枝上的的落雪纷纷飘落。

“我不会处罚她,我会狠狠处置她,等着瞧。”

他和她在风雪里,她看到他怒不可遏。

拓跋府今日当值的首领是张敬,他尽忠职守,带人来回巡逻,听到传唤,火速来见小公爷。

“张敬,你秘密到王家成府上去一趟,他府中有一个丫头叫草环,是谋害我夫人的元凶,立即将她捉拿归案,将军府的其他人不准私自离开将军府,等候调查,待嫌疑解除后,方才可自由出入。事关重大,请王将军务必配合。你切记打草惊蛇,放走人犯。”

张敬执勤时,听到一些传言,事情又牵扯到将军府,看来事情不简单。

他先礼后兵,求见王将军。他虽闲置家中,威风还在、声望还在,他们共事多年,他不想做得太绝情。

张敬突然来访,王家成寒暄过后,观察来者的神色。他罢官免职后,人情冷暖尝尽,从古到今都是这个道理,又有几人肯雪中送炭呢?他料想来者不善。

“张将军光临寒舍,有何赐教?”

他开门见山。

“不瞒王将军,小将是奉小公爷旨意办事,府中的可有一个丫环叫草环的?”

“有”

“她在哪里?”

“在府中。”

“可否传她来见?”

“来人,让草环到此见我。”

清者自清,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草环能掀起什么大风浪,王家成,自信。

不一会功夫,草环带到。

“草环在此,张将军,你有什么可当面询问。”

“草环,你怂恿孟瑶姑娘下毒,毒害小公爷夫人,夫人为此不幸小产,此时还性命堪忧,你可有什么解释的。”

事情败露,她也不藏头露尾,“是我做的,与将军无关。”

做错了事情,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张敬侧头说:“王将军,恕卑职无理,要将草环带回拓跋府审问。”

他哑口无言,他一生光明磊落,一个小丫头毁了他的清白。他眼睁睁看着张敬命人将草环五花大绑,推推搡搡带走。

“孟瑶,她怎么会如此糊涂,听信一个小丫头的挑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无可救药。”他气得顿足。

他要怎样帮她,才能救她,他像一匹受惊的战马,失去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抖擞精神,颓丧的坐在将军椅上发呆发愣。

他追到门口,草环被扔到马背上,他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自己府里的人被带走,他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

“我只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你主动,还是孟瑶主动求你、、、、、、你们到底、、、、、、”他需要查明真相。

“孟瑶为了她的爱情,我为了我的爱情。”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

“你也爱上了小公爷?他还真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一个个女人都为他疯狂,瞧你们做的好事。”

“小公爷是孟瑶的爱人,我的爱人不是他。”

“那是谁?”哪个男人会和孟瑶扯上关系?他连连受惊,事情果然复杂多变。

他的话没说完,张敬等不及要去复命,牵马远去。

草环被带到拓跋府,奇怪的是小公爷并没有见她,他不是应该问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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