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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天下:妖孽请自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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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懵懂的黑眸里一片迷乱惊慌,忽然就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扯,月疏离刚刚收回内力,最是脆弱的时候,哪料到皇帝由此一着,而且他手长脚长的。
不留神竟然被皇帝握住了手腕,月疏离听到耳边一声惨叫,竟然被这痴儿推倒在地上,真气还未曾沉入丹田,却觉得腿间被一半硬的东西抵着。
痴儿不安地乱动着似乎要从月疏离身上起来,那硬东西更是像枪矛一般狠狠地顶了月疏离几下,想到竟然是那男人的东西时。
月疏离一股闷气忽然涌上心头,还未曾开口怒叱,却觉得喉咙一甜,月疏离猛地一震,一口鲜血吐在身旁的地上。
“哇哇哇哇——母后,母后,你不要死啊,呜呜呜,来人来母后要死了,呜呜呜呜”李暄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半,竟然见月疏离口吐鲜血,立刻神智俱乱,只顾呜呜呜哭泣,却没想到。
自己浑身赤裸地骑在月疏离身上,这模样是多么惹火。
月疏离受了严重内伤,虽然被李暄气到吐血,无奈如何也起不来,加上那孩子虽然看着挺瘦的怎么就这么沉呢。
月疏离伸手去推还在乱动的皇帝:“混账东西,还不起身?”
却被皇帝一把抓住手,顺便将月疏离的手心按在自己脸上:“呜呜呜,母后抱抱。”
☆、痴儿皇帝(16)
月疏离大怒,忽然就忍不住真爆了句粗口:“还抱,抱你个大头鬼!”
皇帝的眸子倏忽眯缝了下,不过是很快速的瞬间,月疏离沉浸在对自己行为如此不济的厌弃中,倒是并未曾注意到。
等她看向皇帝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泫然欲泣的大男孩儿,似乎被吓呆了,傻傻看着月疏离,泪珠还若晶莹的珍宝般挂在俊秀的脸颊上,眸子显得更黑更漂亮了
月疏离那瞬间楞了一下,挺漂亮的孩子,可惜——是个傻子。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门口忽然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叫,无涯惊恐莫名地看着屋子里的情景。
那个YIN妇竟然让无知的皇上脱光了骑在她身上,你看,你看,她还摸她的脸呢,好猥琐,皇上好可怜,被这贱妇逼着做这样的事情。
“我,我跟你拼了。”无涯想着,先皇临终前,将李暄托付给自己,可是自己竟然这么没用,让皇上一而再再而三被这妖妇如此猥亵,自己有何面目再去见先皇呢?
想到悲愤处,无涯顺手抄起门边一张软几就冲了进去:“我跟你拼了!”
青涩瞬间从月疏离的脸上消失,她几乎瞬间做出反应,她只动了下指头,将皇帝拖过来挡在自己面前,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皇帝,”见无涯举着凳子,因为差点砸到皇帝而害怕莫名的样子,月疏离这才淡然开口,“皇帝,告诉你这内侍,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喔,喔。”李暄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于是他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认真看着跟自己一起从小长大的无涯道,“我先脱了外衣,然后脱了内衣,然后是裤子……”
“讲重点!”月疏离和无涯都异口同声地怒道。
“好,呜呜呜,那我往下面讲哈。”皇帝的眸子里立刻包上了两汪泪水,无涯看不过去了,拉了皇帝道,“皇上,我们进里面先把衣服穿好吧。”
李暄哭哭啼啼跟着无涯往里间走,月疏离一脸苦笑,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早知道,不管这个麻烦包子该多好。
☆、痴儿皇帝(17)
她半躺在地上微微运了口气,疼,竟然无法让真气凝聚,看来得修养不少日子呢,该死!
“母后,我一会儿再来找你喔。”皇帝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来,他隐隐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所以,又不放心地转身
月疏离抬头正好看到那东西在他身上晃来晃去,顺便因为雇佣兵侦查情报的本能,月疏离连尺寸都计算出来了,月疏离忽然扭头咽下一口鲜血。
狠狠地想:他不是故意的吧,他不是故意玩我的吧,这个小混蛋!!
皇帝进了内间,还在隐隐哭泣,月疏离叫红袖进来换下带血的外袍,再将头发重新整理了下,皇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月疏离在窗边饮茶的样子。
淡漠清秀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却显得十分脱俗和几分傲气,素色的衣服衬托着她性子的素淡,像空谷中的幽兰,艳丽而清越,绝美而不妖。
皇帝不由得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像是努力将什么压下去,换了副小心翼翼的表情走到月疏离面前,也不敢坐,只是一脸讨好地看着她,像只讨鱼吃的小花猫。
月疏离淡淡看了皇帝身后羞愧地跪着的无涯,冷冷道:“都解释清楚了?”
“恩,母后无涯知道错了,母后不会杀他吧。”皇帝的眸子里闪着悲伤的神采,月疏离本来想狠狠惩罚无涯的,但是想到皇帝如此孤单可怜,唯一可心的也就是这个奴才呃。
月疏离转头看已经月上中天,夜色十分深沉凝重,便叫红袖取了只绾纱宫灯过来。
“你拿着这宫灯在宫内走一圈,见人就自称自己是肮脏蠢材,哀家便饶了你。”月疏离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无涯道,有仇必报是月疏离的行事准则,随便多可怜,做错了事情,或者说得罪了她,都得付出代价,
美丽的唇角勾起一丝威胁的笑容,看着无涯因为受辱而羞愤的眸子,无涯咬着唇脸色苍白:“是,遵旨。”
“母后,无涯好可怜。”皇帝可怜兮兮地向往月疏离身边蹭,被月疏离狠狠一记眼刀钉在当场。
☆、痴儿皇帝(18)
“还有跟你的账,本宫也要好好跟你算算了,哼!”月疏离的脸上淡淡浮起一层绯色,皇帝忙捏着耳朵道,“母后仙福永享,永远青春美貌。”
为了表现得更为讨好一些,皇帝还十分可爱地伸出一只爪子道:“喵——”
“噗——”月疏离正饮用的一口茶立刻喷了出去,“你你你,这又是跟谁学的鬼招式?”
“小涩啊,他每次抢我的肉吃,我生气,它就喵——我就不生气了。”皇帝无辜地看着月疏离眨了眨眼,“为什么到母后这里就不灵了呢?”
“皇帝!”月疏离气的一拍几案,震得茶水四处飞溅,皇帝吓得将手塞入自己口中,他忽然有了要完蛋的预感。
第二天,一清早的时候,就见月疏离拿了条一指宽的柳条鞭子,开始指导李暄蹲马步,跑步、做俯卧撑,最后,月疏离还让皇帝练了几个基本招式。
皇帝明显力不从心,但是被月疏离凌厉的气势吓到了,只能一直强忍。硬是一次都没哭,而且也没有喊累。
“不怕苦,不怕累,只流血,不流泪,一二一,一二一。”皇帝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喊着,月疏离再严苛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其实一个人的魅力不在于他的能力有多高,而在于他是不是真心去学。
月疏离培训新雇佣兵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并不是那些能力强头脑好的,这些硬件固然重要,但是,听从指挥,吃苦耐劳的特性却更为重要。
因为每次行动都是一个集体的配合,如果其中一人格格不入,自以为了不起,最后,他赔上的不只是他自己的性命,他赔上的是十几人几十人的性命。
“皇帝也累了,过来吃点心吧。”月疏离早扔了那柳条鞭子,还以为有场恶战呢,想不到皇帝在这方面这么听话。
月疏离十分满意李暄的性情,于是叫御膳房准备了许多他爱吃的小点心,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很是赏心悦目。
李暄兴致勃勃地跑进来凉亭,像泄气的皮球般躺倒在专为他设置的丝绒软椅上。
皇帝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心情却欢畅得如同这万里无云的天气一般。
当他看到那一桌点心都是自己最爱吃的时候,深深看了月疏离一眼,若有所思。
☆、痴儿皇帝(19)
李暄兴致勃勃地跑进来凉亭,像泄气的皮球般躺倒在专为他设置的丝绒软椅上。
皇帝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心情却欢畅得如同这万里无云的天气一般。
当他看到那一桌点心都是自己最爱吃的时候,深深看了月疏离一眼,若有所思。
月疏离被他看得直发毛,不知道这傻子又发什么傻劲儿了,随即问道:“你不吃点心,老盯着哀家做什么/”
“唔唔——”皇帝闻言,开始十分没有吃相地将食物扫入口中,他还空出时间艰难地解释道,“母后,您现在越来越像我娘了,我觉得——很幸福。”
月疏离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吃,不吃我可叫人撤了啊。”
“诶,我吃,我要吃光光。”皇帝说完,摇头晃脑地开始大吃,月疏离顺手也取了一块,只觉得分外甜香,忍不住又看了皇帝一眼,原来,他不是对自己生了男女之情,只是觉得自己像他的亲身母亲啊。
对了,听说皇帝很小生母就死了,自己也是从小被爸妈抛弃,从此绝情绝爱之人,月疏离忽然有了些同病相怜的亲切感。
皇帝,你可不能背叛我,我现在就暂时当你自己人吧,月疏离唇角绽放一个迫人的微笑,正好被李暄看见了,他一愣,嘴里的糕点掉地上都不知道。
月疏离忙用手帕掩着自己的笑容,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哇,母后,你刚才笑了呀,好漂亮。”皇帝呆呆地道,说得月疏离不由得莞尔,虽然是雇佣兵,一身血汗,但是是女人就喜欢被人夸漂亮,不过皇帝下一句道,“母后跟狐狸一样漂亮。”
月疏离柳眉倒竖,啪的给了皇帝后脑勺一下,杀气复现:“不许跟长官贫嘴。”
“是,长官。”皇帝伸伸舌头,继续低头与糕点苦战中。
正吃得欢乐,月疏离便见上次那只叫小涩的猫正慢悠悠地踱过来,看到月疏离的时候有些触不及防,害它浑身的毛都瞬间炸开了,变成一个稍大的毛球。
巴掌大的小奶猫,月疏离悠闲地喝茶,顺便看小猫炸毛的样子。
☆、痴儿皇帝(20)
“小涩,你来了呀,来,到哥哥这里来。”皇帝纯真的声音立刻响起。那只猫这才注意到皇帝也在,于是,他又嫌恶地看了眼皇帝,另外再嫌恶下皇帝给它取的名字。
那小家伙傲慢地提起小爪子,施施然从这朝中最尊贵的两人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乖小涩,你是不是没换药啊,今天。”皇帝继续不死心地问道。
小猫咪的脊背因为这个问题猛地一僵,然后脚步迅速地要从现场溜走,李暄哪里肯依,忙起身就追:“喂,小涩乖,一点都不痛的喔,快来啊。”
“不痛,你骗鬼吧。”小黑猫心里想道,步子更加快起来,于是一人一猫就这样闹着从月疏离面前跑走了,一众太监宫女过了还一会儿才记得追这皇帝过去。
月疏离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那只猫真是蛮与众不同的,还挺有个性的,唔,有空弄来折磨两天玩玩。
好吧,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养活过任何东西,后来上司说她家里总是冷冰冰的,她是雇佣兵又不是纯杀手,不用把自己家弄得像个坟场似的吧,所以就送了两条鱼给她。
恩——那两条鱼呢,月疏离的面色有些发黑,好像,从她把那鱼丢到鱼缸就不记得了,先都大半年了。
不会——饿死了吧。
月疏离过了一阵子,才由红袖搀着,摆了銮驾回宫,金红色团扇开道,几十名太监宫娥簇拥着,月疏离有些漫不经心,这皇亲的生活有那么好吗?
人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除了不自由,她没看出有什么好来。
“皇帝怎么又到我宫里来了?“看到外面胡乱脱掉的龙靴,月疏离有些郁闷地道,宫人们忙打开殿门道:“皇上刚抱了只黑色的猫儿进去,有好一阵了。”
“皇帝,怎么总不会自己宫里……”月疏离的下半句话尚未讲完,就听住了,有人在帷幕后走出来,冷厉地看着她,妖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又是你。”月疏离看到皇帝趴在几案上竟然动也不动,心中却忽然焦躁起来,忙疾步上前查看。
那妖孽男冷冷挡住她的去路,薄唇泛起讽意:“你该不会——真喜欢上那傻子了吧?”
“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不要像个娘们样八卦。”月疏离冷冷与妖孽男对峙,分毫不让。
妖孽男动人心魄的俊美容颜上闪过一丝薄怒:“你竟敢这样同我说话。”
☆、血咒(1)
“你本来就是一个娘们。”月疏离冷唇相讥,丝毫不惧妖孽男夺人的气势。
“你——”妖孽男气急,灰色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紧紧盯着月疏离,足有半分多钟,忽然,他轻轻笑了起来。
刚才的冰颜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风华绝代,却又散发丝丝森寒诡异的笑容。
“如果我杀了那个傻子,不知你会有什么感觉?”他舔了舔嘴唇,眸中闪动着戏谑的光芒,如同一个残忍的猎手,得意地看着手中的猎物。
月疏离的目光陡然一冷,没有任何言语,右手一扬,一道冰冷的光芒陡然射/向妖孽男。妖孽男一惊,没想到月疏离说动手就动手,没有丝毫征兆。
身体快速朝旁边一移,堪堪躲过月疏离的攻击,然而刚躲过飞掷而来的匕首,月疏离的身影如蛆附骨,右掌扬起,狠狠地砍向他的颈部。
这是现代泰拳中的手刀攻击,讲究的是爆发力,力量全部集中在一点,一击之下有开山之力。
妖孽男没想到月疏离会舍了匕首,和他近身搏斗。他从未听说过,月武国中有这种适于女子练习的犀利、阴狠武功。
失了先机,步步后退,竟没有反击的余地,就连催动诅咒的时间都没有。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杀他。
其实,说真的,他与她并没有多大仇恨,如此生死搏杀,难道是为了里面的那个傻子?
想到这儿,妖孽男眸光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泽,在步步后退中,终于找到一线机会,伸手挡住了月疏离的手刀。
“砰——”
一阵撞击声,妖孽男身形乘势飞退,脸色有些发白。而月疏离则站在原地,身形岿然不动,一双冰眸却毫无感情地盯着妖孽男。
纤弱的身躯,却散发出让人心悸的杀机。
“你疯了!”妖孽男站定后,缓缓说道,不过声音无喜无怒,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
“他死了,你也要死!”月疏离冰冷地说道。
虽说李暄是个痴儿,虽说李暄有时候很可恶,且非常粘人,但若他受到伤害,月疏离一定会替他讨回一个公道。
不为别的,只为他喊她一声母后!
☆、血咒(2)
月疏离用充满杀机的眼神,表露了她的决心,至于对方会不会用诅咒控制她——若真用诅咒控制她,哼——
月疏离冷漠一笑,虽然不知道妖孽男用什么方式能令她心骨钻心的疼,但她身为佣兵第一人,其心智之坚定,外人难以想象。
一旦妖孽男用诅咒控制她,这是杀他的最好机会,她会拼着心骨剧痛,趁对方大意之下,一击必杀!
“很好,我没有看错人。”妖孽男不再是一脸淡漠,而是给出一丝淡笑,朝身后虚空一掌,掌风激起后面的帷帐。
帷帐掀起,用貂裘铺着的躺椅内,李暄如同一个小孩一样,双手掖着貂裘,蜷缩在那,双眸紧闭,微微发出一丝酣声。
他一脸安详,脸色纯真无暇,只是此时却苍白无比,犹如白雪一样,让人心怜。
月疏离的眸光微不可查的一颤,随即又恢复为冷漠清寒,冷冷扫了妖孽男一眼,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问道。
“你所为何来?”
显然,妖孽男想以李暄的命,威胁她做某些事。还在想让她去取挂在丞相脖子上的鸡血石项链?
“如果还在想让我去取挂在丞相脖子上的鸡血石项链,我告诉,要让你失望了。丞相为了追查失踪的十四皇子,已经很久没有在京城露面了。别说是我,就是他的亲信,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月疏离用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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